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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足够的代价后他还可以坐稳江山。。。。。。”谭笑道:“当然,我们不能如他所愿,我们要彻底灭掉他,灭掉他的主义”
为了能够在自己远离中枢的时候还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中苏军队战斗的发展情况,谭笑决定在钦州暗中建立作战最高参谋部以便自己可以随时掌控部队。他让顾祝同先行去处理这些事务,另外东北的各种备战工作也要随时传送到他的手上——在发现何绍唐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之后,谭笑对于军队的掌控看得更重了;有了军队他就拥有一切,反之则可能一无所有。。。。。。累就累点吧,军队还是得时刻抓在自己手里啊他越发深刻理解在原来时空国共两党的首脑为什么经常要亲自插手指挥前线,哪怕昏招叠出也乐此不疲——如果获得最终胜利,一切的昏招都会被美化成高明的战略,自己也会成为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如果失败了,好歹是自己输出去的,输得眼闭对于一个能够成为领袖的人来说,承受失败的能力是必须要具备的,输给谁都行,但决不能输给自己的手下叛徒;或者套用一句满清老佛爷的让后人恨得牙痒痒的话:宁与友邦、不与家奴
斯大林肯定也在这样做,他肯定会亲自指挥很多的战役,这注定苏联人要为此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然后苏联人会怎么办呢?斯大林会割让大块的领土来寻求结束战争?还是寻求其他的妥协手段呢?谭笑一直最不希望的就是苏联的崩塌太干脆,太有序,他希望能够借这次的战争把整个俄罗斯民族彻底的毁掉——也许在程度上不会有日本人那么干脆,但是至少要让这个民族放诸四海都只能成为少数民族
在他正在思考着关于如何毁灭苏联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莫三亲自带着一盘磁带进来了,那是一盘关于何绍唐和何应钦会面的谈话录音。
在一个**国度里,一个**的君主手上,其他人其实没有任何地位——贵为军政部长的何应钦家里一样被中央内务情报局安装了无数监视、监听机关。
“。。。。。。当年,蒋委员长来请叔叔出山,叔叔没肯答应;后来委员长生气了,他给叔叔说了这么一段:我离了你,没有问题,照样干下去;你若离了我,就无办法。。。。。。委座说得不错啊,我何敬之比之委座多有不如,要说和元首比,哈哈,那是十万八千里了。。。。。。看看汪兆铭、胡展堂、李德邻、陈伯南。。。。。。天下英雄有谁是元首的一合之敌?便是委员长现在又如何?不是元首开恩我想他现在还在美国开鸡场吧?。。。。。。我告诉你绍唐,你今天来说的事给我马上停下来,要是不停下来继续下去,那就别怪叔叔我有一天亲自把你绑了去见元首。。。。。。你这是把整个家族往火坑上推。。。。。。元首什么地方待薄你了?哪一次的分红少了你?那一项赚大钱的机会、升迁的机会少了你?你这是忤逆。。。。。。”
好个何应钦,识时务者啊谭笑不禁感慨。。。。。。不过何应钦的一番话也说到他心坎里去了:自己还真没待薄过何绍唐,但他竟然要反自己这样的忤逆绝不能留
(作者:看本书千万别把自己代入角色中去,前边很多读者已经这样做了,甚至为了一个女人的出身而喋喋不休,这本书的主角会越来越没人性的。。。。。。)
第一六六章 南巡
。第一六六章南巡
零陵我又回来了谭笑的军靴踏上零陵机场的一刻,禁不住心潮澎湃:这是他起家的地方
首先进入谭笑眼里的是那个在他全力投资下建造的军用机场,现在的机场比他离开时大了二十倍都不止,而且各种的地勤设备也全部鸟枪换炮了,看着一排排的自动油压枪,想想当年大家用手推车推着油桶满地跑,用手压加油器给飞机加油。。。。。。这才一年啊
和其他人变得拘束不同,老托比一如既往的热情洋溢,甚至他还想再和容慧到天上去比赛一回。。。。。。呵,多难忘的一次回忆啊借着头晕脑胀的机会,还是个纯情少年的谭笑那次是在别离之伤中哭出来了,而现在当时抱头痛哭的玉人已经是自己的夫人了。。。。。。
从机场回城里的一路上,几乎每个途经的角落都或多或少印着谭笑对过去的回忆。。。。。。人家说,只有老人才爱回忆,我老了吗?他在问自己。
老谭系的那些老人们现在还在到处奔忙的确实不多,除了吴胜在钦州、杨青还驻军在越南外,其他的人基本都在老家享清福了,甚至包括谭笑的第一任军师计平在内。这些老油条们现在小日子过得很滋润,每月从本地的矿产资源中就捞到不少,手中在钦州的各种新型企业以及很多的各地铁路股票也都在看涨,最“穷”的资产都有个几百万华元了。他们平时还可以凭着“皇亲国戚”的面子,给一些商人搭桥牵线赚些零花或者分到些红利。。。。。。现在这些老叔父们得知谭笑回乡省亲,当然是早早就在计平带领下到了居慧山庄恭候;却不曾想谭笑径直往城里去了,一伙人就在那苦等。
“我说老计,你不会是搞错时间了吧?。。。。。。按说风生少爷不会晚了这么多啊。。。。。。”
“不会是路上有什么。。。。。。”“打住你老小子嘴巴就不能不开。。。。。。”。。。。。。
一伙人正在那里磕牙,计平却忽然道:“大家说说,风生少爷这趟回来真的就是省亲这么简单?”
