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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云才犹豫地走过去,那马并不是象一般的大鹄国的马,而是一匹高大健美的马,即便马腿弯了下来,那也有一定高度,这对于没骑过马的黎云来讲,上去也有一定的困难,她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徐书同一伸手抱住她的腰,轻轻一递就把她放上了马背。
那马立刻直起腿,黎云吓得叫了一声,只是还未叫完,徐书同已经翻身上了马,拉过马缰绳,那马便乖乖往梅娘家的院子跑去。
黎云长这么大,接触得最多的成年男子就是她爹了,不过她都找不着被爹抱过的记忆了,忽然和一个成年男子贴得这么近,而且这个成年男子还那么的让人心仪,黎云不仅心狂跳起来,还有些手足无措,那前胸后背都出了汗。
不过徐书同的骑技显然不差,马一跑起来,风一吹,把黎云身上的汗吹去了不少,她的心才慢慢平稳下来,徐书同身上是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干净清爽,黎云从慌乱中有些享受起这样的味道来,不过这种待遇很快就结束了,因为两家实在离得不远,坐着轿子要走小半个时辰,骑马连小半柱香的时间都用不到!
到了院门前,徐书同翻身下马,伸手把黎云从马背上抱了下来,黎云双脚着地,还有些不实在的感觉,心里甚至觉得这点路程有些短了。
不过黎云很快觉得自己的想法太龌龊,不过转念又想这徐书同可是自己正儿八经拜了堂的男人,有那想法又再正常不过了,不过黎云还没从各种混乱中回味过来,却被徐书同叫住了,黎云不知道徐书同叫她做什么,那心又扑扑跳了起来。
徐书同牵着马道:“今儿的事情不要告诉娘!”
黎云赶紧小鸡啄米地点点头,以为徐书同叮嘱完了,扭过头要走,却听徐书同接着道:“我还有话!”
黎云一听又赶紧扭过身来,黎书同便道:“还有,今儿的事,我会去查清楚,不过在我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问你,你都不能说是徐泽仪打伤了你娘和拐走了你送儿。”
黎云才从自己慌乱的感情中想到送儿的安危,赶紧问:“送儿,送儿会去哪里了?”
“我说了,我会去查,刚才我说的话,你明白了没?”徐书同看着表情变来变去的黎云,又叮嘱了一次,黎云不太明白那徐泽仪明摆着是家大业大,难不成还怕那保长与那两捕头,不由得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赶紧又变成了点头。
这下弄得一直觉得自己还不算太笨的徐书同一头雾水,因为黎云很快把头低下去了,徐书同本来就比她高,只得弯下身想瞅见黎云的眼睛,黎云忽地一抬头,就撞徐书同脸上了,对自己敏捷身手从来自负的徐书同始料未及地被黎云撞了个正中,他负痛后退一大步,黎云也负痛揉起了后脑勺不满地问:“你在干什么?”
“是你在干什么。”
黎云揉完后脑勺,就仰起头看着徐书同道:“我有个条件!”
“你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我不要和他们一样。”
“和谁一样,一样什么?”捂着脸的徐书同一脸狐疑,好在脸是被自己的手挡着了,黎云往前迈了一步,几乎和徐书同贴上了,才很大声地道:“以后。。。以后我不要叫你三哥!”
“那你叫我什么?”徐书同手下那张脸由狐疑变成了疑惑,黎云又大声道:“从今以后,我要叫你书同!”说完黎云转身就跑进院子。
徐书同措愕地放下手,好一会才笑了起来,觉得有黎云的日子似乎不象想象中的那样糟糕,见黎云跑进院子了,才翻身上了马。
徐书同骑着马很快到了义天侯府,在门前报上姓名就等人去通报。
爬在新房院墙上看蚂蚁搬家的徐泽仪正想着如何寻个借口进去时,那四儿急急忙忙跑过来道:“爷,那个徐老三来了!
徐泽仪伸手就给了四儿脑袋一巴掌道:“徐老三也是你叫的!
四儿眨了一下眼睛赶紧改口称:“爷,是那个三爷来了!”
徐泽仪又给了四儿一下道:“什么三爷,他算哪门子三爷!”
这下四儿彻底糊涂了,徐泽仪却一下回过神来:“你说徐书同来了?”
“是!”
“他来义天侯府干什么?”
“他没讲!”
“他是来找我爹的?”
第三百一十四章 番外26
“不是,是指名道姓,说来见爷你的!”
