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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觉得我家小全如何?"
"刚才那个小公子?"梅娘有些诧异地,然后点点头道,"倒是个不错的人。"
"梅姨,我觉得他俩挺般配的,你要是不反对,我们就把他们的事给定下来,等凤奴开了年,满了十四,咱们就给他们把婚事办了。"
"这。。。"梅娘没想到孟夏还真是动作麻利,孟夏一看梅娘犹豫,赶紧趁热打铁道,"梅姨,聘礼,我一定不会比街坊们差,至于嫁妆,由我来给凤奴置。"
"小官人是个好人,我知道不会亏着我家凤奴,只是我的同儿特别宝贝他这个外甥女,嫁人这么大件事,我得跟同儿支会一声。"
"哦!"孟夏一听,生怕那徐书同就此逃掉,一辈子都躲着不出来,那小全、凤奴的婚事不就给耽搁了,赶紧道,"梅姨,你讲的是正理,这真应该先征求三哥的意见才是,但三哥那么忙,十天半月都见不着人,那不是给耽搁了,而小全也是三哥看着长大的,三哥不会有什么异议的。"
梅娘一想孟夏的话也是正理,便点点头道:"成,这事我们好好合计合计。"
孟夏很是得意,自己就趁小全去抓药这么会子时间,就把他的终身大事给处置了。
孟小全很快拎着药回来了,他一边煎着药一边好奇地看着不时冲他很有阴谋笑的孟夏,最终忍不住问:"姐,你为什么笑得那么不对劲?"
"因为你姐把某人的终身给私订了。"孟夏穿的是男妆,所以很得意地把一条腿往孟小全旁边的磨盘上一搁。
"某人?哪个某人?"孟小全立刻警惕地问,孟夏得意地指着孟小全道,"就是你这个某人。"
孟小全弄清楚孟夏在这么一会子功夫的状况下就给他和凤奴订了亲事,愣在那里,听见孟夏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见孟夏紧张地盯着他问:"小全,你也马上十八了,你可别吓姐,你难道不中意。"
孟小全才哼了一声继续煎起药来,孟夏左右打量了孟小全一阵问:"小全你说个话呀,你要是不中意你说个话呀。"
孟小全又哼了一声才道:"我不中意,难不成你就去把这亲事给退了,人家姑娘以后怎么办?"
孟夏一听就得意地笑了起来:"果然你小子心里乐得开了花,表面上却还吓你姐,你现在怎么这么坏,坏死了!"孟夏使劲戳了小全的脑袋好几下。
小全把头一偏用帕子把煎好的药倒在碗里道:"我给梅姨送药去了,不跟你说!"
孟夏叉着腰得意得如果有条尾巴,她非竖起来摇摇不可,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便对大豆豆一挥手道:"豆豆,回去了!"
正和孟晓玩得开心的大豆豆一听就噘起了嘴道:"这里好玩,回去不好玩。"
"回去怎么不好玩,你小叔还等着你呢?"孟夏看着大豆豆,自己刚给小全把亲事订了,难不成大豆豆这亲事他自己也快搁平了?
大豆豆听见"小叔"两个字,才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对孟晓道:"晓晓,你要乖哟,明儿,我再来看你。"
孟晓都还不足月,哪里听得明白大豆豆在讲什么,不过看见大豆豆不和她玩了,立刻张着嘴就哭了起来,大豆豆一见又扑了回去道:"娘,把晓晓也带回去吧!"
"那她娘怎么办,不得伤心死。"孟夏抓回大豆豆,大豆豆又道,"如果你不把晓晓带回去,我也不回去。"
孟夏只得叫了一声:"婶子,抓回去!"
于是就在鲁婆子就在大豆豆哭天抢地的叫唤中,使了狠招,拎着大豆豆上了马车。
再于是那大豆豆一直哭天抢地地回到了客栈,刚走进客栈大门,就从身后传来贺中珏不悦的声音:"混帐,都是怎么侍候主子的。"
那一干人等都赶紧跪了下来,贺中珏是骑着马来的,下了马就把哭得一蹋糊涂的大豆豆抱到怀里道:"儿子,怎么了,爹从没听你这么哭过,就你那个不懂事的娘丢下你不管,你也没哭这是伤心,今儿这是怎么回事?"
孟夏听了这话很不甘地咬咬嘴唇,那大豆豆立刻嚎起来:"我要晓晓,我要晓晓,爹,我要晓晓和我玩。"
"晓晓是谁?"
"是妹妹。"
贺中珏大约明白了,听见徐泽仪在屋里叫:"哎哟哟,谁欺侮我的乖儿子了?"
