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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休尔忍不往喊:
「不是的,维克多尔是坠马而死的。」
发现休尔把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于是马克西米安继续说:
「但是,维克多尔很恨你吗?」
「是的。」
休尔觉得自己彷佛被看透了,只好承认:
「我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大家僧恨的对象,因为这具身体…」
休尔嘴角挑起一抹自嘲的苦笑,水蒙蒙的绿眸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你不是也很恨我吗?」
马克西米安.罗兰德那双有若黑曜石的双眸,闪烁著奇异的光芒。他漆里的瞳眸会因为光线的关系,有时看起来非常温柔。休尔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迥异于往常的印象,令他有点困惑的垂下眼睫。
「维克多尔是小我两岁的弟弟,是艾雷欧尔家的继承人。然而却在十岁那年去世了。因此父亲不得不将我自偏远的基多离宫叫回来,让我当继承人。」
休尔将父亲吉姆公爵把维克多尔的头做成标本,放在房间里的事告诉马克西米安,并且还老实的告诉他,这件事有多麽让自己害怕。
即使被男人嘲笑,他也不在乎了。
但是马克西米安没有笑。
「被叫回艾雷欧尔城的我,总觉得维克多尔彷佛还住在城里,而父亲也表现得他好像还活在人间似的。事实上,父亲一直不承认维克多尔的死。」
晚年的吉姆公爵,精神已陷入昏乱状态了。
「爸爸直到临死前,才恢复正常。而他所以恢复正常,是为了要交代我们,将他与维克多尔的头埋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当时的事,休尔的双眸蒙上一层阴影,神经质地闪动著。
马克西米安担心休尔会再度陷入过去的阴影中,不过,他太多虑了。
休尔精神状态已完全恢复正常了,这一切多亏马克西米安。
「双眸燃烧著青白色的光芒,总是充满恨意地瞪视著我的维克多尔头部,对我而言,是非常恐怖的东西,要将它与父亲一同下葬,我绝无异议。甚至认为这麽做,维克多尔就会原谅我、那双眼睛就不会再瞪视我了。可是父亲下葬那天,第一次拿起维克多尔头部的我,才知道那双一直瞪著我的眼睛,竟然是玻璃做的。虽然表面上浮著一层霉灰。」
说到这儿的休尔,自喉中发出自嘲的笑声:
「知道自己一直害怕的是什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你知道我做了什麽吗?」
略停了一下之後,休尔又继续说:
「我并没有把维克多尔的头放进父亲的棺木里。」
随著说出实情,过去一直困惑他心灵的维克多尔亡魂,以及背叛父亲的愧疚感,也逐渐淡化掉了。
「我把头放回它原本的地方,也就是维克多尔的墓中。」
「…如果是我,也会这麽做吧!」
马克西米安.罗兰德自言似的对休尔说。
发帖人 主题: 23 第23楼
用户名: mina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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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02…26 13:06:03 '引用回复' '编辑' '删除' '查看ip' '加入黑名单'
二十三
休尔静静地凝视著他。
昨晚那麽残酷地凌辱他的男人,和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同一个人,休尔简直无法置信。
之後,马克西米安带著休尔经过好几扇门、好几道阶梯,到了马克西米安平常使用的那一层楼。
马克西米安的房间内,摆放著造型简单却优雅的家具,是个很适合居住的地方,里面完全闻不到漂浮在城里的尘埃与湿气。
