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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脸上一阵,望着跪在上、手举半空、目瞪口呆、身子僵直的胤祥,我含着泪惨笑道:“打得好!这一巴掌打得好!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我打过你,今日你也打了我,如今咱们两不相欠、互不相干!”
说完我扭身就走。
“站住!”
再有一步我就可以迈出帐外,可我没有迈,也没有回头。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是嫁、还是不嫁?”
比我想像的分手宣言还要糟糕,我冷笑一声:“不嫁!”说完挑帘而出。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闹剧
十三日前我被恶狼抓伤――惊吓过渡;
十日前我被老康冤枉――郁结于心;
一日前我被胤祥的十年之约所动――陷入情网;
半日前我被太子的所害――冰水解毒;
三个时辰前我被胤祥的痴情所迷――初尝果;
半个时辰前我与胤祥话不投机――分道扬镳;
五分钟前我打了个喷嚏‘呵嚏!’――感冒发烧!
命苦不能赖政府,点儿背不能赖穿越!
‘呵嚏!’
苦不苦想想‘东哥’二万五,累不累想想‘若曦’小前辈!
‘呵嚏!’
让穿清虐来得更猛烈些吧!
‘呵嚏!、呵嚏!’
话说三日后……
‘呵嚏!’我下意识的用绢帕捂住口鼻,含糊不清地对慧琳道:“格格,您这种要杀人的眼神只会让奴婢病情加重的。呵嚏!”
我的超强流行感冒病毒昨日就把一直伺候我的晓荷攻克了。可这位每日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我帐内,号称几年后会病死在蒙古草原上的大清格格居然无事!就她目前这副好身体来说,我有些怀疑我纳兰阿玛几年后表面谎称她因病医治无效死亡,实则是让她诈死脱身,帮她找个情郎周游天下、逍遥快活。
而她每日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逼我去见她那同样在发烧的~~~十三哥。
“梦珂,你能下地走路就是无事喽!”
“格格,此话差异,能下地并不代表能出屋。风寒、风寒,最怕招风受寒。我看您也别总来,再过了病气给您,奴婢颈真投靠无门了。”
“那你到底何时才能去看望我十三哥?”
“这句话您今日已经问了六遍啦,奴婢的回答有变过吗?再说奴婢与十三爷的交情也不过尔尔,奴婢去了有什么用?”
慧琳秀眉一挑:“可他一直高烧不退,每日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一直念着你的名字。这叫不过尔尔!?你于心何忍呀?”
“念我的名字?”心里不由得一阵憋闷,“十三爷自己说让奴婢去了吗?呵嚏!”
“没有。”慧琳冷着脸,帕子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我心中苦笑,拍了拍慧琳的肩膀:“格格,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一般在两种情况下会念另一个人的名字,一种是那个人欠他钱,另一种是那个人欠他情。奴婢人穷志短,恰巧这两样都还不起,去了也是给爷添堵。”
说完我转身躺下背对着慧琳,“您慢走,奴婢带病之身,恕不远送。呵嚏!”
斗转星移,又过十日。
“梦珂,你已大好,今日可以去看望我十三哥了吧。”
“嗯?”我眉心微蹙,“十三爷还在发烧吗?”
慧琳诡异一笑:“其实你还是很关心他的,对不对?”
“那当然!”我合上手中的诗集,望着那双企盼的大眼睛平淡无奇地道:“如果他高烧十几日都不退奴婢就可以请旨回家,他已然无需再医治失忆症,基本上您节哀顺变吧。”
“啪!”慧琳一拍桌案,“富察…梦珂!”我扫了一眼慧琳眼中的怒火,再次打开书低头看书。TMD这书上的字我怎么一个也不识得,那小子到底夯好?
“哧!”她突然笑了起来,“梦珂,你当我今日才认识你吗?收起你那副貌似事不关己的嘴脸,本格格绝不会轻意被你的恶语激怒。”
我轻咳一声,继续翻书,我不信就没有一页我认识的!
“梦珂,你就跟我说句实话。”慧琳一把抢过我的书:“为什么这几日人人都来看望你,四哥、五哥、八哥、八嫂、九哥、十哥、十二哥、十四弟、十五弟、十六弟都来过,就惟独我十三哥不来看你。你上次受伤时他足足守了你三日直到你苏醒过来。可为何这次你们却互不相见?为何?”
