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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神医便能治好王妃的病症……”
天祁的那位神医?
宫无悦微微蹙眉:“是那位给天祁太后医好病情后,却突然消失的鬼面神医?”
天祁?
太后?
鬼面神医?
眼前好似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大夫低眉顺目:“便……便是那位神医。”
“来人,不惜一切代价最短的时间内找到鬼面神医。”
几名身穿黑衣的暗卫闪身而入,恭敬的点头,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白发苍苍的大夫,此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轻颤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他只期盼宫无悦不要因为他的无能将罪责怪罪于他家人以及族人的身上。
“滚出去,今日之事胆敢泄露半句,本王定将你九族凌迟处死,挫骨扬灰!”宫无悦冷声道,那张绝世妖娆的脸上,泛着冰冷的寒霜,一字一句如同冰刀,剜得人浑身是伤。
大夫连滚带爬的退出屋内。
冷若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淡然的扫了一眼此时一脸冷戾的宫无悦。
“你想怎么样?”
“孩子是我的。”二人的话语,极乎同一时段说出口。
“他(她)不是你的,他(她)是我自己的……”
“孩子是我的!”依旧是执拗到让人无法与之争辩的口气。
宫无悦俯下身将冷若抱在怀中,额前零碎的发丝将他的面容遮盖,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面上的表情:“无论你们之前怎么样,从现在起,这一刻开始,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
冷若微微蹙眉。
宫无悦继续道:“既然银针和制药是小猫儿的强项,那之前你所写的那些药方,其中是不是夹杂着保胎的良药……既然如此……鬼面神医能做到的事,即便有所不及,小猫儿是不是也能尽全力让我们的孩子平安出生呢?”
冷若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竟有些不明白宫无悦话中的意思!
即便这个时候,她很想认真的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可是……
目光移到自己的小腹之上。
目光柔和充满怜爱,似乎只要他(她)能平安的降生,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事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真的……好像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宫无悦放开冷若,替她盖好冰丝薄被,温和、宠溺的说道:“小猫儿,你现在怀有身孕,身子很虚弱,将你要的保胎药告诉我,无论是多么珍稀的药物,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替你弄到。但是……找到鬼面神医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期间,你一点要好好保护自己与我们的孩子。”
冷若眨着疑惑的眸瞳,看着眼前觉得熟悉且陌生的人,问道:“宫无悦,你到底在说什么?”
宫无悦小心翼翼抚着她的肚子,温柔的声音,滑过耳畔:“小猫儿听不懂?我如今有你,以后……”
眼底是一闪而过的阴戾之色“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想想,人生顿时变得圆满了!”
“宫无悦……”你这样真的很让人捉摸不清,很让人害怕。
抚上女子有些佂楞,略带思忖的面容:“小猫儿不开心?”
开心?
该开心?
“宫无悦,把笔墨递给我!”
“我们成亲吧!”
几乎是异口同声,冷若有些措不及防。
宫无悦修长的手中摩擦着冷若的唇瓣:“等我们成亲以后,就不会有人能再欺负你了,不管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你若是想做一个之上的国母,我现在就将那个无用的太子杀了,即日登基,从此以后你便是我临月国最至高无上的国母,最尊国的女人。”
“你若是想做王妃,我们便一直生活在这倾王府内,你是我正妃,是我的妻子。在这里只有你和我,再无别的女子。
“你若是喜欢浪迹天涯过着逍遥自在的人生,我便陪你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你说好不好?好不好?”
看着男子有些魔怔的表情。
冷若:“宫无悦你听我说,你真的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个地……”
第一百七十九章【爱会让人变得面目可憎】
未尽的话语尽数被男子灼热如火的唇瓣吞噬,手被男子强而有力的手抓住,按在他的胸口。 。 。
“你听听……我愿意的,我愿意的……真的愿意的……愿意的……”
“宫无悦……”
“什么也别说……”
隔了许久,宫无悦在她耳边喃喃道:“如果我能少喜欢你一点,你会发现我是个特别好的人……有时候……爱,会让人变得……面目可憎!”
冷若身子一颤,猛然瞪大了眼睛。
是这样?
