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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肉喂狗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远处的天空之中,一道橙色光芒一闪,向夜空之中疾飞而出,在橙色光芒之中,不间断地滴落着鲜血,想来是独孤星痕在受了重伤之后已经疾逃而去。
田宗宇此时也已经无遐去追,他嘴角间溢着的鲜血出顾不得擦去,手中的天泣魔刃已经被放了下来,意念所到,凝悬在空中的蓝宇神剑也已经被驭飞回手,两柄武器往地上一搁,田宗宇忍着伤痛,直接扑到在地面之上,将宝宝不能动弹的身体捧在了手里,急切地惊呼道:“宝宝……宝宝……”可是宝宝依旧闭着它的眼睛,没有动弹半点。
田宗宇对于这种灵兽,也不知道又什么办法救治,只能惶然无助地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宝宝的名字,他的心如刀绞,在这片刻之间,如同碎了一般。
“你们留下十人,查看被击杀的独孤家人还有没有活口,只要是还有一口气的,全部给我拖到客栈门前的街道之上,那些没有伤重的,给我整成重伤,我要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地受尽折磨而亡。剩下的所有门人,都出去追击被独孤星痕派出去的四十名独孤家人,尽量断手断脚,不要直接击杀他们。我要为宝宝报仇,所有的独孤家人,我都要他们死,死得很惨。”田宗宇歇斯底里地对着围聚过来的地煞宫门人吩咐道。
“是——”一众地煞宫门人听到田宗宇的只咐,齐应一声,这才运起轻身之术,向四下分散开去。
田宗宇看着如拳头一般大小的宝宝,他的双眼之中,已经流出了晶莹的泪珠,田宗宇哭了。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眼泪,为宝宝而流,为宝宝而伤心,为失去宝宝而绝望的眼泪:“宝宝,你不能死,你忘了吗?你还要为自己的父皇母后报仇,你还要杀回西灵兽界,杀光你的仇家,夺回属于你的东西,这是你往日对我说的,你要是就这样走了的话,这一切,岂不是都要落空了吗?你醒醒吧……”在皓月之下的银辉夜空之中,田宗宇用悲伤欲绝的声音向那个安静躺在自己手心之上,胸前满是击痕的宝宝喃喃自语道,在这阒寂无声的夜空之中,让人听来无不恻然。
田宗宇捧着手中毫无动静的宝宝,沉浸在无比的痛苦之中,时间在悲伤中一分一秒的无声无息地渡过,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外出攻击那些被独孤星痕派出击杀城中百姓的四十名独孤家人的地煞宫弟子,已经陆陆续续地返回。此时东方的天际之间也已经出现了鱼肚白,皓月映照的银辉苍穹,也开始变得灰白起来,天马上就要亮了。
所有的地煞宫门人站立在田宗宇周围,看着伤心欲绝的田宗宇,没有一个人出声,只是从前面不远处的街道之上,传出一声声参杂一起的惨嚎之声。田宗宇眼见所有的人都围着自己,强自收摄悲伤的心情,当着一众地煞宫门人的面,擦去挂在自己腮帮子之上的泪痕,沉声问道:“所有的人都抓回来了吗?”
“启禀少宫主,击杀百姓的四十名独孤家人,有二十一名被击杀,十九名被断手断脚捕回。”子堂堂主恭敬地向田宗宇回禀道。
“地煞宫的弟子有伤亡吗?城中百姓有没有被这群恶贼击杀?”田宗宇虽然无比的悲伤,可是他的头脑却是很清楚,向子堂堂主问着最实际的问题。
割肉喂狗(2)
“追击出去的地煞宫门人,伤二十八,死十五。城中百姓,被独孤家人击杀有五十七人。”很显然,子堂堂主已经将城中所有的伤亡情况作了一个统计,向田宗宇作着最详尽的汇报。
“妈的,这些畜牲。”田宗宇在嘴里恶狠狠地斥骂了一声,转首向子堂堂主吩咐道:“召集城中所有的百姓,如果有被击杀家人的百姓,每条人命赔付五十两黄金。”
“少宫主,这……这不大好吧!别说这些人不是被我们地煞宫所杀,就是被我们地煞宫门人所杀害,以我们以往的规矩,也是不会赔付的。再说,只不过是死了一些平凡的百姓而已,就更没有这个必要。”子堂堂主很是为难地说道。
“平凡百姓的性命就不是命了吗?那我问你,你的家人,你的亲戚朋友,是不是都是修真界中人?”田宗宇此时的双眼已经恢复如初,冷冷地盯着子堂堂主沉声喝问道。
“不……不是……”子堂堂主诚惶诚恐地看着自己的少宫主回答道。
“如果他们被人惨杀的话,你会怎么想?”
