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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说的。”
“外面是谁?”
“就是所有宫女太监嫔妃大臣……”曼舞哭哭啼啼,抽噎道,“我、我、我失宠了!”
琰烈黑线,这个女人。他都没宠过她,怎么个失法?
不过,话说回来,装样子的确是很恩爱,可是就几天而已,谁可能造成那么大的流言效果?
再者说,为什么他都不知道?况且,不是几天来都在她的凤翔宫的嘛?到底谁传的这种无聊的流言?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总结一下陈词,这里面绝对有阴谋!
还不等他发问,软软的唇又贴了上来。实在没心思和她玩,一把拉开她,也不知道是自己太用力了,还是她故意的,她竟然结结实实地掉在了地上。
眼睁睁地看她眼泪流的更凶了,本来想问她摔着没有,可是,心里也不舒坦,硬是耐下性子,整了整衣服,准备慢条斯理地和她谈一谈。
可是,门“砰——”地开了。
琰烈从床上下来,刚要向门口走去,还没反应过来衣服给拉住了。
低下头,眼见这个诡异的时候曼舞的眼泪汹涌的史无前例!抓住琰烈的衣角,哀求道,“陛下,不要走啊,臣妾、臣妾……”
琰烈头疼,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怎么觉得好多事情离开了控制?
太后带着穆贵妃等人一步一步走进殿里,把本就不是特别大的殿里,塞了个满满当当。
曼舞偷眼瞥了那么多的人,骂了句娘,靠,敢情现在搞游行呢?那么多人!
紫嫣也小心翼翼地从外面跨进殿里,悄悄给曼舞使了个眼色。
曼舞连忙会意,哭哭啼啼地装作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
琰烈这时是一个头两个大,披上件衣服,给太后请了个安,又赦去了莺莺燕燕们的问安。
刚想问太后为什么这个时候到凤翔宫来。
那厢太后已经发话了,“好大胆的吾昭仪!竟然敢伤皇帝龙体?还连夜去了几个后妃的宫殿,怎么?皇帝宠幸谁,也要你来管?”
曼舞心中冷笑,摆出一副失宠了的模样,失魂落魄,跪在地上,啜泣道:“曼舞知错了,曼舞知错了,请太后责罚,以后再也不敢如此对待陛下了。求求你陛下,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了……”
什么状况?
看着曼舞连滚带爬地撞到琰烈身边,衣服凌凌乱乱,头发松松散散,神情可怜兮兮,好像是给人丢到街上了一般。
琰烈这才发现,曼舞好像是已经算计好的,这么个套,就等他来钻。可是,到底是什么?
琰烈皱着眉,想去扶起曼舞。曼舞顺带抓紧琰烈的手,哭道:“求求你,陛下,别丢下曼儿,曼儿以后不会这样了。求求你,陛下!”
琰烈又头疼了,指鹿为马的本事没人练的比她好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了?现在应该怎么办?先稳住谁?
曼舞现在这样,他要扶扶不起,要推推不开也不能推,这下更是麻烦了!
紫嫣挺着肚子,走了过来,硬生生拉过曼舞的手,“妹子,甭求了,那就是命!节哀顺变!”
曼舞差点笑出来,搞什么啊,节哀顺变?又没人死了。不行了,不能破功,就着紫嫣的手,又连滚带爬地扑到太后身边,拉住太后的衣角,“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曼舞知道错了,曼舞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求求你,别让陛下丢下我……”
太后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一旁扶着太后的郑宝仪连忙伸出脚踹在了曼舞胸口,那表情是说不出的得意与厌恶。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堆烂泥。看她不动,又往曼舞腰上狠踹了一下。
曼舞只觉得喉头腥甜,腰险些直不起来,倒在地上暂时动弹不得。她踢的绝对不轻,依照她从医那么几天来看,绝对会有淤青!搞不好还伤筋动骨了,靠,根本就是打击报复!好,郑亭宛,这两脚记下了,绝对双倍奉还!
