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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羽故作高深的一笑,“哈哈,这就是智商问题了,平常人那是难以理解啊。”
周围马上射过来四五道目光,显然,这些目光并不是在对陈可羽表达善意。陈可羽打了个哈哈,“当然,你们肯定不是平常人,只不过看出来了却不说,一定要考考我对不对?”
听到陈可羽说出这样的话,三女的眼神才不那么充满杀意。可是许子明却受不了了,“老大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无耻了?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老大不愧是老大,脸皮也厚的与众不同。”
这次轮到陈可羽展示他的杀意了,他的目光在告诉那个不识趣的家伙,要是他不马上改正错误,下场很可能会和路中间的那头母猪一样惨不忍睹。有感于那“有若实质”的杀意,小明马上聪明的躲到了叶小蔓的身后,看来有个大嫂就是好啊。
陈可羽不再与他计较,指着血迹终止的地方说:“大家都可看到了吧?这里有一大滩的血,而且血是在这里开始的,或者说,是在这里结束的。”
众人点点头,还是不明白的 看着陈可羽。
“这滩血迹旁边两米的草全部被压倒了,而且刚才看了一下,周围的两米之外的草没有被压倒,而且从村子到路的小道并不在这里,那么应该可以说,这头猪不是原来死之后,被他们从村里抬出来,放到路上讹诈大家的。”
“那也许是那头猪从家里跑出来,到了这里却吐血而亡呢?”小明说出了一种“可能”,很显然,对于陈可羽的推断,挑刺的人来了。
陈可羽“温柔”的看了一眼小明,发现他摆出一副“我是那路上的什么,我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之后,无奈的继续解释。
他一指刚才下来的短坡,“你们看,这条坡上有两条血迹,这两条不重合的血迹就说明这头猪在这条坡上通过了不止一次。那我想,这头可怜的猪应该是被撞死之后,推了下来,然后又让那个女人他们拉回到上面去。”
听了陈可羽的分析,几人才明白陈可羽是怎么得出的结论。二号和三号在旁边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偏偏小明又上来耍宝,“老大啊,我看以前的戏里说那个包工还是海瑞,有审牛的经历,今天看老大你审猪,比起他们来也一点不差嘛。”
这样拙劣的马屁当然引来的是陈可羽的怒视和三女的嘻笑了。陈可羽也有点郁闷,自己好不容易展露一次“刑侦方面的天才,受害人居然是头母猪”,这说出去可不怎么好听。
“那凡哥,你知道猪确实是被撞死的,又怎么样呢?要上去说服那些司机每人给她五块钱啊?”问话的是司静。
“呵呵,当然不是,要是那些司机都给了,这女人可就倒霉了。母猪被撞死了是小事,最多是损失一点钱,可是她这样拦路要钱,往小了说是个治安案件,要是往大了说,也是有可能构成敲诈勒索罪的。”
“啊?”几人一直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笑料,却没有想到妇女这样的行为也有可能涉及刑事犯罪。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听到那个妇女可能在经济受到损失之后再受到处罚,叶小蔓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
“还能怎么办?凉拌了,呵呵。”陈可羽举步开始向路上走去。几人赶紧都跟在他的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二号和三号突然变得主动起来。他们在五人之前,先为他们推开了一条路。围观的人虽然众多,可是看到推开他们的是两个接近一米九,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大汉,又生生的把骂人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对于两人态度的突然转变,陈可羽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
七人直接来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她似乎已经哭累了,现在只是坐在那里。既不号哭,也不说话。那些说客都已经败下阵去,在她旁边却说或者恐吓她的人也已经所剩无几。外面似乎还有一些人在争论着是不是就把这五块钱给她,毕竟每人五块不算多,而他们等的早就不耐烦了。
陈可羽蹲到了那个女人面前,“大姐,这是你家的猪啊?”
“不是我家的难道是你家的吗?”女人没好气的回答了一句。
“那这猪要多少钱啊?”陈可羽尽量显示出自己最和善的笑容。
“这,”女人有些迟疑,这个问题她似乎没有考虑过。“这猪我买一年了,眼看就要下仔了,可是那个丧尽天良的,怎么把她撞死了啊?”
