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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北方。”他问,“去过吗?”
“没有。”初语摇头,“听说冷的时候零下二三十度,难以想象。”
叶深勾起嘴角:“没那么可怕。如果你喜欢,年后有时间我们再去一次。那个时候可以看到雾凇。”
一听说要去北方,初语不止买了羽绒服,毛衣围脖手套样样不落,最后拉着叶深去买最重要的ugg。
等从商场出来,购物袋已经挂了满手。
“我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会。”叶深笑了笑,“到时候都会用上。”
两天后,初语跟着叶深和武昭去了临市。
白天他们去工作的时候,初语就一个人逛。虽然没来过,但是有手机导航这个法宝,走到哪里都不是问题。
电话响起的时候,初语正在一家工艺品小店里挑东西。
“你去哪里了?”
“我在两站外的一条小巷子里,您们回酒店了?”
“嗯。”
初语连忙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逛了这么久?
她忙道:“我现在回去。”
“不用,你呆在那里,等着我。”
十来分钟后,叶深按照初语发的定位找来了。
“你们今天怎么结束这么早?”
叶深看一眼她手上拎的袋子,说:“工作完成了,我们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
“明天就要去北方看雪了?”初语有些兴奋。
叶深露出浅笑:“嗯,去看雪。”
初语挽住他的胳膊:“以后我们每年都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好。”
“那我们明年去哪里?”
“都行……”
夕阳下,一双影子被拉得很长,最后渐渐交叠在一起。
——
f城作为北方城市,跟s市有着天差地远的区别。四季分明的气候进入十一月份已经是初冬。
刚从航站楼出来,初语就开始冻得上牙打下牙。吸进鼻子里的空气都是冷的。叶深知道她冷,一手搂着她一手拦出租车。两人到达酒店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
初语站在窗前,喝着刚烧开的热水。房间里暖气十足,这会儿已经开始出汗了。
“缓过来了吗?”
“嗯。”初语回头,“看来我还得多适应。”
叶深从后面将她揽住,下巴颏抵在她头顶:“明天进了度假会所,玩起来就不会冷了。”
“这里的冬天看起来很萧索。”
道路两旁的树木一片树叶不见,只剩光秃秃的树枝。人们都裹得严严实实,有些人甚至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走在街上行色匆匆。
初语将手搭在暖气上,手心一下就热了起来。水杯里热气袅袅腾上,将玻璃窗氲成斑驳的白雾,模糊了一双人影。
“快看!”初语惊道,“真的下雪了!”
黢黑的天空飘着点点的白,细小的雪花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自上而下,缓缓飘落。
连叶深的声音都轻快了一些:“要出去吗?”
初语点点头:“走。”
雪真的不大。但是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薄薄的雪铺了一层,地面印出凌乱的车辙和脚印。初语将围脖紧了紧,拉着叶深走到后花园。
正值晚饭时间,酒店外人烟稀少。石板路一片雪白。初语瞧了瞧,找了一条还未被人染指过的小路。
“你走前面。”
叶深看着她那遮住一半的脸,隐约猜到她想做什么。遂松开手,一步一步踏在皑皑白雪上。
初语溜着一双眼,跟在后面踩在他留下的脚印上。叶深刻意收了脚步,初语走的并不费力气。比他小了许多的脚,一下一下重复他留下的痕迹。
最后几步,初语忽然加速,扬着笑跑起来,一下子冲进他怀里。
“小心点。”
“下大雪就好了。”
“想堆雪人?”
“嗯。”她说,“想堆一个我这么高的。”
叶深蹙眉:“你这么矮的?”
初语仰头看着比她高了一个脖子还有一个脑袋的叶深,呵了声:“嫌弃?”