大豆豆立刻挣脱贺中珏跑进屋里,又把对贺中珏的话重新哭诉了一通。
贺中珏放了大豆豆,眉一挑挥挥手里还拿着的马鞭,看着孟夏,孟夏想从贺中珏身边穿过去,被贺中珏一把抓住问:"带豆豆去哪儿了?"
"去看他舅娘和表妹了。"孟夏头一昂摆出一副装备战斗的架式。
"呀呀呀,跟你男人这样子,不想混了,是不是!"贺中珏揪了孟夏的脸一下,又挥了一下马鞍,孟夏想着昨儿方玉雪进大殿,贺中珏没回家的事,挺揪心的,挥手打开贺中珏的手便走了进去。
孟夏一走进去,就看大豆豆正抱着徐泽仪的头,说着伤心事,连说还边用小胖手摸着徐泽仪的头发,徐泽仪很享受地听着大豆豆哭诉完,就道:"明儿叔去,把晓晓妹妹接来给你玩个够。"
孟夏听得头皮发麻,大豆豆却开心地拍起巴掌,不过很快又把眼光落到爬在桌的徐泽仪身上问:"叔,你确定明儿能去?"
"叔啥时候骗过你。"徐泽仪说完想撑起来以示自己讲的是如何地可信,却看见贺中珏进来了,立刻又爬回去嚎叫了起来,"哎哟哟,要人命了,长这么大,爹没拍过娘没打过,却被那该死的王八蛋打了一顿棍子。"
大豆豆紧张地看着又嚎起来的徐泽仪,孟夏摇摇头,就算这徐泽仪要在贺中珏面前表现他挨了打受了罪,非常非常地痛苦,那搬张床来放在这大堂中,多气派,偏就不明白他要爬在客栈那张招待客人的桌上,使人看上去,他的痛苦都大大打了折扣。
贺中珏摇着马鞭走进来,走到桌边看着嚎着的徐泽仪皱着眉道:"哎,这阵子忙呀,没空管豆豆,一个不小心,豆豆怎么和你嚎得那么相象。"
第二百六十三章 救命恩人
孟夏觉得贺中珏讲出了自己的心声和担忧,她真怕成天跟着徐泽仪的大豆豆也混成个徐泽仪第二。
徐泽仪立刻不满地道:"我说贺中珏,你这是什么意思,豆豆和我象,怎么了,就我徐泽仪那也是仪表人才,风流倜傥,翩翩佳公子一个,不辱没豆豆,好不好。"
"仪表人才是仪表人才,风流也确实风流,就是这个'佳'字用得不妥当,那还真是辱没了这个'佳'字。"贺中珏说完便伸手在徐泽仪的屁股上一拍,徐泽仪立刻又嚎了起来,这次可是实打实地嚎,那本来有伤,贺中珏那一拍又不轻,所以那嚎声中真是充满了痛苦。
贺中珏等徐泽仪嚎完了,才又道:"好象连骨头都没伤,显然这施刑的人水平太糟。"
徐泽仪一下就爬了起来:"贺中珏,你。。。你。。。,今儿你得把话讲清楚,否则我跟你恩断义绝,再不做兄弟。"
"想你哥讲清楚什么?"
"你。。。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明明都是你的意思,你居然对我下如此狠手,你好狠呀,以后我都不帮你做事了,再也不了!"徐泽仪指天划地地发着誓。
"真是,明明是你要立功,整日纠缠着你哥,你哥才交你做件不上台面的事。好了,说正经的!"
"不想和你说正经的。"
"你和刘明那闺女的婚期就定在正月。"
"不!"徐泽仪叫得更凄厉了,贺中珏便道,"这事你爹和你娘都同意了,这几日就要给你去刘家下聘礼了。"
趴桌上装痛的徐泽仪听了一下就从桌上跳了下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还叫:"四儿备马,备马!"
贺中珏见徐泽仪跑了,摇摇头转过头看着孟夏道:"总算能清静清静了。"然后一挑眉一扬鞭道,"小娘子,想不想和你男人风流风流,快活快活?"
在孟夏的记忆里,贺中珏有许久没有调戏过她了,这两年的南征北战,贺中珏没有空闲没有心情,孟夏能看出来,所以贺中珏突然出现久违的语气,孟夏一下竟不能适应过来。
贺中珏伸手拉过孟夏道:"夏,怎么了?"
坐在桌上的大豆豆却发了话:"娘要和我快活。"
大豆豆这话算把孟夏和贺中珏之间的一种低迷打破了,贺中珏揪了大豆豆的脸一下问:"豆豆,玩了一整日,困没困?"
