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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觉得方玉雪不管在何种状况下都不会飞扬跋扈,她都会保持那种恬淡而温和的样子,当然该出手时也不含糊,比如清清、绿蕉。。。
郑灵喝了口茶道:“你这茶不好,尽是些茶沫。”
“我也不太喝茶,所以品不出好孬。”
“还有桃樱,那个可是个角色。”
孟夏知道桃樱当然是个角色,从孟家寨一直纠缠着贺中珏,眼下看来终于有立住脚之势,郑灵又道:“从刚开始看见这个女人,我就知道她是个角色,在京州可惜时间少了点,没整死她,我真。。。”
郑灵这个人与方玉雪有很大的区别,应该比较有其父风范,比如她看不惯桃樱,直接就说想整死她,不象方玉雪想整死的人多了,但绝不会跟人讲她想整死谁。
于是孟夏不由得苦笑道:“灵娘娘说到整死人,跟捏死只蚂蚁一般轻巧。”
“我就是象捏蚂蚁一样想捏死黄桃樱,总有一天,我会捏死这个贱人的。”
孟夏觉得郑灵之所以捏不死桃樱,是贺中珏不给她这个机会,于是淡淡问:“听说灵娘娘现在是位女将军。”
“女将军?”郑灵笑了起来,“不过帮王爷打了两场仗,哪称得上什么将军,估计都是方玉雪瞎编的。”
孟夏听了有些汗颜,关于这“女将军”的说法是她在无名镇就听到的传闻,跟那方玉雪还真没什么关系,当然她就没打算替郑灵与方玉雪解释了。
郑灵摆明了是来交好的,所以孟夏不得不陪着她好生说话,两人聊了一会子,直到鲁婆子和花灯带着大豆豆回来,郑灵才起身道:“不知不觉竟聊了这么久,本宫也该走了。”
“灵娘娘要帮王爷打天下,自然忙,妹妹就不留娘娘。”孟夏说了两句客套话,已经抬脚的郑灵听了就“扑哧”一声笑出来道,“本宫哪有那本事。”
“妹妹好生羡慕灵娘可以帮王爷,还可以当个女将军。”
郑灵听了看着鲁婆子抱着的大豆豆道:“如果可以,本宫情愿和你对换,”
孟夏愣了一下,看样自己这被打入冷宫的人,在很多人眼里看来还是种福份,那自己真该好生珍惜才对。
孟夏自嘲地在心里说着,看着郑灵的背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送走郑灵,孟夏转身回屋,一走进去,她就看见贺中珏站在窗边,孟夏愣了一下,贺中珏这两日有点神出鬼没了,于一切不太合理的情况下,出现在她的房里。
孟夏气恼贺中珏的这种神出鬼没,扭头要走,贺中珏却道:“她们讲什么,说什么,你不必搭理。”
“她们讲什么,说什么,我是不想搭理,可是你呢,你在想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你。。。到本王身边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到你身边,有什么目的,你说我有什么目的?”
“你是方仕隐派来的。”
孟夏觉得这话应该和方玉雪有关,苦笑了一下道:“这就是你不把我和豆豆接来的原因,既然如此,你把我乱棍打死,善待豆豆就是了。”
“本王没查到你的证据,我到现在也看不出你到我身边的目的。”
“那如果你查到证据呢?”孟夏气恼地反问,贺中珏看了孟夏好一会,忽伸手把孟夏捉到自己的怀里猛烈地亲吻了起来,然后抱起孟夏,一下把孟夏压到床上再猛烈地亲吻起来,那手自然也急切地探入到孟夏的衣服里。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突然来这一招,那种久违的气息,这会与她没有距离,让她又喜又悲,毕竟她已经不是刚认识贺中珏的那个小丫头,她与初识贺中珏时已经过了两年,又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经常被贺中珏用各种法子。。。浸淫着,还有那本册子,就放在枕头下,虽然孟夏不好意思去看,可是惊鸿一瞥的画面,在脑里还是烙下了痕迹,所以她除了心里想贺中珏,身子也想,极怀念贺中珏这个结实而又温暖的怀抱,不由得伸手想去搂住贺中珏的身子。
贺中珏却忽然停住了,用的手压住孟夏的身子恶狠狠地道,“如果让本王查到了,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说完贺中珏站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孟夏,然后转身就走了,孟夏的手落了空,好一会才收回手,又过了好一会才坐起来,把被贺中珏弄乱的头发、衣服弄齐整了,重新坐到窗边,想着贺中珏讲的那番话。
孟夏正呆呆坐在窗边时,忽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哟,又在想爷呀。”
孟夏白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就从窗台外面跳了进来道:“说吧,想怎么谢爷?”