“见我的?”徐泽仪有些不太相信,自打他认识徐书同起,从来都是自己寻着各种借口去招惹徐书同,虽然他在这之前一直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招惹一下徐书同就难受,一听徐书同主动上门来找他,立刻有些受宠惹惊,不过很快因为这个念头而觉得丢人,又给了四儿一下道,“徐老三上个门,你情绪激动个屁!”
四儿捂着头不停地眨着眼睛,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激动了。
却听徐泽仪哼了一声道:“把爷打伤了,他良心发现了,哼,就算他良心发现了,爷也不能原谅他,走,回房间!”
四儿打小就跟着徐泽仪,长这么大也没揣摸清他这爷的各种想法,徐泽仪一声令下,他就捂着头跟在后面撵着回了徐泽仪的住处。
回到房间,徐泽仪寻张榻就往上一躺道:“还不赶紧给爷去抱两床被子!”
四儿望望外面明晃晃的日头,实在不明白徐泽仪要两床被子干什么,不过还是赶紧吩咐两个丫头抱了两床被褥来。
徐书同跟着小厮走到徐泽仪住的地方,徐泽仪住的地方不正不中的,反正那位置有点奇怪,不过徐书同并没来过义天侯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些心境紧张的缘故,所以觉得徐泽仪这住处有些别扭。
很快,小厮把徐书同带到徐泽仪住房的影壁前,徐书同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凭他的耳目,他很轻易就判断出那呻吟声是徐泽仪发出来的,于是也不等人再通报,就直接走了进去。
徐泽仪是个个有名的花花公子,败家子,不过他的住处倒不花哨,甚至还有点简朴,这让徐书同有些不太相信,然后拿眼往发出呻吟声的地方看去,就看见徐泽仪裹着两床厚被子躺在一张竹榻上,就算隔得远,他也能看见徐泽仪因为裹着厚被子,那脸通红,那额头还有不少汗水。
徐书同走到榻边,徐泽仪的呻吟声就更大了,徐书同盯着徐泽仪看了好一会,终于看得徐泽仪不耐烦地把被子一下掀开道:“你干什么,来我家干什么,看我笑话的。”
“看你笑话,你有什么笑话给我看!”
“我被你打成这样子了,你当然是来看你胜利果实的!”徐泽仪指着脸上气哼哼地道,徐书同扫了一眼道,“就这两处,那真是打轻了!”
“徐老三,你!。。。”徐泽仪一下爬起来,忽又想到自己打不过徐书同,又还在装受重伤中,赶紧又跌回去叫了几声道,“徐老三,你还没讲你来这儿是干什么?”
“我找个人!”徐书同搬张椅子在徐泽仪对面坐了下来,徐泽仪扶着腰带着气不解地问,“你找什么人?”
“送儿!”
“送儿!”徐泽仪一下警醋过来,“你找送儿干什么,而且你找黎家的丫头,上我家来干什么?”
“把人交出来吧!”
“徐老三!”徐泽仪指着徐书同气哼哼地道,“你还真以为你是谁,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吗?连我家祖传之物你都敢砸!”
徐书同听了脸色一黯,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道:“我没空跟你扯闲事,这个腰牌你认识吧!”
徐泽仪还气着,脸别着,手伸过来把徐书同的腰牌接了过去,懒懒拿眼一看,那头就抬起来了,十分不解地问:“这不是郑大将军家的腰牌吗?你怎么会有他家的腰牌?”
徐泽仪说完见徐书同盯着他,十分不解地问:"你盯着我干什么,你拿个郑家的令牌是什么意思!"
"知道这张令牌,我是在哪里拿到的吗?"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
"在黎云娘家!"
"既然在你女人的娘家拿到的,你拿到我面前晃什么!"徐泽仪眨着眼睛问完又十分好奇地问,"就黎云那娘家与这郑大将军家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郑大将军的腰牌怎么会出现在黎云娘家?"
"你这脑子总算动了。"说完徐书同打量起徐泽仪住的房间,徐泽仪不解地问,"你又在看什么?"
徐书同收回目光道:"我怎么觉得你的品味好象与这房间不太匹配。"
走进来的四儿一听立刻哭丧着脸道:"三爷,您可真是慧眼,这房间是小的四儿的,哪里能配得上我家爷呀。"
徐书同听了有些恍然大悟,怪说不得自己觉得徐泽仪这住的地方有那么点不太对劲,原来他是雀占鸠巢,霸占了四儿的房间,只是十分纳闷地问四儿:"你主子为什么要住你的房间?"