“三日后,我们便成亲吧,我已经让府中的下人开始准备了……”
而今晚,我要的是郇玉的项上人头。
宫无悦想到此处,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一双妖媚的眸中更是布满杀意。
夜晚……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
那弯诡异的钩月,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仿佛在恐惧着什么。
惨白的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黑暗,天愈加黑了,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点点光。万物都在随风发抖。
今晚,是死神的宴会。
一处清幽的宅院,被一群黑衣蒙面的黑衣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身上的装束一摸一样,戆访擅妫舜返暮谝氯嗣娲婢撸觳采舷底乓惶踝仙亩写
黑暗中一双双黑漆漆眼睛,目光如箭的看着这处宅院,如同灶台上饥饿的老鼠。
如柳:“主子,属下与朝云、朝雨兵分三路,十日的时间内,将临月国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进行了排查,所查之地,皆没有夫人的下落,除了一个地方……”
郇玉神色一凛,把玩着印有克莱因蓝(蓝色的彼岸花)图案双面镜的手一顿:“哪里?”
如柳与朝云朝雨异口同声道:“倾王府,宫无悦的府邸。”
郇玉淡淡的嗯了一声,目光幽深的看向院外,眸中杀机一片。
朝云:“回禀主子,属下还有一件要事禀奏。”
“说。”
“小羽得知夫人来了临月,前半个月偷偷逃离了定远王府来了临月,一路上朝歌在暗处保护,据朝歌送回来的消息,不到五日的时间内小羽便会来临月。”
“这样啊……若儿要是在这里的话,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很开心……”
平淡还无波澜的声音,听得人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酸涩。
在几人忧思、思忖之间,郇玉看向院外道:“你们的武功退步了……”
随着郇玉的视线望去,三人目光一凛,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腰间的刀。
如柳与朝云、朝雨异口同声道:“主子……这群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我们竟然一点也未发现……”
郇玉:“丝毫察觉不到一丁点的内息……”
朝云讶异道:“莫非他们吃了闭息丹,那可真是大手笔……”
郇玉嘴角勾起一抹新月的弧度,盈盈烛光下美得醉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流光,让人感到一股深刻到灵魂深处的寒意。
缓缓道:“开始吧……”
话落,一旁的朝雨早已按捺不住体内的兽血沸腾,一把抽出了腰间的宝刀,伸出舌头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布满寒光的刀刃:“老子现在就出去把那群见不得老鼠全都清理掉!”
刚走出没几步,朝云从身后,狠狠踹了他一脚。
朝雨措不及防,摔了个华丽的狗啃屎。
撑起半个身子,转头暴怒:“混蛋,你为什么要踹老子。”
朝云若无其事的看了趴在地上的朝雨一眼,站出身来,冲着郇玉行了一礼道:“主子我有条妙计……”
看了眼,郇玉的面色,朝云微微沉吟道:“是……是之前……夫人……想出来专门对付幽冥阁那群杀手而准备的妙计……”
郇玉抬手打断了朝云的话,想都未想道:“直接实施,此次全权由你负责!”
朝云一愣,随之面上的笑容如碧波一般缓缓荡开。
“谢主子!”
“喵呜~”
伴随着一声软糯猫的叫声,院内的所有的灯火都在一瞬间熄灭。
戴着铜色面具的黑衣首领,看着空无一人的宅院,一双深邃的黑眸中布满了疑惑。
转头,看向身后两个黑衣人道:“你们二个人先去探探路。”
二名黑名衣人抱拳应道,身形一闪,便到了院中。
二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猫着腰,小心而又警惕的挪着伐子,向大门走去。
屋内一片漆黑,微弱的光线下,郇玉双眸微合平躺在床榻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克莱因蓝双面镜,眉宇凝重,墨玉眸子幽深一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便见朝云从袖中取出一枚黑色,似鱼饵般大小的香珠,丢进了香炉里面,不消片刻屋内香烟袅袅。
这是种极好闻的香味,香味不待嗅而自入鼻中很是沁人肺腑,芳香中又带有一丝甜意,使人久闻不厌,越闻越是沉迷其中!
