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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卫看着她无语:“你该不会是羡慕吧?”
“为什么不能羡慕?”楼柒嗤地一声:“不过,羡慕不代表我得喜欢她啊。再说,我对于养面首这种事情还是不喜欢的。”
月卫顿时脸黑。这件事估计会是他一辈子的堵心点了,被人抓着男扮女装,送进某女人的府里,差点当了面首。耻辱,真是耻辱啊。他立即就转移了话题:“他们关市了,我们买不到马。”
“你没听出来吗?这马市就是百花夫人的,她为什么要关市,估计就是发现她抓来的英俊新面首不见了,猜测对方要走可能需要马,所以先把马市关了,让那面首没有马。要是能顺便抓住就更好了,百花夫人说不定正在床上等着新面首服侍呢。”楼柒笑嘻嘻地看着月卫。
好吧,是他该。 转话题也不会。
楼柒甩了甩手,活动活动道:“事实上,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要买马,我哪里有银子啊。”
“不打算买马,你来这里做什么?”
“偷马。”
月:“。。。。。。”
等到英姑娘那一队侍女离开马市,楼柒算定了时间,把一小袋药粉递给了月:“来吧,一起当偷马贼。”
“我要那一匹。”月指了指马棚中的一匹枣红大马。
楼柒:“。。。。。。”
敢情大人您都看好了,那刚才还表现出好像很不屑于这种事一样!
“那我要那匹吧。”楼柒看中的是一匹黑马。
两人身形同时如同燕子飞掠而出,手里的药粉逢人就洒,很快就迷倒了一大片,诺大的马场只剩下了他们两个站着的人和两匹马。
除了他们看中的那两匹楼柒给了解药,其它马匹也都被迷晕了。月对于她制的迷药相当地赞叹,这威力,一点点过去之后没有能站着的活物啊。
坐在枣红大马上,月卫回头看了一眼那马市,横七竖八尽是人和马,不由得默默滴滴汗,这在别人看来估计会很大手笔,谁能想到就两小袋子迷药。
百花府,百花夫人院子里,坐在雕牡丹的花椅上,娇艳的脸一片冷意,染着鲜红色的长指甲掐着椅子扶手,啪,断了两支。
在她旁边的侍女扑通一下跪了下去,要去捧她的手。
啪!
一个耳光甩到了她的脸上,力气大得把她甩倒在地,因为指甲过利,这一巴掌还在她脸上抓出了三道伤痕,有血珠渗了出来。
原来清秀的少女一下子毁了脸。
但是那侍女连声都不敢吭,又爬了起来,再次去捧百花夫人的手,另一名侍女端着一只放着各式修剪指甲工具的托盘走了过来,那侍女便低头给百花夫人处理指甲。
百花夫人目光再没有看她,而是盯着前面台阶下跪着的英姑娘。
“你的意思是说,”百花夫人的声音虽然冷冰冰的,带细听还是带着一种媚意:“之前是我整个温泉浴园的侍女都给放倒了,现在是整个马市连人带马都倒下了?而且冰水都泼不醒?”
英姑娘咬了咬下唇,还是应道:“是。”
“小莲呢?”
“夫人,小莲在。”
站在一旁莲姑娘扑通一声也跪下了。
“人是你带回来的,你倒是说说,之前跟我说过那人中了蛊,是真的还是假的?”
莲姑娘脸色有点发白,立即点头道:“夫人,小莲不敢欺瞒夫人啊,当时小莲发现他的时候,那人的确是中了蛊的,就连小莲给他换装的时候他都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
百花夫人空着的另一只手一招,花屏之后便走出来一个体态风流的年轻男子,他缓缓走到百花夫人背后,双手轻轻地替她捏起肩来,捏着捏着,那手就从肩膀上向下滑,摸进了她的领口里面,罩住了她的一边高耸之处。而百花夫人分明是很享受这样的服侍,媚眼微微眯了起来。
“这么说来,不是他自己体质异于常人,能这么快地解除那蛊毒,就是有人过来替他解了蛊。能够解了这种蛊的人么。。。。。。”她的眼突然一睁,射出一种光芒来,“我很感兴趣!还有,那个男人是否如你所说,特别好看?”
小莲忙道:“回夫人话,那个男子真的是小莲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了!”
