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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想大约只有桃樱能编出这样的段子,拿眼斜了桃樱好一会才道:“按你这么讲,就这么个品性的男人,你成日里纠缠着,值吗?”
“孟老二,这你就不懂了吧。”
孟夏真不懂,更不懂的是自己居然有一天可以心平静气和薛桃樱坐一处讨论贺中珏的不是,那桃樱忽又说了一句:“对了,大茂表弟现在还好吗?”
这句话让孟夏觉得天都变了色,不过发现天似乎真的阴沉些,一抬头就看见贺中珏站在窗边,原来是他把外面的光线遮住了。孟夏便知道桃樱这句话是不怀好意了,她是故意说的,说的就是为了给贺中珏听。
桃樱笑嘻嘻地说,看见孟夏的眼睛定住了,也就扭过头,看见贺中珏,立刻笑得花枝招展地站了起来,隔着窗就要往贺中珏身上扑道:“王玉,奴家就知道在孟老二这里能等到你。”
贺中珏忙伸手拦住扑到他身上的桃樱问:“你刚才都说本王什么来着。”
“王玉,奴家刚才讲你和我大茂表弟的坏话来着。”
“你都讲本王些什么坏话?”贺中珏没提孟大茂。
“方娘娘房里的占儿姑娘死了,死在你书房的,于是奴家就猜是不是你把人家霸王硬上弓了,然后就毁尸灭迹了。”桃樱没有丝毫要隐瞒刚才她的臆想的,说得那个唾液横飞,贺中珏不得不抹了抹脸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离本王远点。”
桃樱一下勾住贺中珏的脖子撒娇道:“王玉,奴家偏偏就中意你这样的手段,你对奴家也来个硬上弓呗!”
孟夏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听贺中珏道:“薛桃樱,就你,还需要硬上弓吗,你就是脱光了躺在本王面前,本王都不稀罕上你,不过本王对你却中意使另一招。”
“哪一招?”桃樱对于贺中珏如此糟蹋人的话,连害臊都没有,含情脉脉又迫不及待地等着贺中珏说出一招让人血脉喷张的招术来。
贺中珏便一字一句道:“就是后面那招毁尸灭迹。”
“死人!”桃樱不满地用手拍打起贺中珏,贺中珏忙用手挡住道,“没事安分地待在你自己屋里,别到处乱跑,快滚!”
“死人,死人!”桃樱又拍打贺中珏好几下,才气恨地离开了。
桃樱走了,贺中珏才在窗边坐了下来,孟夏噘了一下嘴,把脑袋别到一边,不肯说话,两人就这么坐着。
鲁婆子见了急得真搓手,赶紧把大豆豆抱了进来,往孟夏那儿一指,大豆豆立刻扑到孟夏身上叫了声:“娘!”叫完看见窗外的贺中珏,那张小嘴立刻就裂开了,伸开手就开心地叫了起来,“爹,爹,马马!”
贺中珏伸手把大豆豆抱了过去问:“豆豆想骑马马呢?”
大豆豆点点头,孟夏才知道鲁婆子每日把大豆豆抱到书房,不是看书写字那么回事,显然大豆豆在贺中珏那里连马都骑了。
贺中珏摸摸大豆豆的小脸蛋道:“那爹带你去骑马马,好吗?”
大豆豆那小脑袋立刻点得象小鸡啄米一般,然后拍着两只小手叫了起来:“马马,马马!”
贺中珏便抱着大豆豆离开了孟夏的房间,鲁婆子一见急得真搓手,她原本是放大豆豆去和稀泥的,是想大豆豆把不说话的贺中珏和孟夏和好,结果却是贺中珏被大豆豆叫着去骑马了。
等贺中珏走远了,鲁婆子才走上前道:“夫人,你不应该这样,王爷来了,你应该。。。”
“我应该象桃樱那样吗?”孟夏没好气地道。
鲁婆子听了便道:“那四姨奶奶做的又太过了,爷是瞧不上的。”
“他瞧不上,我看他是挺喜欢的。”
“夫人年纪小,这种女人,爷喜欢也就是喜欢那一时新鲜。”
孟夏哼了一声,认为在贺中珏心里,那桃樱反而还胜过方玉雪。
那鲁婆子又道:“那四姨奶奶是上不了位的,爷不过是图个乐子,所以夫人完全不必为她费心,夫人的心思更应该。。。”
这话孟夏认同,就桃樱那风骚的样子,贺中珏要真要立她起来,怕比自己还让天下人笑话,不过。。。,孟夏真的是头疼,过这样的日子,自己真不该从无名镇来这里。
第二百零九章 最丑的香包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鲁婆子一大早带豆豆去贺中珏的书房,那桃樱或方玉雪都没出现在院里,徐泽仪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于是孟夏难得清静地过了好几日。
不过孟夏知道这样的平静是不可能的,光那方玉雪就不可能平静,占儿死了,是因为什么死,没人知道,但那是方玉雪的贴身丫头,方玉雪不可能就这么让她死的。
孟夏又恢复在京州寻夏园的日子,无事就跟鲁婆子、花灯做做女工,只是在寻夏园,那是贺中珏宠着的平静,不象眼下是一种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平静的日子被徐泽仪率先打破的,他是几步跳进来的,一进来就大叫:“夏夏,夏夏,想爷想得辛苦没?”