四儿继续哭丧着脸道:"四儿哪里知道,爷自打成了亲后,就一直占着四儿的房间,四儿整日都睡在柴房。。。"四儿话还未讲完,徐泽仪立刻指着四儿道,"你个四儿王八糕子,爷占着你的房间,那是看得起你,就你这房,成日都是一股子臭脚丫子味道。"
"就是,就是,爷,四儿不也是觉得这样屈着您了吗?"四儿赶紧一边给徐泽仪打扇一边讨好地道,徐泽仪一把推开打扇的四儿道,"扇什么扇,你没看见爷冷得慌吗?"
徐书同不由得就笑了起来,伸手拍了徐泽仪的头一下道:"怎么,就算你不想住在新房里,难道这么大个侯爷府都腾不出个住处给你。"
徐泽仪总算找到可以倾诉的人了,那脸一沉带着哭声道:"我娘讲了,除了新房,别的房间一律不准人收拾给我住,哼,自打成亲后,我娘就成了后娘,成了那刘沁儿的亲娘了!"
徐书同更乐了:"真没想到,知子莫若母也,你娘还真知道如何整治你。"
"徐老三,你什么意思。"徐泽仪立刻收起哭腔道,"你还没告诉爷,这郑福诺和黎家有什么关系!"
"郑大将军和黎家能有什么关系,现在的关键是送儿在哪里?"
四儿一听徐书同提及送儿,难得警惕起来:"徐大将军,送儿怎么了,送儿跟我家爷有什么关系?"
"送儿跟你家爷没什么关系,但你的爷必须把送儿交还给黎家!"
"凭什么,送儿那么可怜,你不知道黎家那老巫婆是怎么对她的,拿针扎她,拿香烫她,你还想把送儿送回去受那老巫婆折磨,说什么也不可以!"四儿立刻捍卫起送儿来,徐书同立刻就知道送儿的下落了,站起来对徐泽仪道,"我觉得这事有蹊跷,你赶紧把人想法子交还回去,然后咱们再做打算。"
徐泽仪左右思量一阵才道:"四儿,去,把人先送回去!"
"爷-"那四儿拖长声音的腔调和他主子是一模一样,徐泽仪立刻不悦道,"怎么爷讲话,你也不听!"
"爷,你都知道您的话对于四儿来讲就是圣旨,四儿哪句不听,只是这个送儿实在可怜,黎家那老巫婆实不是人,比爷您对四儿狠得多!。。。"四儿话还未说得完,见徐泽仪的眼睛瞪过来,立即放低声音道,"爷,四儿只是打个比方,打个比方。"
徐书同伸手拎过四儿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还不赶紧把人送回黎家。"
四儿立刻耍赖地道:"三爷,能不能等两日再送回去,好歹让四儿给她备些好吃的,置两身好点的衣裳。"
"你罗索,立刻就送回去!"
四儿见那徐泽仪也不肯袒护他,只得应着去办了。
徐书同见了才对徐泽仪道:"好了,既然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徐老三-"徐泽仪叫了一声,徐书同立住脚问,"你还有什么事?"
"我。。。我能有什么事?"徐泽仪撇了一下嘴,徐书同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徐书同刚走出徐泽仪的房间,就有个丫头迎上来道:"三爷,我家夫人想请您一叙!"
徐书同看了那丫头一眼,丫头禀完,转过身就往正院走,徐书同犹豫一下,才跟了上去。
拐了两个弯,那院子里就呈出不一样的风景来,这主人家住的地方,自然与那下人住的地方不一样,而孟雪又是个讲究的人,那院里的风景就更加独到。
没一会出现一个凉亭,徐书同看见孟雪坐在那凉亭里,大热的天,孟雪还披了件薄薄的坎肩,坐着的石凳上也铺着锦褥。
徐书同走过去一拱手道:"夫人找在下。"
孟雪见了,忙走过去,伸手拉起徐书同道:"同儿,不必如此多礼。"
"夫人。。。"
"来坐下。"
"书同不知道夫人找书同有何事?"
"怎么找你聊聊,不行吗?"
徐书同没有回话,默默在孟雪对面坐了下来,孟雪亲手给徐书同倒了杯茶道:"我身子一向不好,即便是大热的天,也喝不得凉的,你不会觉得这茶太热解不了渴吧!"
徐书同苦笑一下道:"夫人,书同家贫,平日能有茶沫水喝就不错了,如何会挑这热呀凉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 番外27
孟雪不由得伸手握住徐书同的手道:"你和你的母亲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