他扬起嘴角,“矮的刚刚好。”
——
翌日是一个大晴天。
吃过早餐,两人去了f城最大的冰雪天地。
放眼望去整个世界一片雪白,就像等待出嫁的新娘披着婚纱婷婷而立。初语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景象,掩不住眼中的惊艳。
“真是太漂亮了……”
叶深本欲带着初语滑雪,谁知她穿上滑雪板死活不敢动。弄得叶深无奈又好笑。
演示两遍后,初语直接放弃治疗:“我看着你滑就够了,你就行行好别难为我了。”
没辙,叶深将滑雪板换成了滑雪圈,由站改坐,初语终于满意了。最重要的是叶深坐她后面,让她有一种有恃无恐的安全感。
从高处冲下来,初语双手环在嘴边大叫出声,这一刻仿佛只剩漫山雪白,灌进口鼻的凉风,还有身后会护她周全的男人。除此之外,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
叶深坐在后面,双手抓着安全绳,将初语围在胸前,听见她带着破音的欢呼,不觉露出一口白牙。
那是一个既欣慰又满足的笑容。
皮圈终于停下,初语靠在叶深怀里喘气:“我出汗了,你呢?”
“一样。”
初语舒爽的呼了口气:“难怪你们男人都这么喜欢运动。”
叶深站起来走到前面,拉着绳子拖着初语滑行,慢慢回了句:“别人不知道,我是比较喜欢运动。”顿了一下,“尤其是跟你一起。”
为什么这人总能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初语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咧嘴一笑,随手抓了一把雪,不敢揉得太实,拿在手里掂了掂。
“叶深。”
叶深闻声回头,一个雪团迎面袭来,不偏不倚打在他下巴上。
“哈哈,圣诞老人!”
叶深抿了抿嘴唇,伸手将下巴上的雪擦掉,盯着她瞧了几秒,不吭声的继续往前走。
见他这反应,初语心头一突突。心想不会是生气了吧?
直到走到一处无人地带,叶深停下脚步,放开绳子。将手套摘下放进口袋里。
初语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事态不妙。站起来立刻就跑。可是跑出去十几米也不见叶深追过来,后来看他站在原地笑,初语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原路返回,走到叶深面前,还不等说话,那人突然伸手抓她。初语连忙跑开。
“哈,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老实点自己过来。”他说。
初语笑:“你来抓我啊!抓到就让你……嘿嘿。”
她以为叶深没有听过这个段子,谁知道话音刚落,他已经迈着大步跑过来。
初语看着他来势汹汹,惊呼一声笑着跑开。只是几步的问题,人已经被他捞进怀里。
叶深从背后拥住她,隔着厚厚的羽绒服,初语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心跳。一声一声,跟她的重叠在一起。
“给我等着。”他低下头,在她耳边逐字说出。
……
从滑雪场出来,两人又去看了雪雕。
场地很大,十分有规模。尽百种姿态各异的雕塑临风而立,静待人们观赏。
初语走到大气磅礴的城堡前,对叶深说:“我们照张相吧。”
叶深掏出手机递给她。
咔嚓一声,脸色红扑扑的女人和带着浅笑的男性面孔定格在画面上。
初语仔细瞧了瞧,得出结论:“你挺上相的。”
叶深视线对准屏幕,嘴角依旧扬着:“你也不差。”
“算你有眼光。”她笑。
——
晚上,两人自然是一番温存。
因为窗边有暖气,初语索性赖在那里不动。后来她被叶深抱到窗台上,玻璃的冰冷隔着毛衣透进来,激得初语一个激灵。
然而那人温热的大手已经顺着衣摆探进去,缓而慢的摩挲着她后腰那处皮肤。一时间,初语仿佛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真谛。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下忽然一轻,人被叶深抱了起来。两人唇舌不停的纠缠着,直到浴室门发出一声轻响。
白色围巾慢慢从窗台滑落,无声的,坠到地上。
☆、Chapter 44
在会所玩了两天,初语跟着叶深去了一处农家乐。也真正见识了一把传说中的火炕。
初语坐在炕头,屁股底下热乎乎的,连带着肚子里面都暖了。
“北方人民真幸福。”
初语想着s市的冬天,顿时心下惶然。
叶深坐在她身边,似真似假道:“干脆在这边买套房子,以后来过冬?”
初语赶忙摇头:“我就喜欢室内,室外我不敢叫嚣。”
叶深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吃过午饭,得到农家乐老板的指引,两人沿着小路走到了镇上。
说是市场,其实就是个集市。卖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最壮观当属卖雪糕的摊位。整箱整箱的摆在地上,要买什么自己往袋子里扔,种类多到眼花。
初语可算是开眼界了,头一回见到雪糕不用放在冰柜里卖,不由啧啧称奇。
“想吃吗?”
