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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继续与雪衣的腰带奋战。你说一个男人的腰带干吗结得这么复杂,我折腾了半天楞是没解开,摸摸头上的汗,不好意思道:“雪衣……你这个腰带真是太难解了!”在雪衣暴怒的要吃人的目光下,我低声下气恳求:“帮帮忙吧,我——啊!!”腿上又给狠狠踹了一脚。
“难道你还要我自己解不成!”雪衣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一张白皙的脸红的不得了,雪衣在这个时候终于露出男子的一丝矜持和扭捏。我的脸也不禁涨红了,小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这个——”雪衣瞪了我一眼,眼中浮上犹豫的神色,我赶忙搂住雪衣亲了两口,催促道:“雪衣,我的雪衣最好了,快点嘛快点嘛……”雪衣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手在我欣喜的注视下缓缓伸向万恶的腰带。
但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向我的军帐走了过来,还不只一个人。看看雪衣面色绯红,衣衫凌乱,无比诱人的样子,眼看着盼望已久就要吃到嘴的终极美味竟然又飞掉了。心里一面痛恨该死的干扰者,一面也不得不一把将被子拉过来将雪衣的身体盖住,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来人竟是萧敬平和萧炎。
“雪衣没来过吗?”萧敬平眼睛在军帐中扫了一眼,目光落在被子里的我身上。
雪衣大概也没有想到是他娘亲过来,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变的有些僵硬。
我已经整理好情绪,淡然道:“大将军来找华衣有什么事情吗?”
萧敬平并不奇怪我没有起身迎接她,道:“两天后,我与五殿下将再此前往宴都与新来的辽使谈判。你在这次战争中居首功,影响甚大,对方也希望你能出席谈判仪式。我也认为如果你能参加,对我们争取更多的利益有好处,希望你能参加。”
我心情正差,道:“我没兴趣当动物展览给别人看。大将军还是——”我猛得停了下来,紧紧皱着眉头,没有别的原因:雪衣在被子里不满的狠掐我的大腿。
萧敬平显然已经预估到我的态度了,反应不是很激烈,但也谈不上高兴。只道:“你现在也是军营中的大将之一了,有义务担任一些重要的任务。”
我道:“现在军营中还有两万辽兵俘虏也要人看管,这个任务也是很重要的。”
萧敬平不满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长叹一口气,走了出去。
萧炎瞟了我一眼:“若是见到雪衣,告诉他一声,将军要去宴都,让他收拾一下。”说着离开了。
我愣了一下,刚刚气昏头了,萧敬平既然要去宴都,雪衣是很可能要去的,难怪刚刚雪衣狂掐我大腿,我想到此处顿时泪眼汪汪,后悔自己的那么卤莽决定不去是做什么。
雪衣走后,我心情不爽到极点。
弓蓝笑话我是自作自受。虞姬,全影,卢云不明就里,只是闹着要我请酒喝,说我升职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第二天,我带着三人去了军营附近最好酒楼,叫了十坛好酒,三个人喝的天昏地暗。
我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人背回军营的,然后就沉沉睡着,直到第二天中午被人摇晃的叫起来:“素将军快起来,出大事了!!”
我皱着眉头,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什么事情啊?”
来人是全影,她一脸惊慌道:“雪衣被辽兵抓走了!!!”
第 175 章
我给萧敬平把了脉,道:“伤的不轻。好在包扎及时,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萧炎点点头。
我走出军帐外,楚风在外面已经站了很久。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楚风满面自责,跟了上来,艰难向我道:“对不起,雪衣是为了救我才不小心给抓住的。“
我终于忍不住,一拳向她脸揍了过去。
楚风挨了打只是咬牙不说话,也不还手。我越看她那张脸越觉得可恶,一把拎起她的衣襟,一拳又一拳揍过去,狠不得把她那张脸打成猪头。
周围的士兵虽然看见了却是不敢上前来拉架,赶忙溜走通知能拉架的人。
过了一会萧炎、虞姬、全影赶来,见我痛揍楚风,忙冲上来把我和楚风分开。楚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和鼻孔都流着血,我看着觉得不够解恨,只嫌自己打的还不够痛快。
萧炎看着我怒道:“素华衣,你还嫌事情不够多,现在只想着打架,非要闹翻天才高兴了吗!你怪五殿下没能保护的了雪衣,但你呢?你连宴都去都没去,你又有什么资格打人?真是太猖狂了——虞姬,给我把她带回自己军帐去好好反省一下!!若在让我看到她在军营中伤人,我定然严惩不怠!!”