“这。。。。。。难道还会有别的事情吗?。。。。。。哎,老计,你知道什么就说吧就你和少爷走得最近,你不知道大伙谁知道?”
“依我看,少爷这趟回来,怕是和这屋子的主人有关。。。。。。”
“嗨,老计,你说什么呢?这屋子不就是少爷。。。。。。啊,你不是说。。。。。。那个洋婆子?”
计平冲那口不择言的老兄弟狠狠瞪了一眼:“你说话小心点。。。。。。告诉你,现在容小姐在国际上可是大有声誉的人,你这话要到南京去说,哼,大街上的学生就会把你给揍扁了”
计平这话一出口,大家还真是有点打冷战:就在二次**的时候,那些学生可真是胆大包天,连他们都敢碰要不是后来有工作组的人来给学生们说他们是元首的最忠实追随者的话,就他们的那些农田、矿产被充公了也不一定。
“我可是知道的,在国际上的那些文明国家的元首都是一夫一妻制的,大家说少爷要是有了容小姐,那小九九放哪呀?”计平问道,他看见大家都有点发愣——在座的最多的竟然娶了三十一个老婆然后他续道:“我估计这次少爷说不定就是借着老吴不在,先来和我们这群老家伙打个招呼的,没准在零陵住几天就直接往钦州去了。。。。。。”
这在座的粗人一大堆,可没一个笨人这些从前清开始风里浪里过来的老人稍一想就明白了:这计平肯定是早就知道的,这只不过是在头里先吹吹风
吴家的九儿是真不错啊少爷这是。。。。。。但是少爷自己都定了,难道咱们这群老家伙还自讨没趣?这群人精于是很快便在议论中达成了一致:容慧的才具、国际影响才是国母的真正人选,为了这个国家,为了移风易俗废除婚姻包办,少爷应该给社会开这个风气先河,退婚
谭笑让计平办的当然不止通气这么小的事,他是要计平等人连成一气先给吴胜通个气,希望吴胜自己主动退婚。。。。。。这群老人家大约摸出来了意思后倒是没有谁敢再多嘴了——风声少爷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吴胜也不是他们可以得罪得起的
计平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以吴胜在这圈里的交情,只怕今晚就会收到这消息。。。。。。吴胜也是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计平也没有再逼迫大家进一步表态,只是隐晦地表示他是奉谭笑亲自下的令和大家通气的,自己觉得很对不起吴老哥云云。。。。。。
在居慧山庄里正在进行着那一场通气会的时候,谭笑却在零陵城里微服私访,他想看看自己给中国的民间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
零陵城里的变化很大:城里已经开通了公共汽车,而各种的小汽车更是非常多;街上人流的着装也与一年前有很大的不同,西装和中山装、连衣裙的比例已经远高于长袍、大襟衫;新城区的规划也很不错,正在建设的各种西式风格建筑连绵成片。。。。。。
但是,当谭笑走到了这些建筑群的边沿时,却看见了令他难以容忍的一幕:一群看样子就是地痞流氓的人正在暴打一个老人,街上扔满了破烂家具,而在一间简陋的破木板房子里还有东西不断被扔出来。。。。。。一看谭笑脸色大变,随从的侍卫不用吩咐便整群冲了上去两下子把一帮混混全部拿住,扶起老人来到谭笑面前。
“啊,是师座。。。。。。不,元,元首。。。。。。”老人竟然一眼就认得出谭笑
原来老人以前就是在湘江边上放鸭的,一直都在供应鸭子给野一师的部队,但是在半年前一次矿场的废水倾泻,让他的鸭子一夜间全部死光了;无权无势的养鸭老人索赔无门,只能把房子和几亩薄田卖了还银行,全家搬到了这一处贫民区。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为了帮补生活到了矿上工作的独苗孙子遇上了矿难,被活埋了,至今还没拿到抚恤。更加悲惨的事情还在后头:零陵新城区扩建,要征用这片贫民区,像他们这样的穷苦人家都没得到安置,反而是那些承建商雇来一群混混天天在逼迁,到了最后竟然开始强拆。。。。。。