“难道,比咱们的玉太子还要好看?”
“是。”小莲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好好,这么好看的男人,本夫人怎么能错过!”百花夫人紧接着就下了一道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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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与楼柒一模一样
第130章 与楼柒一模一样
楼柒和月卫一路急赶,终于到了那个荒弃的小村落。
而现在已经离他们偷马时过了近五个时辰了。
又是一个黑夜过去,因为昨天下了大半天的雨,现在草色异常清新,到处带着晶莹的水珠,在朝阳的照耀下闪闪微光。
但是这一切的生机,却似乎在这荒村里抵挡不住那一种长期失去人烟的死气和诡异。
那些土木结合的房子很老,很多的木门都是被岁月侵袭得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有的根本就锁不住,吱吱呀呀地被风吹着微微摇晃。
发黄的窗纸有无数的破洞,露出屋里的一小片黑暗,看起来更加可怕。
交错的小村道两旁都长着杂草,偶尔还有一两条小小的蜈蚣爬过,安静得很。
“这里简直是拍恐怖片的最佳场地,连整理装饰下都不用的。”楼柒自言自语。
“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要是我就不想进这种地方了。”
月扫了她一眼:“我说楼柒,你不像是那么胆小的人,别装了。”
“切,这不是装,这种地方你不觉得阴森森的吗?”
“你怕鬼?”
“。。。不怕。”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过一次了,怕什么鬼。再说,这世上应该是没有鬼的,好吧,她虽然遇到穿越这么奇怪的事,也还是不相信世上有鬼。
她发现自己现在是不是也是装没用装上瘾了。
月卫可没有鹰好骗。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沉煞还在不在这里很难说。
村子太小,大概只有二十几户,但是他们的屋子都并不是很小,都有院子,柴房,猪圈之类的,自己乱搭,看起来有点乱。
还有一些老井,老树,杂草长得半年高,所以不只是乱,还有荒寂感。
他们牵着马,走在这样的村落里,根本就没有听到半点人声。但是走着走着,不止是楼柒,月也觉得不对劲了。
“我们之前走的痕迹,一点都找不到了。”
这痕迹,指的自然不可能只是脚印,下了雨,脚印很快就冲掉了,指的是,走过的踩断的杂草,蹭掉的青苔等等。
有人有马走过,不可能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还有,飞痕和踏雪,本来也该在的。”那两匹汗血宝马有很高的灵性,如果留了下来,在感觉到他们过来的时候就该出来了。
“的确没有,什么都没有。”楼柒回头去看,他们走过的是有痕迹的,或许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他们可以一眼就看得清楚。“在冰原的时候我在飞痕和踏雪身上下了追踪香,虽然过去这么多天药效应该差不多用完了,可如果它们就在这村子附近我一定还能感觉得到,但是,没有。”
所以,很奇怪,这里很奇怪。平静到诡异了。
他们同时站住了。
“你能不能看出来,这里有没有阵法?”月卫问道。
楼柒又看了半晌,摇了摇头:“没有,没有阵法,很正常,不管哪里都很正常。”她说完又一下子扣上他的手腕把了会脉,然后踮脚伸出两指,撑开他的眼皮观察他的眼睛。
“有什么问题?”
“你没有问题。”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楼江的心却反而提了起来。“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这地方有问题,但是我们都看不出来。”
他们两个人都看不出来,说明有着很难对付人或是阵法,也从另一点说明,沉煞很有可能中招了。
一下子,两人的心都有点儿沉重。
“再找找看。”月也心急起来。“我们分开找,你走那边。”
“那你要小心点。”楼柒点了点头,这次她倒是不担心他会再中那种蛊,身上放着她加了料的天然樟脑,便不再怕那种东西。只怕是更加可怕的东西,好在这村子并不大,有什么叫一声,在村子里哪个角落应该都能听得到。
两人分开探寻。楼柒跃上一棵老树,居高四望,还能看到月正在不远处推开了一扇门。门被推开,有细细的灰尘落了下来,但是没有什么不对,月走了进去。
楼柒移开目光,望向其他地方。她看到了前面不远处地上有一圆形的东西,落在草丛中,在这里看不出来是什么。
楼柒飞跃而下,两三下到了那里。
看清那东西之后,她突然觉得有点儿毛骨悚然。因为那竟然是一盒胭脂。不是旧的,不是脏的,就是一盒看起来还很新的胭脂。
这种地方为什么会有一盒胭脂?