孟夏虽是想了徐泽仪那么一点点,那仅仅是因为耳边清静不太习惯的缘故,但每次都让徐泽仪讲得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般。
孟夏把头探出窗道:“世子爷,你每次来,声音能不能小点?”
“怎么吵到我儿子吗?”徐泽仪一听以为吵到了大豆豆,立刻把声音就放低了,再蹑手蹑脚往大豆豆房里去,孟夏便道,“他没在房里。”
“在你这儿睡?”徐泽仪又蹑手蹑脚走回来,孟夏只得又道,“婶子带他去王玉的书房了。”
徐泽仪一听就嘿了一声道:“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豆豆在睡觉呢,他没睡觉,干嘛让我小声点。”
孟夏觉得徐泽仪的思维一向都与人不同的,也只能摇摇头又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女工,徐泽仪凑过头问:“夏夏,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香包。”
徐泽仪倒吸一口凉气道:“你这叫香包,应该是爷看过的最丑的香包了。”
孟夏翻了翻眼,收了工,徐泽仪便问:“怎么不做了?”
“做完了!”孟夏没好声气地道,徐泽仪一听立刻伸手就从孟夏手里把香包抢到手,孟夏不由得叫道,“世子爷,你干什么?”
“既然做的是香包,又做完了,那就送给爷好了。”
“世子爷都说丑了,还要来做什么?”
徐泽仪得意地往腰间一挂道:“我当然是要去向我哥炫呀,这是夏夏做给我的香包,虽然丑,也是夏夏做的,他有吗?”
孟夏不知道这算哪门子说词,把针线剪子装进针篾里问:“这些日子,你又去哪里胡混了?”
徐泽仪一听又得意了问:“那你先告诉爷,你想爷了,爷才告诉你去哪儿?”
“世子爷不说,就当我没问好了。”
“夏夏——”徐泽仪几乎跳了起来,“你能不能对人家友爱一些!”
“世子爷,你不小了,你早就成年了。”
“夏夏——!”
“好,好,你赶紧告诉我吧,这些日子你做什么正经事去了。”孟夏怕徐泽仪跳,只得改口问,徐泽仪才神秘地往窗台上一靠道,“我当然是帮我哥做事去了。”
孟夏有些不相信地站起身问:“你帮你哥去做事,你能帮他做什么事?”
“当然是既艰巨又重要的事喽。”
孟夏有些不相信地撇了一下嘴,徐泽仪便神秘地道:“我哥让我去联络我爹。”
“你爹真不在达州?”
“夏夏,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徐泽仪有点受伤地道,孟夏只得又问,“那你有联系上吗?”
徐泽仪叹了口气道:“没有!”
“那是联络的地址错了,还是时间不对。”
“都对。”
“那为什么没联络得上。”
“因为我爹临时改了主意,没来与我见面。”
孟夏就觉得奇怪了,这徐泽仪是徐昭和孟雪的宝贝儿子,那不知道多宝贵,有一年多没见着,居然还会不见,有些不解地问:“侯爷怎么会舍得不见你!”
“这。。。,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会不会是我哥放我的鸽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我爹来。”
“这,我怎么知道呀。”
“如果我爹真来了,怎么都会见我一面的。”徐泽仪有些委曲地道,“我想我爹,更想我娘,最主要是想我娘了。”
孟夏一看徐泽仪又撒娇了,便道:“世子爷,那你还不赶紧休息去。”
“我有什么好休息的,又不累。”徐泽仪正说着,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泽仪,你一天正事不做,就往你哥后院子跑干什么?”
