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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已经被他甩了出去,直接截向快速奔来的蓝宇神剑,几乎就在这白驹过隙之间,他的身体已经稳住,意念所到,快速将凝聚攻力的念力倾注在乌金巨锏之上,以平生的修真功力,向那柄让自己吃了一个大大暗亏的蓝宇神剑砸击过去。
再次响起一声巨响,一剑一锏相击一处,飞击出一蓬火星,剑锏一触即分,在双方各自都以毕生修真功力相击的情况下,田宗宇的修真功力,明显地高出了那白发老者一截,他又略略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阻截(二)(2)
那三名灭绝堡中之人,看着田宗宇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却有此等修为,心中当真是惊骇至极,对于眼前的情况,完全不敢相信,现在他们才知道,外面留下封路的三个本门年轻弟子,眼光果然不俗,用“险”字讯号弹示警,当真是再恰当也不过。
眼见那白发老者被田宗宇攻得倒退了两次,场中站立着的灰须老者与那虬髯大汉只是相互看了一眼,丝毫也没有上前相助的意思,神色之间,反而带着一丝高兴之色,看来,这白发老者,平日里,是没有给这两人留下什么好印象。
第一次的被击得倒退数步,还只能怪白发老者太过大意,而第二次被击退,还能说明是白发老者太过大意吗?
白发老者,经受了田宗宇所驭法器的两次攻击之后,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绝非一般之人,其修真功力绝不在自己之下,而自己手中的乌金巨锏,也是无法与那年轻人的极品法器碧水相比的,所以,这种情形之下,自己的败象至少在七成之上,而还有获胜的三成希望,只有有赖于自己丰富的临敌经验。
田宗宇临敌经验欠缺,可是他身上的那股冲劲,却是白发老者无法相比的,当他两次将老者击得后退之后,加上他急欲快速解决场中三人的心理,心中要快速攻击之意,更加炽热,所以他在被白发老者高深功力所震蓝宇神剑有所停滞的情况下,依然没有放松攻击的半分力道,依旧极力驭动蓝宇神剑,再次向老者发起狂暴的攻击。
在田宗宇的不间断连续攻击之下,白发老者纵是有万千临敌经验,在此刻,不免也有些捉襟见肘,毫无用武之地。
白发老者眼见自己丰富的临敌经验,在那毛头小伙的连番攻击之下,不能发挥半分,只得放弃这种想法,极力驭动乌金巨锏,与极品法器碧水,进行着硬碰硬的攻击。
如此攻击了五下,白发老者不由得已见势弱,他原本只是微退的脚步,已经由半步变成两步,而胸臆之间,在那强大攻击力的压迫之下,不仅有气促之感,还有一股欲翻腾而出的气流搅腾。
眼见自己支撑不住,白发老者再也顾不得颜面,对着一旁站立着的两人急促地大声喝道:“你们两个还杵在那里干嘛,难道要看着我被这小子拼得力竭而亡吗?”说话之时,由于气流微泄,老者再也忍不住胸臆间的那股翻腾气流,“哕”地一声,喷薄出一汪鲜血。
白发老者正是由于这一次吐血,他所驭动的乌金巨锏,被灌注的修真功力不由得为之一弱,在田宗宇蓝宇神剑的一记猛击之下,蓝宇神剑不由得大大地进了一步,离白发老者所立之地,也只不过数步之遥的距离而已。
若如此发展下去,没有外力相助,相信,不出五记攻击,那柄极品法器碧水,必能突破这段距离,透过那柄乌金巨锏法器,直接击在白发老者的头顶之上,将他击得脑浆横溢而亡。
可是,那一旁站立着的虬髯大汉与灰须老者,虽然是大大地不甘愿加入到这场战斗之中,但在白发老者喝声之后,还是极不情愿地加入到了战团之中来。
倏地,在那爿碧绿与灰乌色光芒两相交辉之中,再添两道异彩,两柄法器已经加入到了战团。
有了两柄法器的加入,瞬间,田宗宇本就有些压迫的感觉顿时变得更加凶狠起来,全力驭动着蓝宇神剑,与三柄法器缠斗在半空之中,不自觉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笼罩在了无数的攻击力之中,使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杀绝(一)
而且,田宗宇知道,后面加入的两柄法器主人,似乎对先前的白发老者很是不满,他们并没有向自己发动全力的攻击。没有全力攻击,自己尚且有些支撑不住了,要是他们心往一起聚,力往一起使,那么自己岂不是必败无疑吗?
