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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醒了,听见屋里有两个人在说话。我闭着眼睛不出声。
“师父,她真的能行吗?她还那么小?”
“要是你行,便不需要她,我自会把她送回去。”
“可是,她是满人,她会帮我们吗?”(看来早婴谋,不是随便绑人。)
“她虽是满人,但她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到了那一天,我自会对她言明一切。”
“可是……”
“好了,不用再说了。你是汉人,万一被查出来……我们不能前功尽弃。”“醒了就起来吧,你每天要学的东西很多。从明日起卯时便要与你师一起起。”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你是谁?我叫你什么?叫她师那就要叫你师父喽?你为什么会知道我醒了?我醒时的气息与睡时不一样吗?我要跟你习武吗?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那样武功高强?”
师父近似惊奇的看着我,听着我这机关枪向外突突突的提出一大堆问题。她最终轻蔑的一笑便拂袖而去。
“师父,您别走呀?我还没问完呢?”屋子里只剩下我跟师两个人。师脱了我的旗服,拿了套新衣服给我穿上。
“师,这长命锁是我出生时阿玛给我的,我能留着吗?”
师将我的碎发搂到耳后,“真的只有三岁?怎么也不像三岁孩子说的话?”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将长命锁摘下。待我梳洗完毕,师又领着我到了前堂去见师父。
“你叫什么名字?”师爷在一幅画前点了柱。师示意悟下。
“梦珂。”
“嗯,这个名字今后不能再用了,你也随我前尘之姓,姓方,叫……”
“晓桐。我叫方晓桐。”我一听师父姓方就贼高兴啦,能叫回自己的名字真好。
“晓桐?既然你喜欢,那就叫晓桐吧。过来给祖师爷上柱,你就是我龙泉门的人了。”
我接过师父手中的,恭恭敬敬的朝那副画叩了三叩,将插入案。
“从今以后由你师每日教你抚琴、下棋、习字、刺绣。”
“那武功呢?”我最关心的是这个。
“我亲自教你习武。”
“太帅了。”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不耻下问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入了龙泉门,我们住在一个叫龙泉庵的地方,我猜可能在八大处附近。我非常后悔由师父亲自教我习武,我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学的比阿哥多,吃的比猪赖。为什么比猪赖,因为猪是杂食,而我只能吃素食。天呢,我为什么选了个尼姑作师父。天说:是她选的你,不是你选的她。唉,我唯一的对策就是用奇谈怪论把师父、师逼疯。
每天天不亮就开始跟师父习武。
“师父,习武是哟强身健体的,你为什么只教我一些一击毙命的功夫,你不觉得我现在学这些早了点儿吗?”
“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学轻功?我什么时候能在天上飞?”
“师父,您轻功那?晚上是睡在绳子上吗?”
“师父,不如您教我使暗器吧?”
“师父,我想学剑,孩子学使剑比较好看。”
“师父,你看我要练多少年内功,才能知道别人是醒着还是睡着。”
“为师看你今日有这么多问题要想,就不用吃早饭了,等都想明白了再常”
师父除了教我习武,还授我医术。
“师父,你为什么又教杀人,又教救人?你不觉得很矛盾吗?”
“师父,你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医仙’,每医一人,必先杀一人。”
“师父,我能不能先学一些容养颜的?”
“师父,给孕把脉的时候能分出男吗?要几个月才能分出来?”
“师父,不如你先教我科吧,教我怎么接生。”
“师父,师父,不劳您费心,我今儿连晚饭也不吃了。”
“你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每日去河边捕鱼!!!”
终于熬到师出场。
“师,你的闺名是什么?”
“你这小妮子,我哪儿有什么闺名呀?”
“师父以前姓方,我也姓方,您是不是也姓方?师人长的这么?名字也一定好听?”
“世玉。”
“玉?师要送块玉给我?哪儿呢?哪儿呢?”
“我说我叫世玉。方世玉。”
“啊~~,方世玉。您不觉得这是男人的名子吗?”
“我不觉得呀?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我还是叫你师吧,这名字真不怎么样,亏了没让师父给我取名。”
“师,这曲高山流水一点儿都不好听。我唱一首歌,你教我如何弹?”
“咳咳,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师,师,你别走呀?”
“师,这围棋你说来说去我都听不懂,不如我教你下五子棋吧?比这有意思。”
哗啦一声,“师怎么把棋盘掀啦。你最近心情不好哦?你是不是月事来了?”
“师,咱们学汉语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学满语、蒙语?不如我教你英吉利语吧。”
“师,让我学什么语都行,别再让我学刺绣了,我已千疮百孔。你看我用的这个成语对吗?”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前明九公主
今日是中秋节,我对着院儿中松树上的蚂蚁窝说:“我想念爸爸妈妈,想念我的电脑,想念那个我暗恋了很久的Auditor,想念可乐鸡,想念21世寄一切一切。”
“晓桐,你这是练的什么功呀?”师如仙般从天而降,亿松树边儿。
“嘘~,不能说的秘密。”我伸出一指拦在嘴边,朝师示意。
“你还能有什么秘密?来之前你所有的一切师父都已查清。”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你真的想说但又不能说的话,就对着大树说,它会把你的秘密紧紧的保护好,等到有一天再说给你想告诉的人听。”
“真不知道你这些古灵精怪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树上的五道痕又语出何解呀?”
“这个简单,五年前我这么高,现在我这么高。”我指着最上面的一道痕。
“真快呀,一晃都五年过去啦,你想家吗?”师的眼中泛着泪儿。
“这儿不是我的家吗?师父,师和我是一家人呀。”我能怎么回答,我是想家,但不是京城里那个。
“要是有一天师离开你了,你会想师吗?”
