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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崖叹了一口气,看着昏迷不醒的诺顿道:“比利团长都被打的重伤即死,我们怎么可能瞒得住天宇统帅!”
比利无奈地道:“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就说诺顿团长出去巡视,中了兽军的埋伏,被打成重伤!”
齐崖摇了摇头道:“天宇统帅一定不会相信的。兽军残忍无比,既然将诺顿团长伤成了这样,为什么不取他的性命!”
听了齐崖的话,比利突然心生一计,说道:“不如我们把诺顿团长放在兽军的营地,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了,这样天宇统帅还真的以为诺顿团长是在巡视的时候被杀害的。而我们假装什么不知道。”
齐崖被诺顿的话吓了一跳,这不是谋杀吗!他当即摇头,大声道:“绝对不可以!比利团长,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比利无奈地道:“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好!这样天宇统帅就……”
齐崖打断比利的话,正色道:“不要再说了,我们赶快回去吧!”
比利见齐崖不同意,心中暗想,不如我先送诺顿团长走,到时候木已成舟,齐崖绝对不会因为一个死人再反对的。想到这里,比利暗送劲力,将诺顿本来就脆弱不堪的心脉震断了。唉!诺顿团长,对不起了。为了我,只有牺牲你了!希望你不要嫉恨我!
“啊!”比利团长假装惊声尖叫起来,“齐崖团长,不好了,诺顿团长他断气了!”
“什么?”齐崖立即来到比利身边查看,诺顿果然刚刚断气。
“齐崖团长,我们该怎么办?”比利团长问道。
齐崖一筹莫展,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比利见时机到了,立即委婉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齐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同意了比利的办法。两个人趁着夜色,将诺顿的尸体放在了兽军的营地里,悄无声息地里开了,然后立即返回了营地。
第二天清晨,比利从军帐中走出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向中军大帐走去,准备开例会。半路上他遇见了齐崖,大声问道:“齐崖团长昨天夜里睡的可好!”
齐崖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道:“不错!比利统帅呢?”
比利也点了点头道:“不错!”
他们两人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闭口不提,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边闲聊一边来到了军中大帐。这时大帐中已经来了几个团长,天宇也稳稳地端坐在统帅大椅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看得出来精神很好。比利两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候其他人。
片刻之后,除了诺顿团长外人已经到齐了。天宇扫视了一眼所有的人,问道:“诺顿团长哪去了,怎么还没有到!”
一个侍卫立即答道:“昨天夜里诺顿团长孤身出营巡查,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天宇皱了一下眉头,问道:“派人出去找了没?”
这个侍卫回答道:“派了!可是没有找到!”
天宇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时,大帐里鸦雀无声,静的可怕。就在这时,军帐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天宇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丝丝寒芒,知道一定又发生了大事。
果然,探马不顾礼仪,掀开帐帘跑进来,单膝跪地,大声道:“报告统帅,雅布举全军之力向我们营地扑来,现在已经到了山下!”
探马话音刚落,各团团长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天宇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摆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原来,兽军发现了诺顿的尸体后,立即上报给雅布。雅布根据诺顿的伤势,以及死因推断出他是在被打成重伤后,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震断了心脉。而且打伤他的人和害死他的人不是一个人。
由此雅布猜想红色军团一定发生了内乱,否则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个将诺顿尸体悄悄放进自己营地的人,一定与天宇有深仇大恨,要不然不会这么做。这个人一定是想借自己之手除掉天宇。想到这里,雅布毫不犹豫地下令集合全军将士攻打红色军团营地。
天宇下令道:“各团团长听令,立即集合队伍,准备迎战!”
各团团长立即站起来恭敬地接令,随后鱼贯而出。望着走出大帐的各团团长,天宇心想,雅布为什么突然要来攻打营寨,难道和诺顿的失踪有关。
红色军团营地外,兽军阵地旌旗密布,各种兵种的兽军有条不紊地排列组合在一起,静静地等候着上级的命令,准备随时攻打红色军团营地。雅布站在阵前,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大寨内井然有序的一切,心中暗想,看样子没有发生过内乱,难道是我猜错了。
这时,天宇率领众将领从大寨内飞驰而来,虽然只有十几匹战马,但是气势磅礴,声势雄壮,却似千军万马一样。
雅布眯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天宇统帅,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心中更加疑惑,难道我真的猜错了吗?
