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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病态男子好一会才带着讥讽地道,“这时候才出兵,那王子烈能依?”
“所以为弟觉得。。。”贺中珏凑到病态男子耳边道,“这王子烈是大大的忠臣,这郑福诺呀。。。”贺中珏卖了关子才道,“为弟看就是一个投机取巧的大奸臣。”
病态男子让贺中珏的话硌了好一会才道:“珏弟的见解果然与众不同。”
贺中珏被病态男子一夸,立刻得意非凡起来:“不管这忠臣还是奸臣,只要他们把父皇的天下保下来,都是功臣。”
病态男子只得干笑两声问:“那珏弟眼下就在这长州过这醉生梦死的日子?”
“哎,阿兄,那泽仪不是来了吗?”
“是,泽仪来了,前日还到我府上去小坐片刻。”
“他是带了我母妃的话来的。”
“泽仪带了惠娘娘什么话?”
“让我速去云州与玉雪团聚。”
孟夏心一紧,病态男子呵呵一笑道:“那是好事呀,珏弟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贺中珏叹了口气道:“阿兄有所不知,那方珏雪是严谨出了名的。”
“这样的贤内助好呀!”
“哎,阿兄,你也知道我生性漫散惯了,有这样一个女人,我。。。怕以后的如意日子不多了,再想象这么如意,怕。。。”
“珏弟这一怕,那不打算何去云州呢?”
“不去,母亲那里又交不了差。”
“那珏弟就赶紧上路吧。”
“这二月的天,长州都这么冷,云州不是更冷,而且这到处都在打仗,一路上也不太安全。”贺中珏的头摇成泼浪鼓,病态男子不由得道,“珏弟,你真是,你这叫与妻子团聚,居然还挑这天气好坏。”
“我觉得还是她来长州团娶比较妥当,这样也安全。”贺中珏继续厚颜无耻地道,病态男子指着贺中珏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珏弟,你讲这话是男人吗,你安全了,人家安全吗,人家还是个女人。”
“阿兄,眼下可顾不得这许多了。”
孟夏虽然纠结贺中珏去云州与二小姐团聚,但听到贺中珏讲出这番无耻的话,还不是一般的为他感到脸红,病态男子摇摇头道:“珏弟,你这样不行,让人家笑话的。”
“那要不就等开春了再做打算。”
“现在都二月了,不已经开春了?”
“那就等三月再暖和些吧。”
。。。。。。
后面两人再聊什么,孟夏没有心情听,最好那病态男子似乎在极度失望中离开的,对这么个连与妻子团聚勇气都没有的贺中珏,大约听到的人,都挺失望的。
孟夏回到耳房,没一会贺中珏就走了进来,看见孟夏立刻就道:“怎么今日又出门了?”
“我上次去看我娘,她们都不在,所以放心不下,就去看看,没想到我娘他们居然是去了舅家。”
“是亲戚吗,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可。。。可我舅母明明是看不上我们家的,怎么会主动来走动?”
“那肯定就是你阿兄争气,让你舅家刮目相看了。”
“还有桩更奇怪的事。”
贺中珏倒在床上问:“如何奇怪?”
“我那表兄余顺儿明明没死,但舅和舅母都没把这事告诉我的娘。”
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抱怀里道:“余顺儿死活与你娘关系都不大,所以他们告诉不告诉都不重要。”
“我总觉得桃樱的事太过于凑巧,你的那个阿兄。。。”
“夏的意思我明白。”贺中珏把孟夏搂到怀里道,“这些对夏都不重要,夏最重要的是给我怀个孩子。”
孟夏脸一红,贺中珏又笑道:“脸红什么,又不是现在就让你怀,一会儿我还有事,你想怀,还不给你怀呢。”
孟夏还想问一件事,就是什么时候要去云州与二小姐团聚,因为贺中珏对病态男子所讲的话,她除了脸红,还很怀疑真假,贺中珏见孟夏的模样欲言又止的,忍不住问:“这丫头又怎么了?”
“你真要去云州。”
“那是必须得去的。”
“那你什么时候去?”孟夏很难受,也说不出是为什么难受,贺中珏的身边,眼下就有三个女人,纠缠不清,她早就应该难受了,偏对贺中珏要去云州最难受。
“再说。”贺中珏轻轻地抚着孟夏的头,然后手就没有了动作,孟夏听到自己的头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知道贺中珏辛苦,但她不知道贺中珏在忙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孟夏继续看那凤琴、桃樱、绿蕉三人层出不尽地折腾,凤琴自打收了贺中珏那二十两银子的家用后,又是好些日子贺中珏没给一个钱了,那手自然捏得非常紧,孟夏也吃了好几日的青菜豆腐了,那桃樱自然是不依了,孟夏很怀疑贺中珏不给凤琴银子,凤琴就能做出把大家饿死的举动。
孟夏走到堂屋听桃樱正叉着腰伸,翘着兰花指数落凤琴:“没银子,那日王玉可是讲了每日给你二十两银子的,绿蕉,你也听到了吧?”
