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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求你,你都不肯去寻王那里替大闺女求个情。。。”
那朱夫人赶紧走上前递上帕道:“夫人,这是在外面,咱们还是赶紧去见娘娘,求正经的事为妙!”
方相夫人才用帕抹了脸,下了马车,与朱夫人向客栈走去!
孟夏没想到一个不经意,竟看到这样一幕,这被人砍了头的王子烈,倒也不是枉得虚名,竟有两分见识,那一眼就看出方仕隐的本质来,这方仕隐当年可以做出抛妻弃子的事,那欺师灭主的事,肯定也不会做不出来!
不过这一耽搁,孟夏看见那余顺儿已经朝客栈后院的门走来,孟夏赶紧飞也似地往院门外去了。
孟夏出了院门,在“四同”后院门口旁边的一个铺子,寻了张长条椅便坐了下去。
孟夏一坐下,就见那余顺儿走了出来,四下里张望一番,孟夏便冲余顺儿招招手,余顺儿有些不解地走上前问:“你是谁,本公子不认识你,你找本公子有何事?赶快讲!”
“我知道你肯定不认识我,不过我却认识你,你姓王,叫王德怀。”
余顺儿有些不屑:“本公子也不是无名之辈,有几个人认识,也不足为怪!”
孟夏接着又道:“我不仅知道你叫王德怀,还知道你另一个名字。”
余顺儿有些不信地看着孟夏,孟夏不紧不慢地道:“你另外还有个名字叫余顺儿。”
余顺儿有些吃惊地问:“你如何知道?”
孟夏很神秘地一笑道:“我来是受我表姐所托的。”孟夏可不想与余顺儿这样的表兄相认,所以就把薛桃樱由“表嫂”变成了“表姐!”
“受表姐所托,你表姐是谁?”余顺儿不由得放下他刚才端起的架子,在孟夏对面坐了下来,孟夏又道,“我表姐嫁了个男人叫受余顺儿,我自然是受桃樱表姐所托了。”
“桃樱!桃樱,她在哪儿?”余顺儿一听见薛桃樱三个字,几乎哭了出来,一伸手就抓住孟夏,孟夏赶紧抽出自己的手道,“公子,这可是公开场合,你小心让人看出去了。”
余顺儿一经孟夏提醒,想到自己还在扮王德怀,赶紧收回手问:“桃樱她好吗?”
“她不太好。”
“她怎么了?”余顺儿立刻急了,孟夏一看这余顺儿还真把那薛桃樱当回事,由心里赞叹薛桃樱的手段,这边厚颜无耻地赖着贺中珏,那边还能把余顺儿的胃口吊得高高的,有着大小姐青睐,却还忘不掉。
孟夏便假咳一声道:“公子莫急,看样子你对那桃樱是一往情深,可你却摇摆不定,桃樱如何肯信你!”
“表妹,我没有,我心里只有桃樱一个。”余顺儿一听就急了,孟夏往客栈里指了一下问,“那个女人呢?”。
余顺儿立刻明白孟夏指的是谁,便道:“这话说来就长了,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讲得清的,让你让我见了桃樱,我自会跟她解释。”
孟夏便道:“那这个我表姐可没交待,你得等我去问问她。”
“那我如何找你。”
“你等我通知。”
“可我要侍候的那主,两日后就要离开。”
“这样?”孟夏假假一沉吟道,“晚上亥时,你到这儿等我带话。”
“那你可一定要带话来呀!”余顺儿紧张地叮嘱着,又怕出来时间长,那边有事,说完就走了,孟夏才站起来,往客栈走。
回到房间,鲁婆子就走了上来问:“夫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婶子,我自然在做对王玉好的事。”
“如果你不告诉老婆子在做什么,爷去军部可有交待的,是不许他不在的日子,你四处乱跑的。”
孟夏叹了口气道:“婶子,你知道为什么娘娘那么不中意我?”
鲁婆子没有说话,孟夏便扳着手指头对鲁婆子道:“那雪娘娘的父亲是个相爷,灵娘娘的父亲是位大将军,而我的父亲早没了,当然,有,连个九品官都不是,所以惠妃娘娘不中意我,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王玉是个王爷,还是个要争天下的王爷,而我对他却一点帮助都没有。”
“可爷没这样想过,而且夫人为爷育下了豆豆,那就是别的女人没法比的功劳。”
“是,我是为王玉生下了豆豆,王玉也没这样想过,但是娘娘明摆着只接受豆豆,不接受我,我就应该坐看王玉为难吗?”