我捏紧了拳头,恨楚风,却也恨自己。甩开其他人的手臂,我不能遏止的疾步走回自己的军帐,对后面跟来的人看也不想看的吼道:“都给我出去!滚出去!”
谈判地点定在宴都城以西五里处。
萧敬平、萧炎、楚风、雪衣等人到了那儿便觉得有些不对,对方的谈判者迟迟不出现,只有几个接待的小兵和文职在敷衍。片刻之后,她们才发现自己快被一支辽军包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斥候竟然事前没有查出这里环境的异常以及对方军队的异动。
好在为了以防万一,亲兵倒是带了不少。他们很快便从那包围缺口处突围出去,但对方显然是早有准备,从几个方面包抄过来,楚风不幸被几个辽兵缠住,离她最近的雪衣立刻返回相揪,一时不慎被砍伤了腿,被周围的赶来的辽兵一拥而上。大约是被下了要抓活口的命令,雪衣带伤反抗无用,很快被抓住。
眼见敌人越来越多,再拖延下去不但救不回雪衣,还可能全军覆没。萧敬平只得下令萧炎带着楚风强行突围离开。断后的途中,萧敬平不幸中箭,但她从军多年,意志坚定,直到大家都接宴都,城楼上的守将发现情况不对,忙派人迎去救援,才彻底解除了危险状态。萧敬平一进城就再也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不出意料,雪衣的男子身份很快被西辽曝露,另外他大将军之子萧柔的身份也被公开,消息传快后,军营里几乎所有人难以置信。毕竟军中是严令禁止男子进入的,萧雪衣在军中多年,不少人都对他很熟悉,却鲜有人知道他竟然是个男子。
辽国根本没有和谈的意思。在钦原投降的消息一传到辽都的时候,开平帝就秘旨派出大辽军中威望最高的却一直闲赋在家的安乐王雍熙领兵夺回宴都。安乐王果然是军中老将,她手下的队伍动作急轻且快,以至于竟然无人发现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派出一支奇袭队伍。目的自然是为了趁谈判的时候,将楚军几名主要人物抓住或者是杀掉,借此立威,重振辽军低落的士气,为西辽的连败画上句号。雪衣的身份,只怕她是早已查的一清二楚了。
虽然只捉到大将军之子,却并不妨碍安乐王雍熙利用这一点来扰乱大楚军,她将雪衣的身份炒的沸沸扬扬,并大肆奚落萧敬平身为一国大将军知法犯法,如此治军,简直是丢军人的脸。
消息以惊人的速度传到京城,京城的那一位终于也不能装做视而不见。楚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击萧家的机会,不遗余力的在朝堂上一再的煽动,弹劾萧敬平玩忽职守,治军不明,欺君犯上。太女党对楚鸣的意见自然是附和不断,即便是楚悦,也只能无力说上几句希望让萧敬平戴罪立功,从轻发落之类。
文昌帝虽然知道临阵换将是大忌,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再包庇下去。于是下旨斥责大将军萧敬平,免去大将军一职,令她伤好后回京领罪,同时任命秦王楚风暂代大将军一职,萧炎辅佐。
此旨一出,又在朝堂上引起一片哗然。自大楚建国以来,从来没有萧姓以外的人被任命为大将军,即使是暂代的。然而这个节骨眼,谁也没有勇气去反对心情很不好的文昌帝的决定,只能在心中暗暗揣摩上意。
楚风的兵营体验生活到此结束,全影丝毫没有顾及她的身份,将她大骂一顿,说她欺骗姐妹,不够坦诚不够意气。楚风对我打都不还手,只是简单骂几句更不会有什么反应。接了圣旨后,楚风就开始忙起来。雍熙在宴都城外大动作小动作不断,萧炎带人守城守的十分艰苦。楚风虽然坐镇后方,却也是忙的几乎晕倒。
楚风,虞姬几次来找我,拐弯抹角向我问策如何应付辽军。我一律不客气的赶出军帐外,只有全影能随时出入我的军帐,为我送来我所需要的各种资料宗卷。
停下笔,我看了看手中的字,轻轻舒了一口气。
已经七天了。
今天是雪衣被抓走的第七天。到现在为止,我只得到辽军已经将他做为人质送到辽都的消息。除此之外,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虐待,吃的什么,住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
揉了揉太阳穴,合上酸痛的眼睛: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但是如果不做的话,雪衣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我不敢想象。这七天七夜里,我每每思及此处,只觉得胸口疼如同万刀齐绞,几次痛得连字都写不了。及至夜晚,才允许自己出来透口气。守卫巡逻的士兵在帐边来来回回,我披衣立在帐外,仰望着寒月疏星,辉芒璀璨,脑海里总是浮现雪衣清澈明透的眼眸,不由心中怨恨,仿佛深海涌波,万丈难量,九重阴云,挥之不去。
西辽,你夺我所爱,伤我至此,我素华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必叫你千百倍的给我还回来!!!
