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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太撩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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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几位大人可听过庄周梦蝶,亦或者包大人的游仙枕的故事?”

众人不解的看着冷若,各自发表自己的意见。

许院判道:“老夫幼时便常听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乐此不疲的说起此事……”

一双浑浊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冷若,眸中布满了求知欲:“可是这和神医的一身高超医术有何关系?”

冷若惭愧一笑,眸中真诚,没有一丝作假。

“若水不过是一介游方,怎可当许院判一声神医呢。”

许院判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便听屋外传来一道清幽、飘渺的声音。

“贫道闲游那几年,时常听人提及包大人刚正不阿,公正廉洁的事迹。可是听得最多的便是包大人那件令人称奇的游仙梦枕……听闻那个枕头甚是奇特……包大人得了此宝贝后,每每遇到棘手案情,通常会在梦中找到答案。那游仙枕神奇之处不仅如此, 听说还有一个奇特的功能——可以穿梭阴阳两界,日审阳间,夜审阴间。”

“沙沙~”脚步声越来越近。

众人闻声看去。

便见屋外缓缓走来一位身子欣长的男子。

男子身穿一袭织锦月儿白广袖衣袍,腰间别着一把拂尘,银丝般的长发用一根与衣袍同色系的发带束在脑后,阵阵清风中,银发与衣袖随风摆动;好似乘风而来的仙人。

斗笠面纱将他的面容遮住,虽无法看到,却让人心生遐想,不禁揭开斗笠面纱一睹面纱下的绝世真容。

来人便是国师——玄机。

屋内除了容清与冷若,一众人见此,急忙向国师行礼,就连一向傲慢,连见着容清都未行礼的刘义,见此也将一张热脸贴了过去,笑道:“不知是哪阵风将国师您吹来这里的?”

玄机随意找了张椅子,慵懒的坐了下来,勾了勾唇角:“当然是东北风了。”

刘义一听,讪笑道:“国师,你老人家就某要和老奴开这玩笑了。”

玄机手撑着下巴,睨了一眼靠在容清怀中的冷若,一双桃花眼不禁在冷若和容清身上**的多看了几眼:“许久不见了若——水。”

虽然看不清他被遮在面纱下的脸,但冷若依旧可以感受到那双充满**的眼神。

冷若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也不理会他。

传音入密,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入耳:“你到是会在这处**快活,也不管我那可怜的徒儿的死活……”

不等冷若问起原由,便听那道声音继续道:“他可是为了早些见到你,正在战场上厮杀,你倒好,这才短短几日,便另寻新欢,真真是让人寒心啊!……你说若是他现在看到这副场面,会不会立马出现在我们面前,将你身后的那个白脸小情郎撕成碎片啊?

冷若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暴怒道:“滚~”

话落,在场的人皆被她此举吓了一跳,唯有冷若继续冷眼相对,唯有面纱下的玄机,面上挂笑,心中说不出的解恨。

刘义面色一变,上前几步,训斥道:“若水神医,虽说你是世子爷举荐进宫给皇太后的治病的大夫,但是皇宫之内毕竟有宫内的规矩,你如此对国师不敬,可是要被……”砍头的!

话未说完,便被国师抬手打断。

明眼人自是看的出来,国师这是在宣布主动权,想让这位若水神医骑虎难下,唯有去求他!

刘姓张姓御医看到此处面上微不可查的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

殊不知早已一双琉璃眸子瞧在眼中,记恨在心里。

玄机抬手对着冷若做了个“法克”的手势,被面纱遮住的面容露出了一个满是挑衅的笑容。

看得众人一怔,面面相觑。

唯有冷若气得不禁攥紧了双手,尖锐的指甲插入肉中也不觉得痛。

容清看在眼中好一阵心疼,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动作轻轻柔柔的抚平抚平她手中的伤痕。

容清面上满是毫无遮掩的担忧,虽不知晓冷若为何会突然暴怒,但眼前的人无论如何都不是自己和冷若可以轻易就得罪的。

容清起身,走到玄机身前抱拳作揖道:“此事都是容清的不是,还请国师大人有打量,饶了冷若这一回!”

玄机手中持着青釉茶杯把玩着,连头也未抬。

看得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国师的心胸怎么如此的狭窄!

