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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家大眼儿瞪小眼儿,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阿玛皱了皱眉头道:“天赐别哭了,男儿有泪不弹。不就是书读不捍,被老师打几下也是应该的,有什么大不了的。阿玛亲眼所见十三、十四阿哥被罚的时候一滴泪也没流,这才大清的好男儿。”说着还扫了我一眼。
我拍了拍天茨背,替他擦擦眼泪,道:“天赐你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赐呜咽的说:“今日~,洋老师讲什么三维什么间的。”
我马上补一句:“三维空间。”心想他这年纪讲这个是不是太早了点儿,一看大家都诧异的看着我。
天淬了点头,又道:“对,三维空间。洋老师说了半天,我们根本一点儿也听不懂,他就有些急了。旁边管事太监便说从未听洋老师给大些的阿哥们讲过,讲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儿。没想到这一劝,洋老师更急了,便说什么就因为十六阿哥比别的阿哥聪明才讲的,没想道也这么笨,想来全大清国就没人懂三维空间,大清国的人都一根筋儿。十六阿哥一听这话也急了。说什么我爱新觉罗…胤禄不会就是不会,你别平白侮辱其它人。他一说,其它的阿哥、伴读也急了,不认师说大清人不好。”说到关键时刻这小子还咳嗽,我赶忙给他喝水、顺气、拍背。
天赐歇了歇,接着道:“两个人越说越急,洋老师就拿起戒尺打我的手。十六阿哥说一句,洋老师便打一下。后来十六阿哥就去抢戒尺说什么要打就打他,洋老师真急了,让太监过来把我们俩都打了,我回来时十六阿哥还在宫里跪着。”
我一听就急了,拍案而起,脚上吃不住劲又坐下了。“太过份了,怎么能体罚学生。再说该罚谁罚谁去,凭什么总罚我们家天赐。”我抱着天赐双肩,让天赐面对自己,说道:“这学咱不上了,不就三维空间么,打明儿起教你。洋老师有什么了不起的,懂的不比他少。”笑话,我一个三百年后复旦大学的高材生,还怕了他不成。
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天赐痴痴的看着我,所有人痴痴的看着我,想了想自己说的屁话,一句也不可能办到,便干笑了两声道:“天赐别哭了,先吃饭,一会儿带你去上药,然后给你讲三维空间,今日若讲不明白,明日再讲,慢慢的讲,有志者事竟成。”我又歉意的冲阿玛笑笑,接着道:“明日还得乖乖的去上学,等你学会了,老师自然就不打你了。”说着又看了看天赐红肿的手,心里这个疼呀。
天赐一把把手缩回:“,其实天赐不是因为老师打我才哭的,我是因为老师讲的听不明白,认师瞧不起大清国的人,才伤心哭的,十六阿哥和其它的阿哥亦是如此。”顿了顿,又瞪着他那泛着泪光的大眼睛道:“我们都是有气节的人,绝不能让人辱没了大清国。”
“说的好”这一声发自阿玛,也发自我内心,此刻我觉得天赐真的长大了。但总得想个办法才是。虽说洋老师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不一定这么想,只是被十六阿哥气急了而已。但作为一个大清国的人,关键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也咽不下这口气。突然想起《埃斯切尔的不可能的盒子》,便拍拍天茨肩膀道:“天赐先吃饭,吃完饭上药、睡觉,明早老给你一张图,你带去给洋老师看,我保证他心服口服。”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梦珂,不可胡闹。”阿玛面露担心。
我坚定的看着阿玛道:“您放心,我自有分寸,富察…梦珂亦是个有气节的大清人。”
虽说吃饭,可谁还有胃口,大家草草了事,好好的一个腊八节就这样被洋老师给毁了。
晚膳后,我带天赐去换药,突然想起需要的东西,便回头对大哥道:“大哥,我需要大小、长短、粗细都一样的木条,今儿晚上我要当木匠。您想办法吧,要是没有就去拆房梁。”
大哥淡淡一笑,冲我摆摆手让我走,示意他平白。估计全家人都以为我在抽风呢。
