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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孟夏认为是自己去书房勾搭的贺中珏,但总觉得去了是值的,不是因为贺中珏这会对她的这份恩爱,而是因为她珍惜两人来之不易的那份感情,见贺中珏投入,她也有些意乱情迷。
没一会两人就衣衫尽褪,两具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一番云雨,几度恩爱,贺中珏要了一次还想要,只是带伤的身体让他不能如愿以偿,喘着气道:“等我把伤疗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夏伸手摸着贺中珏胸口的那片乌黑,好一会才问:“疼不疼?”
“你男人讲过,有伤没伤,你男人都是条龙,只是你不气你男人,这点疼对你来人来讲,简直就不算什么。”
“王玉,你说我气你,你说我都如何气你了。”
贺中珏的眼睛一下从孟夏身上移开道:“过去的事,不提了。”
孟夏一下就推开贺中珏坐了起来,不过身子在空气中一冷,她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一裹道:“不许不提,今儿你就得跟我说清楚,到底是谁讲了我的坏话。”
贺中珏笑了一下,扯过袍子往身上一裹道:“真不经事,你男人还有伤,就把你喂饱了。”
孟夏听了抓起一个枕头就给贺中珏砸了过去,贺中珏一翻手把枕头接到手里道:“走吧,你吃饱了,儿子还没吃呢。”
“王玉!”孟夏裹着被子就跳了下床,贺中珏却笑着走出了房间,孟夏只得寻来衣服胡乱地穿上,然后也走出房间,那鲁婆子早就笑咪咪地恭候着,一见孟夏走出来,更灿烂地笑着迎了上来,她不开口,孟夏都知道她的笑是什么意思,分明是赞许,是夸奖!
孟夏知道这鲁婆子早就巴心不得她使用美人计,而今儿她确实有点可耻地使用了自己一直看不上的美人计,但是孟夏使用美人计,是不甘心,是为了把贺中珏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的事弄清楚,没想到计用完了,贺中珏却依旧守口如瓶,她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
于是孟夏很不满地噘了一下嘴,那边的大豆豆已经占据了贺中珏的怀抱,还一个劲地拍着自己小肚肚表示自己很饿了,然后用小手使劲地往自己想吃的鱼上指。
饭菜已经摆上了桌,贺中珏自然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大豆豆手指着的鱼,喂给大豆豆,只是贺中珏没喂过大豆豆这样的孩子,大豆豆又是不停动着,所以没喂进大豆豆嘴里,还把鱼掉在大豆豆的衣服上,大豆豆张着嘴没吃到自己想吃的鱼,那小脾气立刻上来了,伸手就把打贺中珏的手打开,贺中珏吃了一惊,看着大豆豆,大豆豆还学着徐泽仪的口气:“笨!笨!笨!”
孟夏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鲁婆子赶紧走过去道:“爷,让老奴来喂世子爷。”
贺中珏却道:“一边去,你爹还不相信喂不了你了!”说完把贺中珏把大豆豆抱到腿上道,“豆豆,来,爹喂你吃鱼!”
于是父子两就吃起了鱼,虽然结果桌上有什么食物,贺中珏和大豆豆就吃得一身都有,当然还多道菜,就是大豆豆的口水,父子俩吃得特别开心,自从到达州就感觉不到饿的孟夏足足吃了三碗饭。
孟夏放下碗,看贺中珏抱着大豆豆,都惊奇地看着她,孟夏把嘴一抹,又接过鲁婆子盛的汤,喝了一口对鲁婆子道:“婶子,你和花灯把豆豆带去玩。”
鲁婆子一看孟夏终于开窍了,笑着道:“好的,夫人!”说完赶紧招呼花灯带着大豆豆走了。
孟夏端着汤碗愣地看着鲁婆子把几个侍候的丫头一并都撵到外面去了,却听到贺中珏在耳边轻声地,暧昧地问:“说吧,把人都打发走了,你准备用什么法子再勾引你男人?”
孟夏恨恨地看着鲁婆子等人退出去的地方,恨鲁婆子的那种笑,贺中珏在孟夏耳边吹了口气道:“讲呀!”
孟夏便把贺中珏那脑袋推开道:“你老实告诉我,那绿蕉是布王的人,那白凤琴是什么来头?”
贺中珏嘿了一声道:“真是个极没趣的女人,这个时候提别的女人干什么?”
“王玉,什么叫别的女人,这些女人不都是别人送给你的吗,那白凤琴是什么来头?”
“白凤琴?”贺中珏又嘿了一声道,“应该是王子烈的人。”
“桃樱呢?”
