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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咱张德彪向来敢说敢做!”彪子一看众人这幅表情,心中更是得意,瞧瞧,自己话一出口就引来目光无数啊。小李将军看着岳老大死死的盯着张德彪,就知道这家伙惹祸了,眼睛一瞪喝道:“住嘴!”彪子一怔,不解的看着小李将军就要出口狡辩,这可是您一直以来的打算啊。一边的张亮对这位好兄弟了解颇深,知道他接下来又要说些浑话,赶紧拉了一把就,低喝道:“彪子,休要胡言!”彪子心中虽然不忿,可是看着两只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倒也不敢再说,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低头打量起自己穿多大尺码的鞋来。
看着这副样子,王贵心中不由冷冷一笑,看来真的有人想造反了,不然张德彪说着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怎么没有会站出来治他得罪呢,皇上和秦相爷真是圣明,一眼就惨透了其中玄机,这才能及早地做下防范。心中想着,王贵再也不说一句话,只是冷眼旁观,现在士气低迷不振,再想攻下开封,几乎是做梦啊。
“击鼓升帐,集合大军半个时辰后攻城!”岳老大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除了王贵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看来岳老大这次是真正的下定了决心。
鼓声阵阵,再一次的激起了将士心中的气势,原本惶恐不安的心情也渐渐稳定下来。刀如虹,枪如林,一队接着一队人马开出营寨在攻城将领的带领之下向着开封城逼去。可是秦桧想出来的计策着实恶毒,就在这时又是一小队人马打马跑进了大营,连刚才的口号都没有换。“皇上有旨,命岳飞李子玉即刻班师回朝,不得延误!皇上有旨,命岳飞李子玉即刻班师回朝,不得延误!”秦桧功夫下得不小,挑选出前来传旨的人都是大嗓门,一扯上嗓子喊起来那是声震八方。这队人马手持黄绫,打马狂奔在军营之中寻常将士那里敢拦,而这时小褚带着一帮下属紧紧的跟随在小李将军和岳老大身后观战,根本就不知道营内出了这件事,直到这队人马离着观战台不远,才听到了他们的呼喊声。
小李将军几欲**,一直以为自己够无赖的了,没曾想到今日竟然被人家给无赖了,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统统给我拿下!”小褚等一干侍卫轰然应是,拔刀就杀了上去。
也和上次一般,宣旨的皇家侍卫一见有人来拿,二话不说下马束手就擒。虽然抓住了他们,可是好不容易鼓足的士气经此一事宣泄大半,再打下去只是徒增伤亡而已。如此情况,岳老大只好下令鸣金收兵,日头为过晌午就取消了攻城。
刚刚回到大帐,还没来得及收起这次送来的圣旨和金牌,又是一拨人马打着黄绫冲进了营寨,这样的状况整整持续到了晚上,一番清点下来,竟然抓了百余人,收到圣旨十一卷,调兵金牌十一面。
面对这样的诏书,小李将军当真是无计可施,只能愁得团团转转,呼呼喝喝的要杀人!
一夜未眠,小李将军天色刚明就起床了,思考了一晚上不得妙计,小李将军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采用守株待兔的本办法,命张亮点齐一千骑兵随自己在大营之南布下一条封锁线,好提前抓获再来宣旨的皇家侍卫,这样的话很能把仅剩下的一点同仇敌忾的士气保留住,淡却一两日再想办法恢复吧。
可是刚刚出营,就被岳老大派来的侍卫喊住。“李大人,岳大人请您去大帐议事。”小李将军眉头一皱,“什么事?”“回大人的话,这个标下就不清楚了。”侍卫摇头说道,无奈之下小李将军只好随着他赶赴岳老大的中军大帐,心中琢磨一下不由高兴起来,将军素以计谋闻名,想必是想出什么好的应对之法,这时要向自己面授机宜啊。
赶到岳老大大帐,小李将军刚一进去就现气氛有点不对头了,凡是叫得上号的将领把偌大的中军大帐挤得严严实实,小李将军侧着身子才走到岳老大面前。“将军,这是怎么啦?”小李将军忐忑不安的问着。“子玉,退兵吧。”岳老大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压根么有抬头看小李将军。
小李将军深吸一口气,“将军,再向前一步咱们这么多年的心愿就可以了结了,到时好好祭祀一下宗帅,张大人,李诚大哥,那样就可以告慰他们在天之灵了。”“别说了,咱们今日退兵。”岳老大眼含热泪,几近哀求的说道。“为什么,将军,难道仅仅只为了那什么狗屁圣旨和调兵金牌吗?”小李将军嗓门陡然提高,这么些人,只有他和岳老大地位相当,关系最好,当然也只有他敢这样对岳老大说话。
