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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有一种想上前扶住他的冲动,可我知道这一定是自己的强迫帮助症在作祟。我刚想挤出一丝不自然的浅笑,他突然口吐黑血,仰面倒地,气绝身亡!
我立监头躲在胤祥怀里不敢再看,胤祥会意的抱住我的头,把我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埋在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
此时千面郎君不知从哪里飘了过来,立于我们身前轻咳一声,我才发现她。
我龙泉门的轻功是极佳的,只出了我这么一个笨徒弟。
千面郎君将梦枫的尸体打横抱起,对我道:“我要带他走。”
胤祯立即冲了过去,“休想!”
千面郎君嗤然冷笑:“我是方晓桐的师叔。”言语轻蔑:“以你们三个毛头小子能拦的住我吗?”
我淡淡地道:“世玉,你去看看那个楚枫是不是真的死了。”
世玉点点头,上前对楚枫的尸体仔细详查。他先摸了楚枫的手上、脖颈上的脉搏,又俯身听了听楚枫的心跳,然后向我点点头。
我说话有些吃力:“看看他的胳膊。”
世玉将楚枫上半身衣服全部扯开,从右手到整条手臂、直至心脏已经完全变成黑紫,确为中毒身亡。
我转头看向胤祥点点头,胤祥当即会意:“可遥”
“多谢。”千面郎君抱着楚枫的尸体飘然远去,消失在深山密林之中。
我四人步履蹒跚的向山下缓步行走,正好遇见匆匆敢来的李卫、雨菱、年羹尧及众位将士。
我刚想对为救我而来各位将士言谢,李卫却突然冲过来急道:“主子,你快给雨菱治病,她被人毒哑了。”
雨菱拉住李卫的胳膊猛摇头,我无奈地朝世玉笑笑,世玉上前解了雨菱的穴道。
雨菱长出口气:“笨蛋,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原来是被点穴呀!”李卫大松一口气,呵呵笑道:“认你还不容易,是因为……”
“什么?”胤祯的一声惊呼打断了李卫,他扭身对刚刚立于他身侧‘汇报’完工作的年羹尧道:“她真是楚枫的?”
年羹尧飞快地扫了我一眼,点点头:“是刚抓到的盐帮弟仔供的。”
胤祯立即指着雨菱道:“来人,把这个乱党抓起来。”
李卫骤然挺身站于雨菱身前张开双臂:“十四爷,在您抓雨菱之前,先从我李卫的尸首上踩过去!”言毕回头看了看雨菱,雨菱大为感动,豆大的泪珠潸潸滚落。
说的好!
我没看错李卫,是个男人,配当男人!
我侧头冷眼盯着胤祥,默不作声。
胤祥眉露忧,他极为缓慢地言道:“在我没有查清楚谁参与绑架你之前……”
“绑架?”我斜眼睨着他,似笑非笑言道:“我和雨菱是来游山玩水的。”
胤祯上前一步急道:“那她假扮你被绑在柱子上……”
我打断胤祯:“登高远眺,新兴旅游活动!”
胤祥无奈:“那你从悬崖上跳下来……”
我又打断胤祥:“悬崖蹦级,极限体育项目!”
“什么?”二人异口同声,相互对望一眼,都要张口。
“停!”我伸手示意他们二人打住,“我现在没力气跟你们两浑人说话。”言毕挣脱胤祥的搀扶,“世玉,怎么那么没眼力劲儿呀?还不快过来扶着你老?”世玉一个健步跳了过来扶住摇摇晃晃的我。
我在世玉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到雨菱身边,朝她一笑:“走,跟回家,我倒要看看谁有胆子敢拦我?”然后双手一左一右搭在世玉、雨菱肩上,缓步前行。
楚枫这一掌也确实带走了我半条命,与其说我此举是给雨菱鼓气,不如说我已经真的无法自己走路。
“主子,那您看我呢?”李卫扶着雨菱另一侧,探头对我小声问道。
我粲然一笑:“你是我夫,自然与我同路喽。”
“啊!?”李卫喜出望外:“真的吗?”
雨菱红透整张脸,声音细若蚊蝇:“呆子,还不快走!”
