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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瞪了贺中珏一眼道:"王玉,你要留我表嫂,我就带着豆豆回孟家寨!"
"胡说八道,你敢带着豆豆回孟家寨,你男人就打断你的腿,让你连在京州城这么潇洒乱逛的机会都没有了,到了,还赖在车干什么!"贺中珏一伸手把孟夏从车上抱了下来。
孟夏挣扎了几下,力气远不如贺中珏大,所以没一会就被贺中珏抱回了房间。
贺中珏显然心里有事,狠狠地折腾完孟夏,扔下一句话:"年前,你得带豆豆进宫一趟。"
孟夏还没问出个子丑寅卯,贺中珏已经抛下床上的她扬长而去,孟夏有些不解,贺中珏为什么让自己年前带着大豆豆进宫一趟,那宫里好象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不用进宫,她也能感觉到方玉雪和郑灵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当然孟夏更明白,不管是方玉雪赢了,还是郑灵赢了,她们都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所以眼下的日子真是应该珍惜。
孟夏不知道桃樱和贺中珏都诬告了自己什么,贺中珏走了后,她偷偷把"四同"客栈寻了个遍,并没有找到桃樱,孟夏不知道那桃樱是让贺中珏关了起来,还是让贺中珏带走了。
之后的日子,贺中珏依旧是那个忙碌的贺中珏,孟夏也还是如以前一样带着大豆豆住在"四同",想进则进,想出则出,如果没有大茂,没有小四压在心头,那过得真是要多悠哉就有多悠哉。
孟夏鞍前马后地侍候着孟兰兰,只是孟兰兰每次都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看她,孟夏很惭愧,自己和贺中珏在床上滚了无数次,偏就没让贺中珏开尊口把孟大茂给赦免了,或者就算不能全身而出,给活罪受受,放也来也行,好在城里没有大张旗鼓地公布贺中珉与孟大茂的罪行,所以孟兰兰百般怨恨中,到底不知道孟大茂是死是活,又或者是不是抛弃了她母女俩。
孟夏把大豆豆从孟晓身边拉出来,离开了孟兰兰的院子,她又不想回客栈,寻思这徐书同向贺中珏计去看贺中珉的事也有五六日了,那也该有个什么结果,便又往梅娘家蹩去。
梅娘家真是难得的热闹,方南和凤奴正在抹桌擦窗贴窗花,看到这情景,孟夏猛地想到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而谁能让方南这么勤快,那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芦花。
芦花能有这样的归宿,孟夏不知道自己应该欢喜还是应该伤心,不过怎么好过没人痛没有爱的过一生好。
梅娘和张婶正在指点那窗花贴得周正与否,听到有响动,梅娘转过头看见孟夏,便热情地招呼道:"小官人,你有好几日没来了。"
孟夏因为那日贺中珏在茶馆中的亲腻举动,所以不好意思来梅娘家,就怕徐书同看她的眼神怪异,于是哼哈一声道:"梅姨,这不要过年了,有点忙。"
孟夏见大豆豆瞅了她一眼,知道这句话实在有些违心,连大豆豆都瞧出她这几日实际是上闲得可以挤出水了,梅娘便道:"可不是,这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忙得脚不沾地的。"
"梅姨,我芦花嫂嫂呢?"
"去井边洗东西了,这芦花真是能干,有她呀,我和你张婶省了大半的力气。"
孟夏有些嫉妒,这个能干的芦花曾经是自己的嫂嫂,这样的氛围本应该是自己家中的,只是。。。
孟夏只能叹了口气,梅娘抓了把花生和麦芽糖递给大豆豆,大豆豆是不稀罕这些东西的,见棒棒盯着他的手,拿来便给了棒棒。
孟夏便问:"梅姨,三哥呢?"
"同儿呀,又有好几日不曾着家了。"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去看贺中珉竟要用好几日,不知道是去看贺中珉还是做别的什么去了,孟夏有一丝失落,当然她今儿来,除了想看看芦花,更想知道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男人在天牢状况如何,因为这个男人毕竟在两军交战之前把她放出了王府,当然孟夏还希望徐书同能探到更多的消息,比如孟大茂如何了,有没有受刑,吃得是不是霉饭,住的地方是不是全是跳骚、虱子之类的。
结果没想到徐书同都没回家,孟夏只得问了芦花的去处,就往河边走,看到在河边洗东西的芦花,旁边还有个帮忙的孟小全,孟夏才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用处了。
那小全把背篓装满,背上身,看见了孟夏,冲孟夏一笑问:"姐,你又溜出来了?"
"什么话?"