“子玉,你这是干什么,大人选择退兵自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了!”王贵出言训斥道,小李将军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贵,确实没有答理他,继续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岳老大一动不动。岳老大又是沉默半天,良久才抬头诚恳的对着小李将军说道:“子玉,圣旨和金牌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军心紊乱,将士们士气低落根本无力大战,而且我们余粮不多,一旦耗完依旧拿不下开封城来,那可就是全军覆没的大祸啊。”
“可是将军,士气是可以鼓舞的,要不我现在就亲自带一队人马攻城,以此来给将士们鼓舞士气,这样一定可以让他们尽快恢复士气的!”小李将军满脸哀求道,几乎要给小李将军跪下了。“子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将士们都不知道是在为谁卖命,咱们接连抗旨不遵,可是要被按上谋反的罪名啊,到时不但你我性命不保只怕还要连累帐内诸将,连累外面十几万将士,咱们就当是为了他们可行!”岳老大也是满脸哀求之色。小李将军苦笑两声,就知道是为了这一点,摇头道:“可是将军,如果撤兵,我们对的起那些捐献粮草、夹道相迎咱们的百姓吗?对得起等了十几年的马兄弟吗?对得起你没有来得及去看一眼的吉大哥吗?对得起死去的宗帅,死去的张大人和李诚大哥吗?你扪心自问,你得对得起他们吗?”小李将军越说火气越大,手指头几乎要点到岳老大的鼻尖,吓得身后诸将赶紧上前将他抱住,生怕这两人一时气急干起架来。
“李大人,你们就撤兵吧,吉大人他在天之灵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和岳大人这样为难的,马大娃求你们了。”说着,一直站在那里的马大娃上前几步跪在了地上。“马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小李将军急忙去扶,马大娃却是不动,诚恳道:“李大人,将军他说的没错,现在军心涣散粮草不足,在留下去可是有丧失的危险啊!就算是宗帅他们还活着,也不愿意看到大军全军覆没啊。大人,你就同意将军撤兵吧。”小李将军僵在了那里,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懂,可是这一次是让岳老大彻底安全的最佳时机,自己鼓动了这么长时间,在才使得大军开到了开封城下,现在就这样前功尽弃,如何能舍得啊。看着马大娃还是不肯起来,看着大帐之内的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小李将军无奈点头道:“退兵吧。”“子玉,为难你了。”岳老大看这小李将军万般颓废的说出这句话,不由有些心疼道。小李将军苦苦一笑,用力扶起马大娃,转身出了大帐,手下一众将领赶紧跟了上去。
大军粮草不多,既然决定退兵也不敢多作停留,以免半路上断了粮,第二日一早,岳老大带着遗憾就拔营退兵。刚刚行走不到一个时辰,又是一队人马赶来,同样的圣旨同样的金牌摆在面前。岳老大掂了掂金牌,苦笑道:“十年之功,废于一旦!所得诸郡,一朝全休!社稽江山,难以中兴!乾坤世界,无由再复!”说罢,头也不回的把金牌抛给身后侍卫,独自打马向前赶去。
朱仙镇人山人海,闻讯岳老大退兵的周遍百姓赶来,几个上了年岁的人老人在后辈的搀扶下拦在了岳老大身前。“大人,我等戴香盆、运粮草以迎官军,金人悉知之。现在大人领兵退去,我等百姓岂不是没了活路?”几个老人哭喊连天,岳老大也是悲恸难耐,急忙翻下马背前去搀扶,“几位老人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可是扶起这个再去扶另一个的时候,前边刚刚起来的那老头又再次跪下,两全过去了,站着的还是一个人。围观百姓也是声泪俱下,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十余年才等到今日,可是转眼间朝廷大军就要撤兵,其中的伤心难过,那是别人能轻易理解的。
“几位老人家,岳飞撤兵实属无奈,若是不然,十万儿郎性命难保啊!”说着,岳老大也跟着跪在了地上,细细的讲述起了赵皇帝圣旨的事情,虽然不是栽赃嫁祸,可是在别人听来全是把所有的罪过都按在了赵皇帝的头上,不过虽是这样,却也没有冤枉他。
