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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今天来只是告诉你钥匙的事情,你没那么快死呀”老头有点不好意思,立马补充:“不过,我可以帮你一个忙哦,但是只能提跟这个钥匙有关的!(一时不察差点忘了花月是很能白话的,要求提多了他可受不了,赶紧补充条件)”
一听还要回去,立马觉得乌云罩顶,有气无力:“什么钥匙的事情?你们家大门还需要钥匙吗?不是芝麻开门就可以搞定了吗?”
“你不会忘记了花月被种了钥匙和地图的事情吧?”老头一阵轻蔑,显然认为我是个没大脑的,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都能忘记。
一愣,抬头看他:“你不提还好,那个bt混蛋,用这种方法,怎么不藏到自己身上?喜欢玩也不要玩我呀,既然我免不了要回去,你索性一起给我弄出来得了,我专门拿去拍卖,气死那个死老头子,最好一窝蜂的冲到他那里打劫一空。”
我正美滋滋的设想,老头又浇了我第二盆冷水:“这个嘛,地图还不到取出来的时间,需要机缘巧合,我也没办法呀”。
如果我有一把刀,我铁定把这个死老头的胡子全部刮掉看看他脸皮有多厚,我有吗?没有,所以算了。
如果眼光能杀人,我一定已经将他千刀万剐,可以吗?不行,所以他现在站的好好的(当然了,我怀疑,就算眼光能杀人,可这是个神呀,恐怕还是不管用)。
如果我有那个胆量踹他几脚,这会一定已经解气了,我有吗?可怜的鼠胆,所以这会只能气得自己肚子涨。
“你到底想干嘛?有话快说,有p快放!”我没好气的说,实在不能对他再保有奢望。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顺其自然就好”。
说完,他向我的身体猛的出手,我愣愣的看着那只手穿进我的胸膛,收回来的时候一团乌黑自他指尖溢出,瞬间凝固成一个漂亮的、黑色的小圆球形状,轻轻一按,两头伸出锯齿形的翅膀,静静的躺在他伸开的掌心(汗,很像金色飞贼来着)。
那一瞬间,这个老头还真有大仙的风范。
可是:
“ok,现在是提问时间,你可以了解我有几个漂亮女儿、现在已经有几个好女婿、我的年龄、仙龄、爱好、饮食……”
看着这个骚包的老头,我无语:“不用了,您老人家只要告诉我女儿和女婿的数量,其他的故事我自己会编。”
“那个,关于钥匙的一个要求是不是?”
“呃?”见我对他不感兴趣,很是郁闷:“是的,只有一个!”
“麻烦你教我一个方法,可以把钥匙随时收在体内,只有我可以召唤出来。”既然注定要回去,只有钥匙比没有钥匙更加危险,以前已经够凄惨,我不想弄得更加狼狈。
他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有这个要求,伸出手来。”
一点暖暖的,带有些微刺眼的光芒从他的指尖汇聚我的右掌掌心,和整个钥匙一起,慢慢融入消失不见:“好啦,这枚钥匙已经与你的意识相依,可以自由调用了。”
意随心动,钥匙又凭空浮现在我的手中。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看着钥匙再度融入手掌,我嘴角浮起冷笑。
“嗯?什么问题”老头觉得有些不对
“既然生即是死、死即是生,这个钥匙其实在我进入这个花月体内的时候就应该出来了的对吧?而且绝对不是需要我晕倒才能取的吧?刚才不过被狠扯了一下,要晕是不可能的”我越笑越奸诈:“啧啧,让我猜猜,其实是因为你老人家忙着女儿女婿的家务事,才想起来有我这个人对吧?还有,刚才你其实是操作失误才让我晕倒的对吧?”
“啊呀,那个时间到了,你再不醒来外面要开战了,我走了,后会有期,不,后会无期啊。”飕的一下,老头已经消失不见,而我整个人猛的一沉,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卧室的床上。
“死老头,算你跑的快”我咬牙切齿,既然注定要回来受苦,拿到钥匙本来就准备要他好看的,至少骂骂也好,没想到他溜的倒快。
看看窗外的天色,已是傍晚,呵,没想到,聊个天就花了这么久时间。
“滚出去”外面一个冷冷的声音,是裴恒庆
“我不过看看她醒了没有,哼,裴恒庆,娘可是被她推倒的,你还这么护着她?告诉你,娘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她的命!”话语狠历,奇怪的是有些含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耀!够了!真实情况我们并不知情,月儿现在还昏迷着,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会放过你!”
