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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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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爷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而且府上的太医眼下只能用药物将爷身上的毒控制不蔓延,如果爷不听太医嘱咐,毒一旦…”

贺中珏哼了一声,守岁又道:“如果爷不相信这太医署太医们的话,守岁可以把周医丞请回来,那周医丞最善解各种毒。”

贺中珏摆摆手道:“现在不是时候。”

“那爷且记得太医的叮嘱,爷身上有伤,眼下已经过于操劳,房中之事必须节制,不能太频太猛烈…”

贺中珏又哼了一声道:“如果连这事都要受限制,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不如死了算了,明明是这太医医术欠佳,爷没杀他,那已经是他造化了,还拿这样的混帐话来危言耸听。”贺中珏说完又用手中的帕子按了按额头,“出去,爷要歇一会。”

守岁一见贺中珏又开始犯混讲浑话,自不敢再劝,只得退出来,一出来,就看见了孟夏,孟夏刚从水池里出来,那热气把她泡得更是唇红齿白,甚至还有几分妖异的漂亮。

守岁见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双手一揖叫了一声:“夫人…”只是话还未讲完,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夏,进来!”

守岁有些急,但怕被贺中珏听见了,不敢乱语,只得用眼睛紧张地示意孟夏,贺中珏又叫了一声:“夏!”

孟夏便走进木屋,贺中珏躺在倚枕上,正冲着她妖孽地笑问:“喜欢这里吗?”

孟夏点点头,在贺中珏身边坐了下来,见贺中珏额上还有汗珠子,便拿起贺中珏手中的帕给贺中珏把头上的汗擦了,贺中珏伸手搂过孟夏道:“夏,刚才真好!”

孟夏脸一红,不过守岁的话尚在耳边,脸红之后立刻一沉训斥起贺中珏道:“你明明知道,还为之,你不要命了。”

“小样,还板着脸训起你男人,那你告诉你男人,为之了什么?”贺中珏笑着逗弄起孟夏,孟夏刚要恼,那守岁急急进来伏地道,“爷,娘娘来了!”

贺中珏听了,便冲孟夏指指身后的屏风,孟夏大约知道来的人是谁,贺中珏不让自己见这个人,心里略有几分…,但还是赶紧起身走到屏风后,屏风后居然有几排架子,孟夏再一看那些架子上放着盒子,打开其中一个盒子,竟是贺中珏当时在长州用来骗银子的古钱,看见这些古钱,孟夏眼一红,却又忍不住笑了。

不过外面环佩之声响起,孟夏通过屏风的缝隙偷看出去,只见十来个手持宫灯的小宫女在门口立定,然后一个身着锦服的美妇走了进来,贺中珏和这个美妇相似之处太多,所以孟夏知道自己刚才猜测应该是对的。

贺中珏见美妇进来,忙要起身,美妇忙快步走到贺中珏面前,按住贺中珏关心地问:“珏儿,太医说这温泉对你的伤势有好处,可真有吗?”

“娘,别说,没泡的时候,身上这痛那疼,这一泡了,真是轻爽不少。”

孟夏一听来者果然是贺中珏的母亲,惠妃娘娘,而自己却是贺中珏认为不能面见他母亲的人,孟夏没由得一阵心酸。

惠妃娘娘听了便道:“你呀,就是嘴贫,即便是自己难受得要命,也嘴硬。”

“娘,真的有。”

惠妃娘娘又道:“你这里休养,娘很放心,不过眼下王子烈要把他那外孙拥上位,却是件棘手的事,这事,娘不能让他得逞。”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娘,那王子烈不是还给立你为太上妃。”

惠妃不由得用手拍了贺中珏一下道:“你娘只想当你娘,你再跟你娘不正经,小心…”

贺中珏哈哈大笑一气,赶紧道:“娘,王子烈苦心经营贺中立那么多年,贺中立说失踪就失踪,他也没防范得到,说不准他这外孙也命如其父。”

“贺中立失踪真是件蹊跷得狠的事,难不成贺中珉现在真有这么大本事?”

“娘,孩儿讲过,这贺中珉现如今才是最大的对手,所以王子烈想拥他外孙上位,不用我们出手,都不会那么容易的。”

惠妃点点头又道:“对了,珏儿,还有件事,为娘得提醒你。”

“娘,你且讲就是。”

“娘想提醒的是你的子嗣的事。”

“娘,这事我知道。”

“娘认为郑灵这女子不错,乖巧懂礼,她父亲对你又如此忠心,所以嫔妃中,她是你子嗣考虑的第一人选,而方玉雪,你且要慎重…”

贺中珏点点头道:“娘,这事的轻重,孩儿知道!”

