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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钱扬的话吴小之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钱扬也只好放弃了,人各有志,从古至今如过江之鲤一般多的修道之人,为了各自的志向放弃得道的机会的人多得是。钱扬除了为他们的选择扼腕叹息之外,什么事也做不了。既然吴小之选了这么一条平凡的道路。钱扬也就只能祝福她在这条平凡的道路上一路走好了。
“师兄,这些黄金锁链连我的剑丸的都抵挡不住,完全就是华而不实的东西。你炼这样的东西有什么用。”吴小之俯身捡起了地上被她一剑斩成两截的黄金锁链,手在两截黄金锁链上一抹,金光一闪过后两截黄金锁链又变成一条完整的锁链。这条黄金锁链是钱扬把两箱黄金捏成的一个个金环链接而成。虽然卖相不俗,但实际上这条锁链除了材料比普通的铁索贵点之外,和普通的铁索没什么两样。质地上甚至还要更差一点,因为纯金的质地其实是很软的,远没有铁那么硬。以吴小之的功力要重新把这根黄金锁链重新连接起来实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说这根锁链是一件兵器,倒不如说这是一根暴发户用来炫耀财富的装饰品得来正确。吴小之实在是不明白钱扬炼制这么一件东西又什么用。
“小之,你也知道我老爸是当县令的对不对。可是你知不知道自从上次黑精之巢的事情以后,太湖附近的大小城镇都损失了不少人手,有些小县城的衙役都死光了。太湖一带的各大城镇都急缺人手,我老爸派我出来的时候,派了个任务就是让我招揽些江湖人士投靠我们官府。”钱扬笑着看着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黄金锁链的吴小之,说道:“其实在江湖上打打杀杀不就是为了钱嘛。我们官府最不缺的就是钱。与其在江湖上过那刀头舔血的日子。还不如到我们官府来,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兜里的银子一点也不少。呵呵,不过你们江湖上的人对我们官府向来不怎么待见,认为投靠官府就是做鹰犬爪牙。如果我名目张胆,打着旗号的到江湖上找人一定会遭人敌视的你说对不对?”
吴小之点点头道:“是啊!不过这些和这跟黄金锁链又有什么关系。”江湖上的人都对官府出自骨子里的厌恶。如果吴小之事先知道钱扬是官府的人是肯定不会和钱扬说话的。不过和钱扬认识了发现这个人和她印象中的官爷完全不同。她也就不在乎他是不是官府的人了。交朋友贵在交心,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不重要。而现在吴小之对钱扬又有了那么一点小心思就更加不在乎钱扬的身份了。
“嘿嘿,不能明目张胆的招人,那就暗着来。我带着这根金灿灿的黄金锁链在那些江湖汉子面前招摇两下。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些做捕快的有多么的有钱。他们肯定会眼红,这一眼红他们就会想如果我也去当捕快,那我是不是也能赚怎么。然后报着这样的心思,他们就会尝试着去投靠我们官府。嘎嘎,不过衙门好进,再想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江湖上的人那个没三五条人命在身上,进了衙门就是自投罗网。那时候拜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认罪伏法,要么投靠我们官府,给做我们官府的捕快。”钱扬一边把玩着炼制黄金锁链剩下的黄金,一边说道。
吴小之愣愣的看着一脸的阴险、狡诈的钱扬,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的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些为什么那么厌恶你们官府了。和你们官府打交道就是与虎谋皮,稍不留意就要中你们的陷阱和诡计,把自己给陷进去。我以后遇上官府的人,一定要躲着点。”
听了吴小之的话钱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哈哈’大笑道:“谢谢夸奖,这个计谋就是区区在下想出来的。因为这个计谋我老爸还赏了我一百两零花钱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黑衣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就在钱扬和吴小之两人说说笑笑的时候,白石山庄上空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钟声。这钟声紧急好像是要把人的心敲得提起来一般。这是白石山庄用来应对突发事件的‘警钟’,以响铜铸造而成,蒲牢为钮,鲸鱼为杵,一旦敲击起来,声音能够传出十数里。(蒲牢者,龙之第四子,平生好鸣好吼,洪钟上的龙形兽钮是它的遗像。原来蒲牢居住在海边,虽为龙子,却一向害怕庞然大物的鲸鱼。当鲸鱼一发起攻击,它就吓得大声吼叫。人们根据其‘性好鸣’的特点,‘凡钟欲令声大音’,即把蒲牢铸为钟纽,而把敲钟的木杵作成鲸鱼形状。敲钟时,让鲸鱼一下又一下撞击蒲牢,使之‘响入云霄’且‘专声独远’。)
