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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年的春暖花开的季节,不过孟翔并没有结束《大无相魔功》的修炼,他沉浸在了心灵的蜕变之中其实心灵的蜕变很多时候就是修炼一些高级功法的第一步
在某种意义上说,一个人修炼一种功法后,他也就成为了功法的载体,而一种高级功法,它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强健塑造性强的肉/体,而且还需要一个完整而强大的心,也就是灵魂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孟翔终于走出了房间,这时他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了,既像一柄宝剑,经过千锤百炼之后,终于露出了锋芒,又像一颗蒙尘的珍珠终于被拂去了尘埃,放射出了璀璨的光华
严实和孟翔朝夕相处,没有现他的异常,毕竟他的变化是一点一点地进行的,天长日久,自然不觉有异而枫树镇的居民不同,他们见到的是经过完全蜕变的他,所以他们看见他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甚至不敢和他对视
此时的孟翔和严实都是已经接近二十岁的成年人了和孟翔修长挺拔的身材不同,严实显得胸宽背厚,虎背熊腰,是一个标准的魁梧大汉
这倒不是孟翔就很瘦弱,恰恰相反,这只不过是他在严实的映衬之下给人的一种错觉而已其实他本人极为的健壮,全身都是鱼鳞块的肌肉群,光从纯粹的**淬炼上讲,他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水平了
看见枫树镇居民看他的反应,孟翔打消了立刻离开枫树镇去铁木城的打算,将启程的时间从百花盛开的春天推迟到了黄叶飘落的金秋那时他已经成功地将身上的锋芒收敛了
看见严实不时回头看向枫树镇,孟翔露出了温和笑容:“怎么了,石头?舍不得?”
严实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孟翔笑了:“一个地方呆久了,自然而然就产生感情,这并不奇怪不过我们要去的地方更精彩,时间一长你就会忘了它的”
孟翔不知道他说错了尽管在枫树镇三年多的生活显得很平静,波澜不惊,甚至还有些单调乏味,远远无法和他之后波澜起伏精彩纷呈的经历相比但是一旦他空闲了下来,他还是会回想起那段平静的生活,而枫树镇在他的脑海中也从来没有褪色
春天和秋天在树界都是出行的好日子,既不像夏天是雨季,经常大雨滂沱,而且还有可怕的飓风和龙卷风,也不像冬天大雪纷飞,还有可能遇到可怕的寒潮
一路上还算顺利,从枫树镇到铁木城虽然有两千里之遥,但是除了遇到好几波凶兽的袭击之外,他们只遇到了一伙强盗,这让孟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前世,他是跟着一个很大的商队到铁木城的一路上可谓九死一生,整个商队一路上前后遇到了不下十伙强盗,在丢失了差不多五分之一的财物,损失了三成的人手才勉强到了铁木城就是如此,商队的领队还说情况不坏
大概想了一下,孟翔也就明白了,问题完全出在了他左手腕子上那条大约三指宽的黑铁护腕上了它表面看起来是一条做工有些粗糙的护腕,其实它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储物手镯,是他杀死穆晨风后的战利品,虽然空间不算大,只有大约两间房子的大鞋但是放下他们携带的值钱东西已经绰绰有余了
在铁木城西门的门前,孟翔站住了,严实以为他是被铁木城高达二十丈的城墙和城中间直直插入了云端的巨树震住了
其实严实猜错了,他是在激动,因为他将见到他人生中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之中的另一个一个是老头子,他从滔滔的怒龙江中将他救起,等于给他了第二次生命,而铁木城中的那一个则曾经让他甘愿用生命去守护
前世,他失败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失败孟翔眼中露出了坚定的光芒,迈开大步向高达十丈的城门快步走去
第068章蓄意挑衅
“站住什么人?”一个耷拉着两条细长泛黄眉毛的守城军官拦住了孟翔和严实的去路,用挑剔而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们
孟翔看着黄眉军官,眼底闪过了一丝刀锋般的寒光,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他和黄眉军官的距离,一边将手探入怀中,一边做出要说话的架势
