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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奔涌的熔浆终于冲到尽头,猛然间从洞穴口向外喷射了出来。
第089章 羽毛人调戏良家
云铮从洞中跃出,脚底悬空,才发现人已飞在半空中。
炽热的熔浆从身后的洞中激烈的喷射出来,如同一个大火柱,翻腾的烟尘顿时向着四周弥散开来。热浪扑空,旋风骤起,立刻在昏蒙的空中卷起了无数个乱流。
有着四个大铭文的飞羽惊天甲,只是被武劲催动起来时有着白羽飞舞的效果,能提高速度和轻灵程度,看起来像只飞鸟,但并不是真长出了翅膀能飞翔。
飞羽惊天甲能使主人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捷快速和轻灵如羽,便算在空中能制造出滑翔效果,却不能凭空翱翔。
所以云铮一飞出来时,护甲的铭文风旋便借着风煞造出浮力,向前荡出十丈。后来的熔浆迸射制造了乱流,惊天甲制造的浮力被冲击得失去平衡,云铮身体两侧轻重不一,他身子一歪便旋转着向下坠落。
在风中飘荡的云铮眼睛向着四周一望,心念一转,便想明白身在何处。这里还是鹿鸣山地界,不过是离着死亡之谷有几十里远的另一处绝峰峭壁。罡风鼓荡,把云铮吹向了另一侧,所以兜头盖下的熔浆并没有伤到他。
炽热熔浆喷射的虽然猛烈,但似乎后劲不足,喧闹了一阵后边趋于平静。而不远处云铮曾经栖身藏了很久的圆形山峰却来了一个小型熔浆喷发,火红飞熔岩顺着峰势向下滚落,滚滚的浓烟遮蔽了半天。
从绝壁坠落的云铮并不慌张,摆脱烟雾和旋风乱流之后,他竭力伸展四肢放松下来。飞羽惊天甲的构造果然奇特,他一放松下来,身体下便自生浮力,使他轻灵得象一片羽毛,就这么在风中飘飘荡荡的落下。
云铮微调自己手臂和腿的曲张程度,便发现风煞带来的浮力能发生微妙的变化,使他飘落的方向发生改变,他便小心控制着自己,向着西北方红叶城的方向飘去。
渐渐的地面近了,红色的枫林也迎面扑来,一条河蜿蜒伸展向东而流,在云铮的眼中,就像一条银色的蛇。在河的两岸各有一队武者,正顺着河流的方向向下游奔跑着。
地底的躁动渐渐停歇,从环形山峰口中喷出的熔浆吞没了峰腰的一片树林后便没了后颈。可那两队武者并没有停下脚步,有的唤出灵兽骑上,奔跑得便更快捷了。
水的南岸的二三十个武者都穿着整齐的制式护甲,看样子是红叶城城主府的人马,他们各执刀枪弓箭,不停的向着河水中放箭。
而北岸也有二十几个武者,却身着扬威山庄东方家样式轻甲,有着投掷兵器的人也不停得向水里投射,打得不亦乐乎。
双方的武者好像正在追逐河里的什么东西。
真是冤家路窄啊,云铮暗道。他凝神望过去,东方家领头的少年武者白袍银甲银枪,正是一段五星修为的东方志。而城主府的人马中却没发现付统领的身影。
云铮飘得越来越近,看那条河道变得也越来越窄,河水哗哗,连水底的石头都能隐约能见,河道在这一片也变得稍浅。在河水中央,有一条白色鳄鱼正玩了命的向前冲刺,这条鳄鱼皮色雪白闪着银光,显得成色非常好。
游动着的鳄鱼身体却不断有血流出,河水中浮出一道血污,在河道里拉了很长的距离。显然这鳄鱼受了重伤,失血过多,渐渐连速度都慢了下来。
两边的武者,原来都是在追逐这条白鳄。
此时云铮距离地面大约还有三四十米高度,河道窄窄,两侧是又高又密的树林。白鳄越游越慢,终于停下来喘气,两侧的武者几乎同时欢呼起来。
城主府那边的武者抢先追到,大声呼喊,“大小姐,雪鳞灵鳄跑不动了,您快来啊——”
“还等我干嘛?赶快动手猎杀!”一个娇蛮的声音从密林另一侧发出,听起来非常熟悉,接着她又着急忙慌的嘱咐,“注意,不要破坏了它的皮。”
“遵命。”那武者答应道,立定身形,弯弓搭箭“嗖”的一箭射出。他显然是专门修炼风煞的武技,修为深厚,怎么也有一段五星上下。箭一离弦,立刻化作一道青色风刃,呼啸着射向鳄鱼,“噗”的一声从鳄鱼的左眼射入,立刻一道血箭朝天射了出来。鳄鱼一声哀叫伏下头,就想向水下潜去。
