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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些香料、象牙等物品,张氏一族有不少人都是跑这条线,路线熟不说,价格等更是了如指掌。省去了我们很多麻烦。”
“老是麻烦颜麟太过意不去了。尤其这个不是私事,我看这样吧。雪岩已经去了南方,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到时候利用雪岩建立的商号网络来购买货物运到泉州。你们贩运回来的货物也由泉州卸下,交雪岩来卖。”
“雪岩刚刚走不久,恐怕没有那么快吧。”张发仁对于田羽开办唐仙贸易公司也略有耳闻,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不急,再给你们三个月时间用来训练,三个月时间雪岩那里也该有了眉目。”
“大人,三个月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你也知道整个水师都恨不得立马出海呢。”
“九磅炮刚刚研制列装完毕,你们不能马虎大意,九磅炮和六磅炮想比无论是重量,还是射程都有所变化,你们趁着这个时间好好训练一下,掌握得越熟越好,而且水师操典一直没有成型,趁着这个机会,把操典也完善一下,训练多流一滴汗,战事少流一滴血,一定要保证训练的质量,如果训练质量不过关,我是不会让你们出海的。”
“是,大人,你放心吧。我和张大人一定竭尽全力。”
“好,马上过年了,我看你们就别回莱州了,在济南过年吧,济南要比莱州繁华一些。”
“不了,大人,我们得回去和将士一起过年,莱州虽然小一点,但还是和将士们一起过得快活。”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强留你们了,对了,还需要多少银子?”
“就是购买货物的银子,其他地不用了。”
“货物由雪岩来购买,不需要你们劳心,那么训练好士卒就是你们现在的第一要务,记住,一定要严格要求,不得敷衍了事。”
“大人,你放心吧,咱们山东镇训练的强度满大明各镇都找不出来一个。”张发仁对于山东镇的训练信心百倍。
“恩,你是山东镇的老人了,我就不多说了,记住万事不可掉以轻心,博兔亦须用全力。”
“是,大人的话末将一定照办。”
“好了,那就恭祝你们成功。”
“谢大人。”张发仁和张颜麟施礼而去。
第二天一早,田羽还没有吃过早饭。正在院中练拳,李笑天和沈东说笑着走了进来,看到李笑天一脸高兴地样子,田羽开玩笑地说:“一大早捡到狗头金了,这么高兴。”
“不是,大人,那几个人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他们是朝鲜来的,来这的目的恐怕还是见大人。”
“见我。那怎么不见他们的拜帖啊。”
“昨天我们的人辨出他们说地话是朝鲜语,便派了一个懂朝鲜语的人扮作小二过去伺候,咱们地人装作不懂他们地语言,因此他们说话也对咱们的人不避讳,他们地来意已经查得一清二楚。”
“哦,他们来找我,会有什么事情呢。”
“听咱们的人回来说好像和咱们山东镇攻打定辽左卫有关。皇太极迁怒朝鲜没有将我军的动向上报,因此将定辽左卫失败的过错都算在了朝鲜地头上,现在朝鲜的日子可不好过,因此他们的国王派他们来到济南,目的可能是求助咱们。”
田羽听完李笑天的话,思考了一下,点头说:“恩,有这个可能。朝鲜之所以臣服鞑子,那是因为打不过鞑子,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向着咱们大明多些,从上次咱们借道朝鲜攻打鞑子就能看出来,咱们大军在朝鲜境内行动也不是一天两天,我就不信他们朝鲜一点没有察觉。”
“是啊。正是因为这个皇太极才迁怒朝鲜,这个话昨天他们那几个人曾经聊过。”
“既然来了,怎么不正是来找我,反而鬼鬼祟祟的。”
“他们还是有顾虑,怕一旦事情败露,皇太极对他们采取军事行动,因此昨天几个人还为这件事情商量了半天,想着既见到大人,又能保守秘密。”
“哼,这几个人也是傻蛋。保守秘密。他们一切行动不是都让咱们探出来吗?朝鲜怎么会派这几个傻蛋过来商议国家大事,难道朝鲜就没有能人了。”