“我……我会很伤心,很难过,想办法帮他们报仇。”子堂堂主回答道。
“所以呀,平凡百姓也是命,跟我们修真之士没有什么差别,不同的是他们没有修练修真技能,没有高强的本事,可是他们也是一个人。你按我所说的去做吧,赔付给百姓的所有黄金,都算在我私人的头人,不用动用地煞宫给我们的活动经费。”田宗宇缓缓地轻声说道。
“是,少宫主。”田宗宇的言行很明显已经感染了这名子堂堂主,他看着田宗宇的眼神,已经不是当初的望而生畏,更多的却是那种由心的钦佩之情。子堂堂主爽声答应一声,便即转身而走,去执行田宗宇交待下来的任务。
“丑堂堂主可在?”看着子堂堂主去按照吩咐做事,田宗宇站在当地,向周围围着自己的一众地煞宫弟子问道。
“启禀少宫主,丑堂堂主已被独孤家人击杀,我是寅堂堂主,你有什么事情,就向我吩咐吧!”田宗宇话音一落,已经有一名三十多岁的汉子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向田宗宇抱拳行礼道。
“找几个人,去把那些活着的独孤家人一块一块地割掉他们的肉喂狗,直至将他们折磨而亡。让这群畜牲,为他们以前的无辜杀戮,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田宗宇寒声说道。他的话声之中,所充斥的那股恨意,如同一股极寒气流,向四周扩散开去,使在场的所有地煞宫门人,都不由得颤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是,少宫主。”寅堂堂主抱卷向田宗宇行完礼,便即转身,就近点了几名地煞宫门人,向那场地之中被活捉回来的独孤家人走过去。片刻之后,便听到一阵阵更加凄厉的惨嚎之声传来,这声音在清冷的晨曦之中,显得是那么的惊心,那么的骇人。一众地煞宫弟子,虽然曾经都杀戮过,可是听到如此惨绝人寰的叫声,他们的心里也无不发毛。而田宗宇对于这些惨叫,却是充耳不耳,他的双眼,不由得又注视到了自己手中捧着的宝宝身上,脸上的悲伤之情,如同失去了自己的至亲,至爱之人一般。
田宗宇手中捧着宝宝一动不动如拳头大小的身体,轻轻地说道:“宝宝,今天让独孤星痕给逃跑了,但是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都会将之击杀,消灭独孤家,为你报仇雪恨。现在还有十几个活着的独孤家人,我这就带你去看看,他们所受到的是什么样的折磨,也算是对你死亡的一种慰藉。”田宗宇痛心地说完,已经站起身来,向那场地中,传来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嚎声之地走过去。所有围在田宗宇周围的地煞宫门人,见田宗宇向这边走来,纷纷向两边散开,为田宗宇让出了一条道。
割肉喂狗(3)
田宗宇带着宝宝,后面跟着地煞宫的两百名门人,很快就来到了正在实施酷型的场地之中。在一声一声的凄厉惨叫声中,地煞宫门人抢着自己手中的法器,正在一块一块地从独孤家人身上割下他们的肉,在那些被活捉回来集合一起,颓然倒地的独孤家人的周围,随着地煞宫门人的法器动作,已经被扔出了不少一百块独孤家人的红白相间的人肉。
“田……田大侠……求求你……饶了……我……我们吧……”一个独孤家人在被割肉的时候,还有着一丝清晰的意识,见田宗宇出现在场地之外,向田宗宇哀求道。
“残杀无辜百姓者死,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田宗宇对着那名修真之士寒声说道。
随自己走过来两百余名地煞宫门人,有很多对于这生割人肉的事情都不敢看,侧首他处。田宗宇在仇恨的心里之下,却是一脸坦然地看着那些独孤家人被一块一块地割掉肉,每随着一块人肉的被割下,田宗宇的心中便会爽上一分,他仇恨无比的内心之中,才会得到一丝丝的释然。在这个修罗地狱般的折磨场地之中,充斥的浓重的血腥味,让田宗宇的大脑达到了一股极度兴奋的状态,而且在四周,还布散了四级风雷开天泣惊天动地般攻击之下,被击得爆体而亡的独孤家人的残肢碎体,不是这里一截腿,便是那里一段手臂。田宗宇大脑所受到的无比兴奋的刺激,让他对宝宝身亡的那股伤心欲绝的内心,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抚,这也算是对宝宝的死亡,有了一点点的回报,主犯虽逃,但迟早有一天,他会让独孤星痕受到比这种割肉更加惨烈的折磨,直至死亡。