几乎与此同时,黄眉军官听见了一个充满讥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什么人?你爷爷!快叫一声爷爷来听一听,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会赏你两个大钱耍一耍”
“混账东西!找死!”黄眉军官专横跋扈惯了,哪里能够受此侮辱,几乎下意识地举起了手掌,就向孟翔的脸颊狠狠地抽了过去
孟翔眼底掠过了一丝得色,手猛地探出,一把抓住了黄眉军官的手腕,轻轻一捏,嘎巴一声脆响,他的手腕在瞬间碎成了细碎的粉末
一股真气从指尖猛地吐出,顺着黄眉军官的经络涌入了他的身体,瞬间就到了他的哑穴位置,轻轻地一刺,让他的惨叫憋在喉咙中不出来,然后一抖手将他直接扔了出去
嘭地一声,黄眉军官飞出去两三丈远,重重地砸在了结实的城墙上,身体内出了清脆的骨头断裂声,最后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其他守城门的士兵看见自己的长官被打了,先是了愣一下,接着呼啦一下就涌了上来,将孟翔和严实团团围住了,手中明晃晃的长枪直指他们的要害如果他们有任何异动的话,他们就会立刻毫不留情地出手
孟翔丝毫不紧张,微微挑了一下眉梢,淡淡地说道:“诸位兵大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翱”
“干什么?小子,你犯下大罪了《相的就束手就缚,否则,格杀勿论!”一个略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瞪着眼睛喝道从他的衣着上,孟翔看出了他的身份,他应该是黄眉军官的副手
“格杀勿论?阁下好大的口气啊”孟翔的脸一下子就冷下来,“我原本听说铁木城戚城主为人公正无私,我等兄弟才慕名来投,即便不能够进入他老人家的法眼,也打算留在铁木城谋取生活岂料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我刚刚准备进城,就无端遭到小人侮辱,我不得已,才被迫还手自卫,而你们却不问青红皂白,要将我等兄弟就地格杀?”
说到这里,孟翔陡然出了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哈哈……原来这就是铁木城的风范!原来是就是号称公正无私的戚大城主手下的兵!见识了,真的见识了!我呸!”说罢,他向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
“混账小子,你居然敢侮辱戚城主?找死!”那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听了孟翔的话,勃然大怒,狠狠地一挥手
随着小胡子高举的右手向下一挥,那十几个围住孟翔和严实的士兵一起向前踏出了一步,同时将手中端着的长枪狠狠地刺出
铁木城的士兵都是经过实战训练的,而且经常参与逮捕在城中进行械斗的帮派人员,基本上都见过血,所以他们全力刺出的长枪颇有一些气势而且他们之中有些人都快完成炼体了,一个个力量惊人,一般人被他们手中的长枪刺中非死即伤
“哼!”孟翔冷笑了一声,手臂伸出,向前一圈一搂,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居然一下子将所有的长枪聚拢到了他的双手之间,牢牢扣赚一动不动
那些士兵不信邪,大喝一声,齐齐力,鸭蛋粗的枪杆都弯成了一张张弓了,而孟翔依然稳如磐石,一动不动,甚至一点吃力的样子也没有
那些士兵终究是见过一些世面的,知道遇到了棘手人物,立刻想到要先将长枪抽回来,再结阵对付孟翔可惜他们的反应太迟
就在他们准备往回抽取长枪的前一瞬间,孟翔猛地一振腕子,一股强悍无比的力道从他双手间瞬间爆了出来,再加上枪杆弯曲的巨大弹力,十几个士兵连人带枪都飞了出去,最近的都飞出去了四五丈远,运气好一些的摔在空地上,而运气差的则布了他们上司的后尘,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石壁之上
那个号施令的小胡子一看情况不好,转身就跑孟翔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脚下轻轻一踢,一颗鸭蛋大的石子飞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石子虽小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居然直接将小胡子整个人顶得飞了起来,足足飞出了三四丈远,才重重地摔在地上,来了一个标准的狗吃屎的姿势
转瞬之间,孟翔就将守城的十几个士兵,从上倒下全部收拾了一个干净,而且每一个人似乎都伤得不轻,只听见他们出惨叫,却没有看见一个可以站起来的
看着急增多的围观者,严实轻轻地拉了一下孟翔的衣袖,轻声说道:“孟哥,你这样做会不会有问题?”
