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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楠注意到她不时地提起一个人——何经理,便故意问道:“这位何经理不是铁石心肠的机器人怪物吗?什么时候变成拯救劳苦大众的正义战士了?”
“呵呵,以前说的话就当我童言无忌嘛。”
“哦,以前说冷面王子其实是面瘫也是童言无忌?”
吴晓来的脸红了,她没想到连公孙楠也知道这个典故。“死小楠,故意捣乱!我的意思是说,人不可貌相,一定要打开心扉、真诚相处,才能知道一个人的品性究竟是什么样的。以前我并没有真正了解过何经理,说过的话当然不完全对。”
“没错,人是不可貌相,认识十年了,你对我和阿琥的印象有什么改观啊?”公孙楠又故意问道,他注意到白玉琥也竖起了耳朵。
“你们啊……”吴晓来翻了翻眼,“刚认识的时候,我以为老虎是老虎,小楠是狐狸。”
“现在呢?”
“现在,老虎依然是老虎,狐狸却原来是个南瓜。”
“为什么我是南瓜?”
“因为……明明一窍不通,皮却生得很厚!”
一直认真聆听的白玉琥忍不住笑了,“很贴切,很贴切。”
公孙楠怎么会一窍不通?他简直都要七窍生烟了。
吃完饭,趁着吴晓来在厨房里收拾,公孙楠顶了白玉琥一下,“你这只臭老虎,我帮你打探敌情,你却跟着笑话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白玉琥一愣,“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数过晓来今晚提过几次何经理的大名。”
“这有什么?”白玉琥摇了摇头,“晓来这次的提升和后来的进展都离不开何孝深的大力支持,她对何孝深非常感激,这些我都知道。”
公孙楠急了,“你还敢说!当初我给你支的两条招,你做到哪一条?不但没有阻挡住别的男人,还让晓来觉得他很好,可比说你好说得多。”
“可他们俩只是工作关系。你也听得出来晓来对他只是工作上的赞赏,何孝深也绝对没有追求她的意思。”
“女人的心思最奇怪,要不然为什么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对她的好虽然她知道,但是没觉得特别,可何经理突然从坏人变成好人,即使他的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可给她的感觉却是万分深刻。”公孙楠自认对女人要比白玉琥清楚。
“你是说晓来对何经理可能已经是别的心思了?”白玉琥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
“你别紧张,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孙楠连忙解释,“我只是提醒你要有危机意识,不要以为现在没事就可以掉以轻心。龟兔赛跑的故事可别忘了,你要是不抓紧时机,乌龟也能跑赢你。”
吴晓来曾自称自己是天下无敌八面玲珑小白菜,其实稍微熟悉的朋友都知道,她只是个性子直爽不造作的女孩。至少,论到不动声色、暗中周旋的本事,她远远不如胡琪真。
胡琪真不费吹灰之力就从许萌的嘴里打听到吴晓来确实住在世纪花园,而且是和一个从国外回来不久的朋友同住。至于那个朋友是男是女,许萌推说不清楚,但眼中有些慌张的神色,让胡琪真觉察她知道的不只这些。
胡琪真笑笑,没有再打听下去。当然她也不需要再打听了,她已经可以确认吴晓来的那位朋友就是坐在隔壁豪华办公室里的白玉琥。
她当然也不会相信吴晓来能住进白玉琥的寓所是因为朋友之谊,她一个普通的小职员能和总裁之间有什么朋友之谊?胡琪真自认很了解白玉琥的性子,连亲身父母都不能长久住在一起的人,又怎么会容忍一个与自己没什么特殊关系的女人?就算是个朋友。
胡琪真还调查出一件事来。就在白玉琥因为朋友生病没来公司的前一夜,吴晓来因为加班太晚淋了雨,第二天就请了病假,还是许萌帮的忙。由此推断,那张照片里坐在白玉琥身边的女人,既不是大歌星,也不是老保姆,而是吴晓来。
胡琪真坐在办公桌前,慢慢地喝着养生玫瑰茶,脑子里却在飞速地分析着自己所搜集到的材料。
很显然,白玉琥并不想让外人知道他和吴晓来的同居关系,所以才会和苏兮演戏以扰视听。原因很简单,听闻董事长夫妇连大歌星苏兮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会同意一个小职员成为白家的儿媳妇?