楼柒听月卫说,他是中了那蛊之后被丢到了村子外面的大路旁的,所以才被那百花夫人的侍女莲姑娘发现。
那么就不存在莲姑娘还跑到这村子里来的事情。难道说,这东西是那个据说很像她,有她气息的女人留下的?
楼柒弯腰捡起那盒胭脂。木制的盒子,上面雕着一朵木兰花。
这里的胭脂说是盖子上面雕的是什么花,里面装的便是什么味道的胭脂。她打开一看,粉桃花一样的颜色很是漂亮,果然是木兰花的清香。
但是,她身上可从来没有木兰香,如果说那个女人连气息都像极了她,那自然也不会用这种木兰花香气的胭脂才对。
不是她的。
那盒胭脂已经用过的了。
楼柒顺着这条小道继续走了下去。很快,一栋较之其他的房子大一点新一点的宅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首先看到的是那扇大门。
是的,大门很怪,两扇门都是黑色的,全部刷成了黑色,而且是完全没有一点儿光泽的,就是沉沉的黑色,就连上面的门环都是黑色的。
有谁会将自己的门刷成这样?
在那宅子的院墙里面长着一棵木兰树,这会儿并没有花,但是长势极好,叶子一片片绿油油的,是这村子里她一路走过来看到现在最鲜艳的颜色和最强的生机。可是这样一棵充满着生命力的木兰树却是长在了一个有黑色大门的院子里,这让楼柒怎么看都有点儿怪异。
她闭着眼睛定神倾听了一下,并没有在那宅子里面听到任何声音,寂静,还是一片寂静。楼柒睁开眼睛,跃上了围墙,落在院子里。
这的确是比较大的宅子,而她眼前的是一片荒弃的花园,除了留开的路之后,这片院子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有的盛开,有的没有。
如果不是荒弃了,这个院子一有了人气,一定很美,是女子都会喜欢的。所以,这宅子的主子,或许有一个爱花的女子。
楼柒放轻了脚步,穿过院子,朝着宅子走去。就在她要踏进门时,一枚暗器带着疾风朝着她的面前直射了过来。楼柒心中顿时一惊,因为她明明没有发现有人,这人竟然还躲在里面,在射出暗器之前她完人没能察觉得到!
“谁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楼柒掌打落了那暗器,才发现竟然只是一小块石头。
“楼柒?”
一个震惊的声音传了出来,楼柒心中一震,不敢置信地望了进去,那里屋的门里走出来一高大的男人,不是沉煞又是谁?
而沉煞的手上,还端着一只白色的瓷碗,瓷碗里面好像是药,散发着苦涩之味,还冒着烟。
端着药,脸上带了点黑色灶灰的沉煞。
楼柒觉得风中凌乱了。
“公子,你在跟谁,咳咳,说话?”
门里传出了一个女子虚弱的声音。
楼柒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再移到了那碗药上,然后,望进了那扇门,然后,又望进了沉煞的眼睛。
她竟然在沉煞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丝的狼狈。
“呵呵呵。”楼柒笑了起来。“主子,你也会煎药啊?这是在照顾谁呢?”
沉煞还未能从突然见到楼柒的震惊和狂喜里反应过来,只是那女子突然的出声让他莫名地有一种被妻子抓奸的错觉,但是再看楼柒,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手放到嘴边吹了一声极尖极利极响的哨声。
“楼柒,你去了哪里?”沉煞大步走向了她,楼柒退了两步。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这种药味,风寒的药?”风寒的药,以前是她最开始辩认的,对她来说算是基础性的东西,所以一闻就闻出来了。
轻微风声自门外响起,月卫听到她的哨声赶了过来,在看到沉煞的时候同样也是愣住了。
“主子,你怎么?”
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端着药,最重要的是,这药还是你亲手煎的吗?脸上都有点炉灰了。。。。。。
月卫顿时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像是鹰卫上身。
在他这个角度看楼柒,怎么都觉得她的侧脸是一片冷意。
“公子,是你的人找过来了么?”随着这一声同样虚弱的声音响起,一个女子自那门里走了出来,一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