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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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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脸一红,赶紧把水舀起来道:“明明水都涨了,那里还往里加柴。”

“天那么冷,我不是想让你暖和些。”

孟夏知道贺中珏此种做法极是败家,不过心里却被他败得暖暖的,忙舀了水端回柴房,收拾妥当,与贺中珏才歇下。

第二日,睡得香的孟夏又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在家住的这几日,几乎每日都是被吵醒的,听清是芦花在叫:“哟,哟,哟,昨夜是哪个挨刀的,把火捅开了,还用了半捆柴,是有人夜里自己炖肉吃呀。”

孟夏回过神,昨夜自己只忙着和败家子暖和去了,贺中珏最终烧了多少柴,她也记不得了,最最要紧的是,她忘了要留火种,而芦花这些话分明是在怀疑桃樱一家,孟夏脸红,赶紧从贺中珏怀里爬了起来,却见贺中珏无动于衷地,继续躺着,忙道:“都是你烧了那么多柴。”

“又不是什么大事了。”贺中珏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孟夏便道,“你是不知道嫂嫂是多么节俭。”说完穿好衣服赶紧起身出了柴房门,却见那桃樱已经出来了,脸色虽然还苍白,人不停地咳着,却比初一那日见着好些,而且还换了身红艳些的衣裳,可能因为如此,那脸色看上去才好些,这会儿正轻蔑地看了还穿着初一那身衣裳的孟夏问,“芦花,你一大早这高的声气扰得大家都歇不好,你不知道我公公一路劳顿,需要好生调养?”

孟夏没想到昨日听到余顺儿可能没了,要晕倒的桃樱,除了气色比前两日好,甚至想把中气提得比平日还高,只是因为有病,达不到心里所想。

“是,大舅舅是要好生调养,那半夜用了火用了柴的人,就不知道留点德。”芦花今日脾气很大,孟夏忙走上前拉了芦花一下,芦花没明白道,“你拉我干什么?”

桃樱对那些个本来就是敏感的人,立刻就捕捉到了,便得理不饶人了起来:“真是,这可真是的,这家里还真出了贼,半夜不知道做了什么龌龊见不得人的事,用了这半捆的柴禾,芦花你今日可得好好地,仔细地查查。”

孟夏只差点没把脸羞红,好在贺中珏的声音传来了:“哎呀,一大早地吵什么吵,昨夜里冷,我烧了几块柴烤烤火,就生出这许多事来。”

小全也道:“嫂嫂,姐夫烤火用了就用了,我一会到山上去砍些柴,只是这些日子下了些小雪,那柴怕是潮得很,我劈好了,你晾干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芦花本来是冲着桃樱,一听是贺中珏干的好事,立刻就什么也不讲了,拿了秸秆去邻家借火去。

桃樱一听是贺中珏干的好事,又要开口,那余满江却走了出来道:“顺儿媳妇,还不快去侍候你婆婆。”

桃樱听了这话连咳了好几声,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南屋,孟夏见余满江出来了,想昨日只有贺中珏没有见余满江,见贺中珏依旧靠在门框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伸手拉了贺中珏一下,贺中珏才站直,孟夏便道:“舅,这是王玉。”

余满江眼略一跳,打量贺中珏两眼,然后道:“王公子,不象孟家寨的人。”

孟夏有点脸红,因为昨夜她听见余氏告诉过余满江,自己和贺中珏是从京州逃难回来了,而贺中珏躲在门口,应该是听清了的,贺中珏笑了一下道:“王某确实不是孟家寨人。”

第七十三章 四同客栈4

“那王公子是…”

“我是京州人。 ”

“我就说,仪表人才,人中龙凤呀。”余满江便夸赞起来,“公子一看就不是乡里那些个凡夫俗子。”

那小全见贺中珏无动于衷,不由得道:“姐夫,我舅夸你呢。”

贺中珏颔首一笑,忽对小全道:“你不是要上山去砍柴,怎么这会还不去?”

“对哟!”小全立刻拿起扁担和绳索,余满江又道,“王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

贺中珏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走出院子,贺中珏便道:“有什么话请讲吧。”

“王公子果是京州人?”