心里一颤,是白衣,不由苦笑,何苦对我这么好,我只有一颗心,回报不了你的情意。
“裴三爷,我没死,还好得很,你可以直接进来审问我。”坐起来,不想逃避。
门碰的被打开,裴恒庆抢先一步冲上来,定定看我两秒,一把揽进了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急促的呼吸泄漏了他此时的心焦。
“我没做任何事情,不过推开了老夫人拉我的手而已,你信吗?”在他怀里,我闷闷的问。
别人怎么想我不在乎,要的,是他的信任。
他说:我信。
轻轻笑了,探出头来:“那就好”
笑盈盈的去看那个猪头,“猪头?”,的确,脸很肿,显然被人打过,吓一跳,赶紧看裴恒庆,果然,他脸上也有轻伤,整个人脸色灰白,眼中有血丝,再看白衣,虽然没有伤,但是很憔悴,衣上有不少灰的痕迹。
“你们,打架了?”
“没事,你醒过来就好,白衣,让小岩把药端过来。”吩咐着,伸手把住我的脉,神色渐渐缓和,看来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哼,他信我可不信,告诉你,别以为我们都跟他一样的鬼迷心窍。”猪头发话,唉,还真是不开口生怕人家当他是哑巴。
“我没有义务让你相信,到底做没有做,问心无愧就好了。”冷冷回他
转向庆:“老夫人现在怎么样?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他一愣,有些踌躇:“她老人家还躺着的,现在的情况有待观察,你……”
“我知道”低低叹口气,呵,老夫人,你的目的可还没有达到呢,怎么可能会醒过来呢?
笑一笑,仰起小脸:“我真的没事,你去老夫人那里吧,这边还要给小岩准备晚饭呢,而且我肚子也饿了。”
深深看我:“这几天都有厨子做饭,你不必管,我先去娘那里,等会回来陪你吃晚饭可好?”
“好”温柔笑笑,跟他一起吃饭怕是没有几次了,多看看他也是好的。
其实醒来那瞬间,就已经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伤了都疼,看他憔悴偏要强撑的样子,心,很疼。
不如放手……
smile10_27 2007…10…16 11:13
正文 走出桃源
老夫人不过是为了尽快解决掉我才出此下策,但恐怕是误打误撞的抓住了我的软肋:
看到从未惊惶失措至此的他这两天所有的痛苦和彷徨,不用再多做什么,我已然想投降,长痛不如短痛,我宁愿他继续像神仙一样的惬意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有成为苏格拉底的潜质。
一切不过因为,我。爱。他。
因为有他吩咐的缘故,饭菜很快送上来,先尝尝,的确,比我的手艺好太多。
他回来的很快,进来的时候脸上是淡淡的温柔:“月儿,饿坏没有?你两顿没有吃了,我让厨房做了一些,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坐在我身边,将汤碗取过,先盛了一碗汤,细细吹了递给我:“你喜欢饭前喝汤的,我让厨房备了酸萝卜老鸭汤,驱寒的,先喝几口?”