我给天赐上好了药,劝他回屋休息,便开始画草图。我特意用了天赐给的墨水笔画,这样比较有灵感。其实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是个长方体,但由于视觉的效果,使它便成‘不可能的盒子’。一遍一遍的画着草图,足足画了两个时辰才画好。我刚画好大哥就抱着一大堆木条进来了,我一看正是我要的那一种。大哥有些歉意的道:“是不是太晚了,这些东西还真不好搞。”我举着草图给大哥看,甜的一笑:“来的刚刚好。”
我刚想拿起木条却没拿住,“啪”的一声掉在桌上。想是因为伏案时间过久,手早麻木了,便起来坐了坐伸展运动。大哥早对我这些‘前位’的事儿见怪不怪了。我嘿嘿一笑,又伸手去拿木条,可刚一出手便被大哥握住,大哥怜惜的望着我说:“珂儿什么也别动,告诉大哥如何做就好。”
我一想这木匠活我确实不会干,还是大哥干比较妥当,便点了点头。拿起草图仔细的给大哥讲。其实长方体很简单,大哥不一会儿便做好了,关键是如何切割交点。我瞄了又瞄,算了又算,找到交点后便用笔画下标记,然后让大哥割。没想到起初几个都失败了,等最后一个成功的时候我竟听到了久未闻名的公鸡打鸣声。我兴奋的扑到大哥怀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听到天赐喊的声音越来越近,我被大哥扶直了身子,大哥又拍了拍我的脸,我才完全清醒过来。大哥站起身,阔了阔肩,抻了抻筋骨,魁梧健硕的身材立马显现出来。他对我笑了笑,道:“我去梳洗一下,你别急,慢慢跟天赐讲,我一会儿亲自给他私阿哥所,你放心好了。”说完还抚了抚天茨头,天赐也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此刻亲情的温暖正洋溢着整个房间。
我胡乱的洗了把脸,让自己更清醒点儿,又漱了漱口,便把天赐叫了过来。
我先把草图递给天赐,“天赐,你今儿个一去就把这个图交给洋老师。别的什么也别说,只问他‘这可不可能’。洋老师若说可能,他一定会问你谁画的,你就直说是我,我信他一定会登门造访,到时我再修理他。”天赐一听咯咯直笑。
我接着道:“他若说不可能,你就说‘怎没可能?’然后你就如此这般、这般。”我拿着大哥做的长方体,找好和草图一样的角度给天赐看,天赐大喜。我不放心,又让天赐试了几遍,确定他已完全明白了,才放心。然后披上棉袄送天赐出门上马车,大哥已然站立于马车牛一出门不由得一哆嗦,自从脚伤后从未出过门,现下已是寒冬腊月,我又一未眠,体力大耗,只觉得寒风凛冽,全身冰冷。大哥将天赐抱上车,又将作了一宿的“作业”放上车,然后回身提了提我的衣领,道:“现在还早,再回去睡会儿吧,一切有我,你无须担心。”我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去。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圣意难测
我跟额娘说了句天塌下来也别叫醒我,便去会周公了。其实也睡不踏实,梦里全是正方体、长方体、立方体,当我刚准备帮数学老师判卷子的时候,就觉得有人推我。
“梦珂快醒醒,醒醒。”
“别,别推我,再判不完这些卷子,天就塌下来了。”我转过身去,用手胡乱的拦着。
“梦珂你快醒醒,再不醒天就真塌下来了。皇上宣你进宫。”
我一听皇上,“噌”的一声坐起身来,喊到:“三百年前?”然后揉揉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人。
额娘一把抱住我,泣道:“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被额娘这一吓,我终于完全清醒了。“额娘,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三百年前。”
额娘捋了捋我的头发,道:“原来是梦魇了,珂儿别怕,有额娘在这儿。”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肩。
我点了点头道:“额娘,你刚才说什么天塌下来了?”
额娘一边扶我起,一边道:“皇上宣你进宫,李公公正在外面候着呢。”
我漱了漱口,又仔细的洗洗脸,道:“现在几时了?”
额娘解开的我头发绳,梳理着我的头发。“刚过午时。”
我诧异道:“天赐早上才走,现在就宣我进宫,这么快?李公公可说何事?”
额娘摇了摇头,道:“额娘也在担心,要是赏你哪能这么快?会不会有别的事儿?”
我干笑两声道:“额娘别担心,皇上带我可好了,再说还有阿玛在宫里照应着。”
一出门看见李德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身后还有两个小公公,两个侍卫,这排场!