"姐,你说开了年要不要把娘过京州来?"
"接娘来了,你自己去跟她讲阿兄和兰兰姐的事。"
"娘又不是个通晓大事的人,能瞒得了的,开了年,我就去长州。"
"也成,你成亲了,也当把娘接过来才是。"
说到成亲,孟小全略有点不好意思,孟夏刮了一下脸道:"成日的见不着人,都不知道是谁家儿子了,为啥你不和凤奴一起贴窗花,让方南来给嫂嫂帮忙。"
"姐,阿兄的事有没有点眉目,姐夫就没给你透点底?"小全却岔开话问。
孟夏很惭愧,摇了摇头,看着孟小全那种眼光,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孟夏正惭愧的时候,忽听见有人道:"咦,这不是孟家的老二吗?"
孟夏一转头见竟是王二愣的娘王媒子,当初已经富贵得穿起了锦缎衣裳的王媒子,这会又恢复了孟家寨那身打扮,一身的青布衣裳,头边还别朵红花,出于礼节,孟夏点点头道:"正是。"
那王媒婆便神秘地道:"二丫呀,你看老婆子我是不老糊涂了,你阿兄还托老婆子一桩事呢,老婆子竟忘记了。"
"王大娘,我阿兄托了你什么事?"
"徐家的三哥是个好人物,你可中意,中意了,老婆子去给你们说合。"
孟夏愣了一下,没想到王媒子居然提及四年前初到孟家寨时的事情,如果当初孟大茂讲明所托的人是徐书同,孟夏不知道又是何等一番情象,不过王媒子在这样的状况下脱口而出,还挺让人害臊的,只是不太明白这王媒子怎么突然提及这事,正要回答,那王媒子又兀自摸着头边的红花道:"对了,二丫,还没告诉你呢,老婆子那二愣争气,在京州城做了大将军,不日就要接老婆子去京州城了,那就州城,有多大,比咱这孟家寨大几十倍吧,老婆子就要去享福了,你可记得告诉你娘一声。"
孟夏又愣了一下,然后见一个丫头模样的人急急忙忙走来道:"老夫人,你又走哪儿去了,回了,回了。"
那王媒子忽又哭了直来:"二愣呀,我苦命的二愣呀,娘说啥来着,孟家寨好,风水好,才养人呢,可你不听,要当什么大将军,当大将军有什么好,咦,二愣呢,刚才不是还在这里,二愣!二愣!"王媒子叫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寻了起来。
小全见了叹口气道:"莫不是疯了。"
"好象是。"孟夏也叹了口气,"你说王二愣不出孟家寨,应该还继续在做他那偷鸡摸狗的事,多好。"
小全看了孟夏一眼道:"姐,人呀,有时候总想做一件与自己以前都不相同的事,或者是惊天动地,让人看得上的事,在做之前,谁会想到会是如此的结局,如果都是先知,怕这天下的事没一件成得了。"
"小全,你长大了,讲的话,姐都听不明白了。"
"那姐夫讲的话,你不更听不明白。"
"小全,还有什么东西,要不要姐帮把手?"
"算了吧,姐,你被姐夫养得跟只金丝雀一般,你还会干活吗?当然你好象本来也不太能干。"
"小全,你是不是不想混子,敢排挤你姐。。。"孟夏与小全正说笑着,那鲁婆子急急跑过来道,"夫人,宫里来车了,接你和小世子呢?"
孟夏才知道那日贺中珏抛下的话不是闹着玩的,可是真的,她有些不明白贺中珏这算是把她与大豆豆接进宫了,可是她没有想进宫,进宫了,这样的日子怕没得再过了。
鲁婆子一见孟夏愣愣地,忙道:"夫人,你是不是高兴傻了。"说完鲁婆子双手一合什道,"老天保佑,夫人你总算是熬出头了!"
孟夏才回过神来,她与鲁婆子的想法永远都不可能在一条道上,不过为着大豆豆,就算她千万般不愿意,那皇宫,她也得走一遭的!
小全跟着孟夏回到客栈,进了门,小全才问:"姐,这一趟进去,还能象以前那样经常满街游荡吗?"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大结局3
"就你姐我,象是那种用一道宫墙几扇宫门就关得住的人吗?"