想到这里,田宗宇蓦地一惊,心中不期然间,生起一丝恐惧来,心念所到,驭动蓝宇神剑,快捷无伦地纵横三柄法器之间。田宗宇知道,三人之中,以那虬髯大汉修真功力最是薄弱,所以在不经意间,每次攻到虬髯大汉所驭法器之时,都是最隐猛的一击。田宗宇现在采取地是各个击破的策略,而各个击破最佳的效果,自然是先弱后强。
田宗宇明白心中盘算好策略之后,一边驭动修真功力,一边调动自己周身经络深处的气流,加入到修真气流一道,将自己全身所有能用的气流,全部凝聚起来,以备自己破釜沉舟的一击。
相斗半晌之后,田宗宇在三个灭绝堡门人的围攻之下,败象已露,如同成了强弩之末,没有了多少攻击力。
这其实只是表面现象而已,那完全是因为田宗宇此时在一边驭着蓝宇神剑攻击三柄法器,一边调用经络气流所至,如此抵折下来,他只不过如同用了八成修真功力在与三人相斗而已。
突地,田宗宇口中低啸,发出浑厚的一声长啸,他的身体,猛地向前跨出三步,空中与三柄法器相斗的蓝宇神剑,在田宗宇向前奔进的途中,碧绿色光芒渐浓,在空中,所产生的破空之声瞬地尖锐起来,速度更加快捷,就地急速旋转,横生一片如竹般的碧绿光彩。砰砰砰数声响起,那原本围攻蓝宇神剑的三柄法器,被蓝宇神剑秒成的绝猛攻击力,直接向三个不同的方向扫落飞出,强横而霸道地直接让他们脱离了自己主人的念力驭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片如竹般的碧绿光彩陡止,梭地一声锐响,碧绿光芒竟成一线,直接飞向那名白发老者,眨眼即止,直接穿入他的胸膛,从后背而出,剑身锋头骤转,折道飞向灰发老者。
当碧绿长线调转锋头之时,白发老者的胸前方才激射出一道血柱,身体向后倒去。
骤变让在场的另外两人,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发现白发老者已然身亡之后,又见那要人命的碧绿色长线再次奔袭而回,直往灰发老者所立之地飞进。灰衣老者霍然变色,哪还敢抵抗,调转身形,正欲前奔逃命,可是那道碧绿色长线就在他转身之际,已然从他后背穿入,自胸前贯出,再度调转锋头,朝虬髯大汉急奔而进。
虬髯大汉此时早已奔逃出十余丈开外,可是与蓝宇神剑的速度相比,那简直就是烛光比皓月,所以,在白驹过隙间,蓝宇神剑已如先前攻击灰发老者一般,自他背后,贯穿而出。
蓝宇神剑穿透虬髯大汉的身体之后,锋头再次一转,朝田宗宇所立之地奔回,眨眼间,已经被田宗宇握在了手中。而虬髯大汉,在惯力的作用下,身体穿透,一边激射出一道血注,还一边前奔,直奔出数丈之后,才轰然倒地。
田宗宇霸绝地将三个灭绝堡中人杀死之后,手中的蓝宇神剑,兀自残留着三人的鲜血,当残留的鲜血,顺着蓝宇神剑的剑身,流淌至剑柄,与田宗宇右手掌接触之时,鲜血所带来的那股淡淡的血腥气,立马被田宗宇吸进鼻里,右手掌边缘依旧慢慢洇染的鲜血,带着淡淡的温度,竟然滋生出一股奇怪的令人充满无比快感的惬意,漫延至他的全身。
杀绝(一)(2)
瞬息之间,鲜血所滋生的畅快惬意,直袭田宗宇的脑海之间,参杂在那股淡淡的血腥气之中,他的心神蓦地一震,在畅快惬意与血腥之气的刺激下,田宗宇感觉到,自己体内已经是极速奔行的修真气流,不由得更加狂猛地奔行起来,使他的修真功力,在这陡然之间,再次增长几分。
陡增的修真功力,使田宗宇的全身欲裂一般,现在在他的脑海之中,只想找一群人恶斗,来发泄体内欲裂的狂暴修真气息,而且,这种欲斗的冲动,在那股淡淡的血腥气息的刺激之下,不由得让田宗宇变得狂燥起来,有一股杀之而后快的冲动。所以,田宗宇在击杀三人之后,没有在当场停留半分,而是直接奔向依旧还在恶斗的密林之中。
进入密林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十几人混战的场面,在空中,有十余柄法器缠斗一起,在地面之上,也有着近二十柄法器,在丈许高的空中纵横交错,相互攻击着。而且,就在众人相斗之地的地面之上,已经躺倒近二十余人。