徐泽仪听了不屑地一撇嘴转过身道:“哥,你现在真是见外,以前,你怎么不讲这样的话。”
“以前你多大,现在你多大。”
“以前我也有成年的时候,我看你现在是心里有鬼。”
“泽仪,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非把你送你爹那里去。”
“你还好意思讲!”徐泽仪一下就跳了起来,“你说我爹来了,要见我,我去了,可是我爹呢,我爹呢,本世子爷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为什么要故意!”
“你别以为你使的这招,我不懂,我懂,这招叫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贺中珏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首先,对你,你哥压根不用使什么招术;其次,你也好意思‘虎’来形容,你算哪门子虎?”
“贺中珏,你个王八蛋,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泽仪跳得更高了,“今天你不讲清楚,我跟你没完。”
贺中珏忽然捂着胸口道:“好了,你别跳了,你哥我一天从睁眼就要忙到晚,没精力跟你吵。”
“没精力,你不去睡觉,到这里来干什么?”徐泽仪一看贺中玉不舒服,立刻就由刚才的跳变成伸手把贺中珏扶着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来。
孟夏这阵子只顾着和贺中珏闹腾,这会才发现贺中珏的脸色不好看,在生下大豆豆时,他虽然面色也不好,但还有丝兴奋,这会没那丝兴奋,就显得憔悴了,也就是说贺中珏的毒伤一直都没有好,孟夏不由得有些。。。
徐泽仪扶贺中珏在石凳上坐下后,又觉得贺中珏这么坐着不舒服,忙把元宵叫来:“赶紧去给你主子搬张椅子来。”
元宵赶紧搬了张椅子,徐泽仪又要去扶贺中珏,贺中珏把徐泽仪的手甩开,自己起身坐到椅子里。
椅子摆的地方离窗台比较远,所以孟夏听不太清楚两人讲什么。
徐泽仪噘了一下嘴走到贺中珏身边蹲下道:“哥,我知道是我不好!”
贺中珏没说话,徐泽仪又道:“哥,我知道都是我任性,把你的布局全都打乱了,让你陷在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贺中珏还是没有说话,徐泽仪发自内心还想做进一步深刻的检讨,贺中珏才打断了他的话:“那些都是过去了的事,不提也罢。”
“哥,那你就别生我的气。我也不想见我爹,见了,估计他这次不是打断我腿这么简单,但是哥,我真的想见我的娘,我就偷偷去见她一面,不让我爹看到就成。”
贺中珏听了哼了一声道:“现在达州和云州之间只有王子烈不多的军队,你想偷偷去见你娘,你只管去就好了。”
孟夏才知道徐昭依旧回了云州,看样子云州是贺中珏的地盘,贺中珏没丢,那长州呢,不知道长州还在不在贺中珏手里,想到长州,孟夏就想到还在桂巷的母亲,也不知道这次的战火有没有烧到长州。
徐泽仪一听贺中珏这话,那嘴又噘了起来:“我爹明明在云州,你还说他来了达州,害我空欢喜一场,你还说我成年了,又总把我当小孩子逗。”
贺中珏听了就笑了,徐泽仪又训斥道:“还有,你既然身体不舒服,还来这里干嘛,你心里还是搁不下夏夏,那你干嘛又听那些长舌妇中伤她,而且还相信这些中伤她的话!”徐泽仪训完又安慰道,“哥,你眼下是又要相信那些坏女人,又怕夏夏生气离开了你,你能不累吗,算了,看你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弟我决定帮你一忙。”
贺中珏才转过头问:“你帮我什么?”
“我会帮你把夏夏看好的,有我在,她就别想跑!”
贺中珏只差没被这话憋出内伤:“泽仪,没你看着,你哥我还放心点,有你看着,你哥我才真不放心!”
“哥,你看你,你看你,以前你多相信我,现在怎么隔阂了。”
“是呀,以前你哥我就太相信你,所以经常都在自己床上逮到你。”
“哥,你没那么小气吧,不就在你床上睡个觉吗?”
“仅是睡个觉吗?”
“哥,那些女人又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睡了就睡了。。。”徐泽仪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贺中珏好几个粟子,“你哥我这点子名声,全毁你这一睡上了。”
第二百一十章 养面首
“哥,没我这事,你那名声能好到哪儿去。”
“你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哥,你放心,你弟我不是那种分不清好孬,分不清你真喜欢假喜欢的人,我知道你不放心夏夏,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虽然你弟我是喜欢夏夏,可是夏夏没点头,你弟我也不会带她私奔的!”徐泽仪话一说完,后脑勺又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