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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抓抓头,然后又拍拍头自言自语道:"姐夫呀姐夫,你这次在玩什么,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呀?"说完小全一抬头看见凤奴睁着一双大眼睛在门边赶紧问,"凤奴,你舅娘呢?"
"舅娘说我舅又渴又饿,她得给我舅送饭送水去,把中午吃剩的饭菜全都装着走了。"
小全"唉哟"一声道:"她。。。她还真不怕呀,谋反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小全,我去把她追回来,万一本来就在抓舅一家人,舅娘不是自投罗网吗?"凤奴急得直跺脚,小全一拍头道,"算了,让她去吧,也许这样,反而让人更相信。"
"小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对了凤奴,你赶紧去你舅家,想法子不让梅姨他们们知道这事,一定要叮嘱芦花和方南,不能把三哥在北城示威的事透露给他们。"
"那舅娘怎么办?"
"最多吃点皮肉之苦,应该性命不会有大碍的,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梅姨,如果她知道三哥出了事,不知道会怎么样?"
于是凤奴与小全赶紧收拾了,把医铺一关就直奔向梅娘家。
徐书同和守岁带着徐泽仪风尘仆仆进了京州城,徐泽仪一路上都在重复着一句话:"徐老三,我算认识你了,让我受了那么久的罪,你才来救我,我真正地认识你了!"
守岁轻轻摇摇头,看了徐书同一眼,人家徐书同显然修为到家,一路上都是一副云淡风清,波澜不惊的表情。
徐泽仪念了几次,徐书同都无动于衷,于一打马道:"不跟你们玩了,我找我哥算帐去!"
看着徐泽仪的背影,徐书同冲守岁一驽嘴道:"你可看紧点,别让他刚一回京州城,又落人家手里了。"
守岁笑了起来,徐书又道:"真不知道这侯爷是怎么想的,对这世子爷娇惯也就罢了,偏给他配的那些个跟随也跟猪一样。"
守岁立刻指着徐书同道:"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用了这个字,你不会暗有所指,指我们的某小爷也是猪吧。"
徐书同摇摇头道:"别忘了,他人是救出来了,可他的官司还没了结,郑大将军还捏着他的'罪证'的。"
"三哥请放心,在案子没了结前,皇上是不会放他出来招摇的,他去找皇上,那算自投罗网去了。"
徐书同点点头,忽听有经过的人道:"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谋反犯的女人可一根筋了,每天去北城门那铁笼子边守着。"
"她不知道那男人是谋反罪,定了罪,就是诛连九族。"
"守了十几天了,估计是不是吓疯了。"
。。。。。。
徐书同听了立刻打马就往北城门去,一到城门,他就看见那个巨大的铁笼子,和铁笼子不远处坐着的黎云,如果不是因为那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守卫,徐书同估计黎云一定坐到铁笼子旁边去了,因为她那距离估计是她能坐到最近的地方了。
黎云的衣服是脏的,脸是脏的,不过即便那张脸脏脏的,徐书同也看得出来是瘦了一大圈,显然这十几天黎云守在这里估计也是不吃不喝了,徐书同喉咙一动不由得叫了一声:"云儿!"
黎云在这里守了十几天,没少吃那些守卫的刀背,也没少被人指指点点,包括黎书和宋岩隔三岔五来阴损她一通。但她不怕吃这些刀背和这些风言风语,她最郁闷的是自己这些天风吹雨打地守着,用尽"手势""口语"让徐书同告诉她那个什么王公子和刘大人的住处,自己想办法找他们救他,偏徐书同不肯回应她的任何暗示。
最初,黎云认为徐书同是怕牵连她,所以故意不与她讲话,不过守了十几天,徐书同都不肯吱个声,黎云就伤心了,就算怕牵连自己,徐书同也该有个什么小小的举动才对,所以正在伤心的时候,听见徐书同的呼唤声。
起先黎云还有几分不相信,往出声的地方抬头望去,却见徐书同虽然有些风尘仆仆,但衣着依旧十分齐整地骑着那匹被自己摸过的白马。
黎去实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得往铁笼子望了一眼,回头看了徐书同一眼,又回过头望着铁笼子,徐书同一挥手道:"都撤了!"
那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守卫得了命令,立刻动手把铁笼子里的人放了出来,那人出来给徐书同行了礼道:"三哥你终于回来了。"
"栓子,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是!"