谭笑铁青着脸听完这一切,心里像塞进去了一大块铅。。。。。。本来,在他的概念中,在他那些套用法西斯的军营式管理手段下,他以为法律虽然严苛,但是却能杜绝很多的弊病;但是显然他失算了,他一直深恶痛绝的原来时空俯拾皆是的种种社会恶疾依然存在
那些承建工程基本就是他老谭系的子侄或是和他们有关连的企业在做,那些矿山也基本是他们开的或是占股的,政府对于征收民房都有着明确的法规制定,但是这些补偿竟然一个钢镚都没能到这些贫民手上
如果是这样,我还要呕心沥血地制定那么多政策做什么?如果是这样我亲手建立的国家、打造的社会和穿越来之前有什么分别?有什么优越性?谭笑胸中的怒火彻底把他整个人点燃了:“走带上这些人直接到法院去。。。。。。”
居慧山庄里的一群老油条们正在那商量着如何应对谭笑和吴胜退婚的事情,忽然有人慌慌张张地进来报告:少爷的亲随卫队到处抓人,把老谭系这帮子侄抓起来了一大批
什么?大厅里的一群人全部大惊失色:少爷怎么了?难道为了退一场婚事要搞得如此兴师动众吗?嗨,不就是退婚吗?凭咱们这些老江湖还有摆不平的吗。。。。。。
当大家听那个报信的手下详细报告了情况后,不禁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回事情闹大了,谭笑竟是为了他们生意上的事情来的。。。。。。大家慌了手脚,连忙推举计平先往法院去打听消息然后各自商量对策。
零陵地方法院的院长、检察官一个个满头大汗:元首要亲自坐堂看他们审案
当晚,给元首接风洗尘的酒席也就免了,谭笑根本就不回居慧山庄而是直接下榻到野一军军部
“怎么?现在倒是讲起法律程序来了?”谭笑冷冰冰的对着面前众人道:“那些违法乱纪的、鱼肉乡里的、知法犯法的、官官相卫的、狼狈为奸的。。。。。。他们谁讲过法律,谁正视过法律”谭笑一句话出口把茶杯直接摔烂在地上,把面前一群人吓得噤若寒蝉。。。。。。
在谭笑的面前,一排站着零陵的市长、法院院长、政府工作组组长、警察局长。。。。。。还有的就是计平等老谭系派过来的代表。这些人现在已经被谭笑吓得面无人色,因为谭笑竟然根本不管什么体统顾忌,直接派出他的元首卫队四处抓人,现在还在进行;更让大家心胆俱裂的是那个政府工作组的组长本身就是被绑来的
“当年父亲在世的时候,尚知道要保护乡里、让大家有口饭吃。。。。。。现在倒好你们翅膀都硬了,皇亲国戚啊。。。。。。我他**没这样的亲戚我谭笑只知道为了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呕心沥血,我不知道什么叫鱼肉百姓”谭笑看着那几个官道:“是不是想着元首日理万机,这点小事不会管到底,躲过去就完事了?。。。。。。是啊,我很忙。。。。。。你身为政府工作组组长,有着二次**的经验,我不信你不知道这些社会现象,我不信你不知道该怎么管。。。。。。嘿嘿,**运动结束了,可以躺在功劳本上狼狈为奸了,赶跑了别人自己上了是不”
在谭笑的咆哮中,那个政府工作组组长吓得摇摇欲坠,口中一张一张的不知想说什么。。。。。。
“来人,带人去把他的家给抄了,这个混蛋。。。。。。拉出去砍了”在那个工作组组长整个瘫软在地的时候,谭笑脸色变得好了许多,甚至露出了笑容。。。。。。老谭系的一群人立时魂飞魄散:这种笑容他们太熟悉了,每次谭笑要大开杀戒都这样笑。。。。。。
“张群、林荫棠,你们负责跟踪这个案子。。。。。。明天,让零陵日报出号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