说着说着,那女人似乎又有开始哭的趋势。陈可羽一看不对,马上又问,“大姐啊,我就是问你这猪在加上一窝崽子要多少钱呢?”
“嗯,这猪,再加上崽子,怎么着也得,也得两千吧。”女人估摸着,说出了一个数字,同时小心的看着陈可羽的脸色。
陈可羽笑了笑,“大姐,我把这两千块钱给你,你和他们赶快把这猪拉走,别再拦在这里了,好吗?”
真的有人要给钱了,女人却又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行,又不是你撞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给?”也许在女人看来,拦住几百辆车,每人收五块钱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要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给两千块钱却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陈可羽只好耐心的说:“大姐,你的猪被人撞了,你家可能明年不好过了吧?可是你拦这么多车在这里也不好,要是有人报警,警察怕是要抓你的。你就先收下我的钱,回去再买一头猪养着,明年下崽要是赚了,你还我一千,这样行吗?”
女人看着陈可羽,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陈可羽长吁了一口气。拿钱给了那个女人。而一直守在她旁边的那几个“护卫”也上前拉开了那个“路障”。
司机们看到有人慷慨解囊,事情解决了,都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浩浩荡荡的车队终于得以通行。陈可羽等人也继续出发了。
而那个女人却在数完钱之后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刚才那个好心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明年这一千块钱可怎么还他啊?
第四卷 农历新年 第九章 路遇劫匪
车行在福建境内,其实大多是在山中打转。这也是陈可羽选择福建的原因之一,因为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北京,大城市里是不可能看到这么多山的。
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群山。不时经过一些小小的村庄,看到几个不大的池塘,还有嬉戏的孩童,这些对于陈可羽等人来说,都是很新奇的体验。陈可羽一边看着外面,一边用笔记本电脑和远在上海的小欣聊着天。
行到傍晚,前面的许子明和司静一起到陈可羽的车上来了。其实老是三个人待着,即使外面的风景再出色,看久了也会觉得无聊。刚好他们两人也过来,而且小明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副麻将,于是旅行中无聊的四人(除了陈可羽),便坐在车前舱研究起国粹来了。
夜色渐渐降临,陈可羽关上 了电脑,去替换给大家准备食物的叶小蔓。在车上打麻将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因为尽管路已经很平,但是颠簸还是难免,所以每个人在想着要怎么出下一个牌的时候,还要时刻小心着,以防自己的牌由于路上突然出现的某个小石子而全然暴露在他人面前。当然,上帝说了,石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所以如果你的暴露了,那么别人的也难以幸免。
旅行是有趣的,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又是无聊的。因为旅行难免要在途中消耗大量的时间,所以如何度过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前的那段漫长的时间就是一件要优先考虑的事情。麻将是一件不错的事,不过有一件比麻将还要更有意思的多的事情,正在向他们靠近。
到了晚上九点多,陈可羽等帅哥美女已经在脸上贴满小纸条的时候,车又一次停了下来。陈可羽奇怪的站了起来,前面的路上有人躺在正中。
看来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是真的。陈可羽等人已经在一天之内两次被拦在路上了。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多的车排在他前面罢了。