“大人。这你可说错了,能打听出来他们的内情,那是咱们沈东兄弟地能耐,换了别人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沈东听李笑天当着田羽的面夸自己,忙惶恐的说:“李大人太抬爱在下了……”
“这个是实情,济南的“暗”字营干的不错,你不必谦虚。”田羽说完,不由打量了一眼这个沈东,虽然沈东负责的是济南事务,但是田羽还真没有见过他。沈东不过三十岁地年龄,一身普通百姓的打扮,国字脸、卧蚕眉,长得颇为方正,身材不高,但是给人非常壮实的感觉,一双眸子闪动着精光,一看就是个精灵人物。
见田羽对济南“暗”字营的工作很满意,沈东脸上也现出一丝高兴,朝着田羽施礼说:“一切全仗大人虎威。”
“这可跟我没有关系,小伙子,好好干,为咱们山东镇打出一片天空。”
沈东不过一个把总衔,平时很难看到田羽,这次因为朝鲜探子一事,非但见到了田羽,还受到田羽的夸奖,一时间内心十分激动,忙表决心一样的说:“大人,你放心,济南“暗”字营,一百多位兄弟不会给大人丢脸的。”
“恩,对了,刚才笑天不是说那帮朝鲜人还在讨论如何保密吗?那么咱们就帮他一把,让“暗”字营的兄弟秘密将他们请到总兵衙门,我倒要看看他朝鲜国王打的什么主意。”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理。”说完沈东就快步而去。
李笑天望着沈东的背影,笑着对田羽说:“大人,你觉得这个沈东如何。”
“恩,不错,看着就是精灵地人,好好培养,大有前途。”
“大人,和你商量个事情。”
“说吧,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李笑天嘿嘿傻笑了几声,做贼般凑到田羽地耳边说:“大人,能不能把马再给我一千匹。”
“前些日子不是给你两千匹了吗?你还不满足啊。”
“你看,我不是为自己,昨天和沈东一接触,我就特别佩服他,因此答应他向大人给他要些马匹。”
“他们济南“暗”字营不过一百多人。要一千匹马干什么?再说他想要马,让同波和我说一声不就完了吗。怎么还拐到你那里去了。”
“白同波,要是给他一千匹马,沈东不说连马毛都摸不上,那也分不到几匹不是。”
“那倒也是,沈东无端要这么多马干什么?”
“同波现在一直忙于朝鲜和鞑子那边的事情,山东这块不是准备全部交给沈东负责吗。沈东想着建立一个情报网,他和我说。许多情报都是有时限地,如果在时限之前,有的情报可能价值千金,但是要过了时限,可能就是一张废纸,因此他需要马匹快速传递情报。”
提拔沈东负责整个山东情报的事情白同波已经汇报给了田羽,田羽鉴于沈东最近一段时间工作出色。便同意了,只是还没有任命而已。一听沈东对情报有这么深的见解,田羽不由连声称赞,见田羽高兴,李笑天忙追问着说:“那这个事就说定了。”
“好,好,不就是一千匹马吗。咱们笑天都发话了,我能不答应吗。”
李笑天闻言不由脸上一红。低声说:“我可是没有任何私心。”
“恩,是没有私心,我也没有说你有私心吧。都这个时辰了,你也别走了,一起吃早饭吧。”田羽和李笑天两人刚吃过早饭,沈东已经将那几个朝鲜人弄到了总兵衙门。田羽换上总兵甲胄在后堂接见了朝鲜使者。
朝鲜使者一共五人。为首的是一个大约五旬上下的老者,剩下的都是三十多岁地样子。老者一进门见到正襟危坐的田羽便伏地磕头,用生硬地汉语说:“朴贞焕见过大人。”
田羽扬手示意他们起身,然后问道:“不知朴翁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朴贞焕朝周围看了一下,屋中除了田羽以外,其他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又跪下说:“请田大人解救解救朝鲜受苦受难的百姓吧。”