有整整一面墙都是书架,在手得到的位置上,排放著新书。从书背上,休尔发现马克西米安可以阅读好几个国家的原文。
午餐是马克西米安自己做的。
「因为鲁本斯出去了。」
他为简单的食物解释著,午餐只有用蛋、蜜煮甘栗、泡菜等三样东西做成的三明治和炖肉,并为休尔准备了热红茶,自己则是咖啡。
「你可以在城里四处逛逛。」
吃过午餐後,马克西米安又说出让休尔惊讶的话。
「不过,如果又遇到什麽事,我可不见得能马上赶去帮你。」
虽然是带著威胁的说法,不过,语气中已完全感觉不到过去的冷漠了。
惊疑不定的休尔,忍不住偷眼瞧著坐在长椅上的马克西米安。他正想说话时,通往走廊的门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于是两人的对话就此中断。
一大早被马克西米安派出去的鲁本斯回来了。
他跟马克西米安交谈了二、三句话,交给他一个小小的天鹅绒盒子就退下了。
站在门边的马克西米安,看了一下盒子里面,立刻就关起来,再度回到他原先坐的长椅那儿。
休尔坐在离马克西米安有一段距离的窗边躺椅上。
他无意去参观城堡里,即使有逃得出去的可能性,但是依休尔现在的状况,根本什么都办不到。
休尔与马克西米安无所事事,下午之后大半的时间都在起居室里度过。
两人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度过独处的时光。
休尔很高兴可以不受干扰的自由行动。
晚餐是在另一层楼用,那是个用看来已有百年历史的室内装潢布置而成,取名为“圣生诞月之厅”的优雅餐厅,由鲁本斯在一边服侍。
这是休尔第二次与马克西米在一起用餐,他在餐桌上的一举一动,都相当符合宫廷中的礼仪。
原本是统治领地的贵族,同时又是军人的安马克西米安,具有两种面貌。气质既高雅又有着狞猛如野兽的一面。休尔发现他何以与拉蒙.高尔那么合的来的理由了。
因为他们在某方面很相像。
沉浸在思绪中的休尔,眼睛一直凝视着马克西米安。
「你看什么?我吃饭的样子有那么稀奇吗?」
被马克西米安这么一问,休尔登时像做了坏事似的垂下眼睫。他异常的模样,引起了马克西米安的兴致。
可是当休尔说:
「听说从用餐的样子,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性……」
马克西米安立刻歪着嘴冷冷一笑:
「看不惯我吃饭的样子,就坦白说出来吧!」
休尔发现自己把他给惹恼了,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马克西米安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个话题就此中断了。
虽然气氛不太好,但晚餐却无可挑剔。以肉为主菜,葡萄酒及用起司做成的甜点都十分美味。
三餐喝采自领地的葡萄酿制而成的葡萄酒,似乎也是马克西米安的工作之一。
因为看样子,他想喝的其实是别的酒。
晚上八点左右,休尔被带到一间打扫得相当洁净的寝室。
墙上贴著蓝蔓花纹的壁纸,以大理石装饰而成的壁炉和附有顶盖的床、大大的衣柜、装有镜子的化妆台,每一样都洋溢著女性优雅的气氛,里面甚至还有专属的浴室。
马克西米安打开浴室的门,让他看放在里面的蔷薇色陶制浴缸,并且问他:
「还满意吗?」
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的休尔,只好沈默以对。
马克西米安要走出房间之前,回头说:
「我就在隔两个房间的寝室里,有事的话,自己来找我。」
说完,就离开了他让休尔住的这间寝室。
不用回到那间成天都听得到风在嘶吼悲泣的塔屋,让休尔松了口气。
8
雪连续下了三天,休尔没有回塔屋,他获准可以在城堡中自由行动,晚上也能够不受骚扰的一个人睡觉了。
马克西米安这三天来,连一根手指都没有碰休尔。
在内心深处复苏,有关维克多尔的记忆,已不再困扰休尔了。他也曾再度前往那个放置陶器罐子的房间,但地板已收拾得乾乾净净,不留下任何痕迹了。
这座将历史、往日的荣华,曾在此城住过的人们气息,都收入黑暗中的城堡,已经不再排斥休尔这个外来者了。
证据之一,就是他获得读解地毯秘密的能力。休尔已能在城中任意走动,而不会再迷路了。虽然,这是座内部非常广大的城堡。