想到这里,我将这七日写出的章卷整理好,卷成一卷,走出军帐。
外面的阳光很好,已经七天没见阳光的我眯起了眼睛,全影这几日一直在军帐外守侯,一见我,忧愁的脸立刻露出笑容:“将军,你终于肯出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我微微一笑:“我还没死呢,你急什么?”
“这是什么?”全影好奇的看着我手中的字卷。
我回答道:“是送某些人下地狱的东西。”
进了军帐,萧敬平、楚风都在。
两人见到我竟然主动出现,表情略有些诧异。我将手中一卷写满字的纸放在她们面前。
萧敬平经过弓蓝的精心调理,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已经可以起床活动。她望了我一眼,拿起字卷,开始还是一页页细细阅读,到了后面却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心急的匆忙飞快翻阅,捧着字卷的手都在发抖。翻完最后一页后,她将字卷轻轻放下,胸口的剧烈起伏暴露她惊骇的心情。萧敬平勉强镇定一下刚才因为看到字卷上的内容而激动的情绪,鹰一般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你想做什么!”
我深深一拜,直身后才道:“我要大楚军队最高指挥权!”
楚风大惊,站了起来:“华衣,你要这个做什么?”
我淡淡道:“灭辽。”
第 176 章
众将军们刚刚离开,我拨开床头的几卷地图,倒在床上合眼便睡了过去。脑子想着:只睡一会就好了,就一会会……
等我醒来的时候,帐里黑漆漆的,显然已经天黑了。
我怒道:“全影!全影!!”就算我没有吩咐,难道不知道叫醒我吗,这一睡竟然三个时辰过去,她到底在做什么!!
“别喊了,我叫她别吵醒你的。”黑暗的军帐里竟然还有一个人,我竟然没有发现。
楚风站了起来,将帐中蜡烛点燃:“全影跟我说你已经连续半个月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了。我在这里那些将军们不敢过来烦你,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捂着眼睛适应了一下明亮的光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辽兵只在离我们不到十里的地方,楚风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大将军,怎么可以随便跑到这里?
楚风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是来看看情况,顺便看看你。我不希望你在见到雪衣前,自己先倒下了。”
我不耐烦道:“你还是关心下你自己的好。前段时间,楚鸣又找借口断粮草了是不是?”
楚风笑起来:“你放心,就算我那边饿肚子,也不会让你们少一顿的。何况,你不是叫人送了信给楚悦吗。楚鸣应暂时不敢再在粮草上做文章了!”
自我进军西辽后,楚鸣就找各种理由和借口,裁减送往边疆的粮草。楚风心中着急,又怕我在外作战有后顾之忧,也不告诉我,只想方设法的筹措粮食给我送来。其实我哪里有不知道了,于是让人将我从阮洁尸体上搜到的楚鸣写给五丰城城主平阳的那封信送给京中楚悦手中。自那以后楚鸣安分了不少,想来楚悦已经让那封信物尽其用了。尽管问天仪式完后她的地位稳固不少,但是勾结敌国,谋害血亲的罪名若是宣扬出来,文昌帝自然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我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少在哪装,是朝里有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