哦?言外之意他已经好喽!“您问错人了吧,您不觉得问您十三哥更好点儿吗?”我又把书夺了回来继续看。哈~,这一页的字我都认识。
“我问了,可十三哥死活不说,还说若真想知道究竟就让我问你。”
“问我?”我指着自己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半晌后我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故作恍然大悟状:“噢,十三爷定是又失忆把这几日的事都忘了。我看您还是别逼他了,他一头疼皇上久治我的罪。”
“不可能!”慧琳眼中氤氲如雾,咬着下唇,一副委屈的模样。“怎么那么巧你和我十三哥同一日生病,得同一种病。在那日之前也是你们俩一起出去的,第二日你久了风寒,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咳咳。”我轻咳两声开始天马行空,“是因为第二日一早我去湖边散步,恰巧碰到落入湖中的十三爷。我大病初愈怎能下水?所以打算回去叫人。谁知十三爷抓住我的脚踝拉我下水,我起初也不觉得怎样,后来觉出势头不对,挣扎几下终于上岸,当然这也靠十三爷在我身后推我。他入水比我早、上岸又比我晚,自当比我病得更重些。”耸耸肩,我接着道:“但大家早晚会病愈的,现在不就都好了?”
慧琳怔怔的盯着我,仿若石化。
我看着她,故作诧异:“怎么?奴婢没说清楚?”
慧琳痴痴的摇摇头。
“那是您不信?”
慧琳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卷起书来一拍手心:“您瞧,您问十三爷他不说,奴婢说了您又不信,您到底要奴婢怎样?”
“疯了,你们俩都疯了,我懒得管你们。”慧琳倏然起身,扭头就走。
我微笑的望着慧琳离去的身影,眼角不经意间一滴湿热一直滑至下颚,‘啪’掉到手背上。他入水比我早、上岸又比我晚,虽病得更重些,但早晚有一日也会痊愈的。
日月交错,再过十日。
“富察…梦珂接旨。”
“奴婢富察…梦珂领旨。”我眼一望李德全眼中的笑意就知道定有好事儿。
“奉皇上口谕,今富察…梦珂与八福晋遇狼时护主有功,忠心可表。念其伤病在身,特命其归京后回家休养调息。改由胡太医专门负责治疗十三阿哥失忆症。并另嘉赏梦珂黄金百两,以表天恩。”
“奴婢谢主隆恩。”我起身之际向左右看了看,李德全立即会意,不阴不阳的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嗻。”随其而来的小太监和侍卫转身出帐。
我伸手请李德全坐下,“干爹,请!”
等李德全坐好后,我到了碗茶递过去,问道:“皇上怎么突然想起奴婢来了?”
李德全端着茶碗,哼笑一声:“哪儿是突然呀?这是十三阿哥特意帮你求的恩典。”
“啊?”我的笑容干在脸上,尽量掩盖自己的慌乱:“干爹能否再说详细点儿。”
李德全放下茶碗,摇手示意:“当时圣上命所有人都出去,帐内只有圣上和十三阿哥二人。咱家也不知道十三阿哥讲了些什么。只是……”他言又止,故意吊我胃口。
“只是什么?”我急不可呢追问,事关重大,他不会真的去请旨求婚了吧?
李德全嘴角上扬,眼中抹过一丝讥笑:“只是等十三阿哥走后,圣上自言自语地叹息‘唉~,是朕平日里太~宠着他了,可他也未免~太宠她了。’”
我眉心蹙起,哪个他?男的他?还是的她?是谁呀?我?
李德全起身准备出帐,我也随之起身。只听他道:“总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再冲动。”
我垂眉低语:“是,多谢干爹教诲,梦珂定当牢记于心。”
“牢记于心?”李德全斜眼儿瞧我:“你若能有一次牢记于心也不枉费咱家平日的一番苦心,自己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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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秋狝,再归京时已是寒冬腊月,我恍然发觉自从三月初八奉旨做生日蛋糕到我再回家时已然将近一年。家昼已‘物是人非’,错!应该是‘物是我非’。
我现在想起全家人就发愁!