只怕连白玉琥本身也只是图个新鲜,就像言情小说里常有的情节,冷静理智的大总裁偏偏喜欢上大脑脱线的小职员。但言情小说只会是小说,现实里冷静理智的男人都知道,宝姐姐才是最适合的妻子人选。
胡琪真心想,只要时间一长,白玉琥就会知道所谓的迷糊可爱只会是一个接一个的麻烦,那时候,自然就会对吴晓来厌倦了。
她对自己的结论深信不疑,但一想到那日在超市里见到的情景,心里就止不住地涌出嫉妒、怨恨之情,实在是有违她高级秘书的信条。
恍惚间,吴晓来面对她时客气有礼的态度都变成是一种示威,似乎是在暗示她和白玉琥之间永远也不会有这样亲昵相对的机会。
她不敢说自己是最适合白玉琥的女子,但与吴晓来相比,无论相貌、身材、出身、学历、才干,她都是有过之而不及,凭什么要让她输给这个样样都不如她的女人?
也许,她不应该袖手旁观,而应该做些什么,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样,让白玉琥早日摆脱这些没用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要福利!!!我也要打滚!!!
第四十九章 神秘的来信
白玉琥正在办公室里与盛锐锋和胡琪真讨论近期的工作安排,贵为董事长助理的公孙颖突然来了,有紧急事务要与他商量。盛锐锋和胡琪真立刻退出总裁办公室。
“什么事?”白玉琥见了熟人也是公事公办的表情,不会像公孙楠那样嘻嘻哈哈。
“董事长要我给你带件好东西。”公孙颖的嘴角流露出神秘的笑容,同时递给他一个普通的牛皮信封。
白玉琥接过来一看,信封上的收件人正是公孙颖。“这是给你的信?”
“别管这个,你先看看里面的东西。”
白玉琥打开信封,抽出信纸,是两张普通的复印用的白纸,打开一看,愣住了。
信的抬头不是写给公孙颖,而是写给白志远,内容也不复杂,就是告诉白志远他的儿子白玉琥正和自己公司内部的职员同居。然后又介绍了白玉琥的同居人,即吴晓来的基本情况,甚至包括她的家人。
对吴晓来的情况介绍基本属实,只是刻意夸大了不好的地方,尤其是与白玉琥不能般配的地方。比如以吴晓来的某些言行为例,证明她是个贪图享受、自私自利的女人;她最近的两次工作调动也有走关系的嫌疑……
总之一句话,吴晓来绝非白玉琥的良配,两人继续交往必定会在恒远内部造成极端恶劣的影响。
落款是:一个有良知的知情人。
“这是怎么回事?”白玉琥拿着信,皱着眉头说道。
“还能是怎么回事?当然是你和晓来的恩爱让某人看红了眼,忍不住跳出来捧打鸳鸯了。”公孙颖笑着说。
“有人拿捧子打我们,你居然还能笑,你是不是朋友啊。”
公孙颖笑得更欢了,“没办法,这事实在是太好玩了,想不到现实里居然会有这么狗血的情节,而且还是发生在你的身上。”
白玉琥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公孙颖,直到她笑不出声来。
“好,我不笑了。让我跟你说说我的发现。”公孙家的人都有侦探瘾。
“说吧,你从这上面发现了什么?”
“第一,这个人应该是公司内部的人,因为她对晓来在公司里的情况非常了解,包括具体的言行。可惜她不知道晓来未来的嫂子是什么人。”
“第二,这个人不是普通的小职员,因为他对董事长办公室的文书处理流程很熟悉,他知道写给董事长的普通信件都是由我手下的秘书去处理,可是写我收,就肯定是由我来处理。”
“第三,这个人应该是一个我经常会见到的人,至少会见到他的字,因为这封信从内到外没有一个手写的字,都是电脑打印,他应该是担心会被我认出来。”
“第四,这个人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知道怎么吸引别人的阅读兴趣,这封信要点明确、举例充分、文笔流畅、言辞恰当。如果我不认识晓来,单从他的描述去理解,我一定会认为吴晓来是一个贪慕虚荣、品味肤浅的女子。”
“第五,这个人肯定是个女人……”
“为什么一定是个女人?”听了这么多推理,白玉琥第一次表示疑问。
“即使你真的和晓来在一起,又会对什么人造成极端恶劣的影响呢?当然是那些爱慕你却得不到你的女人啊。”白玉琥决定追求吴晓来的心思,只有公孙楠一人知情。
“为什么不会是男人?”白玉琥想起了公孙楠的警告。
公孙颖愣住了,看了白玉琥几眼,然后暧昧地笑着说:“当然也有可能,毕竟现在国内对同性恋的态度也比以前宽容了。”
“公孙颖!”