牺哈一笑,紧接着连咳两声,摇摇头又笑笑,然后带着世玉、雨菱、李卫继续前行。
胤祥在我身后挑高了声调:“那谁!怎么那么没眼力劲儿呀?还不快抬两顶轿子来给梦珂和雨菱姑娘!”
我没回身,可我已经猜到胤祥几乎快要抓狂的表情。
胤祥这辈子碰上我……嘿嘿……算他倒霉!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咫尺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
此章为分水岭,本来我有一个超级残酷、越级狗血、越级慢长的故事。
剧情如下:
四四:面慈心冷
八八:狼子野心(汗……,温润如玉的八阿哥被我遭改成这样。)
九九:痴心绝对
十三:执迷不悔
十四:移情别恋(再汗一次,话说狼子野心的男人晋江三千粉黛可以忍,可移情别恋的男人……,我擦汗)
所以我放弃了,我很怕被一直支持我的各位亲亲一怒之下拍成野分子”为单位。
爱晕一之间由一个变成N的N次方个。天呢……,我牙颤。
所以我改了思路,咱们来个……恶搞童话版。
嘿嘿,MS上面的理由不是很充分。好吧,我招供,原来的剧情在节时会到大虐特虐阶段,我真的不想在最盛大的节日里虐待大家和自己。
所以上面那个超级残酷、越级狗血、越级慢长的故事我可能会在三、五个月后鼓起勇气时再写,当然,这个勇气可能一辈子也鼓不起来。
啦……啦……啦,大家准备迎接恶搞童话版吧。
友情提示:请在看本章时准备好纸巾盒。
PIA,爱晕又被拍。“你不是说恶搞童话版吗?为什么还要纸巾?”
我捂住额头上的大包包,委屈:“天气寒冷,我怕大家感冒。”
胤祥冲上前来看了世玉一眼,又垂下眼睑讪讪地用脚尖蹭着地面,世玉连忙退到一边,我毫无意外地栽到胤祥怀里,“小子,我可是乱党?”
“嗯。”
“嗯?”竟然敢答应,我挑眉瞪着他。
胤祥的嘴唇飞快地在我脸颊划过,我的心波也随之荡漾。他贴着我的耳朵柔声道:“你是乱党,不过你乱的不是国家,是我心。”
乱他心!
俘虏他的心!
我只觉得脸上烫得难受,鬼使神差道了句:“你是我的俘虏!”
胤祥笑了,像天边最灿烂的朝霞照我心窝,如早第一缕风撩我心弦:“我就做你的俘虏,做你一辈子的俘虏,可好?”
我轻轻哼了声:“嗯。”脸上在笑,心在笑,就连肯定的答复也连带出笑颤的音儿。
余光扫过立于一旁的胤祯,刚才距离过远未有机会将他看清,此时我才能定睛一观。他一身戎装,显得英姿勃勃,年少时的稚气全褪,取而代之的是类似于四阿哥一般的沉稳内敛,更显他高贵儒雅、俊气逼人。
昔日的迷途羔羊,他日的大将军王。
我舔舔唇,冲胤祯笑笑表示谢意。他跟胤祥、世玉一样,身上有多处血痕,已分不清哪些是敌人的,哪些又是自己的。
受伤?
我突然惊呼一声:“胤祯,快过来!”
胤祯明显一怔,看看我,又看看胤祥,转而又再看向我。他微微蹙眉,眸光渐黯,深邃难懂,眉宇间带着浓烈的阴郁气息。
我心里着急,大呼:“快过来!”言毕伸出手想拉他,可我只能抓住一团空气。
胤祯又是一怔,对上我焦急的目光,只得挪步过来,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给他把脉。
半晌后我大松一口气,放开他的手。还好,他没有中毒。看来这貔貅甲确为神物,楚枫那一掌把所有毒素吸走,可他的内力却被貔貅甲吸走大半,我只是身受内力应无生命危险,而传到胤祯身上的内力更是少之又少,毒素也没有传到他身上,他并无大碍。
胤祥为我所担忧者,胤祯亦为我所担忧者。
我站在兄弟二人中间,此时的气氛颇为尴尬,搞得我不知以何种表情、何种言语、何种心境面对二人。
特别是如何面董…胤祯。
“咳咳。”胤祥心思敏锐,鹅一切,他笑着对李卫打趣道:“李卫呀,你是如何认出雨菱的?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李卫呵呵一笑,摸着自己的小光头道:“心有灵犀一点通,拥千里来相会,爷~,您看奴才这两句用的还对否?”