大哥,莫非他真的喜欢我?而且我和胤祥的事他又能猜到多少?那日他们把我救回来,他眼瞅着胤祥抱我入帐时眼中的痛楚与无奈令我永生难忘,而我唯一能回报的只有笑颜。
二哥,自从那日太子失手后,赏了二哥三十大板轰回了家,永不再用。回家后阿玛又打折了二哥的腿永远不让他出门。我现在连见二娘都省了。
阿玛,我伴男装闯时他没说什么,救瑶华反遭嫌疑时他没说什么,与胤祥在一起不归宿时他也没说什么!他的眼中永远都是信任、怜惜和宠爱。穿越本身就是借用别人的身体,他虽不是梦珂的亲生阿玛又有何异?我会永远当他是慈父。
额娘,这个最头痛,是亲娘吗?不是。是亲人吗?是。她是我的亲姨母,她给我的关爱绝不亚于良,甚至过之。可我每日见到她,第一件事就联想起宫中的亲妈。
天赐,我的小表弟呀,他目前是我看着最顺眼的,因为看着他时我觉得自己能呼吸顺畅。
在家憋得实在难受,我正准备出门闲逛却迎来了稀客,这位绝对算是稀客!
“瑛笛姑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我尽量的保持着优雅的笑容。
瑛笛宛尔一笑,“怎么?不打算让我进门吗?”
“哪里~,请!”我随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您的大驾光临,令舍下蓬筚生唬”说完自己都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瑛笛颇有深意的一笑,款款而入。我紧随其后,心想着明儿个出门前一定要看黄历。
等二人在八仙桌前坐罢,瑛笛缓缓启口,声音温柔甜淡:“今日冒昧造访实在唐突的很,还请梦珂海涵。”
我笑吟吟的倒了杯热茶,递给她:“瑛笛姑娘言重了,像您这等身份可是平日里梦珂八抬大轿也请不来的。”
这两个月内我终于有时间仔细地思考我的人生。我与瑛笛、富察…嫣然有着本质的区别~~就是身份。她们都有着良好的家境、高贵的身份,而我只是一名皇上近身侍卫失散多年的蛮横之。当日从杭州归京前阿玛就说过,凭着胤祥对我的心和阿玛的身份,我可以得到侧福晋的身份,但充其量也就是个侧福晋了。也许人人都以为给我个侧福晋已然是祖上积德,可我却对这身份嗤之以鼻。当年我纳兰阿玛的四句谶语,现在我与胤祥、胤祯的纠缠不清,这些其实都没有妨碍到康熙,他一直在玩着这个游戏,而且越来越投入。他掌控着主动权,每个人都按着他已经限定好的人生步步前进。我只是一直都猜不到他给捂划的是一个怎样的人生?
瑛笛打断了我的思忖,言道:“梦珂,我知你子直爽,客套话我也无须多说。十三爷开牙建府明日大家一起庆贺、庆贺,你可愿与我一同前往?”
我望着瑛笛恬静温耗眼神,宛如梨初绽的笑容怔怔出神。她的诚意洁净如早之雪,不搀一丝杂质。但~,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还不肯放下身段吗?你多少应顾忌些他皇子的身份。”
“嗯?”我一时呆住,半晌才缓过神来。“瑛笛姑娘言笑了,梦珂有什么身段,左右不过是个奴才。明日去的人非富即贵,梦珂为何要去添乱。”
“添乱?”瑛笛‘哧’的一声笑了,“你已然乱了他的心,现在畏首畏尾怕添乱不觉得晚了点儿吗?”
如此直白!我真想问你是他老婆,还是他老妈?我淡淡地道:“十三爷开牙建府也是为大婚做准备吧,不知何时可以喝您二位的喜酒?”
瑛笛伸手握住我的手,虽然现下已是隆冬,但她的手温暖且带有微汗。“正月初十大婚,在此之前我想帮他宽心。”
宽心?你的心还真有够宽!我刚要甩手,瑛笛却握得更紧,这个不丁点儿的小人要干什么?
“梦珂,你发脾气我拦不住你,你轰我走我也没有办法。但我今日既然敢来,该说的话我一定要说,该办的事我一定要办。”她目光温和,但眼中的威慑力不容忽视。
我‘噌’的一甩手,双手环胸背靠在椅子上,痞气实足地道:“你说,在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