“呵呵,当然是开玩笑。我只是直觉女人更有可能做这件事,字里行间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对晓来的怨恨。而且也没有听到晓来说她现在有追求者,如果有,她一定会告诉我的。”吴晓来当初在游戏里认的几个姐姐只有她在海城。
“也许是他故意混淆视听。”
公孙颖眨了眨眼,不明白白玉琥为何宁愿相信肇事者是一个男人。“如果真是个男人故意扮成女人来做这件事,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是个变态!晓来如果被这样的变态缠上了,可就惨了。”公孙颖打了个寒战。
白玉琥也觉得有些冷。
“我父亲说什么?”他没有称呼董事长,因为这显然是一件家事。
“伯父说,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处理。”
白玉琥微微一笑,“好的,谢谢。”
“阿琥,要不要我继续帮你调查。其实我想到一个很简便的方法。”公孙颖兴致勃勃。“这封信只有四个人看过,董事长、你、我,还有一个就是写信的人,只要我们去化验一下信纸上的指纹,排除我们三个人的指纹,剩下的一个一定就是凶手……我是说写信的人。”
“也许他喜欢戴着手套作案。“白玉琥毫不留情地泼了冷水。
“阿琥,给我留一点想像的空间好不好。”
“你可以尽情想像,但请不要插手。这是我的事,我会处理。”
“错了。”公孙颖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这是你和晓来的事,应该由你们共同处理。”
白玉琥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当然,我们共同处理。”
胡琪真轻松地喝着玫瑰养生茶,她知道公孙颖为了什么事来找白玉琥,因为她已经看见公孙颖手上拿着的信封,正是她亲手寄出去的那一封。
好戏就要开场了。
吴晓来应白玉琥的要求按时下班回家。看完那封奇怪的信,她立刻骂了起来。“靠!这女人一定是个变态!”
“你怎么肯定是个女人?”白玉琥有些好奇。
“哼,又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肯定又是哪个爱慕你的女人认定我是你的女朋友,才会做出这种勾当。”当初因为一起玩网络游戏的缘故,她和白玉琥的公开接触增多,虽然没有公开他们俩的关系,但也引起了许多女性玩家的妒嫉,甚至暗中加害。
对于这些情况,白玉琥并非毫不知情,他也曾为此和一些关系尚可的女性朋友闹翻。只是不会像吴晓来那样记忆犹新。
“为什么就不可能是个男人呢?一个因为爱慕你而误会我的男人?”这一次,他特意加了注释。
吴晓来瞪着他,“你总不至于是在怀疑海绵宝宝吧?哇,别恶心我了!”说完,还做了个呕吐的姿势。
白玉琥这才想起张海天是知道他们的关系的,又想起当时他发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吴晓来问道。
“不是正在和你商量吗?”
“咦?我的意见也有用?”吴晓来故意说道。
“这件事涉及到我和你,当然应该一起决定。”
“我的意见是:这人是神经病,不用理她。”
“我推测她的目的是想让我父母出面拆散我们,但暂时不想让这件事公开。可惜她并不知道我父母对我们的事一清二楚,更不会来拆散。我担心如果我们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她可能会恼羞成怒,进而想办法公开这件事。”
“怕什么?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公开就公开。当然,前提是你也不介意。”说实话,吴晓来对信里针对自己的指责还是有小小的介意,她记得刚开始和白玉琥同住时,白玉琥也是看不起她的。也许,他并不想被人知道这件段奇怪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