天宇来到寨门前,哈哈大笑道:“雅布统帅,多日不见,最近身体怎样!”
雅布知道天宇在讥讽自己,却也并不动怒,淡淡地试探道:“在下最近一切安好。不知道天宇统帅最近身体怎样?听说昨夜红色军团发生了内乱,而且阁下还受了一些轻伤,可是真的?”雅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宇,想看看天宇有什么反应。
天宇内心虽然极其震撼,但是脸上却神色不动。他当然知道雅布是在试探自己,于是高深莫测地道:“该发生的自然会发生,不该发生的肯定不会发生。雅布统帅再怎么猜测也没有用的!”
雅布哈哈大笑起来,赞叹道:“天宇统帅,在这世界上,除了魔王外,我觉得没有任何人值得我佩服。可是自从见了你后,我突然发现我错了,原来你也是一个值得我佩服的人,虽然我们站在不同的阵营里!”
天宇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大声道:“有了雅布统帅这句话,就是死在阁下的手上我也值得!来吧!雅布统帅不是要试一试我有没有受伤吗?那就放马过来吧!”说罢,天宇下令打开寨门,虽说让雅布放马过来,自己却径直孤身走出了营地,来到了兽军阵前。
雅布看着天宇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被他的胆魄和勇气所震撼,心中犹豫起来,我该怎么办?哎呀!不好!难道这件事情是天宇设下的陷阱吗?他利用苦肉计杀了自己的爱将诺顿,然后派人将诺顿抬到我那里,让我以为红色军团发生了内乱,我冲动之下率兵前来攻打,却钻进了他的埋伏。一定是这样的,他为了摆脱我,尽快赶到圣地雷池,才设下了这个圈套。
想到这里,雅布眼角忍不住向四周绵延的山峦扫去,他觉得这满山遍野都是藏着天宇的伏兵,一时肝胆兼寒。
天宇从雅布的神情中看到了他内心的慌乱,再次督促道:“怎么样?难道雅布统帅不想证实你的想法了吗?”
雅布压制住内心的狂乱,反击道:“这还用证实吗?诺顿团长早和我说了!”
比利和齐崖听了雅布的话面面相觑,心想难道诺顿团长没有死?两人心里十分害怕,如果诺顿团长真的没有死,而将他们的事情告诉了雅布,如果雅布再告诉天宇,那他们两人将万劫不复。
果然和诺顿有关,难道诺顿背叛了我吗?天宇极力镇定下自己的情绪,淡淡地道:“难怪诺顿团长出去巡视一夜未归,原来被你抓住了!”
雅布哈哈一笑,大声道:“他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天宇十分清楚话多必失这个道理,决定不再和雅布纠缠下去,直截了当地道:“雅布统帅,我们不要再在一个没有必要的的问题上争论不休了。来吧!还是让我们手下见真章吧!”
雅布眼珠连转,笑了笑,大声道:“既然天宇统帅如此盛情,那我也只好陪一陪阁下了!”