那风刃去势不绝,在鳄鱼的脑袋里一阵疯狂盘旋,瞬间就把它的脑府绞得稀烂,血水就从它的眼睛鼻子里涌了出来,鳄鱼在水下身子一翻便肚皮朝天了。
其他的武者快速跟进,身体纷纷跃入水中,伸出七八条钩镰枪,三下两下就把鳄鱼的尸体勾了上来。那放箭的武者抬起鳄鱼,收入一个袋中背起,其他人纷纷放出灵兽独角马,众人翻身上马,马蹄溅水,就准备向来路奔回。
那武者高喊一声,“鳄鱼已得手,大小姐速来会合。”跨马扬鞭当先而行,其他人紧随其后。
这时东方志带着人也追到了对岸,早见了鳄鱼被城主府的人捉了,都纷纷叫嚷起来。“追!”东方志一挥手跨上灵兽,带着人跨入河中,就来追赶。
这时风声呼啸,一道银色影子从密林后飞出,向着这边追来。云铮瞧得仔细,正是身着紧身柔软轻甲骑着雪鹰的涵月。
此时他也从空中象大鸟一样落下,离着地下双方的人马更加近了。
城主府的武者最先发现云铮,禁不住停住马头,大张了嘴喊道:“大小姐,是鸟人哎……”
东方家的人也发现异状,在河中站住脚仰天望去,“什么鸟人?是羽毛人。”说话的胡子拉碴,却是家丁甲。
距离地面只有十几米的涵月却看不到从空而落的云铮,娇嗔喊道,“快带着灵鳄走,别让人抢了去……”
她话音未落,云铮正好扑下,重重的落在她的身后。涵月就觉得身后多了一人,同时雪鹰一沉,猛然向下坠落,在她“啊!”的尖叫和家丁甲的“羽毛人抢女人了”的声音中狠狠向着河面上撞去。
没等她反应过来,涵月的纤纤细腰已经被云铮从后面抱紧,同时雪鹰也反应过来,在临近水面一米的地方猛然一展双翅又飞了起来。到底是有着较好灵智觉醒的灵兽雪域皓鹰,短短数秒,就从突发情况中扭转了倾危的身姿。
雪域皓鹰体型虽然不大,却有着强有力的体质,驮着两人也毫不费力,它虽然晓得云铮是个没打票强行上车的不速之客,却因为背上还驮着主人涵月而不敢造次,只得稳稳盘旋飞翔。
涵月被云铮牢牢抱住,吓得魂飞魄散,暗道自己真的倒霉,怎么好端端在空中飞着也能被人扑到,难道真的是流年不利?
她扭动身躯就要挣扎,鼻子却嗅到一股有些熟悉的男子气息,微一侧脸便瞧见云铮那张微带着戏谑笑容的脸,立刻全身僵直,再不敢扭动了,她的心狂跳不已,也怕象上次在桀豹身上那样,自己扭动的太厉害,惹得他用硬硬的东西顶自己屁股。
“你……你,你没死?”她颤动着声音问,被他抱得紧,身上也开始轻微发抖。
“怎么?你希望我死?”云铮笑问,忍不住在她雪白挺拔的脖颈轻轻吻了一下。
“不……不要,不要那样……”涵月抖得更厉害了,本来是要斥责,发出的声音却听着有些腻。她的脸又红到了耳根,身子有些发软,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就快贴到雪鹰背上了。
“那样?是这样么?”云铮暗笑,索性捉弄她,腾了十指出来在她高耸挺拔的胸前胡乱揉了几下。
“……嗯……”涵月不敢再乱说话,发了一声哼哼,软软地贴在雪鹰背上,再也不敢动了。
河面上双方人马早就乱了套,都在观望这从天而降的羽毛飞人要做些什么,有几个城主府的低阶武者搭上弓箭就要朝天上射,却被那个风系武者劈手打落,“伤了大小姐,你担待得起?!”
“看羽毛人调戏女人。”家丁甲乐滋滋朝天上望着,嘴里胡言乱语,阳光刺眼,也不知道他能看到些什么。他脑补意淫,却被一旁的城主府武者一脚踢翻在水中。
手下人乱,东方志却是清醒的很,他的目的是夺取雪鳞灵鳄,涵月出了意外,他正好下手。趁着局面混乱,他一招手,东方家的人便开始向着城主府武者包围过去。
东方志在灵兽上一挺身,银枪象毒龙一样刺出,向着风系武者偷袭过去。东方志年少,却城府极深,阴险狡诈的劲儿深的其父亲传。
没想到那武者并不慌乱,似乎也早提防着东方志这一手,听得银枪破空呼啸,他手一翻却擎了一口大刀出来,“当”的一声抗住了东方志这一枪。
两人座下灵兽脚步踢踏,踩践水花,两人刀枪挥舞,就在这河面上斗了起来。两伙人顾不上看鸟人戏弄良家女儿,立刻冲到一起厮杀起来。
涵月虽然被云铮锁住身不由己,但脑袋此时也清醒下来,心里直觉告诉自己,云铮并不会拿自己怎样,但若是灵鳄被东方志趁乱抢走,那损失可就大了。
第090章 有受虐倾向?