朝雨有些好奇的问道:“诶,你在里面放得是什么?怎么这么……”香。
话未说完,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内的力气,似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般。
一粒白色的药丸及时的塞进口中,朝雨这才稍稍缓和了不少。
一把抓起朝云的衣襟,朝雨暴怒道:“混蛋,这药这么霸道,你为什么……”
看了眼,毫无反应的自己主子与如柳。
深呼吸了下,给主子也就算了,为什么如柳也……
“你为什么自己提起吃了药,现在才给我!”
朝云一把将他的爪子拍飞,面无表情道:“因为看你不顺眼。”
朝雨手攥的“咯咯”作响,手不住的轻颤着,明显被气得几近暴走,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深呼吸了几下,恶狠狠道:“下次一并算!”
“算你还有些脑子。”朝云风轻云淡道。
朝雨面色再次黑了黑。
算你狠。
朝云看向如柳,低声道:“你那边布置的怎么样?”
“嘎嘎嘎……”一只花里胡哨的大鹦鹉从屋顶飞过。
如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冲着朝云打了个手势。
“沙沙沙~”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准备。”
如柳脚尖轻点飞上了房梁之上。
朝云、朝雨一左一右把守着房门。
门外,二名黑衣人见院内空无一人,也无机关、埋伏,二人相视了一眼,微微蹙眉,脚下的动作放得更慢,每一步都警惕、小心的让屋内的朝雨忍不住想要上去狂揍二人一顿。
紧了紧手中的兵器,继续向前,走至门前,二人打了个手势,背靠着背,彼此观察着前后的动静。
在前面的黑衣人,轻轻一戳,将窗户纸戳破,凑近往内望去。
黑暗中,便见床榻上躺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冲着院墙外带着面具的首领打了个手势。
刹时间,近百名黑衣人如箭一般倾斜而来。
朝云、朝雨和屋顶上的如柳、感受到外间那股扑面而来的杀气,嘴角皆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咯吱”一声,门缓缓打开。
迎面一股惑人的香味袭来,近一半的黑衣人腿脚不听使唤了一般,忍不住迈着步伐,顺着这道香味的来源走去,一边走,一边嗅着这股迷人的香味。
屋内的迷幻香味道越来越重,虽说朝云经过上次那一战的经验,这次吃了三倍的解药,可奈何冷若制药的时候,放入了数多倍的曼陀罗花,所以这药的药性十分霸道,只要稍稍吸入一小点,便会觉得四肢无力,头脑眩晕。
待这群黑衣人进入一多半的时候,面带铜色面具的首领微微蹙眉,觉得这熏香越来越奇怪;自己还有些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最先进入的黑衣人,被屋内的迷幻香,迷得晕头转向,一个个身形不稳的昏倒在地。
面带铜色面具的首领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一把捂着了口鼻,单手持剑,向外冲去:“撤退,撤退!”
一众黑衣人闻言,身形调转便向外奔去。
幔帐下,郇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身形一闪便到了他的身后。
躲在房梁上的如柳与朝雨、朝云几人,迅速窜身而出,和一众未变迷幻迷倒的黑衣人展开一阵厮杀。
黑暗中,刀光剑影,阵阵刀剑交鸣声。
剩余一小半的黑衣人刚逃出门没几步,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们统统网住。
“首领外面有诈,快逃……”
面带铜色面具的首领,身形一颤,刚想回头,身上穴位被点。
只听“哐当~”一声,他手中的宝剑摔落在地,全身动弹不得站在原地,唯有一双眼睛依旧布满了锋芒,完全没有一丝阶下囚的直觉。
“住手。”平淡的语气夹杂着属于王者才有的威严,让屋内的众人后脊莫名的一寒。
根根烛火点燃,屋内一瞬间又明亮了起来。
一众还未被擒着的黑衣人,见首领被擒,前后夹击的情况,手中的兵器往地上一扔,干脆束手就擒。
面带铜色面具的首领见此眸中闪过一丝恶毒。
郇玉:“将他们全压下去。”
“是。”外面一群黑衣暗卫应声,眨眼之间,偌大的屋内,便只剩下郇玉,如柳,朝雨朝云与被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