天宇正准备说话,突然一声娇媚的声音从远处飘摇而来:“天宇统帅,你不要着急,还是先让雅布统帅尝一尝我的神箭的滋味吧!”话音刚落,一道五彩箭光从东方射来,在阳光的映照下绚丽而斑斓。飞箭犹如一道彩虹一样从太阳升起的地方射出,在半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向兽军阵地尖利地呼啸着急速射来。
两军将士全被这妖娆多彩的箭光吸引住了,他们忍不住抬起头望向这长虹一般飞驰而来的神箭,眼睛一眨不眨。
雅布博闻强识,一看到这箭光就知道这是魔弓神箭,心里咯噔一下。他在心里喊道,这怎么可能!而且根据这神箭的威力,似乎施展尽了魔弓的精髓,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看到这熟悉的箭光,天宇想起了一个人——兰莹。她不是被雅力抓住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又逃出来了!不管怎么样,能回来就好!天宇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兰莹啊,你回来的正好。一看你射出的这支神箭,就知道你的功力精进了不少,而且完全掌握了魔弓上的力量,足可以和雅布一争长短了。
眨眼间,神箭就射到了眼前,雅布这才想起躲避。他暴喝一声,从马背飞身而起,直上云霄,躲过了威力无边的神箭。可是他的坐骑,以及他身边的兽军将士们却在这一箭之下化为乌有。耀眼夺目的箭光刺痛了他们的双目,他们只觉得眼前绚丽斑斓的色彩突然变的惨白无比,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魔弓神箭在兰莹没有完全掌握时连发五箭可以射塌夕阳关城楼,现在兰莹完全掌握了其中的精髓,虽然只是一箭,但是其威力也不可小视。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地上被炸出一个方圆五丈的大坑,上面数百名兽军将士被炸的血肉横飞,尸骨无存。所有的人被这一箭巨大的破坏力惊呆了。
就在这时,一个飘流如云,身行如风的身影从天而降,就像下凡的仙女一样飘落在天宇面前。
天宇一眼就认出了兰莹,短短几天时间,她比以前更成熟了,比以前更优雅了。兰莹对着天宇嫣然一笑,轻轻地道:“天宇统帅,最近还好吗?”
天宇想起了这几天的曲曲折折感慨万千,叹了口气道:“一切还算顺利吧!”接着,天宇问道:“你呢?”
兰莹知道天宇想问她是怎么从雅力手中逃脱出来的,说道:“我被我师尊救下了!”
天宇微笑道:“你比以前好看多了!”
兰莹闻言十分欢喜,大声道:“是吗?”
天宇轻轻地点了点头。
原来,无名祛除掉兰莹身上的魔患后,兰莹的修为不退反进,而且在无意中还掌握了魔弓的精髓。本来无名准备叫兰莹和自己在欲望塔里继续潜修,等到天下稳定后再出塔,可是兰莹心里惦念着天宇,偷偷地跑了出来。
雅布看着天宇和兰莹暧昧的神态,心中十分愤怒,这两个人居然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谈情说爱,简直是瞧不起自己。雅布冷笑道:“天宇统帅,你们两人久别重逢固然高兴,但是这里却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兰莹转过头,冷冷地道:“雅布统帅,让小女子来接你几招怎么样?”她也不等天宇同意,飞身而起,舞起魔弓向雅布当头罩下,魔弓之上顿时涌出一股萧杀的魔气,翻滚着向雅布扑去。
雅布深知魔弓的厉害,不敢硬接,立即闪身躲开。同时,他凝结起本身魔力幻化出魔器抵挡魔弓的侵袭。无奈魔弓是魔界至宝,迅速将雅布释放出来的魔力吸收掉,转化为自身的力量。这样,魔弓自身更加强大,而雅布的功力却被消解掉了很多。
雅布大吃一惊,心中震撼无比,没想到魔弓居然这样厉害。他不敢再施展魔力,只好躲避魔弓的侵袭。即使这样,雅布也深深地感觉到,魔弓对自己一身魔力有深深的吸噬之力,他只觉得一身魔力犹如想要破茧的蝴蝶一般,冲出自己身体的约束。而且体内气血翻涌,恶心欲吐。
虽然如此,但是雅布还要装出神勇的样子,强行压制下体内翻腾的气血和魔力与兰莹周旋,深怕天宇看出其中的端倪,一起夹击自己。
天宇望着半空中和兰莹激斗的雅布心里十分奇怪,雅布为什么只是一味得躲闪,偶尔出招也是虚有其表,根本威胁不到兰莹半根毫毛。天宇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可是又看不出什么。其实天宇并不知道雅布的苦处。
兰莹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魔弓是克制魔力的至宝,她见雅布一直和自己游斗,还以为他看不起自己,心中十分恼恨,将无数绝招一招一招地全部施展出来,可是却连雅布的衣角也摸不着。
时间就在这无聊的游斗中慢慢地爬行着,两军将士刚开始都看得津津有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激斗的两人连一招都没有接实,这让他们很失望,紧张的神情慢慢地松懈下来。
天宇终于忍不住大声道:“雅布统帅,像你这般游斗,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