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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桃樱有些害羞地低下头道:“王玉,你别这么夸奴家,奴家不是太想你了,找了你一年多,但凡知道你一点消息,奴家就立刻找去,什么样的苦,奴家都吃了,什么样的招术,奴家都想尽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奴家找着你了。”说着桃樱就呜咽起来,孟夏见贺中珏若有所思地用手背揉揉鼻翼,等桃樱呜咽得差不多了才又道,“这么说来,你一直在找本王?”
“王玉,这还用说吗?”
“哎哟,这样吧,桃樱,如果你不愿意和余顺儿过,本王为你另外择一个夫婿,如何?”
那桃樱一听,立刻又哭了起来:“王玉,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知道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吗?”
贺中珏却道:“桃樱,你都知道本王是没良心,又没长性的,本王对你的确已经腻味了,想把你抛弃了,如果你愿意呢,本王给你另择个夫婿,你跟他好好过,如果你不愿意呢,本王就把你卖进花楼,让你过那种日日洞房的日子。”
孟夏有些吃惊地看听着,贺中珏后面那话,毕竟不是正经人家的人该讲的,所以孟夏的脸不由得红了。
那桃樱听了张大了嘴,好一会才哭了出来:“王玉,你这个狠心的东西!”
贺中珏立刻道:“看样子是不愿意,守岁,这京宝镇有没有花楼?”
守岁便道:“王爷有一家。”
“去把那家的老鸨给本王找来。”
守岁应了一声,立刻安排人去找那花楼的老鸨。
孟夏原本还担心贺中珏对这桃樱留着情,不会有什么处置的,不曾想贺中珏对这桃樱直接就来毒招。
那桃樱又哭又闹,贺中珏充耳不闻,端起茶杯看着桃樱,慢慢地喝起茶来。
京宝镇不大,不一会,那花楼的老鸨就被人找来了,给贺中珏行了礼就惙惙地问:“不知王爷找老婆子所谓何事?”
贺中珏放下茶杯道:“妈妈,本王想问问你们花楼的生意可好?”
老鸨刚要说话,那守岁便厉声道:“王爷所问的话,你若有半点隐瞒,仔细你的头。”
那老鸨连连磕头道:“老婆子句句属实,老婆子那楼里的姑娘,以前也就侍候个南来北往的客人,这些年战乱,那客人少,自然生意就不好,只是最近有大军驻扎下来,生意才火爆起来。”
贺中珏哦了一声道:“为何生意会火爆起来。”
“那么多当兵的,老婆子楼里的姑娘又不多,自然火爆。”
“那一个姑娘一天要侍候多少客人。”
“姿色差点的一天侍候十几个,姿色好的,就没停没歇的。。。好几个姑娘接客太多,那都不能用了。”
贺中珏哦了一声道:“看样子妈妈的姑娘是少了点,本王这儿要打发个人,你且瞧瞧值多少银子?”说完贺中珏冲哭得瘫倒在地上的桃樱驽了驽嘴,那老鸨有些吃惊地朝桃樱看过去,好一会一张苦瓜脸就笑成了菊花,“王爷,这样的姑娘那可是一等一的上等货。”
“你开个价,人就是你的了。”
那老鸨犹豫一下才壮起胆冲贺中珏伸出一只手道:“王爷,五两银子,如何?”
贺中珏听了哈哈一笑道:“薛桃樱,知道自己值多少钱了吧,五两银子,本王如果出五十两银子,象你这样姿色的,可以买十个,你说你有什么值得本王稀罕的。”
桃樱揉着眼睛,委曲地抽泣起,贺中珏冷笑一声道:“本王耐着性子再问你一句,你接近本王到底有什么目的?”
“王玉,桃樱对你的心可鉴日月,奴家就是中意你,还有,就怕孟老二害你,所以不畏千辛万苦地寻你。”
贺中珏听了一挥手道:“守岁,带下去,把她交给花楼的妈妈。”
“是!”守岁立刻着人把哭得没精气的桃樱拖了下去,又带走了老鸨。
客栈一下清静下来,孟夏不由得有些不忍地问:“王玉,那桃樱不管怎么讲也。。。”
贺中珏看了孟夏一眼,端起茶杯道:“夏果然是个聪明的人,就听豆豆讲了两句话,就知道有异常。”
孟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鲁婶子她们如何会教豆豆那样的话。”
贺中珏便问:“她教豆豆说了什么样的话?”
“这。。。”孟夏摇摇头道,“反正不是好话,不说也罢。”
“夏夏,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你男人,桃樱说什么话,你都不肯告诉你男人吗?”