“这重要吗?”贺中珏寻了秸草垛随便一坐道,“老先生,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可就要回了。”

“王公子,我只是觉得你很眼熟,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你。”

“哎哟,您是做生意的,见的人多了,这世上呢也保不准有一个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我可以告诉老先生,你绝对是认错人了,因为我没见过老先生。”

余满江又看了贺中珏一眼便道:“那是,那是,我见过的那位公子与王公子相似,那可是个贵人,也不可能记得象我这样只有一面之缘的拙人。”

贺中珏看了余满江一眼才道:“老先生,既然你也拿不准是不是认错了人,那就弄清楚吧。”说完贺中珏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道,“哎,一夜好觉,就是让人这么给打搅了。”

“王公子,都是我家那媳妇不懂事,您可千万别怪罪。”

“那我就回去补觉了。”贺中珏从草垛上跳下来,当初自己在京州的举动十分张扬,被余满江这样走南闯北的人撞见,也不足为奇,他来试探实属正常,只是自己眼下这打扮和京州时的打扮,他一时拿不准。

贺中珏绕过草垛,见那余满江走了,才叫了一声:“出来!”

一个年青做庄户人打扮的小厮赶紧走了出来,刚要行礼,贺中珏就道:“守岁,以后在在这种地方,那些虚礼就免了,爷让查的事,你们都查得如何了?”

守岁连忙应了一声才道:“爷让查的事,是些比较久远的事,只有一些个眉目,朱叔还在让人查。”

“讲查到的。”

“孟家寨这个庆祥叔,姓周,叫周庆祥。”

贺中珏嗯了一声道:“这两一看上去就不象父子。”

“周庆祥曾是太医署的医丞,布王小的时候中过一次剧毒,就是这位周医丞救过来的,周医丞当时本是最有资格晋选为太医令的,可从那以后,仕途就不顺畅了,如果不是当时的孟相相助,他几次差点丢了脑袋。”

“周医丞在子嗣上一直不顺畅,第一个儿子生下没多久就夭折,他夫人怀第二个儿子的时候也没如愿以偿为周医丞生下儿子,而是难产,儿子没生下来,连周夫人也香消玉殒了,恰是孟相入狱那年,孟府被抄,孟相及一门三百多人被杀后,周医丞借妻难产,心神俱伤辞去太医署的职务。”

贺中珏轻轻道了一声:“孟相。”

“皇上可怜周医丞,许辞,周医丞离开了太医署,离开太医署的周太医,不久就收了一个四岁的义子,这个义子就是徐书同。”

贺中珏哦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渊缘?”

“是,人先死为大,虽然周医丞没了的两个儿子,都比徐书同小,对外人都说徐书同为三子,周医丞收了徐书同这个义子后,就离开京州,云游四海,直到五年前才在孟家寨这个地方落下脚。”

贺中珏点点头道:“不错,这个身世查得很好,让朱奇继续查,爷还要知道现如今这徐书同、周庆祥与那贺中珉还有没有联系,又或者这徐书同当这捕头跟贺中珉有没有什么瓜葛?”

“是,爷!”

“爷上次安排你的事,你可都办妥当了?”

“爷,守岁最会办这等事,自然妥妥当当的。”

“如果有什么闪失,仔细你的皮!”

“是,爷!”

贺中珏挥了挥手,守岁赶紧从他眼前消失。

贺中珏打发完守岁,在草垛上坐着,孟府被抄那年,他应该不过五岁,孟相被杀是一段被他母亲用各种严密封锁下来的往事。

贺中珏正想着这事,看见徐书同往孟夏家走来。

草垛上的贺中珏张扬,徐书同一眼就看到,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会,贺中珏才道:“徐大捕头,你打这条路过,不会是去找我吧?”

“王玉,对吧,你还真讲对了,我还就是去找你的。”

“隔三岔五,就能被徐大捕头关照一番,还真荣幸,今日徐大捕头有又哪方面要关照我的呢?”

“你真实姓名不叫什么王玉。”

“徐大捕头,你这话貌似有些空穴来风,我不叫王玉又叫什么?”

“因为据我所知京州做古玩生意的人家没有姓王的。”

贺中珏不由得笑了:“徐大捕头,我也没讲自己家是做大古玩生意的。”

“做古玩生意,在大鹄不是一般人家可以做的,也不是一般人家做得起的。”

“徐大捕头查来查去,就查出这样的东西,还真让我王玉不是一般的失望。”

“那王玉你希望我能查到什么呢?”徐书同盯着贺中珏,“有人要去告发我们,你不害怕告官;你明显是不事经营的人;也不是经营大生意人家的公子,所以你是谁?是什么人?”