大豆豆伸手搂住孟夏打了个呵欠道:"我不困。"
孟夏轻轻拍了拍大豆豆的屁股一下,大豆豆又打了个呵欠叫了一声:"娘。"
孟夏轻轻应了一声,贺中珏便道:"都困成这样子,还不赶紧让人给洗了,让他睡了。"
"今儿玩累了,这会再洗,肯定又得闹,干脆就不给他洗了。"孟夏让鲁婆子赶紧挤个热帕子,给大豆豆擦了把脸,大豆豆很不乐意地哼唧了两声。
"那不成了臭豆豆。"贺中珏伸手捏捏大豆豆的脸,大豆豆的小胖手却紧紧抓住孟夏的衣襟,又打了两个呵欠,眼睛就闭上了,孟夏又拍了小半柱香的样子,那抓孟夏的小胖手才松开了。
贺中珏不由笑道:"这小东西睡个觉,比他爹还讲究,抱着怪累了,还不赶紧放床上。"
"还没睡实在,一放下就得醒。"
"这娘越当越象模象样了。"贺中珏笑着吩咐鲁婆子赶紧把床弄暖和。
孟夏又拍了大豆豆一会子,才把大豆豆放床上,给大豆豆盖上被子,便坐在床边看熟睡的大豆豆,怎么看都看不厌。
贺中珏一伸手搂过孟夏道:"好了,儿子看了那么久,也该看看你男人了吧。"
"你。。。有什么好看的。"
"讲这话是不是该被收拾,记得以前你最喜欢痴痴看着你男人了,怎么现如今有了儿子就不要老子了。"
"我。。。我几时有痴痴看着你。"
"那还少了,让你男人算算。。。"贺中珏见孟夏被气得扭过头,一伸手就把孟夏搂进怀里。
孟夏心里纠结着孟大茂和小四、元宵,甚至还有那个脸色苍白的贺中珉,不管贺中珉对别人做了如何残忍的事,但是放她出去修琴一事,孟夏认为贺中珉的心里,一定有不同的世界,所以就算与贺中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象样的房事,她也没有那种心境,但人贺中珏这会儿却是十分有兴致的,想想人家已经把所有障碍都排除了,虽然没有登上九五,那龙椅基本是天天坐着,又有这样或那样的女人争相献媚,那心里不知道是有多少踌躇得意。
贺中珏把孟夏放进浴桶里,立刻也挤了进去,好在"四同"客栈是大客栈,不仅场面大,那浴桶也够大,大约正是为了满足那些有钱有势家的荒唐男人们出来荒唐时,洗个"鸳鸯浴"什么的。
孟夏心里纠结,那有心情跟贺中珏洗什么"鸳鸯浴",见贺中珏进了桶,她就想爬出去,却被贺中珏一把就拉入了怀里。
贺中珏伸手抬起孟夏的脸道:"不许这么愁眉不展的,跟你男人笑。"
"我。。。我笑不出来。"
"不许!"
"王玉!"孟夏一下软到贺中珏怀里,贺中珏用手托住孟夏道,"还不用使用美人计!"说完就吻住孟夏的唇。
这话把孟夏那个小心肝气得都快跳出来了:看来自己对无耻的见识还是太少了,这贺中珏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的典型!
贺中珏可不管孟夏心里如何骂他,那是细细地品味着这张有些日子没有好好品偿过的小嘴,他甚至知道如果不全方位地让她说不出话来,还不抵说出怎样骂得他狗血喷头的话来,所以贺中珏不给这张小嘴说话的机会。
孟夏几乎给贺中珏窒息在浴桶里,但人贺中珏太有心情,不管她如何纠结,那该挑逗,该爱抚,那是一点不含糊,于中孟夏在各种纠结中,各种不满中,慢慢融化到贺中珏的各种挑逗中去了。
贺中珏对孟夏慢慢的融入,非常满意,他能感到这种融入有一种依恋,还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求,他才松开孟夏的小嘴轻声道:"有些事,不是简单的放与不放,你男人要对好些人有交待,所以没法立刻给你答复,但是相信你男人,好不好?"
孟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抱住贺中珏道:"王玉,我知道。"
"所以呢,这会儿,咱们都不去想那些事,成不?"
"那还包括一个元宵。"
贺中珏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孟夏看得出那摇头和否定没有关系,一直因为孟大茂和小四而纠结郁闷到阴霾的心一下照进了阳光,搁在贺中珏肩上的头使劲地点了几下,然后和贺中珏快快乐乐甚至有些疯狂地把好久没有的快乐得到了!
孟夏是觉得有人看着她才醒来的,一睁眼果然看见贺中珏正看着她,手还在轻轻地玩着她的头发,想着昨夜后面的疯狂,孟夏有些脸红,忙想把脸转到一边,贺中珏却伸手扳过孟夏的脸道:"转什么转,还没看够呢?"
孟夏又转开,看见大豆豆爬在一旁睡得正香,不由得紧张地问:"昨儿,他有没有尿床。"
"哼,猪!"贺中珏在孟夏身边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