“夫人想怎样?”
“我没有雪娘娘与灵娘娘的家世,也不可能立下灵娘娘那样的战功,但是我得在王玉的这次战争中做点什么,否则,王玉进了京州城,那我无家世无功劳,就成了定局。”
“夫人,要做的事,总该告诉老婆子一声才是吧!”
“具体要做什么,我也还没有想好,但是不管我做什么,都求婶子告诉王玉,我是在做对他好的事,只要他大获全胜,我们的将来一定就是美好的。”
“夫人,老婆子知道你心里盼着爷大胜,可爷讲过了,不需要你去做什么?”
“这历朝历代,在帝王之家,有几个女人靠颜容立于不败之地的?”
“夫人,所讲的不错,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你好象对我极好,可是从没往大里想如何才是真正的好;又口口声声称我夫人,却只以王玉为尊,以后也别称我为什么夫人了。”
“夫人,你这么讲,可。。。伤心死老婆子我了。”
“如果婶子真把夏当成夫人,就帮夏一把,夏一定不能让惠妃娘娘看不上夏。”
鲁婆子只得点点头道:“夫人,你只管去做吧!”
把鲁婆子说妥,孟夏才松口气,如果不说妥鲁婆子,她怕什么事也别想做,威逼加利诱总算把鲁婆子说服,这样自己做什么,才不会在第一时间传到贺中珏那儿,她才可以放手一做。
到了亥时,孟夏就去了“四同”后院门口对着的那家铺子。
孟夏刚一坐定,那余顺儿就偷偷摸摸地蹩了过来,一见孟夏便问:“桃樱如何讲?”
“我表姐说她现在不方便见你。”
“为什么?”
“因为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不佳。”
“她到底在哪儿?”
“她说如果你真悔改了,想和她过日子,必须带着她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地方。”
“成,成,她说什么都成!”
“但是这边你如何交差?”孟夏又往客栈里指了指,余顺儿便道,“眼下是非常时期,就不顾这些了。”
“这不成,表姐的意思是,你带着她远走高飞,由人装成你却顶一阵子,然后寻个机会把那主摆脱。”
“可让谁来顶我?”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需做件事。”
“什么事?”
“今晚照你的样子做张面具给我,我表姐自会安排,我表姐也讲了,如果你真肯依她,可以让顶你去侍候那主,那才是真心的,便一心一意与你到无人认识的地方过余生。”
“我。。。我自然是一心一意的,只是我到哪里做这面具。”
“表姐也讲了,你能想出法子,明儿晚上亥时,我依旧在这里等你消息。”说完孟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是孟夏刚一离开那铺子,就有位妇人拦住她的去路,孟夏觉得这妇人有几分面熟,不过确实没打过交道,不由得问:“你是谁,干什么?”
“我家主子有请。”
第二百四十章 大功告成
眼下这京宝镇除了兵多,那就是主子多,孟夏可不知道这人的主子是哪位,所以自然就回道:“那你去告诉你主子,就说天黑了,等天亮了,我再去拜访了。”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那人话一说完,轻轻一扬手,孟夏顿觉得一股香气扑鼻而入,她发自内心地夸那香气,可是两眼一黑,孟夏就倒了下去。
孟夏睁开眼时,就知道这位主子是谁了,所以没等那坐在帘子后的主子开口,孟夏就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抱膝问:“您找我有事?”
余惠妃冷笑一声道:“真没看出来,你倒有几分胆量,你不怕本宫直接把你就灭口了吗?”
“娘娘,如果您要直接灭民女的口,又何必下那迷药,直接让人把民女了了不就完事,所以民女猜两种原因您没灭我的口。”
“你且说说这两种原因,让本宫看看你是不是在卖弄小聪明。”
“第一个原因就是娘娘杀不了民女;第二个原因就是娘娘不想因为民女与王爷闹翻了。”
徐惠妃好一会才道:“真没瞧出来,你并不傻。”
孟夏才苦笑了一下道:“娘娘之所以不中意民女,原因很简单,民女家无权无钱,王爷如果一意孤行中意民女,最终的结果可能会失去有力的膀臂,娘娘做那些个伤情的事,不外乎都是在给人看。”
“你可真会抬高你自己。”
“娘娘这样做,无非就是为了把民女从王爷身边逼走,不让民女影响王爷江山社稷的大事。”
“你明白就好。”
“但是王爷是娘娘的心头肉,就象豆豆之于民女一样,娘娘又不想做伤儿子心的事,所以娘娘只好在民女身上下功夫。”
“怪说不得,本宫那儿子将你当个宝贝捧在手心里,也不无道理,你竟是如此玲珑剔透的一个人。”
“这是娘娘对民女第一句夸赞之词。”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你又喜欢本宫那儿子,还是个聪明的人。”
“所以,请娘娘相信,民女是不会耽搁王爷大事的。”
“本宫会补偿你的。”
“娘娘,民女出身卑微,民女爱财惜命,但有时候感情的事,钱财和性命都不重要了。”
“那本宫就只能静侯佳音了。”
“娘娘无事,民女请求告辞。”
孟夏被人从徐惠妃那里送出来,就回了客栈,鲁婆子连忙迎上来问:“娘娘没有为难你?”