汤,没有喝完,因为那碗被我强迫他分食,用的是嘴。
半个多月的相思,他无法再克制,而我,本就存心勾引。
低低的,带着情欲的喑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月儿、月儿、月儿,不复一丝清明,只是将身下的人如珍宝般的亲吻、抚摸,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迹,恨不能全部舔下肚去,才不会有失去的担心。
想到要来的离别,心里不由剧痛,撇去往日的羞涩,尽力迎合他,换来的是他更加疯狂的索要。
喘息着停下来,看着上方泛着红潮,美得仿佛不真实的脸,深情的眸子要将我整个人溺毙在里面,刚想开口,却被他又狠狠吻下来,这次不再温柔,仿佛惩罚似的,舔吮吸咬,人更是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直到,我尝到了泪的滋味。
他猛的停止,将头埋在我的耳畔:“月儿,不要说,我不想听,在你如此深入骨血的时候,怎么可以失去你?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庆,如果此时不对你,不对自己残忍,难道让我们两个人的下半辈子就活在家庭、人伦、江湖纷争的煎熬里吗?再深的情,也经不起这种折磨,原谅我的自私,在你心里,我只想永远留住美丽、善良、善解人意又自信坚强的花月形象,而你的好,在此刻,仍然是我的最爱。
回抱住他:“我爱你……”
这一晚再没有开口,只是用身体告诉他我的依恋,因为明天,是崭新的一天了。
在他怀中醒来,发现他居然整夜未睡,只是看着我,不由心疼,凑上去轻吻那双美丽的眼睛:“庆,自己的身体才最重要,如果你生病了,我会心疼,很心疼。”
轻叹一声,有些颤抖的将我搂紧:“月儿,我不敢要求,不敢奢望,不敢想,只求你知道,无论你做了什么决定,这里的心都是你的,不会再更改,为你好的事情,我都会去做,不管,有多痛苦。”
我将钥匙召唤出来,给他看,嘲笑自己,花月连这个东西都不值。他只是愣愣的看了良久,拒绝了我要送给他的想法,告诉我他会处理,这个东西既然我能收放自如,就不要轻易让人知道,甚至连怎么出来的,都没有问。
吃过早饭,我告诉裴恒庆,老夫人那里我想单独去看看,因为她心里的疙瘩是我,事情一天没有解决,病情可能就一天不能缓解,现在外界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山庄里实在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仿佛昨晚已经抽走了他所有情绪,这会的他就像以前一样,淡然而温柔,牵起我的手,将我带到径园,然后看我进去,示意他会在外面等。
清音坐在床前的踏凳上,发仍然一丝不乱,整个人端庄秀丽,看到我进来却有些失了风度:“谁让你进来的?你还嫌做的不够吗?滚出去!”
“我来不是听你骂人的,夫人还是有些风度的好”我冷冷的回嘴:“至于老夫人,昨天的情形你比我清楚,未曾想你如此歹毒,自己的婆婆也忍心如此欺弄?你相公是神医,你以为他看不出来?不是我劝着,只怕你早就不能安稳呆在这里了!”
“你胡说!这药他没见过,怎么知道?!”
“我,不是,这是婆婆吩咐的……你?!”
她语无伦次,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平时妯娌之间的争斗可能顶多是头油花粉、家势及宠爱之类,与老夫人差的档次太大,一吓,就招了,可能老夫人还千叮咛万嘱咐的才能坚持这么久。
我再奋力挣扎的一推,也不可能让老太太昏迷这么久,况且现有一个神医儿子在,她的身体也不可能差到那里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自伤,但是如何自伤、该怎么救回来、用什么方式救,都不得而知,所以我只有利用恐吓的方法,再加上只有我一人,清音恨我、厌我反而不会撒谎来遮掩她们的计划。
“二夫人,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如果你确信在这三五天内能通过这种愚蠢的方法让你相公赶我出去,而对老人家的身子没有一点损害的话,就当我今天没来。”看着她懊悔的神情,知道不下猛药,我今天的目的无法达到。
说完话,转身就走,在门口停顿一下:“我不会跟你抢相公,可是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如果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反正在这里再呆上几个月我绝对有这个本事,就不知老夫人等不等得。“
清音再恨,不过是对我的恨,对她相公的怨,老夫人才是她最大的靠山,孰轻孰重她还分得清楚。
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药丸倒出,预备给老夫人喂药。
我折身走回,扶起老太太,不理会她的惊诧和警惕,示意尽快将药喂给老夫人:“我有话跟老夫人说,放心,她醒来,我就离开神医山庄。”
悠悠醒来,看到扶她的是我,立即一愣,凌厉的眼神瞪向清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用怪您的儿媳妇,她也是担心你的身体,如果老夫人清醒了,花月有话要说。”我站起来,示意清音扶住她,然后站在正对老太太的方向。
“老夫人,您别说话,第一身子毕竟虚,第二,您说话我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今天我是来辞行的,等我说完就走,所以您不必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