贺中珏又笑了起来:“徐书同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你想问我什么?”

“你和你爹是什么关系,我觉得你长得一点也不象你爹。”

徐书同一震道:“我本非他亲生,他其实是我义父。”

贺中珏倒没想到徐书同如此直爽,有些不相信地看了徐书同一眼,徐书同便道:“我本是个私生子,没有父亲,义父可怜我没父亲受人欺怜。”

这一下轮到贺中珏一震,因为徐书同太直接了,徐书同又道:“小孩子们欺侮我和我娘,义父可怜我,就带着我云游四方,也不想别人知道我没父亲欺侮我,就和我与父子相称。”

“你很直接,一点也不隐瞒,不怕我给你传出去,对你不利吗?”

徐书同一笑道:“你王玉的心思应该不在这样鸡毛蒜皮的事上。”

“那你呢,因为卑微,打算当一辈子的捕头?”

徐书同大约没想到贺中珏有此一说,看了贺中珏一眼道:“既然卑微,有地方讨口饭吃,已然不错,何来打算?”

贺中珏便道:“你徐大捕头总这么卑谦,我们今日来聊聊天下的事,如何?”

“书同愿洗耳恭听。”徐书同有几分怀疑贺中珏聊的天下事,贺中珏便道:“徐大捕头,假若,我是说假若你有机会,现如今的天下,你愿意效忠哪一派?”

但凡男人心里都有个天下,所以徐书同做为男人也不例外,但他是谨慎的人,听了贺中珏的话便道:“如果是你呢?”

“我觉得吧,那王子烈还好吧,恩怨分明,义薄云天!”

徐书同不屑一笑道:“刚愎自用,头脑简单!”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如果王子烈知道你这么评价他,估计得杀了你,那方士隐呢,文人雅士,足智多谋。”

徐书同更不屑地道:“一个靠告发老师起家的人,连他的名字都污人耳目。”

贺中珏神色一黯,徐书同又道:“王子烈和方仕隐当年因为孟相已经失信于天下了,不足以成事,而且他们只可能挟持先帝的子孙以令天下,否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那云州的义天侯与惠妃娘娘呢?”

“义天侯能文能武,惠妃娘娘隐忍且聪颖异于常人,都是人物,只可惜他们那对子女,扶不上墙。”

贺中珏的嘴角略抽搐一下问:“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义天侯当年也是声名在外,怎么你就这么不看好他与惠妃娘娘的后人?”

徐书同不屑地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道:“这义天侯当年与孟相的小儿子是声名在外,是京州出了名的美少年,但我想这普天之下,肯定还有相貌胜出他们的,但为什么他们声名在外,那是因为除了有副皮囊,能文能武、才气过人,那义天侯更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怕才是真正声名在外的原因;而惠妃娘与望天侯的后人,也出名,那是因为什么出名,当然也有副臭皮囊,怕吃喝嫖赌名头让他们更有名,只不过是一对连副绣花枕头都不如的窝囊废罢了。”

第七十四章 四同客栈5

“好,好,既然如此的窝囊废不提也罢,那就只剩下布王贺中珉了。 ”

“生于忧患,长于忧患,只是生性多疑,怕…”徐书同话还没说完,贺中珏又笑了,“徐大捕头,说来讲去,这四方,都不入你法眼,看来你只能隐着了。”

“我?隐着?”徐书同苦笑一下道,“一个小小的捕头,又没有什么过人本事,没有锋芒,何须隐呢?”

“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也快正午了,我得回去午睡会子!”贺中珏从草垛站起来,徐书同便道,“我不管你是哪一派,还是一句话,你不能给二丫幸福,趁早放手。”

贺中珏立刻转过身,看着徐书同一字一句地道:“徐大捕头,天下的好女人多了去了,别总在这里惦记着别人女人的手,趁着年少青春,赶紧抓别的女人的手吧!”

“你…”徐书同那“放手”与“抓手”没有任何瓜葛,偏贺中珏就能胡搅蛮缠,把他要表达的意思弄得不伦不类,说得他象个好色之徒一样。

贺中珏最终又在口头上赢了徐书同,一扫前面对话的阴霾,心情是相当地愉悦地走进孟家,在柴房没有找到孟夏,如果孟夏出家门,一定会经过他刚才坐的那个草垛子,既然没有看见,孟夏应该还在屋里,便走到灶房问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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