雨菱有些嗔怒:“去你的,满嘴胡诌,谁和你拥呀?”
我眉开眼笑:“雨菱呀,你都扑到人家怀里了,还不算拥?”雨菱张嘴,我又戏弄她道:“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你们俩都这样了还不算拥?”
“珂儿,你说什么?”
我只觉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被瞬间抽走,身子瘫软向下滑倒,在视觉、听觉消失前脑海里最后的影响是胤祥张嘴好像在说……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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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提示:请大家把声音打开哦,感谢水龙吟倾力奉献“悲情史诗音虐”——“幽灵公主”)
恐怖的黑暗袭来,将我一点点吞没,意识渐渐模糊,我跌进了万丈黑漩涡之中。
这次真的要回家了,也许再次睁眼时……
是妈妈憔悴、企盼、欣喜、柔耗目光;
是无良同事又在骂我开会时间睡觉;
是最佳损友对着在音乐厅里熟睡的我抓狂;
是……是……是身穿白医袍的“医生胤祥”一脸的气急败坏:“我们这里病紧张,既然醒了,就可以回家了吧?”
不、不!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所期盼的。
胤祥,我的爱!没人能替代你,纵有来生也是同人不同缘,同爱不同情,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你,只有一个……爱新觉罗…胤祥。
“珂儿……”
“珂儿……”
嗯?是有人在呼唤我吗?是我的胤祥吗?
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手轻轻握着我的手,丝丝暖意、缕缕温情在掌心游转,从指尖传递,一路经过千难万阻传递至我那颗战栗、兴奋、喜悦的心。
我没有穿越回去,我还在这里,真好!
我用尽全力想睁开双眼,可是根本睁不开。
心中一紧,赶忙安慰自己,没关系,心底在浅笑,只要我……人还在这里……就好。
我张开口,也是不行,连微微的嚅动都不可遥
没关系,心底还在笑着,至少我……人还在这里,也许一会儿,也许明日我就可以张口说……亲爱的,我再也不走了。
能感觉到胤祥的手就证明我有知觉,也许我可以动动手指,让他莫要担心。
还是不行!!!
我汇集所有的力气,只希望手指能微微动一下,可是全身就像有千斤磐石压着,丝毫不能颤动。
哪怕只是指尖……也不行!
我登时心底冰凉,不由得心中阵阵惊慌、丝丝酸楚,我这是怎么了?
“珂儿,你总是这样贪睡,第一次救驾后睡了五日,第二次遇狼后睡了三日,这一次竟然……”他微微叹息,“已过十日……”
我感觉有一块温热、潮湿的手帕轻轻拭过我的面颊,脖颈,然后手臂……
是胤祥在给我擦脸吗?
他轻笑,口气有些自嘲:“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气我就这么把你忘了,我……真的不知道……”一滴滚烫的水落在我的眼角,滑过我的脸颊,一直烫到心底。
“那时候,我怕你再也醒不过来。我知道,那时你并不爱我……”下雨了吗?是他在哭吗?水滴越来越多,砸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就对上天祈愿,愿用我的生命换你苏醒!”
生命?
难道不是记忆吗?我的头好晕……
“可是老天待我不公!”他挑高了声调、已经泣不成声:“你醒了,我却失去了比生命更宝贵的记忆,老天究竟是厚待……还是捉弄我?”
“呵呵~”他又笑了,带着粗重的鼻音。
他吸了吸鼻子,打趣道:“不过你终于还是醒了,所噎…所以我决定原谅他。”
天呢!他又在笑,轻松的口气就好像他原谅的那位不是老天爷,而是他家里的奴才,这个狂人。
“一切重新开始也不错……”他声调中带着明显的欣喜和释然,换了一块新的帕子重新擦拭我的脸颊:“至少你会关注我,会担心我,你的心里……会有我,你会……我。”
等全身擦洗完毕,他拍拍我的脸颊,言语轻佻:“小猪,快点儿醒来哦,不然等你醒过来时我的头发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