孟夏看了贺中珏一眼道:“王玉,不管别人如何讲,总之。。。”
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拉入怀里道:“不管别人如何讲,你男人宁可相信你。”
“王玉,你的毒伤。。。?”孟夏岔了话问自己更关心的事,贺中珏笑道,“放心,你男人有伤的时候都是条龙,何况现在小全给你男人把毒解了,那就是条独角狂龙。”
孟夏知道这贺中珏不正经的时候,那都是话里有话的,推开贺中珏道:“你。。。你又没正经。”
“夏有半年没见你男人了,你就不想你男人。”贺中珏用嘴唇轻轻地蹭着孟夏的腮和额,孟夏有半年没见贺中珏,自然也是极想念的,只是她还有些放心不下被守岁拖去花楼的桃樱,“你真要这样处置桃樱?”
第二百二十九章 徐惠妃
“没趣味的丫头。 ”贺中珏用手指点点孟夏的鼻尖道,“这个时候提别的女人干什么,况且,你平日不是挺不喜欢你表嫂的吗?”
“可是她到底是个女人,我觉得还是把她另许户人家比较妥当。”
“你男人刚才又不是没给她这条出路,她不愿意,你男人还能怎么办?”
“那。。。那最多是撵出去罢了,也不至于这样糟蹋她。。。”孟夏话刚一落音,那守岁急急到了门口禀道,“爷,娘娘和方相来了。”
贺中珏只得不甘地使劲地捏了孟夏的腰一把道:“好,本王就去。”
守岁应了,贺中珏才哼了一声松开自己不甘的手道:“都是你,提什么你表嫂,把你男人这点空闲都给耽搁了。”
孟夏听见徐惠妃来了,心早就悬起来,听了贺中珏这样无赖的话又哭笑不得,自己总共没讲桃樱几句话,难不成他还想在这么点时间把那生孩子的事做了不成,当然孟夏更庆幸的是自己替桃樱说了几句话,否则贺中珏真的动手动脚,不又让徐惠妃撞个正着,所以好心还是有好报的。
贺中珏说完就起身,把衣服抻了一下,然后便出了房间。
孟夏不知道徐惠妃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事,自然蹑手蹑脚跟在贺中珏身后。
到了楼梯边,孟夏怕被徐惠妃看见了,就不敢跟着了,只得躲在一旁往楼下看,见贺中珏给徐惠妃行了礼便问:“娘,怎么突然想着来儿子这里?”
那方相也赶紧给贺中珏行了礼,徐惠妃便道:“本宫和方相有事与你商议。”
贺中珏便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便往楼下的临时布置的方房走去,孟夏感觉贺中珏往那边走的时候,似乎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孟夏不知道三人进书房会商议什么样的大事,站了一会都没见人出来,便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坐下来等候,看着守岁出入几次,在半个多时辰后,守岁就带着徐泽仪和大豆豆去了贺中珏的临时书房。
看见徐惠妃还是惦着大豆豆,孟夏的心又紧了,不过有贺中珏和徐泽仪两个鬼点子都多的人对付徐惠妃,孟夏不放心中又放心。
大豆豆被带进去了小半柱香,终于出来了,一出来,大眼睛往四下一溜,再看看身后的书房,就立刻顺着楼梯往上爬。
孟夏赶紧起身把爬上来的大豆豆抱入怀里,进了房间就小声问:“豆豆,见着你皇奶奶了?”
大豆豆点点头,孟夏又问:“她都和你讲了什么?”
“说豆豆长高了,长壮实了。”
“就说这些?”
“还问豆豆有没有念书。”
“那你如何回的?”因为大豆豆尚小,孟夏是想给大豆豆请个好的先生,但贺中珏却不同意,说等豆豆满五岁。
豆豆便道:“豆豆说没有。”
“那你皇奶奶如何讲?”
“她就怪娘你没安排。”豆豆大约无法重复徐惠妃的原话,托着腮道,“反正说了好些话,说娘的不是。”
孟夏大约也可以想到那情景,徐惠妃肯定是借着机会把不是往自己身上栽,孟夏有些心酸,却听大豆豆不满地道:“反正皇奶奶说娘这不好那不是,豆豆一点也不喜欢她。”
孟夏听了吓了一大跳道:“豆豆,这话。。。以后不许再讲了!”
“豆豆就是不喜欢她!”
“豆豆,娘求你了,答应娘不许讲皇奶奶坏话!”
大豆豆看着孟夏好一会,才非常勉强和不乐意地点点头,孟夏又道:“你还得记住,在皇奶奶面前千万别叫娘‘娘’。”
这下大豆豆就不解了:“娘,这又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答应娘。”
“不答应。”
“豆豆如果不答应,娘就生气了!”