我走到他们跟前行礼,“梦珂参见李谙达,李谙达吉祥。”刚换上盆底儿,脚上不吃劲,又晃了晃找平衡。李德全一把扶住了我,又松了手。轻咳两声道:“奉皇上口谕,富察…梦珂因有脚伤,命其着便鞋觐见,钦赐。”我一听口谕,立马就跪下了,李谙达再次将我扶起,发出半男半的声音:“姑娘快起来吧,这可是十三阿哥特意帮你求的恩典。”
我站起身来,问道:“十三阿哥回来啦?”
李德全鬼魅的一笑:“昨日刚抵京,姑娘快些吧,皇上可不等人。”
我一听赶忙回屋换鞋。等我出门看见那架只有皇家才会用的黄大马车时又傻眼了,给李德全一个‘你确定是这架车吗?’的眼神。
李德全立在车旁嘿嘿一笑,回了我一个“姑娘请吧”的眼神。
我颤颤悠悠的被小太监扶上马车。进里面一看更是别有洞天,宽大的车箱内泛着金黄的光芒,共有三张软榻,每张足可以躺一个人,两张小一点儿的分立左右,而正前方那张较宽,上有硬枕和靠垫。这张平时是谁坐的,我用脚后跟儿想也猜得到。我一屁股坐在左手,李德全随后上来坐在右手。这些也没什么,最吸引我眼球的莫过于小凳上的点心了,我可是从昨晚就没怎么吃饭。李德全朝外喊了一句:“走吧”,便对我呵呵一笑道:“托姑娘的福,咱家今日也享受一次,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这架车除了皇上,只有太子、大阿哥、四阿哥坐过,八阿哥好像也坐一次。其它的阿哥可都没坐过,今儿个皇上惦记着你的脚伤,特意赐了这架车来。”
他这边滔滔不绝的讲着马车的光荣史,我这边直勾勾儿的盯着茶点连头都不抬。
李德全“哼”了一声道:“快吃吧,今儿刚要出来就被十四阿哥堵在城门口,他猜到你这子定是什么都没吃就睡了。”
我听说是给我准备的,拿起来就常这宫里的点心就是不一样,甜酥软、入口即化。我一边儿吃着,一边儿说到:“李谙达,您可知皇上宣我何事?”
李德全略带责备的道:“这孩子,圣意不能测,这种混话也说的?今后可别在糊涂了。”
我点头如捣蒜,又道:“您别生气了,梦珂记着便是。我一回家就受伤了,规矩没顾的上学,今后还要靠您提点。”
李德全笑笑道:“你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一点儿也不像你阿玛。咱家看这规矩你还是多学着点儿吧,今后你就是宫里的常客了。”
我干笑两声道:“您不是说圣意难测吗?看来这只对我这种小人物说的。”
李德全立马假装惊恐的一捂嘴,笑撇了我一眼道:“小蹄子,好心提醒你,倒算计起咱家来了。”
我立即展开PMP,总经理助理可不能惹,倒了杯新茶递了过去,赔笑道:“珂儿这是跟您闹着玩儿呢,谁不知道您和我阿玛同殿称臣多年,哥俩儿好着呢。你带我定会像亲生儿般疼爱。”
死太监一听多了个“干儿”,立马喜笑颜开,道:“可不是么,我和你阿玛认识的时候你还没生呢?自然交情非浅。我记得你是25年生人,跟十三阿哥同岁,是几月生的来着?”李德全眼望窗外,进入深思之中。
我也不好打搅他,心想这死太监真逗,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几月生的你怎么会记得。
皇家马车不但四平八稳,时速也很惊人,很快便到了宫门口。进宫只能坐轿或步行,李德全问我要不要坐轿,我立即给否了,坐这车已经够招摇的了,再坐轿子,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后由李德全领路,我扶着小太监,一脚深一脚浅的直奔乾清宫。
“奴婢富察…梦珂参见皇上,皇上吉祥。”别说见康熙,我一进这乾清宫就开始肝儿颤了,以前进故宫怎么没觉得。
“嗯,起来吧,李德全”
“奴才在。”
“赐坐。”
“嗻。”
李德全给小太监使了个眼,小太监赶紧拇把椅子伺候我坐下。看来康熙今日心情不错。
“你可知朕今日找你牢事?”康熙一手伏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