紫嫣料想也没这么一招,吓了一跳,连拉带拖地把她给拽了出来。毕竟一孕妇,有些气喘吁吁,把曼舞拖到自己腿上就火了,“靠,你他妈的还有没有人性啊?不知道她以前腰上就有伤嘛?他妈的老娘都看不过去了!你是谁啊,敢那么对她!改明儿小心老娘整个招废了你!@#%¥%@%&&*#&¥*@@¥#……”
紫嫣骂骂咧咧,曼舞疼得直吸气,她的腰以前练舞蹈的时候就拉伤了好几次,上次被琰烈一撞还没好个透,现在又来?她最怕的就是腰伤复发,那种难受劲儿,想想就头疼。
曼舞摇摇头,扶着腰,强自忽略那疼痛。为了表演逼真,还是得一个劲儿的掉眼泪,好不哀怨。
“妈咪,你怎么了?”这里的响动惊动了琰萧,琰萧只穿好件外套,吧嗒吧嗒地就跑进来了。
看着直掉眼泪的曼舞,连忙伸出小手扶住曼舞,“妈咪,怎么了?”
谁知道人群当中还有琰渊,琰渊刷刷地就冲了出来,一把拉过琰萧,“三弟,别去管这个烂女人,到哥哥这里来。”
曼舞翻白眼,靠,哪个烂女人?腰上的疼痛无以复加,搞得她心情愈加恶劣,脑袋里有些空白,什么也顾不得了,嘴上一强,直接开骂了,“你TM再给老娘嚎一遍试试,你TNN老娘都没骂你娘,靠,当心老娘端了你!”
琰渊被那狠劲吓了一跳,拉着琰萧就要回自己阵地。琰萧不依,挣脱了他,硬是站到了现在写满生人勿近的琰烈旁边。
琰烈什么话都没说,看着这一场戏,暗自考虑这曼舞到底使的什么招。想来想去,就着失宠突然眼中一闪,如果说,她开始质疑交易的质量,那么也就是说,一旦她失宠,她就可以功成身退的从这场后宫之战中出来了。试想,一个盛宠一时的妃子,一旦被打入冷宫,而且是由太后一手操办的打入冷宫,那么,再得宠的机会,又有多少?
如果,她今天成功地让自己退出,那么,她的价值就大打折扣,根本没有可能继续帮助他。所以也就是说,她不想继续做这种交易了?
莫名,心中怒火丛生,隐隐还有些酸涩!
她就那么容易放弃了?就那么不想待在他身边?
他承认,礼乐祭司一事是他故意隐瞒,可是,他不说也只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而已。扬名四海对于她的性格来说,绝对是个诱惑,可是祭典毕竟时间仓促,依照她的想法,说不定退而求其次,根本不会安安分分地展示才华。
他不过是想让她全力以赴,到头来,她却想直接退出。
那么先前的合作都白费了?!
琰烈无言了,第一次彻底的无言。他不知道她让人在外面传了什么话,为什么太后会直接说她伤了自己的龙体,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传的,会让人说她失宠了。
从现在这个情势看来,如果他现在还没发现,那么今天就会随了她的意思,直截了当的结束了交易。
琰烈为自己的发现恼怒,额角隐约暴起青筋,好,大家都慢慢来,也是该收拾收拾她的任性了。
第二十五章 云涌
作者有话要说:
闷个,回来咯~~话说,考完试感慨好深的说,so,写的有点点虐来着……
闷死,明天更新的会好点的说~~呼呼,别砸莪……
本来想弄个背景音乐的,但是歌曲地址真的好难找,
所以直接贴框框上来了。
是梦回大清广播剧预告片的GM之穿越
感觉挺好听的说~~大家点开始就能听的说……
希望大家点开了再看文哦,说不定会比较有感觉,吼吼~~
第二十六章 开端
作者有话要说:
汗个,还是这首歌吧……找不到别的应景的。
还是有点虐来着……ut,下章会好的说。
可能有点太强势,但是还是趁热打铁吧,毕竟顺势而上比较爽快……
第二十七章 治疗
一恍惚,后背上的疼痛铺天盖地,曼舞知道自己撑不住了,摸摸琰萧的脑袋,轻轻地道:“萧儿,你是我的儿子,我会帮你讨回来。”
眼一闭,在琰萧的惊呼声中,倒进了温暖的怀抱。不像琰烈的怀抱,那种淡淡的清香,让曼舞只想起了一个人:墨子谦……
“嗯……”细碎的疼痛伴着阵阵清凉传入大脑神经。
曼舞睁开眼,知道自己趴在栖梧殿的床上。有人给她上药来着,细细感觉那人手指的温度,笑道:“子谦师傅,我背上是不是血肉模糊啦?”
“嗯。”单音节回答。
曼舞好像也习惯了,继续道:“会留疤么?”