错综复杂的回廊及阶梯,将整个城堡构筑得有如一座迷宫。超过百间以上各有职司的房间,以及令人眼花了乱的伪室,无止无尽的延续著。
还有从一年之始的「雪月之厅」到「圣生诞月之厅」,以十二个月的季节做为室内装潢主题的雅致小客厅,分布在城堡的四周,看过这些之後,休尔了解到,亚美利斯也曾是个充满浪漫思想的国度。
听说古老的城堡中,往往栖息著亡灵,会令过去的情景再度重现——例如门突然打开,穿著百年前服装的人们,正在做当时所做的事。
但是休尔却一次也没有遇到过。
第四天的早晨。
「你不怕我逃走吗?」
休尔好奇的问早餐後正在看报告书的马克西米安,那是昨天晚上送来的。
「你好似已恢复了?」
马克西米安笑著回答,视线并没有从文件上移开。
休尔疑惑的看著他,马克西米安用手指著窗外:
「看看外面,这麽大的雪,你以为你逃的掉吗?」
二十四
听他这麽说,休尔真的走近窗边,不禁为积雪之多吓了一跳。
降在这块土地上的雪,简直不是艾斯德里国所能相比的。
休尔这才明白马克西米安为什麽会将他从塔屋中放出来,给他短暂的自由了。
「与其继续被你囚禁、凌辱,还不如到外面冻死的好。」
胸口为之一紧的休尔,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对马克西米安说出挑衅的话。
「那你就这麽做吧!」
马克西米安很乾脆的回答:
「不过,你别忘了!我会将你的尸体赤裸裸的送回艾斯德里。」
这句话令休尔全身一僵,倏地回过头来。
巳看完报告书的马克西米安站了起来:
「你既然已经恢复了,就来陪陪我吧!」
一直用眼睛盯著他每一个动作的休尔,听到这句话不觉屏往了呼吸。
男人绝对不是已经原谅自己了。
他只是不希望休尔害怕自己以外的男性,在他人的蹂躏下,哀聲求饶、骇惧得连肌肤都失去光泽而已。
感受到男人体内逐渐膨胀的雄性气息,休尔一步步後退,直到背部贴著窗框为止。
「即使像瓷娃娃似的你,还是可以用来解决性欲的。」
当休尔感觉到马克西米安.罗兰德已剥下贵族的假面具,露出兽性的面目时,他就像个殉教者似的,觉悟地放松了全身的力量。
马克西米安嘲笑有著这种觉悟的他,俯身抱起了休尔。就这样走出客厅,穿过曾被当成舞厅的楼层,直到进入自己的寝室。休尔被丢到以茶色为基调,在厚实家具的包围下,位于马克西米安寝室最尽头的巨大睡床上。就在他想要爬起时,马克西米安从上面压了下来,并抓住他的衣领一口气撕裂开来。
珍珠做成的钮扣四处迸飞,手制的蕾丝裂成碎片,可是在白色长袍内,却隐藏著比上好的丝绢更光滑,并且泛动著柔艳光泽的肌肤。
晨袍发出尖叫声,被撕成了好几片,当休尔露出光洁的胸腹,修长白晰的下肢,及贴附在双腿间的淡淡阴影时,马克西米室几刻抓住他的脚踝往上弯抬,直到膝盖顶著胸口为止。
下肢被张开,一切都裸程在男人面前的羞涩姿势,令休尔不安地扭动著身体。
但是男人一只手就轻易封住了他的挣扎,让休尔无法动弹。从过去的经验中,休尔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力量根本不是马克西米安的对手。
现在也是……。
将休尔固定成屈辱的姿势後,马克西米安用指尖碰触裸露出来的蔷薇色花瓣。
休尔受惊似的闭上双眸。
在男人手指的抚触下,柔嫩的花瓣颤动著,指尖随即又滑向白色双丘下的可怜花蕾。曾被拉蒙的庞然大物撑到极限,并使得休尔昏厥过去的菊蕾,当时无力的张了开来。但现在,又已恢复成窄门深锁,谢绝一切进入的状态。接著是花芽。保持膝盖弯曲至胸口的状态,马克西米安将脸凑近休尔的秘部,用舌尖撩触白晰的花芽前端。
唔…休尔不禁咬住下唇,那儿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触碰。
马克西米安用舌尖舔玩还纯洁无瑕,外形好似蔷薇花蕾的先端,同时用指尖拨弄著覆在上面的包皮。
唔唔…休尔发出呻吟,想将被打开的腿合拢,当他知道不可能时,就扭动腰肢抗拒马克西米安的爱抚。
马克西米安更加靠近,索性用嘴唇含住他的前端,并使用舌头与牙齿,灵巧的剥开花芽。
「啊啊…」
休尔狼狈的发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