孟夏再次白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冲窗外驽驽嘴问:“看你这副思春的样子,不是想爷难不成在想贺中珏那个王八蛋。”
“世子爷,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做点正经事了。”
“打住,打住,夏夏,你年纪不大,怎么跟我爹一样。”
第二百零六章 派来的奸细
孟夏只能扭头不理徐泽仪,徐泽仪却一下窜到孟夏前面道:“都还没问人家来找你是个什么原由。”
孟夏苦笑一下,这徐泽仪便神神秘秘地道:“因为我打探到,那方玉雪在我哥面前讲了你的坏话。”
“讲了我什么坏话?”
“说你是奸细,是方仕隐派来的奸细。”
“还有呢?”
“还有。。。,这么艰巨的事情,怎么可能一下全都打探出来,打探到这些就不容易了,结果你连个笑脸都不给。”
孟夏无奈地翻翻白眼,如果贺中珏靠徐泽仪去做探子,那贺中珏的大事只有一条出路,就是“死”,因为徐泽仪打探来的消息永远要晚一步。
徐泽仪却不知道孟夏刚刚从贺中珏口中知道了这条迟到的消息,手一托下巴,很深沉地道:“那方玉雪可真想得出来,把你编造成方仕隐的奸细,这争宠的招术真够高的了,你想想,哪个男人会宠一个要来害自己的奸细,而且我哥特别忌会这事,自打他会和女人上床起,他身边的就美女如云,但这些美女都是肩负着这样或那样使命的,所以方玉雪这招真是高呀,一招就击中了我哥的弱点。”
孟夏不想说话,那徐泽仪却继续深沉地分析:“只是贺中珏那个脑袋瓜锈钝了吗,这样的屁话,他也相信,如果你是奸细,那他身边的女人怕没一个不是奸细,那方玉雪不也是奸细。。。”
于是徐泽仪又开始滔滔不绝地分析起这样那样的可能,这样那样的结果。。。
孟夏本来就挺烦的,只听得头更大了,如果不是大豆豆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叫爹”,徐泽仪这滔滔不绝显然不会轻易中断,一听到大豆豆的声音,徐泽仪立刻转向了大豆豆,一看是大豆豆,立刻走过去把大豆豆抱了起来纠正道:“是爹,不是叫爹!”
“是爹!”
“对,是爹!”
“是爹!”
徐泽仪就有些气恼了:“豆豆,为什么你不叫她是娘,也不叫你爹是爹,偏就这样叫我,你成心的,是不?叫爹!”
孟夏差点让徐泽仪这句话搅糊涂了,但大豆豆显然没糊涂,裂开嘴就开心地叫了起来:“叫爹!”
徐泽仪十分挫败,伸手揪揪大豆豆的小屁股,大豆豆就格格地笑了起来。
贺中珏几乎是从孟夏的房中逃回自己书房的,他不止一次告诫自己,自己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孟夏并不是他所见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因为身份,让他对身边的人都保持警戒,尤其是女人,这些年,各种势力通过各种渠道,安排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在他身边,他都以花花公子的形象与这些女人胡混,然后又用这样那样的法子都打发了。他心里装着事,又急于求成,所以京州城被刘占三攻破前,他走火入魔,不得不躲在“蕊香楼”疗伤,但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最终还是走漏了风声,那贺中珉如何肯放过如此好的机会,立刻着人包围了“蕊香楼”,自己不得不从“蕊香楼”逃出来,只是形同废人,不能逃太远,就在这个时候遇上了孟夏。
贺中珏的经历,让他并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对孟夏自然从一开始就处于戒备状态,不过贺中珏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逃亡路上被不知道他身份,却对他照顾有加的孟夏熔掉,化掉,最后彻底堕入孟夏的温柔乡,因为这样,他一直让自己相信孟夏,没有翻过孟夏那不多的行头,直到看到孟夏那张卖身契,贺中珏才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
最终贺中珏还是选择了相信,但方玉雪的话,却证实了孟夏果然不是那么单纯,她真是方仕隐派来隐在自己身边的奸细。
贺中珏才觉得可笑,自己原以为孟夏对自己好,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本性善良所至,照这样看来,世上还真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孟夏是带着任务来的,所以逃亡路上的那一切自然都解释得过去。
贺中珏为自己上当而气恼,于是将孟夏母子晾在无名小镇,只是这一年,他不管用哪个女人也无法代替是奸细的孟夏,越是与这些女人在一起,他就越想念孟夏,想念做奸细却单纯得跟张白纸一样的孟夏,他不止一次想去看被扔在无名小镇的孟夏母子,但又一次一次地忍住了这种冲动,直到孟夏带着大豆豆来到达州。
贺中珏胡乱地翻着手里的东西,孟夏的到来,再次搅乱他以为自己已经定下来的心,他无法不去想与孟夏的一切,尤其是逃亡路上和孟家寨。
贺中珏正翻着着,守岁走进来禀道:“爷,娘娘求见!”