少顷,国师把玩着手中的青釉茶杯说道:“将将,若水神医不是跟我们提及了庄周梦蝶和包大人游仙枕的事吗,想必大家心中也定是好奇,若水神医刚才那一番话,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吧!”

抬头看向**榻上的冷若:“不如若水神医就跟我们好好说上一番,神医你是怎么在无师自通的情况下成为一代神医的吧!”

众人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玄机拿起茶壶多斟了一杯递给了容清,笑道:“琰世子不若坐下来细品一杯,好好听听若水神医说上一番吧。”

闻言,容清面色不解的看向他。

玄机冲着容清,微微一笑:“请吧……世子!”

容清客套了一番,做了下来。

冷若看了玄机一眼,面上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朗道道:“说来几位大人可能不会相信……自若水幼时便会时不时的入梦,梦中自己身穿一声白衣素服,乘风踏鹤去了九天凌云之上,而九天凌云之上有个身穿白衣道服,手持拂尘,鹤发童颜的老者盘腿而坐,坐在祥云之上……”

众人闻言个个称奇,急忙追问道:“那老者是何人?你可有问他?”

玄机听到此处,没忍住喷了一口茶水出来。

这么拙劣的笑话,现代三岁孩童都晓得是假的,可偏偏古代这群老不死爱听,却听得津津有味、深信不疑!

见众人将视线投在他身上,玄机轻咳了几声,正了正自己的声音道:“大家继续,贫道刚才想到了一个稍有趣味的笑话。”

忽略玄机,冷若看了一眼幔帐外众人深信不疑的模样。

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我幼时也这般好奇,每每梦中见到那位老者,总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他究竟是何人,每每他总是笑而不语。若是问的多了,他也只是捋把及胸的银白胡须笑道:说这是我俩的缘分,也是我时济,随手便从袖中抽出一本医术丢给了我!”

“噗……哈……”

众人闻声望去。

便见玄机肩膀不断的抖动着。

许院判急道:“国师,你可有怎样,不若让老臣给你瞧瞧吧!”

面纱下玄机无声的笑着,笑得全身抖动,好不**!

玄机轻咳几下:“无事,许是最近的天气反复无常有些着凉了吧!”

抬头看向冷若:“若水神医继续!”

冷若冷眼看着玄机,气得全身颤抖,哪还说得下去。

因,之前在三清观‘狭路相逢’之时,他们曾交过手,知晓玄机可以听到别人内心在想什么。

冷若嘴角微微上扬,嘴角隐隐划过一丝阴险的笑。

老不死的,我到现在可还记得上次在三清观前你被我扒光了的模样,话说你那胸膛的肌肤可真滑嫩啊,现在想起我都意犹未尽……尤其……她心中说道此处,恶意的在玄机,脖颈以下,腰身以上的地方赤果果的扫视着。

此时,玄机被斗笠面纱遮盖住的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笑意,他全身颤抖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

因气愤难当,周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周围的桌椅摆设都跟着颤抖。

屋内众人一脸惊恐的看着屋内四周摇晃的摆件。

只有容清一脸震惊的看着玄机。

这股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若视若无睹,继续添油加火天:尤其是你胸口那颗红豆……冷若说道此处,舔了舔嘴唇道:真是那颗娇艳欲滴惹人怜爱啊!

“哐当哐当……轰轰……”满屋的座椅板凳倒地,接着整间屋子开始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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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谁之怒】

三日后。

夜,皓月高悬在天空,稀疏的星星快活地眨着眼睛。

若是忽略御书房内的传出的暴怒声,这夜景说不定是真真的美。

御书房内,上官瑾天一双阴沉的眸子泛着灼灼的冷光,紧紧的盯着玄机。

手中的折子毫无预警的狠狠的向玄机的身上砸去,暴怒道:“你不是说那可以扭转天祁局势的人,很快就会出现了吗?人呢?你让朕等了这么久,那人究竟哪里去了?究竟哪里去了?你到是跟朕说啊!”

玄机不语,被斗笠面纱遮盖住的面上挂满了戏谑的笑意。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天祁朝的国君上官瑾天,而是市井上画着丑陋面孔的跳梁小丑一般,在自己的面前肆意的蹦跶着。

这才刚开始就恼成这样了,那之后的事……啧啧啧……岂不是要气死过去好几次。

啧啧啧~想想都无趣的狠,还是跟那死丫头玩,比较有意思!