孟夏没有想到二小姐的命看样子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样光鲜,至少她的婆婆连孩子都不想她有,孟夏在心里替二小姐叹了口气。

惠妃说完又问:“珏儿,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怎么娘听人讲,你最近十有八九都在那个出身口碑都不怎么样的娆娆房里。”

贺中珏听了便道:“娘,孩儿在做什么,心里很有分寸。”

惠妃却叹道:“如果。。。如果仪儿是个女子就好了,娘也不用操这心了。”

贺中珏不由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你舅在什么状况下一定都是最维护你的。”

“好了,娘,孩儿刚施了针,倦得狠,想歇会。”

“珏儿,那些女子,娘知道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会用,你眼下的身子,娘真的很担心,除非你答应娘,把那个娆娆撵出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惠妃娘娘2

“娘,孩儿都讲了,在做什么,自己心里很清楚,如果您总是要干涉孩儿的事,许多事…”

“好,好,娘不破坏你的大计,只是这群太医全都是饭桶,解个毒怎么都这么费劲。 ”

“娘,怪怨他们不得,打孩儿的人是一个江湖武夫,这些太医却是长期待在宫中,解得慢一些,也不奇怪。”

贺中珏与惠妃又闲话了一会家常,惠妃见贺中珏的神色确实疲倦,叮嘱守岁等人好生照顾,然后便走了。

惠妃走了,孟夏没有出来,贺中珏叫了一声:“出来!”

孟夏实在不想走出去,磨蹭着,没挪脚,贺中珏又叫了一声:“再不出来,你男人可又要…”

孟夏还等着贺中珏后面的话,忽然贺中珏就从后面把她抱了起来道:“知道你男人又要干什么吗?”贺中珏说话间就把孟夏压到地上,孟夏吓了一大跳,忙道:“王玉,刚才那郎中讲了你不能…”

“不能什么?”贺中珏暧昧地笑问,孟夏推了贺中珏一把不满地道,“明明你知道。”

“可你男人就想,还特别想,还想牡丹花下死,不对,牡丹算什么,你男人不在乎牡丹,是孟夏身下死,怎么办?”

孟夏不由得闻了闻贺中珏的嘴道:“你没喝酒吧?”

“喝什么酒呀,喝夏就够了。”贺中珏见孟夏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手无措足,笑着起了身把孟夏搂到怀里,依着那排搁古钱的木架子坐下来,孟夏有几分不安地问,“玉,刚才那人是你的娘吗?”

“是,是我娘。”

“她很关心你。”

“天下哪有娘不关心儿子的,就譬如你给我生个儿子,你会不关心他吗?”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一下又扯到生孩子的事上,贺中珏伸手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好了,累了吧!”

孟夏真的很累,她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最近这段日子总是犯困,还嘴馋,刚要点头,贺中珏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孟夏又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自己没好意思问,就是贺中珏的娘说的生孩子的事。

贺中珏在自己刚才躺的倚枕处和孟夏一下倒上去道:“今儿,你男人可以睡个安生觉!”

于是孟夏把自己刚才听到的种种不得不又咽回肚里,木屋四面开了窗,所以通风很好,盛暑的天也不觉得热,窗上垂着玫红的轻纱,风一吹轻轻拂动,看着都觉得凉快,如果不是被贺中珏搂得紧,还真是避暑好去处,而自己与贺中珏身上都只着极薄的单衣,衣下都无寸缕,贺中珏搂得紧,一条腿还搁得不是地方,孟夏只觉得两人跟没穿一样,所以这么清凉的地方,她就觉得热。

不过贺中珏说完就睡着了,孟夏在他怀里动了好一会,出了不少虚汗,才迷糊过去,迷糊中又觉得总有人在她身上抚摸…

孟夏是听见有人说话声音醒来的,虽然声音极低,一直迷糊着她还是听见了,孟夏不太乐意地睁开眼,却发现躺着的地方多了一道龙须帘子。

隔着龙须帘子,孟夏看见坐在蒲团上的贺中珏,守岁正伏在他身边小声道:“刚开始绑走方锦的人尚未查清,但是后面的手法确是王子烈的人所为。”

贺中珏捶了一下地毯道:“王子烈!王子烈他这么做真是太明显了…”

守岁便道:“爷所讲的极是,王子烈用此法,分明就是为了挑拨爷与徐将军之间的关系。”

“如果徐老三这么就被挑拨了,他也不是徐书同了。”

“可是奇叔最担心的是方锦死了,徐将军也许就不是平时的徐将军了。”

孟夏听了吓了一大跳,自己这一觉睡醒,那个刚刚恢复姿色的方锦居然死了,这消息让她的胸口特别堵,那么一个被人欺侮,还与世无争的善良女人,刚得到表弟的庇护,就…

贺中珏又道:“去吧,把事情查清,绑这方锦的到底是什么人?”

