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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四壁由麻石砌成,密不透风,密不见光,怎么看也不是有暗门的样子。
冷若顺着洞壁在上面,左敲敲,右敲敲,终是也没发现什么暗格或者通往外界的通道,冷若心中顿时不免的有些失望。
“若儿……若儿……”密室外传来容清一声声焦急的呼唤。
冷若刚走到石阶边,便见容清抱着太后,顺着石阶匆忙的走了下来。
“可有事?”说话间容清眼神有些不自然向一边看去。就是不敢直视冷若的眼睛。
冷若看着容清的模样,倒也觉得有趣,笑道:“太后的密室里会有什么事。”
容清低低的嗯了一声:“没有发现什么?”
冷若摇了摇头:“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密室。”看了眼被容清抱在怀中的太后:“这密室之中虽说没风,倒也挺阴冷的,我去上面拿几**锦被下来。”
约莫一盏茶后……
冷若看了眼被安置好的太后,舔了舔嘴唇,面色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虽说不知今晚那些人会不会出现,但是上面总得有个诱饵吧!”
闻言,容清面色一变,一把抓住了冷若的胳膊。
冷若回头看向他。
却见容清低垂着脑袋,额前几缕发丝遮住了他的双眸,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只是握住她胳膊的手,攥的更紧了:“……这个时候,你只要躲在我身后就可以了!”
冷若一愣,淡笑道:“我自己的事,我想要自己解决。”说罢拿开了容清的手,便向外走去。
容清看着冷若的背影,咬了咬牙,一个箭步,走了上去,一个手刀砍在了冷若的后颈上。
冷若身子一软,倒在了容清的怀中。
他看着怀中女子柔和的面容,低下脑袋在她的眉心轻印了一吻:“即便你醒来后,讨厌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安全便好!”
容清将冷若与太后安置在一起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院内,容清身着一袭白色广袖衣袍,迎风而立,他墨发飞扬,衣决随风蹁跹,背影总是有些说不出的孤寂。
如玉的脸上,眉目似画,一双琉璃眸子似有千种光芒闪烁其中,让人只需看上一眼,便会**,鼻若悬胆,唇似三月之花。一头墨发只用一支羊脂白玉簪子绾起,其余披散在身后,身姿优雅,白衣翩然。
他的美不仅在于那张会让人痴迷的脸,而是整个人周身散发的气息‘公子如玉,翩然于世'!
一身宫女装的朝云,焦急的从屋内走出,看着站在月色下的容清:“夫人去哪里?”
容清淡淡一笑:“安全的地方!”
朝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容清道:“你……你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朝云被容清问得有些佂楞,随之,一双黑眸中布满了警惕、防备之色,冷声道:“你问这个作何?”
容清勾了勾嘴角,抬头去看天空中一轮圆月,嘴角的那抹淡笑,怎么看怎么的苦涩。
“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朝云没有说话,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天边那轮弯月。
今晚的月光十分的好看,一轮圆月似是银盘一般,高高的挂在夜幕之中,像一盏指引人回家的明灯。
“哒哒哒……”
野外的林间小道上,一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一手紧攥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不断的抽打着身下的那匹身形健壮的白马。
马儿吃痛拼命的狂奔着,马似流星人似箭,两侧的景物快速的从眼前划过。
男子一袭黑色的衣袍更显肌肤似雪,如绸般墨发随意用根发带半绾于身后,五官拆开单看则个个完美,拼凑在一起则极为平凡,如若不是那双令人惊艳的墨玉眸子,这便是一张平凡极致到过目即忘的脸庞。
这是个气质出尘的男子,即使没有绝美的容颜,也能凭借这一身风华颠倒众生。
少顷,容清收回视线,微微垂下脑袋,长睫低垂,侧脸弧线柔润,浑然忘我,眉眼间的惆怅,挥之不去。
“想必能让若儿喜欢上的男子,定是给个人中龙凤吧!?”
朝云见容清这副模样,心不由的“突~”了一下,当他反应过来,拼命的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恶嫌道:“这种事,你问的不应该是我,而是夫人……”
顿了顿:“还有,虽然夫人很爱吃这套!但是我不是夫人,也不懂的怜香惜玉,你最好别在我面前露出那副表情,看着还恶心的!”