“朴翁快快请起,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原来田羽借路朝鲜偷袭镇江堡、定辽左卫,战败阿巴泰,斩获七千多首级。在鞑子第二批援兵到达之前。从容退军,让皇太极震怒不已。他奈何不了已经返回山东的田羽,就把一腔怒火发泄在朝鲜头上,不但将朝鲜在沈阳的质子打了五十大棍,还责令朝鲜赔银一百万两,以赎其罪。朝鲜国小,本来在鞑子的压迫下,苟延残喘,经济已经崩溃,一时间哪里寻得出这么多银子,而皇太极却下了死令,如果一个月内不赔偿银子,就要发兵攻打,因此朝鲜国王无奈之下,出此下策,让朴贞焕带着人来求田羽。朝鲜原来是大明的属国,那时候只需年年来朝既可,至于进贡的东西多寡倒不在乎,而且往往赏赐要远远多于进贡,因此朝鲜上下对大明是真心臣服,后来鞑子兴起,大明连战连败,根本就顾不上朝鲜。鞑子先是与朝鲜结为兄弟之盟,后来又派兵攻打,朝鲜国王奋力抵抗,但是朝鲜兵根本就不堪一击,多尔衮又俘获了藏在江华岛地朝鲜王子、王妃等王室众人,朝鲜国王无法只好投降,与鞑子签订了君臣之盟。自从签订君臣之盟以后,朝鲜就陷入苦难之中,朝鲜不仅每年要向鞑子进贡大量的银两、粮食,送子入沈阳为质,还要出兵协助鞑子的军事行动,朝鲜已经不堪重负,这次鞑子更是不讲理,自己没有发觉田羽的偷袭,将这笔帐到算在了朝鲜身上。本来就难堪重负,现在又出了这一马事情,朝鲜上下莫不与鞑子离心离德,而许多大臣看到田羽兵力雄厚,便去劝说朝鲜国王,寻求田羽的帮助,这才有朴贞焕求助之行。听完朴贞焕的叙述,田羽点了点头:“朝鲜像来都是大明臣属,今日有难田某定当竭力相助,不过山东镇出兵朝鲜一事,需圣上同意,因此现在我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一待圣上同意,田某即日发兵相助。”
朴贞焕是个中国通,知道田羽所说非假,因此再次叩头说:“多谢大人。”
“如果圣上同意发兵相助,现在陆路已经不能入朝。只能走海路,因此希望贵国能够提供方便。”
“这是应该,这是应该。贵国万历皇帝就曾经帮助我国抵御日本的侵略,朝鲜上下感激不尽,如果崇祯皇帝能够再次帮助我国,我国愿世为大明臣属。只是我国现在财力捉襟见肘,粮饷问题不能相助。不过我会尽力为大人筹措。”
“好,因为有了偷袭之鉴。皇太极一定会严密监视椴岛,因此即便发兵也不能再用椴岛为中转站。”
“大人所虑极是,不知道大人准备选取哪里。”
“济州岛。一待圣上同意,先期我就会派水师和两万大军进驻济州岛,不知道贵国可同意。”
“这个我得请示国王殿下,大人敬候佳音。”
“好。我不日便上疏此事,也请贵国敬候佳音。”
“谢大人。”朴贞焕激动地磕头不止。那四个人同样伏在朴贞焕后面跟着磕头。
“朴翁请起。”田羽又在内府宴请了朴贞焕五人,晚上朴贞焕等人商议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国,而是北上京城,寻求大明皇帝的同情,尽力促成田羽出军一事。
送走了朴贞焕,田羽伸展了一下双臂,又获得了朝鲜济州岛。有了济州岛,山东镇水师海贸的余地更大,以后甚至可以将水师基地放在济州岛,那里远离大明本土,做事就不在有所顾忌。
岁月匆匆,转眼就到了崇祯十三年的四月份。从过年到四月份是田羽最清闲的一段时间,没有战争,没有勾心斗角,一切过得都是那么惬意,期间黑山岛又将铁地雷研制成功,大批量的开始生产。而胡雪岩那里也传来了好消息,胡雪岩首先将一批新制成地大众车和劳斯莱斯运到了南方,利用胡家在南方地商号网络进行免费试用,试用以后,市场反应非常热烈。不久南方富庶地区的代理权就卖出一空。不过那些政局不稳定还有贫穷地区代理权出售效果不理想,而且在那里大众车和劳斯莱斯市场也迟迟打不开。但是就是这样,田羽也非常满足,光是代理权就卖出去五十多万两,而大众车和劳斯莱斯车在南方地销售预期也非常好,现在黑山岛的产能已经达到了最大,还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在济南卖的不理想的劳斯莱斯,在南方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暗”字营对于胡雪岩的调查结果也令田羽满意,胡家在南方一直埋头于做生意,几乎不涉足官场,再加上胡雪岩表现得忠心耿耿,因此田羽对胡雪岩也放下心来。二月份地时候田羽去信,让胡雪岩大量购买丝绸、茶叶、瓷器等,运到泉州等待,三月份还不到月底,胡雪岩就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张发仁和张颜麟从泉州装货后,扬帆出海,踏出了山东镇水师坚实地一步。
四月初,松平长赖的家老酒井忠政和本多秀再次光临莱州,他们带来了三十多万两银子,购买了船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