孟小全一听就笑了,又问:"有好些日子没看到那个娇气包了,不怪想念他的。"
孟小全这话挺中孟夏心坎的,那个阴魂不散的东西,经常来晃悠挺招人烦的,不来晃悠,真还有些让人挂念,也不知道有没有成亲,如果成了亲,也不知道过不过得到一起去。
孟夏摇摇头道:"那娇气包被他娘押回去成亲了。"
"成亲了?"孟小全不由得就笑了起来,"真难想象他成亲会是个什么样子。"
鲁婆子不由得就催促了起来,孟夏只得赶紧换了衣裳,她梳洗打扮妥当出来,大豆豆早被鲁婆子和花灯打扮得跟个小仙童了,这会儿正趴在桌上,托着腮盯着孟夏房间的门口,见孟夏走了出来,立刻从那板凳上跳下来道:"娘,你终于出来了。"
"去皇宫又不是去逛街,你急什么!"
"娘,皇宫里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孟夏仅去过皇宫一次,还是匆匆忙忙的,印象中那地方就是很大,坐马车都要走好一会,所以便道,"皇宫是住人的,哪里是用来玩的。"
"爹是不是就住在皇宫里?"
"是!"
"那我们不是可以去看爹爹了,和爹爹玩。"
"你爹很忙,所以没空闲跟你玩,等他不忙的时候,自然会跟你玩的。。。"孟夏一边忽悠着大豆豆一边牵着大豆豆的手上了宫里来的马车。
大豆豆瞧着那马车道:"娘,这马车好气派,比你平日出行的马车气派得多。"
"那是,那是!客栈的马车能跟皇宫的马车比吗?"
"可是豆豆还是喜欢骑自己的小白马。"
"到时候回来,你再骑就是了。"
。。。。。。
皇宫真的象孟夏所讲的,很大,大豆豆坐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那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孟夏一看是处宫殿,自然是那寻王府中都没有的巍峨,大豆豆歪着头看了一会问:"娘,这里哪儿?"
"皇宫!"
大豆豆又把头歪到另一边道:"这地方。。。会不会还住着皇奶奶?"
孟夏觉得大豆豆真是个洞世高手,徐惠妃还真就住在这里,伸手牵着大豆豆下了马车,来了个管事的内侍,带着孟夏和大豆豆便进了宫,然后尖声尖气地道:"皇上吩咐了,夫人和小世子请暂时住在这桂宫里。"
听见"桂宫"两字,孟夏有些感触地想到了自己在桂巷的房子,也不知道那两棵桂树有没有如期地开花,那管事的内侍又道:"夫人如果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才。"
孟夏便道:"我。。。我要见王玉。"
"王玉?"管事的内侍有些不明白,孟夏便解释道,"就是你说的皇上。"
"皇上有吩咐,夫人先歇着,他一会就过来。"
孟夏一听贺中珏不是只接进来就不管,轻轻松了口气,那桂宫的自然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让人收拾得要多干净有多干净,香炉里还焚着好闻的香。
孟夏沐浴后就坐在铺着厚厚狐皮地上,等贺中珏。
大豆豆毕竟是个三岁的孩子,对一切充满了好奇,而且知道自己的爹住在这里,那好奇心驱使他问东问西,然后不安分地折腾了大下午,用过晚膳那眼皮子就不听使唤了,本来一直坚持要等到贺中珏再继续问东问西的,最终倒在孟夏身上,两腿朝天跟个小猪一样地睡着了。
孟夏把大豆豆抱上床,给大豆豆盖好被子,鲁婆子立刻闪过来道:"夫人,把小世子交给老婆子去侍候吧,不,是小皇子。"
孟夏自然明白笑得跟个弥乐佛一样的鲁婆子讲这番的含义,便道:"都睡着了,别再折腾他了,醒了,又闹人!"
"老婆子都经佑小皇子几年了,夫人还不相信老婆子的手段。"鲁婆子笑咪咪地拍拍大豆豆的小屁股,"一看就是个有福的孩子,那天庭多饱满,再看那嘴跟皇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个说话算得上数的主!"
孟夏没想到鲁婆子也这么会讲拍马的话,鲁婆子在她身边至少也有三年了,她可是头一遭听鲁婆子讲这样的话,不由得摇摇头道:"婶子,你怎么也这浮臊了?"
"老婆子不是替夫人和小皇子高兴,爷那颗心里装着你们呢。"
孟夏撇了一下嘴问:"婶子,你还记得那日我表嫂找王玉的事吗?"
鲁婆子点点头道:"自然记得,那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女人。"
"我之后在客栈没有见着我表嫂。"
"爷离开的时候,就带走了。"
果然被贺中珏带走了,孟夏心里略有几分不舒服,那鲁婆子立刻安慰道:"夫人,爷只是个王的时候,身边的女人就如过江之鲫,何况这大年初一就要登基,那是皇帝,九五之尊,这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