铁笼子里的栓子应了才起身与那些守卫走了,徐书同向黎云伸出手,黎云犹豫了一下,听见徐书同说了一句"傻丫头",她才走了过去,徐书同一伸手就把她拉上了马,黎云不由得用手拍打起来徐书同,然后伏在徐书同宽阔的后背上哭了起来,徐书同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又说了一句"傻丫头"说完双腿一夹马就带着黎云离开了北城门。
第三百二十三章 番外35
孟夏先是热情地给孟雪递茶,然后又赶紧递点心,再然后陪着说话,这一说话就了大半个时辰,孟雪才用手绢轻轻地擦了一下嘴唇道:"瑶儿,上次姑来,你说仪儿和豆豆去了红罗寺,说是珏儿安排他们去的,去红罗寺偿偿家里没有的艰辛,再上次,总之,你也是有一堆说词的,这一次,你又打算用什么样的说词?"
孟夏用手拍拍额头,不好意思地冲孟雪笑了笑道:"姑,你这讲的是什么话呀,讲得好象我和王玉串通起来做了什么对不住您的事一样。"
"瑶儿,把实话告诉姑吧,姑虽然身子不好,但是也是见过风浪的人,受得住的!"
孟夏虚笑一下,本想去抓抓头,但想着孟雪说那个动作不好,在正式场合,不端重,所以赶紧把手又收了回来,孟雪拍拍孟夏的手问:"是不是珏儿给他安排了什么登不了场合的事?不想告诉姑?"
孟夏赶紧点头道:"姑,可不是,你不知道表兄和王玉,一天到晚。。。"孟夏话还未讲完,就听见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哥,哥,你在哪儿?"
孟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发乱脸花的徐泽仪叫着就冲了进来,看见孟雪,那声音一哽叫了一声:"娘,娘,你怎么在这儿?"叫完就扑到孟雪怀里。
孟夏吃惊过后,明白是徐书同已经得了手,看着徐泽仪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跟孟雪撒娇,不由得又摇了摇头,孟雪等徐泽仪撒够了娇才拉起徐泽仪道:"仪,这一个来月,你哥又给你安排了什么差事?"说完完却发现徐泽仪手背和手腕上布满了青的、红的、红紫的淤痕,不由得吃惊地问,"仪儿,你这手,这手怎么了?"
徐泽仪把手甩了甩道:"娘,没有什么,还不是怪那个徐老三。"
"同儿,这跟同儿有什么关系?"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冒着谋反的骂名,冒着给家人带来担惊受怕地去救徐泽仪,徐泽仪这败家子刚一出来就倒打一耙,怪上徐书同了,于是恨了徐泽仪一眼,却听徐泽仪又问了一句更不合常理的话:"娘,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我那婆娘刘沁儿没做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吧?"
孟夏不得不用手摸着肚子,听了这混帐的话,真怕把自己肚里这不足三个月的小家伙给气出来了,孟雪用手指点了点徐泽仪的头道:"你讲的都是什么混帐话,你娘我倒真不怕沁儿做出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只怕你这混帐做出什么对不住她的事。"
孟夏在心里感叹道:真是知子莫若母也,到底还是这孟雪知道自己的儿子呀。
徐泽仪与孟雪在这里母子情深,虽孟夏很想知道徐泽仪到底要如何诽谤徐书同,却看见贺中珏在窗外冲她招手,便起身走了出去问:"王玉,你叫我?"
"是呀!"
"你叫我干什么?"
"人家母子叙旧,你在里面干什么?"
"徐泽仪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三哥冒着性命危险去把他救了回来,他可好,在我姑面前大肆讲三哥的坏话,我自然得听着点,免得我姑真的以为我三哥。。。"
"得了,你姑如果那点脑子都没有,当年就枉称天下第一美女了。"
"第一美女跟聪明有什么关系?"
"美女光美还不行的,还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果太笨的人肯定精通不了这么多。"
孟夏听得一愣一愣地,好一会才问:"那我永远也成不了第一美女了。"
"那是当然,这辈子也就是遇上我,否则你连婆家都找不着。"
"王玉!……"
"小声点,别大吵大叫的,把未来的天下第一美女给带坏了。"贺中珏说着伸手抚着孟夏的肚子道,"这么热的天,别热着我闺女了,我们找个凉快的地方乐子去。"说完贺中珏就在孟夏的拍打下,拉着孟夏离开了徐泽仪与孟雪相聚的大殿。
徐书同从贺中珏的书房退出来,在门口就碰上了徐昭,显然徐昭是故意在这里等他的,徐书同不得不拱手称呼了一声:"侯爷。"
徐昭走上前拉过徐书同问:"你已经决定了?"