贺中珏点点头道:“让她进来。”
守岁退下,没一会方玉雪走了进来,贺中珏放下手里的东西问:“爱妃,找本王有什么事?”
“王爷日夜操劳国事,身子也是极要紧的,臣妾亲手褒了些养身汤,给王爷补补身子。”
“放在那里吧!”贺中珏淡淡地道。
方玉雪从占儿手里接过汤盅放在桌边,走到贺中珏身边,轻轻用手给贺中珏捶着肩道:“王爷,这些日子看你书房的灯,都亮通宵,今儿也早些歇吧。”
方玉雪和孟夏的眉眼有有几分相象,性子不象孟夏,温婉而娴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能晓古今,生活极有品味,按理这样的女子适合自己,但贺中珏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兴致,连那同房的兴致,也更多是基于她和孟夏的几分相似。
方玉雪刚才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方玉雪是个含蓄的人,与桃樱绝对不一样,不过让贺中珏选,贺中珏反更愿意选那个放荡而又无耻的桃樱。
于是贺中珏伸了个懒腰道:“爱妃,这一堆的事,今儿不处置,明儿又是一堆,汤放这儿就好。”
方玉雪略有些失望,不过她受的教育使她不会表现出来,便道:“那臣妾就不打扰王爷了。”
贺中珏嗯了一声,方玉雪便带着占儿行了礼,然后离开书房。
那占儿走到外面,就气恼地道:“小姐,王爷他太过分了。”
“休要胡说!”方玉雪低声喝住,占儿又道,“他明明刚刚才去了那贱婢的房里。”
“逸儿现在是王爷的妾,他如何去不得逸儿的房?”
“小姐,就那个逸儿,她配给王爷当妾吗?王爷给她名份了吗,王爷再清楚不过,她不过是个婢女,给什么名份,都落个笑话。”
“占儿,那逸儿现在给王爷育下一子,你不知道母凭子贵的道理吗?”
“小姐,占儿就生这气,您是王爷的正室,凭什么她还先生了子,再说她只是个婢女,凭什么抚养王爷的长子。占儿觉得那长子理所应当地应由小姐您来抚养才对!”
“占儿,虽然话是如此,但是。。。”
“小姐,不如让占儿去和那贱婢讲这个道理,让她明白,她那儿子,她养大和小姐您养大,将来的区别有多大。”
“你休要胡来,这事交给秀娘去办好了,而且这事必须先支会王爷,得了王爷的首肯,她同不同意都不重要了。”
“可是小姐你什么时候才和王爷讲,秀娘讲了,孩子要越小越好。”
“我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占儿可不想让秀娘就把这功立了,送方玉雪回了房,侍候完方玉雪,便直奔孟夏的院子去。
占儿走到院门口便叫了一声:“姓孟的,你出来。”
鲁婆子刚要着人把占儿撵走,坐在窗边的孟夏却道:“婶子,让她进来!”
“夫人,那丫头对你一直就不恭不敬的,老婆子怕。。。”
“没事,婶子,你让她进来。”
鲁婆子应着出去示意让放人进来,没一会那占儿就走了进来,看见孟夏坐在窗边,也不行礼,冷哼一声道:“逸丫头,你现在很是春风得意呀!”
孟夏笑了一下道:“姐姐,何出此言。”
“我呸,谁是你姐姐,这姐姐也是你叫的!”
鲁婆子听了立刻出言道:“哪里来的大胆丫头,敢这样对夫人讲话。”
孟夏用手拉住便婆子道:“婶子,别恼,这占儿姐姐可是娘娘身边的大丫头,快搬张椅子给姐姐坐!”
鲁婆子很不甘地去搬了椅子,那占儿坐下来,口气才略缓点道:“逸丫头,我还真不稀罕坐你的椅子,算你识抬举,知道自己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