正文 第469章 交代
第469章交代哭声遍野,岳老大虽然万般不舍,还是带着大军离去了。
一路无话,转眼便到了宿州,这是大军粮草已经用外,好在赵皇帝还算有些良心,特命宿州府提供粮草,同时,一封圣旨到了岳老大和小李将军面前,这一刻,他们的官职之前加了一个枢密使同知,枢密使是已经返回了临安的韩世忠。同时,赵皇帝还命岳老大同小李将军一同前往临安接受封赏,毕竟这一次作战有功,至于违抗圣旨的事情则只字不提,这是一个好兆头,生怕为此是的岳老大遭难的小李将军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去临安,小李将军却是不愿,不因为别的,只因为憋屈。“将军,临安小弟就暂时不去了,扬州事物不少,王万已经带着召集的五万新兵回了那里,而且这次出战丧亡甚重,将士抚恤的事情也不能拖延,好多事情都没有头绪呢。”小李将军面无表情地说着。岳老大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兄弟二人就说了这么两句话便陷入沉默,直到小李将军起身告辞,岳老大才说道:“子玉,你不要怪我,大哥也是逼不得已啊。”小李将军苦苦一笑,回头道:“将军,我怎么会怪你呢。此去临安前途未卜,将军你万事小心,若是有人想对你不利,不管这人是谁你都不要放过,保重!”留下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小李将军大步走了出去。
小褚一看着小李将军出来,赶紧上前问道:“大人,咱们什么时候出?”小李将军脚步一顿,“呵呵,当然是越快越好,明日早上就出,你等会儿带人去衙门讨要粮草,还有就是先去吧李横大人请来,就说本官有要事和他商议。”小褚眼前一亮,急忙应是,转身的欢快的跑去办差,这么长时间没见可爱的李大小姐了,实在是想念得厉害。
“老弟,你这么急着找哥哥来有什么事情,哈哈哈。”李横人未到声先至,这种人虽然粗俗,却也放得开,自从开封退兵之后大家都是沉默寡言,唯独他头天大脾气,把自己的侍卫们挨个鞭打一顿,第二天就和平常一样有说有笑,只不过大家心情不好没人搭理他,很是郁闷。
“老哥来了,请坐请坐。”小李将军很是热情的迎了上去,一边拉着李横就坐,一边吆喝道:“来人啊快给李大人上茶!”李横一拦,不悦道:“老弟,要喝酒喝酒,老哥我可是喝不惯茶的。”小李将军一愣,赶紧改口道:“对,喝酒。”接着扭头向侍卫吩咐道:“快去准备酒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横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老弟,按说你这些天一句话也不说没的理由请老哥我来喝酒啊,是不是要走了,这才请我来的。”小李将军每杯都是浅尝辄止,说一没有什么醉意,呵呵笑道:“老哥,平时看你大大咧咧的一个人,没想到还有这份见解。”李横眼睛一瞪,装作不悦道:“老弟,你这不是看不起你老哥嘛!”小李将军也察觉到了不对,赶紧举杯道:“小弟失言,自罚一杯!”说着,仰头一饮而尽,李横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摆手道:“老弟,哥哥是在说笑,怎么可能真的和你生气呢,哈哈哈。”两人笑作一团,良久李横才叹了口气说道:“老弟,老哥我就知道你要回扬州了,不然不会平白无故的让大军在这里休息三天,没想到啊,咱们兄弟又要分开了,以后连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李横神色落寞的说道,小李将军呵呵一笑,“老哥,瞧你这话说得,搞得和生离死别似的,咱们兄弟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等天下太平了,咱们一人置一所大宅子,咱们就当邻居,天天见面如何?”
“好,那老哥我就盼着那一天早点到来,干一杯!”说着,硬是拉着小李将军干了一杯。分别在即,虽然对以后做邻居的事情深信不疑,李横心中还是有些难过,叹了口气说道:“老弟真舍不得你走啊,你一走,老哥我有和王贵那帮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实在是无趣得很,无趣得很。”小李将军呵呵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要说起了这次请李横来的目的,“老哥,将军这次前去临安前途未卜,小弟实在是放心不下,这次请你来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