想到此处玄机被面纱遮住的面上,笑容更甚。

上官瑾天见玄机不语,气得更是不打一处来,手猛地拍御案,发出“咚~”的响声,声音大到外面守门的侍卫也听得清清楚楚。

面上因为暴怒,看起来有些狰狞:“你自己瞧瞧这些折子上写得是什么……写得是什么……朕前后派去边境之地的十五万大兵全军覆没不说,就连安定、江州、汉中接连三座城池也接连失守……如今连徐州城也即将不保!我天祁的万里江山已然被东璃攻下了一半,你今日若是不能给我一个交代,你便去南蛮瘴疠之地陪定远侯吧!”

玄机被斗笠面纱遮住的脸上挂满了笑意,似是听到这个世间最好听的笑话的一般。

去南蛮瘴疠之地陪定远侯定远侯?

怕是我此生都没机会去了,所以我将他留在了天祁,继续陪你。

玄机弯腰不紧不慢的拿起了跌在脚边的折子,淡淡的扫上了一眼,合上,向前一扔,几章折子整整齐齐的落在了一堆奏折之上。

一言未发,转身便向御书房外走去。

看到此处,上官瑾天顿时怒火中烧,原本狰狞的面上又狰狞了几分,开口便是止不住的怒意:“你信不信,朕现在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话间,几十个暗卫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御书房之内,手持刀剑,团团将玄机围住,个个身上,冒着浓重的萧杀之气,只待上官瑾天一个命令,便要了解玄机的性命。

此时外面几千个御林军蜂拥而来,不消片刻,整个御书房里外被围的水泄不通。

玄机停下脚步,忽略这些对着自己拔刀相向的暗卫和御林军,转头看向身后一脸狰狞的上官瑾天,淡笑道:“你现在似乎已然将几十年前自己是怎么当上九五之尊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

上官瑾天一楞,眼珠转动着,面上微微恍惚,似是有很多过往从眼前一闪而过。

三十年前的上官瑾天,那时的也不过是个双十的男子,除此以外他还有一个身份,天祁朝最不受**的四皇子。

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王朝,双十的年纪连个封位也不曾有,这怕是历书上的头一遭,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一个笑话,人人都可肆意调侃的笑话。

即便自负文韬武略样样皆不比他那几位皇兄弟逊色,可因母妃身份卑微,他至今毫无封位,在这深宫之内的地位也是极为尴尬。

太子生辰,他前去贺喜,不小心打碎了太子的生辰贺礼,一樽小小的琉璃杯。其中明明存在众多矛盾、疑问,前天祁国君不但不查,且纵容太子恶行。

一道圣旨,他从华清宫搬到了寒殇宫旁的净心宫。

净心宫,这处原是犯错的后宫嫔妃反省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的住处和悔过的地方。

每日响午后准时,跪在院内的青石板上,高举破碎的琉璃被,对其思过,直至太子气消。

可是……这本是他就自己他设计出来的一场闹剧,谁又知晓他的怒意会何时烟消云散!

夏日的午后,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一般。

青石板铺成的路上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直晒得人无处躲闪。

皇宫内一处较为偏僻的宫殿里。

上官瑾天身着一袭冰蓝色衣袍,跪在太阳底下,双手举着一樽破碎的琉璃杯,一直高举过了头顶。

一身衣袍被汗水浸湿,像是从水里浸泡过刚捞上来的一样,他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还不断的顺着额头往下流。

灼灼的烈日直将他蒸的头晕脑胀、恶心想吐。

一阵眩晕感袭来,上官瑾天身形不断的摇晃着,单手撑地,待那阵眩晕感过去,他正了正身形,双手继续高举着手中的琉璃杯。

“你想做皇上?”身后一道清幽,充满蛊惑的声音传来。

闻言,上官瑾天的原本摇晃的不稳的身子,微微一颤,没有回头。

心中呵呵一笑。

皇上?

泽被苍生,百夷来附,坐拥万万里江山,世问这天下之人有谁不想。

自己当然也想。

并且自己想的快要发疯了!

即便如此他终究不敢回头,他怕这又是太子为戏弄他,而设计的另一场闹剧。

“你想当皇上吗?”那道声音继续问。

上官瑾天不语,只是将后背挺得更加笔直,不敢有一丝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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