“不会。”
“嘿嘿,那就好。嘶……轻点呐,啊……很痛的说……”曼舞哀嚎。
紫嫣端着一大堆的药,咋咋呼呼地就冲了进来,“曼舞,你们俩在干嘛?你身子受不住的,SM不行!”
曼舞黑线,墨子谦没有表情。
“上药。”
“很疼。”
紫嫣囧了,放下药,想想也就曼舞知道SM什么意思。笑嘻嘻地就拿出药碗凑到曼舞面前,“喝!喝完给你糖吃。”
… …|||曼舞乖乖地喝了药,紫嫣摸了摸她的头发,拿出话梅糖往曼舞嘴里塞。曼舞郁闷的不行,“好了好了,你就别弄了,陪我下来说说话吧。疼死了。”
“哟喝,你还知道疼。啧,小样儿的,还以为你是木头人呢。”紫嫣坐在床边,“那几十杖子下去眼泪没流一滴,真TNN太强了。”
“以前你干嘛的呀?别告诉我是无业游民哦。”曼舞无意继续这个话题,连忙改口。
“我?天师呀。”
“天师?”
“算命的。”
“靠,你才算命的呢,现在算命的都神棍。世风日下……”紫嫣鄙视道,“姑奶奶我给人捉妖、看风水的,姑奶奶我不是一般人。喂喂喂,你听我说了没?诶……”
紫嫣看曼舞没了反应,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轻轻拉了拉她的头发,“曼舞?”没反应。
“曼曼?”还是没反应。
“曼儿?”继续没反应。
“阿曼?”接着没反应。
“奥特曼!!!!!”就是没反应。
“她昏了。”墨子谦收起药,慢吞吞地道。
“昏?了?不是吧,我不就说我不是一般人嘛……”
“痛昏的。”
“嗯?”
“你的手。”
紫嫣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搭在曼舞背上的左手,突然想起来刚才一激动,一个不留神啪嗒就落下去了。
“曼呐,我对不起你呀。你别死啊……”
“… …|||,死不了。”墨子谦黑线地看着紫嫣大放悲歌,怎么总觉得这人神经兮兮的?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紫嫣做样子擦擦眼泪,收起药碗,准备出去。
走过墨子谦身边的时候,墨子谦拉住了她,“什么药?”
“不是你给的方子嘛?”紫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墨子谦拿过药碗嗅了嗅,皱起眉,“你拿的是第一张方子熬的?”
“对啊。”
“那是外敷的……”
“……”囧。
紫嫣战战兢兢地看了曼舞一眼,一溜烟出去了,“怪怪,还好昏了。我再去熬,墨子谦你看着啊。”
墨子谦挑眉,转头帮曼舞盖上了被子,不自觉细细看了看曼舞。眉若细柳,弯弯的,睫毛很长,像是小扇子扑闪扑闪的,遮住的眼睛,总是很迷人……
仿若记起昨天晚上,她的眼睛,好像是紫色的。一愣,紫色?
曼舞呻吟一声,渐渐清醒,一入眼就是墨子谦愣愣的样子,忍不住调侃 ,“子谦呐,被我迷上了?”
墨子谦干咳一声,低下头,正好对上了那紫色的眼睛,明明记得她的眼睛不是这种颜色的。好奇之下,轻声问:“你的眼睛,为什么会是紫色的?”
曼舞眨眨眼睛,伸出手摸了摸,“呵呵,这个是隐形眼镜啦,没度数的,就换瞳色的说。有好几套呢,带着玩。反正也没什么感觉,看出去的样子还和不带一个样的。”
墨子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曼舞吐吐舌头,讲的太深奥了,人家孩子听不懂。
“那个,子谦啊,问你哦,祭典需要什么特别的准备么?”曼舞换个话题,巧妙地转到了祭典上去。
墨子谦拉了拉被子,“祭典前七日,沐浴斋戒,而且要禁欲。”
曼舞转转眼睛,禁欲多简单呐?可是一想,墨子谦又不是小白,明明知道她根本没啥欲念的,还跟她谈禁欲。一下子就知道有文章,“那个,如果被人发现七天之内和谁谁谁有不正当关系,会怎么样?”
墨子谦瞥了她一眼,“一般发现,死。”
“那如果被强迫的呢?”
“凌迟……”
“… …!”曼舞无言了,一般发现的是死,被强迫的要凌迟,搞什么啊?“那个,有没有这种例子的?说说?”
墨子谦歪着头想了想,“大概二十几年前吧,听说先皇的一个宠妃,被人强制喂了媚药,有人强制地要了她的身子,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