“想。”
于是叶深掏钱,换回来一支。初语拆开,顿时乐了。
“这明明就是两支!”
两支小冰棒被冻在一起,初语抓着两根木棒一用力,瞬间一变二。
行走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一口一口吃着雪糕,爽的不要不要的。
逛了一大圈儿,临回去前初语又买了一串糖葫芦。外面的糖衣被冻得坚硬,初语一口咬下去,差点没把牙崩掉。
“不吃了,给你。”
叶深看着她只吃了半颗的糖葫芦,沉默接过,将剩下那一半吃掉。
酸甜的感觉挑逗着味蕾,叶深抿了抿嘴,走在后面,趁初语不注意时扔进垃圾箱。
太酸,他不喜欢。
——
两天后,叶深和初语返程。
s市也降温了,但温度仍在零度以上,树木也依然绿意盎然。初语仿佛从一个季节直接进入到了另一个季节。
两人在家门口分开,没有什么难分难舍,毕竟住的那么近。真难舍……直接扑过去就行。
初语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歇了一会便开始打扫卫生。
他们这次离开一个星期,即使明眼看不见什么灰尘,但总归待着不舒服。房间客厅,被罩枕套全都弄了个齐活。
最后,初语在沙发边缘发现一样东西,她这才想起来,后天是袁娅清的婚礼。
这段时间她的心情大起大落,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初语看了一眼时间,将请帖放进包里,生怕自己又忘了。
全部收拾妥当,初语先给刘淑琴打电话报行踪,又试着给郑沛涵打了个电话。不知道她这个时间有没有在天上。
有点意外,电话通了。
“你回来了?”郑沛涵声音恹恹的。
初语一下就听出来了:“你怎么了?”
“脚扭了,在休假。”
“我过去找你。”
郑沛涵笑了笑:“来吧,我在裕丰路。”
……
裕丰路的住处并不是郑沛涵自己的,而是她父母家。
挂断电话初语就奔了过去。路上才反应过来,郑沛涵脚受伤会回家应该是她父母回来了。
初语跟郑家三人关系都很好,郑沛涵父母为人和善,不过这几年也跟着犯老人的通病——催婚。
郑沛涵每交一个男朋友,二老就以为是最后一个,逮到她就追问什么时候结婚。郑沛涵那么雷厉风行的人活生生给他们问怕了。
初语进了门,将带来的水果放下,跟两位老人聊了一会儿,才走进好友的房间。
郑沛涵穿着睡衣,正慵懒的躺在床上用手机看视频。听到门声,她抬起头看见初语,立马把手机扔了:“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崽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初语伸手碰了碰她的脚踝,似笑非笑:“我出去不是你恩典过的吗?”随即扬下巴,“怎么弄的?”
“不小心崴的。”
“还有呢?”
就初语来看,郑沛涵绝对不会因为崴了脚就颓废成这样。用剩下那只好的脚单腿跳舞才是她会做的事。
很显然,一定还有别的什么。
郑沛涵“哦”了一声:“吵架了。”
“快给我讲讲。”
“……你这么轻快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初语不在,郑沛涵跟齐北铭腻在一起。那天两人约好一起吃饭,郑沛涵坐在餐厅里等了半个多小时齐北铭才姗姗来迟。他工作忙,她理解。都是成年人,轻重缓急还是拎得清的。吃完饭,按照一般的套路,两人回了郑沛涵家里。
就在齐北铭准备提枪而上的时候,郑家父母来了。小小齐还在备战状态,然而更憋屈的是大齐被推进了储物间。
储物间里大齐小齐两两相望,外面郑家三人谈天说地。好不容易送走郑沛涵父母,窝囊许久的齐北铭这才被拎出来。
父母突袭,齐北铭衣衫不整,被这样待遇倒也不生气。怪就怪在他多了一句嘴:“你父母来之前不告诉你?”
这都快痿了。
郑沛涵顺嘴接了一句:“告诉我我还带你回来?你是不是想多了?”
当时齐北铭的神色郑沛涵现在还记得。面上还带着笑,眼里已经没有了笑意:“我多想什么?”
“你说呢?”
两人刚在一起一个多月,自然不会往深了谈。初期是相处是磨合,虽然他们感觉来的快,但是谁都不能保证去的也快。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