“师不会离开我的,师到哪儿我就去哪儿,师父不喜欢我,我不敢一个人陪她。”
“不错,你师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不过要等到她回来你再去。”师父不知道从哪儿飘过来。“你二人随我进来。”
进屋后,师父一个人坐在软榻上,而师则环住我,立在她对面。
“你准备一下,明日一早下山,还是去找王婶儿,她已经都帮你办妥贴了。”师父对着我的头上方说。
“弟子明白。”师的声音有些颤抖。
“师要去哪儿?咱们为什没去?”我暗想今天一定是个特别的日子。
“你师……”师父刚一张口就被师打断。
“师父,先别对晓桐说了,她还小,等过几年她自然会明白的。”师使劲按着我的肩,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她一松手我就要消失了似的。
“她还小?她不比你小。”师父用她那鹰一般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下一秒钟就要把我穿透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打了个冷战。师父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晓桐,不论你怎么装疯卖傻,你的命运注定如此,你早晚要走到那一步的。过来,到师父这儿来?”我被师父如此温耗态度给搞蒙了,稀里糊涂的窝在师父怀里。
“晓桐啊,明日你师要进宫参加选秀。”
“什么?”我惊异的看着师父,只是选秀?绝没这么简单。
“你师祖就是前明长平公主,而我龙泉门留在这世上唯一的使命就是杀尽清朝的狗皇帝,还我大明河山,反清复明。”师父极为平静的告诉我这个几乎是天翻地覆的信息。“你和师从小随我习武,学习琴棋书画为的就是能进宫伺机刺杀康熙。为先皇报仇,为百姓雪恨。”
“为百姓雪恨?呵呵,是因为康熙签定中俄尼布楚条约,还是因为他收复台湾?是因为他开设博学鸿儒,还是因为他减免苛捐杂税?”原来她们训练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要杀康熙,师父为什没早说呢,我可以早点儿让她梦醒。
“满人就是满人,你骨里子流的是他们的血,话也不一样啦。”师父已经开始对我失望了,不过没关系,我会竭尽所能,让她绝望,我不能让师去送死,绝不能。
“师父,且不说谁是满人谁是汉人,你真的觉得靠咱们三个人就能改朝换代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康熙有多少个儿子吗?只怕他儿子比你还希望他早点儿死?你今儿个把他杀了?明日新君厩基,再来个扬州十日?再死个千八十万无辜百姓?你们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发抖,被人当杀人工具的感觉真TMD不好受。
“世玉,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跟晓桐说。”师父冲师挥了挥手,随后轻抚着自己的头。
“不,师哪儿都别去,你不能去送死。我哪儿都不让你去。”我脱开了师父,一把抱住师。”
“扬州十日,不错,我祖上一家只活了我爹一个人。”师抚了抚我的头发,“晓桐,你活得这么开心,有些事情是你一辈子都不会懂的。”师拨开了我的紧抱她的手,“师父,弟子定不辱使命,事成之后你就带晓桐走吧,永远离开这里。”我只觉得身前一空,师已飘然离去。
我扑通一声跪在师父面前,淌着热泪说:“师父,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求你别让师去送死。”
“当真你什么都可以答应我?”
“嗯。”我先拖着,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师父哼了一声,“那如果让你阿玛用康熙的命来换你的命呢?”
此言一出,我已然没有任何力气再跪下去,坐在地上。“这就是为什么师父选了我?只怕是您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拿我们全家的命去换,我阿玛也未必眨一下眼睛。”
“你师是自愿的,就像你阿玛一样。”
“只要您同意,我去开解师,她会明白的。”
“多说无意,你出去吧,我要静一静。”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采蘑菇的小姑娘
“师父养育之恩徒弟此生无以回报,愿求不辱使命。如若不能,求师父也别再让晓桐去了,她实非此中之人。”师跪地磕了三个响头,便站起身转头走了。她都没再给我任何机会听我劝解,就这么走了。
我早已泪水涔涔,师父木纳的站那儿,没有任何表情,师早已消失在青山绿水之间。我抬脚踩在师父旁边的石阶上,与她平肩,搂着她的肩膀拍了拍,“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呜呜~~,哭出来舒服点儿。”
“你去上山采药。”师父边说着,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顺便送送师?”可我没等听见师父的任何答复她就已悄然无踪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箩筐。我胡乱的扒了扒脸上的泪,对着空气大声嚎道:“我当您默许了。”
我奋起直追,直至山下也没找到师的踪影,只得沿路返回。心情非常down,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师。师是不会成功的,这个我比谁都清楚,但她能安全的回来吗?
走着走着好像听见有人在哭,我随着声音寻过去。走近了一看,是一个小男孩正坐在地上哭。我走到跟前,蹲了下去。
“你怎么了?走丢了?”我歪着脑袋瞧着他。
“我找不到四哥了。”小屁孩儿哭得还挺伤心。
“你先别哭了,我领你走到大道上去。在这儿,你哥哥是找不到你的。”我拿出手帕给他擦擦小脏脸儿。
“嗯。”眨着他的大眼睛看着我,他的眼眸长得可真好看,大大的双眼皮,长长的眼睫毛,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
我牵起他的小手向大道走去,又小又软,柔弱无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等走到大道上,我找了块大点儿石头便和他坐下。
“你渴吗?”
“嗯。”
“那先喝点儿水吧。”我从箩筐里掏出水壶,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喝着。
“慢点,别呛着。你和谁出来的?怎么走丢的?”
他把水壶递回给了我,“我是和四哥出来的,他说要上山拜佛,我觉祷意思,就从寺院跑了出来,和其他孩子玩儿了一会儿,后来我就找不到四哥了。”
“就你和四哥两个人出来的?看你穿的不错,应该不会两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