容清嘴角抽搐。
怜你xx%#@@@&*
朝云看了眼容清一脸吃瘪的模样,心中莫名的爽爽哒!
我一定是被主子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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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治人的手腕】
丑时……
天幕上的圆月,似是见不惯这种血腥的场面,瞧瞧的躲进了云层里。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永寿宫外被一群黑衣蒙面的黑衣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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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黑衣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永寿宫,一双黑漆漆眼睛中布满了质疑的光。
手抬起,靠近他最近的黑夜人见此,小声道:“首领有何吩咐?”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空无一人的永寿宫,面色严肃道:“你带着几个人先去探探路。”
黑衣人应了一声,带着二个黑衣人,窜身到了院中。
几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挪着伐子,向正殿走去。
永寿宫的正殿里一片漆黑,但仍旧能够看到,朝云面上满是按耐不住的兽血沸腾,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坐着桌前,慢条斯理品着茶水的容清,嘴角有些抽搐。
为何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家主子的既视感。
朝云按了按额角,一定是最近睡眠不足的错觉。
朝云打开了放置在上面的三脚浮雕香炉,取下了香炉的顶盖,从袖中拿出了一枚黑色似鱼饵般大小的香珠丢了进去,随手丢了进去,不消片刻屋内香烟袅袅。
这是种极好闻的香味,香味不待嗅而自入鼻中很是沁人肺腑,芳香中又带有一丝甜意,使人久闻不厌,越闻越是沉迷其中!
容清看的一怔问道:“这是若儿制的?”
话落,便感觉脑袋有些眩晕感,身体中的力气似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般。
容清一把捂着了口鼻,抬眼,便见朝云伸手递来了几粒白色的药丸。
朝云道:“这是夫人之前便计划好的,请君入瓮之计……我们在此之前皆吃了解药……”
见容清迟迟不拿,朝云有些不耐烦道:“给你,夫人制的这迷幻香很霸道,你若是再不吃,就躲到一处去,别在这碍事,毁我计划!”
容清:“……”接过了药丸,一把吃了下去。
顿时,觉得头脑稍稍有些清醒了。
“沙沙~”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容清的微微手一顿,面上表情不变,唯有后脊紧绷着。
朝云小声道:“来了……准备!”
话落,埋伏在房梁上三十多个身穿劲装、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都不禁攥紧了手中的刀柄,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门。
朝云站在门后,透过小孔,紧张的看着屋外的三个黑衣人。
门外的三个黑衣人见院内空无一人,也无机关、埋伏,顿时放下了警惕,径直向正殿大门走去。
三人对视了一眼,齐齐伸手推开了房门,迎面一股惑人的香味袭来,三人似是腿脚不听使唤了一般,忍不住迈着步伐,顺着这道香味的来源走去,一边走一边嗅着这股迷人的香味。
忽的,一阵眩晕感袭来,仨人暗道:不好,中计了。
还未等开口向院外其他黑衣人报信,只听“咯咯~”的声音后,三人被另外三个身穿黑衣、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捂住口鼻,拧断了脖子。
三个黑衣人迅速的将尸体藏匿起来,对着朝云做了个“好了”的手势,又窜身藏匿到了房梁之上。
朝云见此,一把拉上了面上的恚陨源蚩诵┓棵牛遄旁和獾暮谝氯苏惺帧
原本院外的一众黑衣人见这三人进去后,门就被关上了,心中还有些奇怪,现在见自己人跟他们招手,为首的黑衣人手一抬,窜身先行了一步,到了院内。
躲在暗处的黑衣人见此,也迅速的窜身进了院内,一众黑衣人径直向正殿走去。
屋内的迷幻香味道越来越重,虽说屋内的人都吃了解药,可奈何冷若制药的时候,放入了数倍的曼陀罗花,所以这药的药性十分霸道,只要稍稍吸入一小点,便会觉得四肢无力,头脑眩晕。
待这群黑衣人统统进门后,便被屋内的迷幻香,迷得晕头转向,一个个身形不稳的跌坐在地。
当他们意识到不好的时候,躲在房梁上、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迅速的窜身而下,没费一兵一卒,便将这些人拿下。
为首的黑衣人,手握着刀身,想要站起身子,刚站起来,又跌坐在了地上,一双黑漆漆的眸中,布满了怒意:“你们这群无耻小人,竟然用**香!”