田宗宇怔怔地站立在酷刑的当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沉浸在血腥给他带来的刺激之下,不知不觉间,随着最后一个独孤家人被折磨而亡,天色已经大白,在施刑的周围,已经铺满了一层人肉,地面之上,也已经淫染上了一层厚重的鲜血,整个天地,除了偶尔的鸡鸣之声,那些惨叫声随着独孤家人的全部身亡,已经恢复了寂静。清冷的空气之中,所充斥着的是一股股无比炽烈的血腥气。
也许正是在这种血腥气的诱惑之下,在周围的街道之上,已经奔来了数十只狗,远远地看着场地之中的无数红白相间的人肉,流着哈喇子。
“收工,大家到各自的住宿之地用早餐吧,等这里的善后的事情做好之后,我们就出发。”田宗宇向所有的天地门弟子吩咐完,将手中冻冷的宝宝依旧如活着之时一般,塞进了自己的怀中,便向客栈中走去。此时客栈的大厅之中,坐着地煞宫负伤的二十八人,有专门的地煞宫门人在为他们包扎伤口,有的伤得较轻的,只是自己坐在桌椅之上,闭目盘膝运功疗伤。大厅之中,还摆放着地煞宫十五战亡的门人尸体。此时那些一直躲在暗处的客栈掌柜以及小二都已经出来了,颤颤巍巍地看着这群刚杀戮完毕的江湖修真之士,满脸骇然之情,无一人敢吭声。
“掌柜的,为我们做早点吧!这是江湖仇杀,我们也没有办法避免,给你们带来的不便,还望你们见谅。”田宗宇对那店掌柜慢慢地说道。
“少侠那里话,要不是你,整个城中百姓,都会被击杀一空。你们稍等,我们这就为各侠大侠做早点。”掌柜的一说完,便吩咐店小二生火做饭。
再见雪猿
“你们去找寿材铺子,买十五口上等的棺材,将十五名兄弟的尸体好好安葬了吧!”田宗宇对着那些与自己同住客栈中的地煞宫门人吩咐道。
“是。”众人答应一声,便自忙活去了。
用过早点,所有的善后事情便已经做好,十五名地煞宫门人全部下葬,那些还算有着全尸的独孤家人,也在城外挖了一个大坑,全部一起扔进坑里,给粗粗地埋好,那些被击杀过家人的城中百姓,也获得了五十两黄金的赔偿。
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妥妥贴贴之后,田宗宇才带着一颗痛失宝宝的心,带着二百多名地煞宫门人上路,前往绝寒山脉之侧的山岳之中,征服灵兽,组建地煞宫强大的灵兽组合团队。田宗宇怀中揣着宝宝,在冥冥之中,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向前飞跃一段路程,便会摸一摸怀中的宝宝,看它是否醒转。可是摸完之后,给田宗宇带来的却尽是失望,宝宝的身体,依旧是不纹不动地躺在田宗宇的怀中,只是陡增田宗宇的伤心而已。
仅剩的两百八十五名地煞宫门人,所形成的队伍依旧是浩浩荡荡的,声势依旧很浩大。经过五天的驭物飞空,田宗宇一行两百多人终于来到了绝寒山脉之侧的山岳之底,离绝寒山脉越近,田宗宇的心就越是悲伤,与宝宝当初进入绝寒山脉的情景,一幕幕出现在田宗宇的眼前,他对宝宝的思念,不由得变得更加浓重,右手不由得伸进怀中,再一次摸了摸宝宝冰冷如厮的身体:“宝宝,我们又回到绝寒山脉了,还记得当初我们一起在绝寒山脉呆过的那一年时间吗?还有那三只对你们冰鼠皇族衷心耿耿的雪猿,他们就在上面的绝寒山脉之巅呀!唉,你要是不为我挡住独孤星痕的数十道光芒之刃,你也不会身亡,我的身体在护心不死镜法宝的保护之下,最多是重伤,也没有身亡之险,你这又是何必呢?宝宝,你好傻呀!”田宗宇站在山之根,眼望绿意郁郁之上的真正的绝寒山脉之巅,通过魂念之力向宝宝说道。田宗宇虽然知道宝宝不可能听到自己魂念之力的诉说,可是在他的心中,躺在自己怀中的宝宝只是睡着了一般,只要自己通过魂念之力向它诉说,它虽然不会答应自己,但宝宝的兽魂,一定能听到的:“宝宝,你要是没有事情多好呀!在这绝寒山脉之侧的山岳之间,我们便可以寻找灵兽,有仇的杀无赦,没仇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