听到这个声音钱扬和吴小之无比一惊,两人对视一眼,往冲出了小院。走了没几步钱扬和吴小之就见白石山庄的人正成群结队的在庄子了搜寻着。钱扬水手拉个一个庄丁一问,才知道白石山庄出了大事。原本被‘大胜刀王’白石收藏在密室之中‘大胜刀’失窃了。得知这一消息钱扬愣了愣神,心道:江湖上的人会赶来这白石山庄参加这金盆洗手大会,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冲着这大胜刀来的。就算是那些想要来寻仇的也大都存有几分夺那大胜刀的心思。这大胜刀要是没了,非闹出个天大的乱子来。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要是让那些愤怒的江湖汉子知道有人敢坏他们好事,就算那人是天王老子也有脱层皮不可。”看着那些抄家伙四处搜寻的庄丁钱扬对吴小之这样感叹道。对于钱扬的话吴小之连连点头,深以为然。就在钱扬和吴小之对那个突然出现的小偷的身份暗暗猜测的时候,钱扬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刚刚似乎有一阵莫名的风从他头顶吹过。
“什么人!”
钱扬爆喝一声,伸手一招,一道牛魔动苍穹魔光激射而出化作一个光圈,沉重磅礴的压力悠然而生。方圆百米之内的所有人顿时举得如千斤巨石压身,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迈不开步子。现在虽然是冬天,但今天天气却十分的晴朗,一丝的风都没有,头顶突然刮过这一阵风实在是太奇怪了。钱扬念头一转,心中顿时警觉,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射出了这样到牛魔动苍穹魔光。不清楚对方的实力钱扬全力出手,牛魔动苍穹魔光的威压范围到达了一个前所为有的范围。方圆一百米的范围说上去不大,其实一点也不小了,已经相当于一个标准的足球场那么大了。
“哎呀!”
钱扬的判断没有错,在牛魔动苍穹魔光的压力展开的瞬间一个黑色的人影突兀的从半空之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的人影才发出一声哀嚎,听到这个声音钱扬突然觉得有些耳熟。钱扬心中暗道,莫非这人是我近期见过的人?钱扬对自己的记忆十分的有自信,只要是他听过的声音,问过的气味,看过的东西,只要给他留下印象的东西,只要不是间隔太久他都不会忘记。心中疑惑的钱扬心念一动,悬浮在中的牛魔动苍穹魔光的压力猛得收缩死死地钉住了那个在大白天还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就算是在大街上遇到都觉得可疑的人。沉重的压力聚集在身上,那人除了发出一声闷哼,什么事也做不了。
“原来是你。呵呵,上次的教训还没让你明白什么么?想你这样半吊子的人,想在江湖上混纯粹就是找死。”钱扬轻蔑的看着像一直垂死的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的人说道。眼前的人对钱扬来说却是也个熟人,这人这是前些日子钱扬在路上遇到的那个突然出现拦住他去路的消瘦男子——原胜实。对于这个有了几分本事就出来晃荡的家伙钱扬印象还算深刻。
为什么钱扬说这家伙是个半吊子了呢。其实道理也简单,正所谓‘半瓶醋乱响;整瓶醋不响。’这厮以为自己轻功不错,见到钱扬轻功也不错就见猎心喜。这就是不成熟的心态,钱扬也有过,而且很严重。那个时候正是钱扬跟云乙子刚刚学武的时候。每天学到了新的招式之后,钱扬就喜欢去找那些衙门、军营的高手较量。仗着天生的神力,和精妙的武功招数,那是的钱扬基本就打遍水工月城无敌手。不知天高地厚的钱扬先后去挑战了水工月城官府中两大高手,典史赵桐和都指挥使王誉。两场较量钱扬皆是惨败。
有人会说,典史赵桐和都指挥使王誉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都指挥使王誉炼气化神境界的大高手。钱扬就算是现在对上他们也不一定会赢得了他们。几年前的钱扬会输也不足为奇。钱扬会输自然不奇怪,但他两场比试都是被对方一招击倒在地,连一招都没能出。这就是半吊子到处回荡的下场。半吊子的人有一个普遍的心理,就是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学到手的东西吃透,变成自己的东西。充其量不过就是照猫画虎而已,徒有其表而已。在厉害人眼里你以为完美无缺的东西其实破绽百出。