闻言,朝云蹙了蹙眉,面上一副很不爽的模样,一脚将这名为首的黑衣人踹翻在地:“你们就不卑鄙?在我们还不知情的时候就要将我们暗杀,若不是我们早有防备,指不定今晚谁是说这句话的人呢。”
为首的黑衣人,怒视着他:“你……”
你了半响也未说出个所以然,转头看向其他黑衣人:“兄弟们……”
众黑衣人闻言心中明了,对视了一眼,齐齐咬碎了装在后槽牙上毒牙。
当然朝云一众人也是在刀子上行走的人,似是预料道了一般,快速出手,一把钳制住了他们的下巴,从他们口中取出了毒牙,即便如此也有未来得及处理、中毒身亡的。
原本五十多名黑衣人,还剩下寥寥数人。
朝云看了一眼为首的黑衣人:“想死没这么……”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得让人心中直发毛:“我刚好想起了夫人发明的桶刑/鼠刑/红绣鞋,此次刚好可以排上用场。”
容清无语:“……”
二日后。
冷若一袭青衣坐在幔帐内给太后施针,看着太后微微轻颤的眼皮和手指,冷若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
许院判和张刘两位御医在幔帐外看着,二人相视了一眼,不由的幸灾乐祸一笑。
却被身着宫女服在一旁侍候的朝云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漆黑的眸中快速的闪过一道杀意。”
天色已近黄昏,眼看着二日之期已到,这宫内谁不知有一个若水神医自称是跟神仙学医,自幼习得一手高超的医术。二日前还夸下海口,说二日内便能让太后醒来。
如今……太后的病情,还是丝毫没有好转或醒来的迹象。
二人想到此处面上的笑意越发加重。
刚刚回眸的冷若将二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俩。
张刘二位御医怎么也没料想到冷若会突然回头,二人被冷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心中一阵心虚,老脸一红,不由的垂下了眸子,索性不去看冷若。
许院判看到此处,轻叹了口气:“想我太医院内的御医,医术不如一个晚生后背也就算了,如今连这做人该有的德行都没有了,今日真真是让老夫开眼了……”
说罢,起身,向冷若拱手施了一礼,笑道:“若水,若是太后醒了,你便随意派个宫女太监来太医院内寻我,老夫想趁着这会,回太医院内好好翻翻医术!”
说罢,便转身向宫内走去,一旁拎着药箱的药童见此,连忙搀扶。
冷若道:“许院判,便这么相信我可以医好太后的病吗?”
许院判的抬起的脚一顿,捋了捋发白的胡须轻笑了一声,言下之意不以言表,随之,便走去了宫去。
冷若心中只觉得一阵暖意袭来,对着许院判的背影深深的作个揖。
张刘二位御医见此,也不好意思再在这处待着,胡乱的作了一揖,便匆匆忙忙的走掉了。
冷若看着前面那两个仓皇而去的身影,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了一抹淡笑。
朝云面无表情道:“要杀了他们吗?”
冷若摇了摇头:“那些黑衣人肯招了吗?”
太后一直昏迷不醒之事,自己一直觉得和张刘二人脱不了干系。
当日自己散出消息,在场的人除了许院判就是张刘二人,若是……若是当日派人暗中监视,今日也不必这般费心了……
冷若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懊恼。
少算了一步,真是一盘好棋都被自己给毁了!
朝云看着她不断紧蹙的眉头。
心中有些犹豫道:“那些人嘴硬的狠,到现在还未招。”
冷若一怔:“你用刑了?”
朝云点点头:“桶刑/鼠刑/红绣鞋都用上了……期间死了三名杀手,还有五人!”
冷若面上有些诧异:“都未招?”
朝云摇头:“招的时候话还未说完就死了!”
冷若嘴角抽搐:“吩咐下去今晚暂时不要给他们用刑……”
朝云一听,急道:“不用刑,那些杀手猴年马月才会招!”
冷若睨了他一眼,舔了舔唇,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几粒用曼陀罗花制成的药丸,面上带着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