徐书同点点头,徐昭拍拍徐书同的肩道:"你决定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不做官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不要离开京州城,成不?"
徐书同没有说话,徐昭又道:"我想请你吃个饭喝杯酒,你不会拒绝吧?"
徐书同还是没说话,徐昭便看着徐书同,徐书同好一会才道:"不拒绝。"
"外面吃着也不干净,就到我家里吃,如何?"
徐书同还待犹豫,徐昭已经拉着他就往宫外走。
徐书同再次踏进义天侯府,明明这义天侯府和第一次没什么区别,偏偏入他的眼与第一次就有许多不同。
徐昭把那楼宇殿阁一一介绍给他,虽然这里到处都是徐泽仪的足迹,徐书同终不觉得有以前那么厌恶这里了。
徐昭刚把徐书同引进正房,贺中珏派人来请他去宫里一趟,徐昭忙道:"同儿,我去趟宫里,今儿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回来,无论如何你得和我喝几杯。"
徐书同点点头,徐昭便把徐书同交给孟雪,孟雪等徐昭走了后才拉过徐书同道:"别拘束,到这里就和到自己家一样。"
徐书同没回话,便道:"我自己在这里走走。"
孟雪自然徐书同的走走是什么意思,点点头问:"不让姨或者仪儿陪着你吗?"
徐书同摇摇头道:"我只想一个人走走。"
孟雪点点头,徐书同说完便从正房走了出去,慢慢地打量着自己本来应该生长的地方,正走着,忽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四儿,你这个王八蛋,你现在可舒服了,整日就搂着送儿过你的小日子,是不是你爷叫你都叫不动你了。"
"爷,没有,你一叫,四儿立刻就扔下送儿跑过来回爷的话了,爷有什么吩咐?"
徐泽仪悲怆地扶着自己站的那面花墙道:"以前的四儿是整日跟在爷屁股后面转,哪用什么人去叫唤,现如今。。。,现如今。。。"
四儿忙道:"爷,爷,你别介,四儿哪没围着你屁股后面转,不是看您站在这新房面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怕你为难,所以四儿才回避的吗?"
徐书同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徐泽仪的新房前,想着徐泽仪上次所讲的话,孟雪除了新房,别的地方都不让他住,不由得就想笑。
徐书同笑这一会,那院子忽然开了门,一个漂亮且十分高贵的女子在两个小丫头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徐泽仪一见立刻迎了上去带着几分讨好地问那高贵的女子:"沁儿,你今儿是不是要出去玩呀,打算去哪儿玩?"
那叫沁儿的女子白了徐泽仪一眼,把徐泽仪伸手一扒道:"世子爷,这与你有什么干系吗?"
徐泽仪张开双手重新跑到刘沁儿面前道:"沁儿,京州城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刘沁儿又白了徐泽仪一眼道:"不用。"
"沁儿,我出事那几日,你还和我娘去红罗寺烧香,为什么回来了,你反而不搭理我了。"
刘沁儿哼了一声道:"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呀,红罗寺,以前我未嫁的时候就喜欢去那里烧香,婆婆也没有规定我嫁入徐家就不可以去了,所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呀?"
"沁儿,哪为什么以前你都不去,偏我出事那会你要去?"
"这可奇怪了,我去红罗寺跟你出事有什么干系,我和婆婆可都不知道你出事了。"
"啊!"
"让开!"
"我不!"徐泽仪本想无赖地继续缠上,一扭头却看见了徐书同,只得作罢地让开,刘沁儿便带着她那两个小丫头过去了。
徐泽仪立刻冲到徐书同面前哼了一声道:"你看见了,是不是得意了?"
"这跟我有什么干系?"
"跟你们都没干系,就跟我一个人有干系好了。"徐泽仪气哼哼地道,"四儿,从今儿起,把你的房间腾出来。"说完忽转过头问,"徐老三,今儿可奇了,就你那么一副风吹不动的万年死水,怎么会来我家晃荡?"
"怎么,硌着你的眼了?"
徐泽仪哼了一声道:"硌我的眼,为什么会硌我的眼,反正你肯来我家晃荡,我那后爹跟后娘都跟过节一样,怪说不得一大早我爹就让人宰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