绿蕉低着头象苍蝇一样应了一声,谁也不知道她应这一声是“是”还是“不是”,凤琴立刻拍着巴掌道:“天大的冤枉呀,二爷统共就那日给了二十两银子,然后十来日没给过一个钱。”
桃樱也拍巴掌道:“谁信呀。”
“你们有瞧见吗?”
“王珏这阵子隔三岔五就到你房里,你怕从王玉那儿哄来的还不止是二十两吧。”
“如果二爷有银子给,我天打五雷轰。”
“谁信呀,如果二爷没给你银子,你哪来银子做的那些衣裳呀。”
“我做了什么衣裳?”
“那件男人衣裳,不是衣裳?”
第一百一十六章 新奇的玩艺2
孟夏听着摇摇头,不过知道二十两银子,维持这么大个家十来日,那真如凤琴所讲的是所剩无几了,弄不好过两日连青菜豆腐都没得吃了。
孟夏不由得为自己当初没那接二十两银子感到庆幸,懒得听几人争吵,就出了堂屋上了街。
青菜豆腐吃得孟夏也嘴里没味,所以不怪桃樱受不了,孟夏寻了个面摊坐下来,要了一碗面,让老板多加卤汁、卤肉,吃了才觉得肚里有底气了。
吃饱的孟夏正在想自己往哪里去打发时间,却看见桃樱气哼哼地走出了桂巷,那桃樱打扮得艳丽,所以一出来就挺招惹人的,而桂巷的前面就是脂粉街,竟有两个登徒子说了些调戏的话。
孟夏出门多次,还真没看见这几个整日忙着窝里斗的女人出过门,而孟夏总是出入桂巷,自然发现,永昌街的男主人、女主人出门都有马车或轿,而桂巷的男主人、女主人出门条件要差些,男人很多是步行,但女人出门倒都会叫个轿子之类的,象桃樱打扮成这样出门,没坐轿的,实在不多,出于各种好奇,她尾随了桃樱。
桃樱要去的地方并不太远,当然就以她这身打扮,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去远了好象也不太适合,孟夏见桃樱一拐弯,就往一个茶馆走,只是刚走到门口,斜里竟冲出一个男人一把将桃樱抱住叫道:“桃樱,我找你找得好苦呀!”
孟夏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竟是余顺儿,桃樱自然也被唬了一大跳,等她看清人,赶紧把余顺儿的手扯开道:“你干什么?”
“桃樱,我是顺儿,你看清呀,我是顺儿。”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余顺儿。”
“桃樱,我是你男人,你跟我回家吧!”
“你说什么呢,你不是死了吗?”
“我没死!”
“你爹说你死了。”
“桃樱,我没死,你跟我回去!”
“怎么回呀!你爹娘把我卖了。”
“我让他们把你赎回去!”
“余顺儿,你回去吧,别胡闹了。”桃樱推开余顺儿,茶馆也不进了,转身就往桂巷里跑,余顺儿哪肯放手,立刻就追了过去。
桃樱跑了几步,忽然折向桂巷正面,余顺儿也赶紧折向那面,孟夏赶紧追了过去,只见桃樱一路女人式的小跑,就跑到了“蕊香楼”,余顺儿到底是个男人,步子大,在桃樱要进“蕊香楼”之前拦住了桃樱问:“你去窑子干什么?”
“那你回去问你爹娘就是了。”
“你说我爹娘把你卖窑子里了?”余顺儿的语调充满了哭意,那桃樱哼了一声道,“你去问不就知道了。”说完抬脚就走了进去,余顺儿便坐在“蕊香楼”门口嚎陶大哭大骂起来,孟夏大约是听清楚,余顺儿骂的全是他爹娘。
不过桃樱这举止让孟夏很吃惊,很猜不透,余满江和王氏明明把她卖给了贺中珏,她被余顺儿纠缠上,没有往桂巷的家里走,而把余顺儿往“蕊香楼”引,她这种做法,分明是不愿意给贺中珏惹事,看样子这桃樱对贺中珏应该不是一般的一枉情深。
余顺儿在“蕊香楼”门口越闹越不象话,终于那阿木老姑娘受不了,挥着手帕出来问:“这位公子你在我楼门前这么伤心是为个什么?”