“娘娘只是找我聊聊家常,这次难得还夸了我。”
鲁婆子有些不太相信地道:“如果娘娘只是想和你聊家常,用得着用这样的法子请你吗?”
孟夏笑了一下道:“婶子,那你说娘娘请我不是为了聊家常,为什么又放我回来。”
“夫人,你没答应娘娘什么过份的要求吧?”
“婶子,我都讲了娘娘还夸赞了我,再说她关心王爷,那本也是发自内心的,她是她的母亲。”
“夫人,你呀,心地就是善良,什么总往好的地方想。”
“婶子,在我娘眼里,我都没有这么好,在你眼里,我处处都是好的。”
鲁婆子伸拍拍孟夏的肩道:“夫人本来处处都好,性子又好,对下人也好,要不咱们的爷怎么样会这么看重夫人。”
“婶子,你去休息吧。”
鲁婆子用手揉揉眼睛,又拍了孟夏一下,才退了下去,好一会,孟夏才拿起给大豆豆没有做完的衣服,慢慢做了起来。
第二日亥时,孟夏到铺子里,那余顺儿果然按时到了,孟夏一伸手道:“拿来!”
余顺儿便将一个小布包递给孟夏,然后赶紧问:“桃樱在哪儿等我?”
孟夏便道:“至少得把你现在侍候那位主子搁平你才能去见桃樱。”
“你。。。”余顺儿有些愤怒地道,“你是不是在哄我?”
孟夏就不屑地道:“我为什么要哄你,不把你那位主子搁平了,你如何带着我表姐远走高飞。”
余顺儿一想孟夏说的有一定道理,便问:“如何才能搁平?”
“你那主子明儿几时动身?”
“明儿卯时!”
“好,在离卯时差半柱香时,你在这儿等我给你消息。”
“你当真没有哄我?”余顺儿很狐疑地道,孟夏又道,“那就看你是信还是不信罗!”说完孟夏拿过余顺儿递的小布包就走了,余顺儿气得咬牙切齿。
孟夏无意中碰见过余顺儿几次,就以余顺儿那点偷鸡摸狗的本事,她认为是相当好对付的,就不明白这大小姐到底相中他哪一点,难不成就相中他这种没本事的本事。
第二日不到卯时,孟夏从自己当年逃难路上的小包裹里拿出那只银镯子并着两个金锭,就到了与余顺儿约定的铺子。
"四同"客栈住的都是贵人,自然那掌柜的,跑堂的早早就起来忙碌了,后院也是一片忙碌,孟夏略等了一会,那余顺儿终于蹩了出来,到了铺子看见孟夏就急忙问:"如何,你表姐在哪里?"
孟夏便冲花楼方向一驽嘴,余顺儿有些吃惊:"那里,桃樱怎么会在花楼里?"
孟夏轻轻叹了口气道:"表姐命运多桀,我也问过数次,但她就是不肯告诉我。"
余顺儿不疑有他,也顾不得与孟夏多讲,抬脚就往那花楼去了,孟夏忙道:"我还要找人顶你的差,你把腰牌给我!"
余顺儿把腰牌扔给孟夏就走了,孟夏甚至觉得这余顺儿面露欣喜之色,心里暗叹那薛桃樱的手段,人在花楼,还有个余顺儿对此毫无顾忌,等余顺儿一走远,赶紧掏出余顺儿昨儿给的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贴,拿着腰牌就走进了"四同"客栈。
刚一走进客栈,方云雪的一个贴身丫头就走了过来道:"王公子,你去哪儿了,夫人和大小姐到处找你。"
孟夏头皮一紧,没想到余顺儿这么得宠,离开那么一会,就有找,自己既然冒充了,就得继续冒充下去,好在她在相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