守岁应了一声,退了下去,孟夏更难受,只觉得想吐,不过最终到底忍住了,见贺中珏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一动未动,她实在无法再憋下去,便叫了一声:“王玉,我要回去了。”

“回哪儿去?”贺中珏懒懒地问,孟夏便道,“回梅姨家里…”

“我随你一起回去。”贺中珏站起来,吩咐一声,便有下人捧来两人的衣服,孟夏不适应有人侍候,赶紧拿过衣服,几下就套上,然后等着贺中珏换上衣服,便出了那木屋。

孟夏是急切地从马车上下来的,然后急切地冲进梅娘家的院子,只是她刚一冲进去,那个阴魂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夏夏,夏夏!”

孟夏一转头,果然是徐泽仪,这会子头上浸着血的白布没了,换之是一条紫色的发带,当然为了应衬这条紫色的发带,他一身打扮包括手中的扇子都是紫色的,只不过是深紫、浅紫、中紫之分而已,能换成一条发带,不用包扎,显然那额头上挨的棒槌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额头上好了,脸上却多了个五指山,似乎比他从这里离开的时候,要明显得多。

孟夏心里着急徐书同的事,不由得伸手把徐泽仪推到一边,徐泽仪立刻一脸委曲:“夏夏,不就才两日不见,你怎么对爷的脸子又江河日下呀!”

贺中珏在车上看见徐泽仪,不由得又拍了一下头,然后无可奈何地不能下车,心里又恨不得上去踢他这宝贝表弟两大脚。

孟夏简直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对徐泽仪有什么江河日上的好脸子了,当然除了想利用他之外,但知道他是贺中珏的表弟,又善给人乱扣帽子,告恶状之类,也不能得罪狠了,只是应付地问了一句:“我怎么对你又江河日下了?”

“夏夏,爷知道你是想爷了,这几日没来看你,是有缘故的!”

孟夏真想拍碎自己的头,这徐泽仪真不是一般的能胡编瞎编,还特别会往他自己脸上贴金,自己顺他的话问一话,立刻变成自己想他了,于是便不接话了,徐泽仪接着道:“说来这事都怪爷那哥。”

孟夏一听怪贺中珏,不由得注意听了几分,那徐泽仪以为孟夏对他要讲的事感了兴趣,于是拖着腔调道:“爷这脸那是不是受伤了吗?”

孟夏听到“受伤”两个字,真想呸这个为自己脸上贴金的家伙,当然那个确实也是伤,只是这伤是怎么来的,来源实在可耻,实在不该得与人炫耀,但人徐泽仪又很殷切地等着她表态,孟夏只能有些不自然地跟着点点头道:“是,是受伤了。”

“这受伤了,不就得治吗,结果爷那哥讲他府上有位不错的郎中,只要弹指功夫就可以把大伤口治成小伤口,象这样的疤痕,去掉不过是吹口气的事,于是…”徐泽仪很委曲了起来,“爷一听这么神奇,于是就去了,结果,夏夏,你知道结果吗?”

“结果如何?”孟夏用脚都能想到结果,但为了不拂徐泽仪留的这么个悬念,于是就假假地跟着问了一句,徐泽仪只差没掉眼泪了,“结果哪里知道,那是个庸医,害死人不偿命的庸医,本来爷这印子根本就不算明显,可是经爷那哥府上的庸医一治,就变得红肿异常,夏夏,你想想,爷能在脸上顶个这样的东西来看你吗?”

孟夏只能同情地嗯了一声,徐泽仪又道:“于是,爷就只能待在家里,一直想等这脸上的伤好了,再光彩照人地来见夏,可又知道几日不来看夏,夏肯定如隔十几秋,所以为了夏,爷就不顾这脸上的伤来了!”

孟夏知道徐泽仪的话讲完了,人家讲完这番话,就要等着她感恩戴德地表示感激一番,可是孟夏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见徐泽仪,而且徐泽仪脸上那五指山实在是很可耻,这让孟夏极为难,好在梅娘家传来张婶一声哀嚎,孟夏赶紧推开徐泽仪道:“不知道三哥家发生什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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