严格的来说,那人不算躺在路中间,他是躺在一副担架上的,而他旁边的人则在焦急的看着陈可羽的车子。不知道是否碰到什么疾病了。陈可羽示意几人等在车里,和钱玲,二号,还有小明下了车前去查看。
车灯开的很亮,陈可羽他们走近了那个担架。上面是一个男人,似乎在小声的哼哼。但是走近的时候,陈可羽却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那几个照顾着“病人”的眼神分明就没有放在那个躺着的人身上,而是不是的瞟向自己这边。
陈可羽刚想拦住几人,异变互生。几人忽然从棉衣里拔出尖刀,一把拉向陈可羽等人,企图制主他们。可惜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四个人里,有一个前特种兵、一个前特工,还有一个甚至是现役的超人。
尽管他们可能因为已经意识到二号不好对付,派了两个人靠近他,可是他们还是没有想到那个大个子不好对付的程度超出了他们的想像。只一个照面,那俩人的刀就已经到了他的手里,而他们也躺到了地上。
而那个不怀好意,想要“照顾”钱玲的小子,恐怕这辈子也没有办法生产后代了。他可能以为钱玲一个女子必定是四人中最好对付的,哪知这个女人无疑是最为恐怖的霸王龙,他倒是成功的把刀架到了救人心切,已经走的很近的钱玲的脖子上了。正得意的把左手缠上钱玲的腰,却发现天地忽然转了个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地上了。而火爆的钱玲,对于这个有着不良企图的家伙,上去又是一脚,可怜的人,从此他要与“男人”这个光荣的称呼说再见了。
陈可羽的过程乏善可陈,因为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他。似乎陈可羽莫名其妙的就向后飘飞了一米。
这样,四个人里就只有倒霉的小明暂时落到的这伙拦路的强盗手里。其实这也怪他自己走的太快了,一头扎进了人堆里,那人家还不抓他对的起自己吗?
看到了异变,车里的叶小蔓和司静都惊叫一声,和面色冷俊的一号一起走下车来。司静紧张的看着被绑架的小明,着急的问:“你们要干什么?”
那个躺在担架上的“病人”站了起来,“干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来,当然不是特地给你们拜年了。兄弟们快过年了手头有点紧,向你们讨两块压岁钱,你们应该不会拒绝吧?”
这个人应该就是这伙强盗的头子了。看来尽管要制服的四个人逃脱了三个,可是小明还在他们的手里,而司静又显得如此紧张,这让他们有些有恃无恐。
反观那个人质,小明自己却同样一点都不紧张,因为基于他对陈可羽的特殊了解,他明白自己现在还在这些人手里只是因为陈可羽有什么特殊的打算罢了。只是那些强盗都只顾看着面前的人,对自己手里的人质的反常表现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陈可羽没有说话,而一号和二号也适时的起到了保镖的作用。巧妙的站到了他们的身前。一号开口了。“我劝你还是把他放了吧,要是没伤到他,我只会把你送到附近的公安局,要是他受到什么伤害,恐怕你们今天晚上也不会好过。也许会有人烧给你们压岁钱也不一定。”
听了一号的话,陈可羽笑了。看不出来一号还这么有幽默感。可是被抢劫的人笑了,那些劫匪却笑不出来了。因为看到眼前一号的眼神,他们开始相信这个人有说到做到的能力。周围都是山,一丝风都没有,可是他们却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可是想归想,世界上的匪徒要是威胁一下就能束手就擒,恐怕就再也没有此类案件了。那个“病人”用力的抖了一下,然后抬起低下的头,“少跟我来这个,爷我要是怕,今天就不来干这个了。我还告诉你们,今天要不把买路钱交出来,今天就别想从这过去,我们要是死了,也要这小子陪葬。”
他拿着刀,将刀尖对准了许子明的心口。旁边的司静惊骇的捂上了嘴。
第四卷 农历新年 第十章 僵卧孤村1
一号死死的看着他,却没有再说话,更没敢有任何举动。生怕这些丧心病狂的人突然作出什么来,而以一号现在和他们的距离,是没有把握在他们的动作之前拿下刀的。此时一号开始怀念以前带枪的日子了,要是他和二号的手里都有枪,他敢肯定这些人没有任何机会伤害到他们手中的小明。
陈可羽却是好整以暇,“听你们口音,好像不是南方人啊?”
这样的问题在此时简直是莫名其妙,不仅那些劫匪不理解他为什么问这个,就连陈可羽的同伴都诧异万分。
“老子作无本生意,当然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了。”一个人这样回答,言语中似乎对自己“转战南北”还很有些得意。
“哦,原来是流窜犯,刚来福建不久吧?也难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