“你快叫我媳妇出来,否则我砸了你们‘蕊香楼’!”
“我这楼里有各式各样的姑娘,可没你媳妇,你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
“否则你想怎样!”余顺儿一插胸脯就冲上去,那阿木老姑娘一挥帕子,就出来两龟奴,把余顺儿爆打一顿,然后远远地扔到街边。
这出戏把孟夏看得眼花缭乱的,就以余顺儿当年在相府的举动,孟夏有些不太相信他是如此捍卫媳妇的男人。
那余顺儿却象铁了心,坚决不肯离开,后来被出门的王氏看见,连哄带吓地让家人架走了。
孟夏才小心地走了出来,把衣服一整,就往“蕊香楼”走,因为她来过三次,三次都跟着很有些身分的人来的,那就以认人脸为生的龟奴自然都认识她,没人阻拦她,反而都把一张脸笑得稀烂,孟夏没想到自己在“蕊香楼”还能取得如此成就,也就不客气,一边点着头一边迈着徐泽仪的鸭步进去了。
进去就听见阿木老姑娘的声音:“这位美女,今儿,我帮了你大忙,你说你如何报答我?”
因为这会还早,“蕊香楼”准确讲还没正式营业,所以没有什么客人,而楼里的姑娘、龟奴都在看桃樱的稀奇。
那桃樱明摆着就是见过场面的,阿木老姑娘这一招显然没有吓着她,她一边拿眼打量着“蕊香楼”一边笑嘻嘻地道:“妈妈想我如何报答?”
“不多,在这里给我接三日客,接三日客过后,你该当和谁鬼混就和谁鬼混去。”
“那我要不接呢?”
阿木姑娘立刻就发出一阵怪笑,然后又象打量怪物一样地打量着桃樱:“那你就试试看,我让你站着进来的,躺着出去。”
那桃樱把手帕往自己眼上一按就抽泣起来:“那能不能把我男人叫来,让我男人来说话。”
“你男人?”阿木姑娘一摊手道,“你到底有多少男人,门口那个吗?”
桃樱立刻不好意思地把眼睛一抹道:“当然不是门口那个,门口那个是以前的男人。”
这下轮到阿木老姑娘发自内心地佩服道:“哟,真是瞧不出来,就我们楼里的这些姑娘,也没你这脸皮呀!”
不过在阿木老姑娘眼里利益才上上上的事,立刻让桃樱把男人报上来,桃樱立刻一翘兰花指道:“我男人叫王玉,经营着一个古玩铺子。”
“我管你男人叫什么,经营着什么,我在哪儿能找着你男人。”
“当然在铺子上。”
“铺子在哪里?”
这一下桃樱眨起眼睛,她还真不知道王玉的古玩店在哪里,和阿木姑娘闹腾一阵,那龟奴终于去桂巷家里打听到贺中珏的古玩铺子,又赶紧去古玩铺子,然后在“蕊香楼”开始营业的时候,贺中珏终于姍姍来了。
贺中珏一进来,那桃樱立刻就扑了上去,阿木老姑娘看到是贺中珏十分吃惊,用手帕捂着嘴,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哟,哟,真没想到,她是你家的。”
贺中珏把桃樱扶住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桃樱就象没骨头一样,偏立不起,人就粘在贺中珏身上不满地问:“她是什么意思?”
“什么她是什么意思?”
“这地方,你经常来吗?”
阿木老姑娘立刻不怀好意思地道:“哎哟,王公子,你家里的可真有意思,连你是我们这里的常客都不知道。”
贺中珏一瞪眼道:“真是,真是,这种事能让家里的人知道吗?”
阿木老姑娘才用帕子一掩嘴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道:“真是,真是,你看我,看我真是老糊涂了,既然是王公子的家人,刚才那些事,一笔勾销。”
贺中珏立刻不满地道:“这怎么勾销,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里的,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下轮到桃樱迫不及待地把贺中珏往楼外拉了:“走啦,走啦,回去,给我讲个清楚明白,你跟这老女人什么关系?”
孟夏就象看演戏一样,看着桃樱把贺中珏拉出了“蕊香楼”,两人在楼里一消失,阿木老姑娘一挥帕子不屑地说了声脏话,然后大呼一声:“别围着,别围着,该干嘛就干嘛去,去!去!去!”
孟夏见一出自己没看明白的戏演完了,自然不敢在“蕊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