原胜实的轻功在一般人看来,相当的厉害,跑得快不说,跑起来还相当的拉风。而在钱扬看来他的轻功拖泥带水,对于的动作一大堆。钱扬以前的功夫也是那么回事儿。推己及人,钱扬不用猜都知道原胜实这厮的成色。其实以钱扬的眼光来看如果能去掉那些多余,累赘的小动作的话,钱扬的速度绝对能快快上一倍。到时候就算是钱扬本拿点真本事也不一定追得上他。因为从原胜实那表现出来的轻功来看,他的那套身法绝对在‘云豹撕风术’和‘虹鹿踏月法’这两门上乘轻功身法之上。看来这小子的来头不小啊。
“哼哼,你现在就是小爷手里的一个柿子,小爷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钱扬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邪气,凑到原胜实的面前,发出阴森森的冷笑。把这个对前几天被他显得吃去了闯荡江湖的勇气的少年吓了个不轻。被沉重的压力压得不能说话的他,只能用眼神来表达他心中惊恐。原胜实的心中欲哭无泪,怎么走到哪里都会遇到眼前这个邪气的少年啊。难道我原胜实小小年纪就要夭折在此了吗。
“哥几个,把他扛起来带去见你们白庄主,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虽然他身上没有大胜刀,但八成是那个偷大胜刀的贼人的同党。”原胜实现在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个小偷,因此钱扬抓住他后第一时间就对他搜了神。青蛇棉掌这门钱扬半自创的功夫虽然和钱扬所学的一流功夫不能相比,但却也让他有了一双空空妙手,钱扬这手掌在原胜实身上一抹就已经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不过和钱扬说猜想的有差别的事情有差别的是,原胜实身上别没有大胜刀。
“啊!”“啊!”“啊!”“啊!”
接连几声惨叫传来,那几个被钱扬招呼来的庄丁几乎在同一时间被不知什么地方射来的暗器给洞穿了喉咙气绝身亡。与此同时一个和原胜实一模一样打扮的身影在不远处的墙头现出行来。那个手中捏着几口寒光闪闪的飞刀,毫无疑问刚才出手杀人的人就是他。钱扬长身而起一脚踏在原胜实的背上,目光森冷的看着那立在墙头的黑衣人说道:“你的同伴在我手里,要是你不想让他死的话最好束手就擒。”
听见钱扬的话那个蒙着面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的黑衣人眼中流露出一丝嘲讽,似男似女的中性嗓音,化作一个个冷冰冰的字:“他是我的同伴?开什么玩笑,这种垃圾怎么会是我的同伴。”听到这黑衣人的话原胜实一下变得很激动,居然奋力的挣扎起来。当然在牛魔动苍穹魔光的压力之下他的挣扎不过是轻微的颤动而已。察觉出原胜实的异常反应,钱扬不禁皱了一下眉。‘啪’的一声清脆的响指,原胜实身上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师姐,和我回去!我会帮你求情,让师傅从轻处罚的。”压力的减轻,原胜实获得了说话的权力。不过他的话却似乎惹得那个黑衣女子很不高兴。他的话音未落一口寒光的飞刀就直直从他激射而来。钱扬摇了摇头,伸手一探把那口飞刀截了下来。这要小子身上似乎有些秘密,在那些秘密没被一一探清楚之前,他还不能死。要不然钱扬才懒得就出手救原胜实这个和他非亲非故的人哩。
黑衣女子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从轻处罚?我有什么错,那个老不死要处罚我?再说我已经和你们‘神行宗’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了。那个老不死的有什么资格处罚我?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骗人!如果你不承认是我的师姐,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出手救我。”原胜实激动大叫起来。看着他那连连摇头的样子,钱扬想起了夜店里那些疯狂的舞者。钱扬心中暗自好笑,有一个暗恋自己的师姐的可怜小男生。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不管是在什么时代,那些初长成的小年轻们都会对比自己年长的学长、学姐有着莫名的向往。而眼前的这个可怜的男子就是这一历史教训的有一列铁证。
原胜实的激动的情绪丝毫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