“桃樱?”贺中珏叹了口气道,“你男人还真没看出她是什么来头,按线人报她是贺中珉派来的,可是。。。”
“可是什么?”孟夏用手点了点贺中珏的额头道,“说呀,可是什么?”
“她似乎一门心思都想。。。”
“都想什么?”孟夏睁大眼看着,贺中珏一见孟夏那样,忽摇摇头道,“算了,不说这些女人了,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两人因为说话,头贴得近,孟夏忽觉得贺中珏那摇头的动作特别受伤,不由得在贺中珏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贺中珏立刻道:“果然,果然你男人就知道你把人都打发掉了是个什么缘故。”说完立刻扳过孟夏的头,热辣辣地吻了过来。
孟夏真后悔自己刚才同情了贺中珏,连忙叫:“不要了。”
“又忘了你男人是怎么教你的了。”没想到贺中珏还要折腾,于是噘着嘴,用脚踢着贺中珏,贺中珏把孟夏压到身上,却伸手轻轻玩着孟夏的头发。
孟夏才松了口气,见贺中珏在笑,知道贺中珏又在逗她,不由得用手打了贺中珏的手,贺中珏搂过孟夏,又吻了过来。
两人正享受刚刚和好的亲密,听见守岁的声音:“鲁婶子,我有急事要禀王爷。”
鲁婆子忙道:“老婆子马上去禀王爷。”
贺中珏已经坐了起来道:“守岁,进来!”
没一会守岁就走了进来,走到贺中珏耳边小声道:“爷,王子烈和布王失和了。”
贺中珏听了皱着眉道:“贺中珉是个极隐忍的人,不可能忍了王子烈一年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和王子烈失和,一定要等最确切的消息。”
守岁点点应了声是,贺中珏点点头道:“有什么消息传来,立刻来告诉本王!”
守岁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然后孟夏听见守岁的声音又传了进来:“下官参见娘娘!”
孟夏以为是方玉雪来了,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整理衣服,却见贺中珏皱起了眉头,没一会孟夏就看见惠妃和郑灵走了进来。
孟夏吓了一大跳,做梦也没想到徐惠妃会到这里来,赶紧跪了下来,却听见徐惠妃冷冷地、极不悦地道:“珏儿,你一向是个讲究的人,居然也如此的形象。。。”
孟夏自然明白徐惠妃这话是指贺中珏刚才与自己纠缠凌乱的衣衫,还有喂大豆豆时弄脏的衫子,那徐惠妃紧接着又冷笑道,“看样子,你这金屋藏娇的人确实是个道行很高的妖精呀。”
贺中珏避开徐惠妃的话道:“娘,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娘不来看看,怕你真要反了天了。”
“娘,我以前对你讲的话不够明白吗?”
徐惠妃没理会贺中珏,径直走到孟夏面前道:“听说你对我儿子有很多手段,这会看上去好象挺老实的,把头抬起来。”
孟夏只后悔刚才听见守岁的声音没有赶紧把衣服和头发整整,又恨贺中珏不分场合地点地折腾,她一犹豫,徐惠妃的声音就冷了下来:“本宫让你把头抬起来,你没听见吗?”
孟夏只得抬起头来,徐惠妃看了就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你,果然无风不起浪,你勾引本宫的儿子还真是什么样的手段都无所不用,连装娈童这样的恶心的把戏你都玩得出来,你还有什么手段玩不出来的。”说完徐惠妃用手指点了孟夏的头一下,贺中珏一伸手拉开徐惠妃的手道:“娘,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乱讲!”
第二百一十四章 流年不利
“是吗,你娘我是亲眼看见的,都叫乱讲,还有什么不是乱讲,这就是你一直躲在达州的原因吗?”
“娘,我讲了跟夏没有关系,对了,你怎么到达州来,我不是跟你讲过这里这里很危险吗。 ”贺中珏说完站了起来,看了徐惠妃身边的郑灵一眼,郑灵有些手无措足地道,“王爷!”
徐惠妃便道:“是本宫让她陪本宫来的!”
“娘,孩儿有话和你讲,单独!”贺中珏说完率先走出房间。
徐惠妃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孟夏道:“你给本宫好自为之吧!”