场中站立着的三十余人,一眼看去,便知是分为两拔,一拔穿着各式杂色衣服,一拔穿着的则是玄青道袍。身着玄青道袍有五人,为三男两女,五人之中,有一男一女与田宗宇年龄相若。
五个身着道袍之人,从他们的身上,竟是氤氲出一股清新淡然之气,一看便知是以道家清修为主的修真之士,特别是那个妙龄少女,身体被罩在道袍之下,那股淡雅的气息,在玉脸明眸皓齿的点缀之下,使人看起来,心都会为之清新起来。
田宗宇刚一冲进场地之中,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道袍女孩的身上,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女孩,他体内充斥的无尽狂暴的嗜杀之意,瞬地减少了许多。
离地面丈余之地悬斗的法器,是十余柄缠斗三柄,而在高空之中,则是十余柄缠斗两柄,在众多法器的围攻之下,那五柄法器的情形十分的危险,已经到了险象环生的地步,而观场地之中五名身着道袍者的神情,脸上均是汗珠密布,显得十分吃力的样子。
情势很明显,那驭着二十余柄法器围攻之人,均是灭绝堡的门人,而场中的五个道者,应该是正道中人。
所以,田宗宇奔入场地之中,目光在那清新女孩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便是一声低吼,手中蓝宇神剑碧绿光芒大炽,瞬地飞起,直接攻向离地面只有丈余高空之中围攻三柄法器的战团之中。田宗宇看出,高空中虽是只有两柄法器在与十余柄法器缠斗,但他们的情形还略为好些,没有显出多少败象来,而地面这三柄被围攻的法器,情形当真危险到了火烧眉睫的状态。
砰的一声巨响,田宗宇所驭蓝宇神剑,没有半分犹豫之感,以最威猛的攻势,强行地横击围攻的十余柄法器。
蓝宇神剑横击,直接击中对方的六柄法器,在巨响声中,蓝宇神剑强势地将六柄法器所散发出来的异彩光芒击得随之分散,碎落四周,那六柄法器,不由得攻势瞬地为之一滞,而站立着的二十余名灭绝堡门人之中,有六人竟是向后退了开去,有的攻力较弱的,退了四步,而攻力较强的,也是小退了一步,他们原本还显得十分轻松的脸上,立马罩上了一丝痛苦的神色,十分恼恨地盯视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毛头小子。
杀绝(二)
六柄法器的攻势为之一滞,那三柄被围攻的法器,压力大减,狠斗余下的数柄法器,已显轻松不少,而且,少了六柄法器的威胁,三柄法器的攻击力度,自是陡长了几分,那余下的几柄法器,在三柄法器的攻击之下,立马处于了劣势,只听啪的一声,其中的一柄法器,竟是被三柄法器中的一柄,生生地从中击断,跌落当地。
法器本是靠修真之士的念力控制,此时那柄法器的陡然被毁,被毁法器之主人,定会受其牵连。果不其然,只听一声大哕,场中站立的二十余人之中,已有一人口喷鲜血,身体后翻,霍然倒地。
灭绝堡中人,见这突然杀进的少年,将己方原本的优势瞬间瓦解,心中不由得齐地大惊,那六个被击得后退之人,心念所到,再次驭起六柄法器,向这边的四柄法器攻来,意欲扳回这突生的劣势。
“哪里来的小子,竟敢来坏我灭绝堡的好事?”围攻之人,其中一个灭绝堡门人沉声喝道。
“听清楚了,小爷是天地门的弟子。”田宗宇回答道。
“好,没想到今日不仅可以诛杀玄清观的道士,夺得万年难见的冰蟾蜍,还可以顺搭一个天地门弟子,哈哈哈,此行真是不虚。各位同门,大家拼尽全力,将他们全部赶尽杀绝,等夺得冰蟾蜍,交给堡主之后,大家一定会得到不少的嘉奖。”先前说话之人哈哈大笑道。
那人话音刚落,众人似乎都被他所谓的嘉奖所鼓舞,只见空中飞舞缠斗的法器,更加快捷地奔行攻击,法器所激发出来的破空之声,更加尖锐刺耳,竟欲撒裂人的耳膜一般。
玄清观?田宗宇听到这三个字,心中不由得莫名地震动了一下。平日里,他只知道玄清观,般若寺乃是与天地门齐名的正道三大修真门派,而自己,除了见过一个欲夺邪道修真圣卷《流氓修真诀》的不屑般若寺弟子之外,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