大豆豆见孟夏是认真的,好一会才终于哭丧着小脸道:“娘,豆豆答应娘。”
孟夏才搂过大豆豆道:“这才是娘的好儿子。”
“可是。。。可是。。。”大豆豆说着就哭了起来,孟夏忙给大豆豆把眼泪擦了道,“豆豆是个不爱哭的小男子汉。”
“都不让叫娘,不当小男子汉了!”
孟夏听了又心酸又欣慰,不管怎么样,自己一手把大豆豆带着,又形影不离,大豆豆之于她的亲是别人无法代替的。
孟夏搂着大豆豆,大豆豆忽又道:“娘,叔不许豆豆把皇奶奶讲的话告诉你。”
孟夏当然知道徐泽仪不许大豆豆把徐惠妃的话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出于好心,就是怕徐惠妃的话伤了自己,于是便道:“豆豆,叔呢是怕娘不开心,和不许豆豆告诉娘。”
“那娘是不是不开心了?”
孟夏摇摇头,豆豆又好奇地问:“皇奶奶讲娘的不是,娘为什么还没有不开心?”
“因为豆豆能辩别那些不是是对是错,所以娘才开心呀。”
大豆豆一听立刻拍拍小胸脯道:“娘,你是世上最好的娘,豆豆才不会相信皇奶奶讲的那些不是。”
孟夏轻轻摸着大豆豆圆圆的小脑袋,却听到有敲门声,大豆豆忙跑过去,一开门见是徐泽仪,立刻叫了起来:“是叔,是叔,娘,是叔来了。”
孟夏忙做了个“嘘”的动作,徐泽仪便道:“他们已经走了。”
孟夏才松了口气,徐泽仪抱起大豆豆问:“叔和你讲的话,你可有听?”
大豆豆立刻低下他那颗圆圆的小脑袋,徐泽仪见了,不由得拍了大豆豆的屁股一下道:“叔给你讲的话,你怎么就不听呢?”
大豆豆便冲徐泽仪做了个鬼脸,徐泽仪揪住大豆豆的小脸道:“还敢做鬼脸,看叔怎么收拾你。”
孟夏忍不住问:“世子爷,王玉呢?”
“才多一会呀,你就想我哥了?”徐泽仪很有些醋意,酸溜溜地道,“他娘来了,他能不去应付一下吗?”
“惠妃娘娘也要落榻在这家客栈吗?”
徐泽仪听了就笑道:“你在这里,就我哥怎么会舍得他娘也在这里破坏他的好事,自然把他娘引到‘四同’去了。”
孟夏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四同”,那只有一条街之隔,那徐惠妃想来,是随时会过来的的,徐泽仪一看孟夏的眼光,立刻就打趣道:“你是不是巴心不得我哥把我姑送回云州去?”
孟夏怪嗔地道:“哪有?”
“你不用瞒着我,你那眼神,估计连傻瓜也看出得来。”
“世子爷,王玉应该不日就会攻城了吧?”孟夏有些担忧地往京州城方向望了一眼,徐泽仪立刻哼了一声道,“那可不,你爷我就是来这里等我哥破那京州城的。”
“世子爷。。。,听你这口吻,好象京州城破了,你要做何等大事的?”
“那是当然,爷要把章飞鸟那几个混蛋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最好拧下他脑袋,还不让他短气,踢着才解恨。。。”徐泽仪自顾自地发泄着,好一会发现孟夏的脸色不好,终于顿住了道,“好了,夏夏,你别一副苦瓜脸了,就我哥现如今把你当成个心肝宝贝的,你要是求了,他肯定会给孟大茂个好死的!”
在一旁玩耍的大豆豆听了好奇地问:“叔,章飞鸟是谁,孟大茂又是谁?”
“是与你不相干的坏人。”徐泽仪很耐心地给大豆豆解释,孟夏听了这样的话,真怕自己的大豆豆不是没找先生教,学不好,而是跟着徐泽仪就不可能学好。
徐泽仪打发了大豆豆才又对孟夏道:“你说那个孟大茂好歹也读了几年学堂,那眼光和你一比真是差远了。”
孟夏有些不解地问:“什么眼光?”
“你看你相中我哥,不离不弃的,把我哥感动得连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了,我哥一看就是有雄才大略的人,那不证明你有眼光;而孟大茂那个笨蛋,居然选跟贺中珉这样的废物,就那贺中珉和我哥一比,明摆着就一条虫,你说那孟大茂是不是没你有眼光。”
这话孟夏听着怎么都别扭,知道这徐泽仪之于贺中珏,那是逮着机会就会夸赞一番的,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