一想到这,她顾不得被云铮在鹰背上搂紧的羞涩,强自撑着驾驭雪鹰向下飞近了些,出言喊道:“赶快甩开东方家的人,回红叶城去。”
“大小姐……”风系武者与东方志斗得有些不支,他得了灵鳄后,本来早应该驾驭灵兽离开,哪成想大小姐半路出状况,正不敢擅自离开,现在忽听涵月出声,立刻便回应。
“是个朋友,我不会有事,赶快带灵鳄回府。”涵月说着,驾驭雪鹰展翅飞起,抢先向密林后飞去。她有自己的打算,自己说了那番话后先行离开,城主府武者也不会恋战,灵鳄保住的可能就大。二来被云铮这样抱着,她自觉羞涩,也不想让更多人看到。
果然,她向着一侧飞开,风系武者立刻舞出一团风刃挡住东方志的银枪,调转独角马头,风一般撤了出战圈。他一走,两方胶着的厮杀立刻停止,城主府的武者也纷纷后退逃走,立刻形成东方家对城主府的追逐局面。
城主府的武者训练有素,对东方家追来的人马进行了各种阻击,护着带着灵鳄尸体的风系武者逐渐摆脱追杀,在密林中消失了踪迹。东方志的修为比那武者只高不低,怎奈手下这些人都是扬威山庄的乌合之众,有本事瞎嚷嚷狐假虎威,却没本事把正事儿办明白。被人家三拦两堵便自乱了阵脚,眼睁睁瞧着风系武者走的越来越远。
涵月驾着雪鹰按云铮命令向北而飞,转过一座山岭,飞渡一片密林,就把城主府和东方家的人都甩在了后面。
等到了没人之处,云铮便让她驾着雪鹰从空中落下,放开了她。
刚一落地,涵月便涨红着俏脸,从靴筒抽了把短刀,玩命儿的向着云铮扎来。她这一刀带着羞愤、带着恼怒,气势如虎,刀光如雪。
云铮瞧她的样子好笑,也不还手,只展开身法腾挪躲避。涵月的武功修为本来就不怎么上道,加之又是擅长长弓远射的武技,所以根本连云铮的衣角都碰不到。
她身穿银白贴身软甲,女孩儿家爱美,只把几处重要部位裹紧,雪白的手臂长腿都露在外面,便连胸口,也是露着丘壑高耸的半截雪白。她是前挺后翘的曼妙身材,这一愤怒下的全力进攻,可就没平时那般遮遮掩掩的矜持了。
这是十分养眼的一幕,云铮也是正常男儿,又岂能不多想瞧上两眼,加之刚从战神魂殿死里逃生出来,也是心情放松愉悦,便有意逗她一逗。
涵月又一刀劈来,云铮身子微侧手快捷伸出托了她肘部一下,涵月一刀走空脚下不稳向前直扑而倒,没想到云铮却在前面迎着呢,她便正好扑入怀中,两团挺翘绵软便靠上云铮的胸膛。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可不怨我。”云铮坏笑。
涵月哼了一声挣扎脱身,翻身就是一腿横扫,却又被云铮直接托住了大腿,右手顺势在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又滑又腻。“保养得真好,若是弃之不摸,真是暴殄天物啊。”
涵月气得呼呼喘气,慌乱的抽回玉腿,反手打出一肘,云铮披着飘着白羽的战甲骚包的闪过,顺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道,“能捏出水儿了。”
涵月都要气疯了,长这么大,在城主府养尊处优,从小都是欺负别人惯了的,哪儿受过这般羞辱。前两次被他抱了摸了也就罢了,却又何曾受过这般戏弄。
她腾身站稳,手持短刀还要上扑,云铮警告她,“还没完?这次要摸屁股了。”
涵月一愣,旋即颓丧将刀“当啷”一扔,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总要捉弄我?”小嘴一扁,开始流泪。
云铮两手一摊,做无辜状,“明明是你要先来杀我,要不我会捉弄你?”
涵月一想,他这话说得对,若不是老爹莫风为了得到雷犀,派自己到战狮团做间谍,自己还真不会落到他的手中。后来跟着景瑟进山追杀云铮,更是赤裸裸的想要抢夺人家的东西了。自己和老爹为虎作伥,人家反击抗争又有什么不对?
她刚觉云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