“石头,你是怕我无法收场吧?放心!我自有计较再说了,我这么做也不是仅仅为了教训这些专横跋扈的小人,我有我的目的你就不要管了,跟着我就是了等时间到了,你就自然明白一切了”
孟翔刚将说完,围观的人群就突然向两旁一散一队身穿银色盔甲的士兵,在一个骑着一匹青色巨狼的军官带领下,闯了进来◇右一闪,分成两队,一队去查看伤员,一队则将孟翔和严实围在了其中,动作快捷,干净利落
端坐在巨狼上的军官是一个比孟翔和严实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脸膛赤红,双目眨动间,炯炯有神他快扫视了一下现超最后将目光落到了孟翔和严实的身上,沉声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打伤守门士兵?我消你们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只能将你们拿下问罪了”
“这位长官,事情是这样的我……”孟翔直接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至于他为什么动手打那个黄眉军官,他则一口咬定是他嫌他动作过慢,先是出口辱骂,后是动手打人,他才不得已出手自卫的
他并不怕黄眉军官告他,是他先出言辱骂他的他当时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其他人包括严实在内都不知道他的小动作更重要的是,他已经用真气震伤了他的大脑,他这一辈子恐怕再也没有开口说出真相的机会了
“真是这样吗?”那个赤脸军官死死地盯着孟翔的眼睛,缓缓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可没有说过一句假话”孟翔直视着赤脸军官的眼睛,目光平静而坦然
过了一会,赤脸军官率先移开了目光,说道:“那你将你们的身份牌交出来吧我要验一验”
“没有问题”孟翔将自己和严实的身份牌递了过去其实所谓的身份牌就是两枚巴掌大枫叶涅的木牌,由枫树镇中间那棵枫树脱落的树皮制成,鲜红似火
赤脸军官接过了牌子,然后从一个士兵手中拿过了一个碟子大小的白色玉盒,将两枚身份牌依次放了进去
身份牌刚放进去,盒子中就冒出了一蓬淡淡的白光,紧接着在白光之中就漂浮起了一些红色的小字那些红字组合起来就是孟翔和严实的身份内容
“孟翔,严实,是你们?”赤脸青年军官抬起了头,将孟翔和严实上下打量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丝好奇
“这位长官,你认识我们兄弟?”这下子轮到孟翔惊讶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和严实?
“不认识”
“不认识?”
“我确实不认识你们不过李将军曾经吩咐过我们,只要我们查到有叫孟翔或严实的人,而且又是从枫树镇来的人,就让我们派人去通知他”
说完,赤脸军官向身边一个士兵摆了摆手那个士兵快步离去,显然是去通知那个李将军了
“李将军?他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兄弟?”孟翔对赤脸军官的动作视而不见,只是用很平静地问道
“李将军,姓李名耀庭,是我们铁木城西门守城官,除了负责西城门的防务之外,还负责西城的治安至于他为什么知道你们,我就不清楚了”
“李耀庭?铁木城西门守城官?”孟翔的眼中地掠过一丝充满了杀意的寒光
“怎么,孟翔?你想起了什么?”
“我确实想起了一些东西我们枫树镇原本有一个叫做娄无量的人,曾经当过镇治安大队的大队长,后来因为他儿子娄德水在每年一度的狩猎大赛上作弊,全家被驱逐出了枫树镇我曾经听娄无量说过他好像有一个堂弟在铁木城当守城官,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堂弟会不会就是李耀庭”
赤脸军官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即便李将军和娄无量有关系,那么李将军为什么会特别关注你们呢?”
孟翔拿眼睛的余光向四周扫了一下,说话时加入了一些真气,虽然听起来声音并没有增大,但是所传播的范围却大大增加了:“道理很简单,那一届狩猎大会娄德水是第一名,而我和我兄弟则是第二名和第三名娄德水被取消名次之后,我和我兄弟就成了前两名更关键的是,娄德水作弊的起因是他企图将我射杀的三只白头金雕据为己有”
“原来是这样”赤脸军官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时一个身穿银甲的士兵走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随着赤脸军官一来到现超就询问了目击者和受伤的守城士兵,此时显然是将他得到的讯息报告给他的上司
看了看赤脸军官的脸色,孟翔向前走了两步,抱了抱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