孟夏感觉自己与这徐惠妃特别犯冲,遇上她的时候,基本自己和贺中珏都是比较不俭点的,又或者本生自己和贺中珏在一起,这贺中珏就没老实的时候,所以让徐惠妃抓个正着。
徐惠妃说完这话,就走出了房间,郑灵才道:“本宫并不知道娘娘突然会来,你起来吧。”
孟夏倒不怪郑灵,正如贺中珏所讲,他身边的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这郑灵的性子反而比别人都好些。
孟夏与徐惠接触得不多,正面两次,没露面两次,她感觉徐惠妃是个性格也很执拗的女人,所以郑灵叫她起来,她没动。
郑灵只得走了出去,孟夏也不知跪了多久,贺中珏才进来,伸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孟夏偎在贺中珏怀里,贺中珏伸手摸摸孟夏的头道:“没事的,有你男人。”
“可是娘娘她。。。”
“好了,你男人还得去对付一下你口里那个娘娘,你呢带着大豆豆早些歇了。”
“王玉。。。”
贺中珏亲了孟夏一口道:“歇着去吧!”
等贺中珏走了,孟夏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就是流年不利,刚和这贺中珏和解了,那徐惠妃就来了。
孟夏在窗边坐着,看书写字都没心思,做女红针线也没劲头,正想着徐惠妃和贺中珏会如何时,来了一个老婆子气势很大地道:“娘娘传孟夫人。”
孟夏知道徐惠妃不会放过她,那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得去面对,便站了起来。
鲁婆子一见忙着花灯去请贺中珏。
孟夏跟着那老婆子离开院子,往与方玉雪相反的方向走了一会子,来到一处院落,一看就有郑灵的风格,便知道这徐惠妃落榻在郑灵的地方。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能不能及时来,在心里叹了口气,在老婆子指的地方跪了下来,不过只略跪一下,就听见衣衫窸索的声音,然后她就听见徐惠妃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孟逸瑶。”孟夏抬起头来道。
“你姓孟?”徐惠妃在孟夏对面坐了下来,孟夏点点头,这徐惠妃对姓孟人家有好感,应该缘于徐泽仪娘家的缘故,孟夏在心里求这个姓可以救自己一命。
“是!”孟夏点点头道,那徐惠妃便打量了她几眼又道,“本宫的儿子很中意你。”
“回娘娘话,那只是碰巧王爷到了逸瑶的房里。”
“本宫总共就见过你两次,两次都看见你和本宫的儿子在一起,你还让本宫的儿子与本宫的侄儿为你大打出手,连江山都丢了,你这么一个祸国秧民的妖精,说!你该当何罪!”徐惠妃的声音一下就严厉了起来。
孟夏个人认为贺中珏那丢了江山的事跟自己应该压根没有任何关系,所徐泽仪来和他争自己的时候,贺中珏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于是便道:“逸瑶不想辩解,但求娘娘处置。”
“哟,倒是个挺爽快的性子,既然你让本宫处置,本宫现在就把你投井,灭了本宫儿子的后患!”
孟夏没想到徐惠妃这么果断,自己一“谦虚”,她就没有一丝情面地把自己处置了,孟夏还想有一丝侥幸心理,徐惠妃只是吓吓自己,没想到徐惠妃却大声地吩咐道:“来人,把她投井!”
孟夏没想到自己小命今儿真的就交待在这里,先想申辩,然后觉得在徐惠妃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印象,求她也没用,就象徐泽仪那样的败家子,在关键的时候,都露一手,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如徐泽仪,一咬牙便道:“逸瑶也听过不少关于娘娘的传闻,没想到如今见了,娘娘却是个是非不分的人。”
“孟逸瑶,想用这样的话来激本宫,没用的,投了!”徐惠妃话刚一落音,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娘,你要干什么。”
“你今儿不是去校场,怎么又回来了?”徐惠妃很不满地道,贺中珏的声气也变得极为不悦,“你明明知道我要去校场,所以就来找瑶瑶的麻烦,你说我还有什么心思去处置那些事情。”
“珏儿,娘是为你好!”
“娘,你如果真是为孩儿好,就别在这里生事,否则你就不是为了孩儿好,是在害孩儿!”
“珏儿!”徐惠妃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些,母子俩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徐泽仪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姑,姑,听说你来了!”
徐惠妃看向徐泽仪极为气恼地道:“珏儿,你还不明白吗,有这样的女人在,她不仅会让你误国,还会让你连兄弟情宜都丢了。”
徐泽仪一听赶紧摆摆手道:“姑,仪儿不会和哥丢了兄弟情宜的!”
“你!”徐惠妃无异于让徐泽仪扇了一记耳光,然后又指指贺中珏叫了一声,“你们。。。!”
徐泽仪赶紧走上前去给徐惠妃捶捶肩,很紧张地道:“姑,你别气着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