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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红顶子的贵族,居然下场如此的落魄凄惨。
权势,地位,或许在这世上的某一类人眼里,确实如同泡沫般容易毁去。站在世界最顶点的人,或许根本就不是站在权势最顶端的人。
……
王家衰败之后,京城不仅政局发生了些改变,连商场上的局势也发生了改变。
潘氏企业在初夏来临的时候,宣告破产。
这件事夏芍只能说抛了块砖,她只是打了场网络舆论战,把潘氏企业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令其声誉受损。但让潘氏企业破产的却是安亲集团。龚沐云对王家要买夏芍的命的事一直不提,看着夏芍处置,离开京城后却对潘珍娘家的潘氏企业进行了商业打击。潘氏企业跟安亲集团的资产和实力比,实在不够看,几次危机后,便宣告破产。
而潘氏企业破产后,京城西品斋也因为王家的衰败和赝品案子的事而生意一落千丈。
华夏集团在京城古玩和拍卖行业宣告占领龙头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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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天居然就是婚期了,唉,晕头转向,我居然只想困觉,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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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啸咤京城第一百零五章世界拍卖峰会邀请函
直到华夏集团在京城古玩和拍卖行业的龙头地位奠定,社会各界这才把目光从王家的事转到了华夏集团上。
夏芍再次进入到人们的视野,这次收获的是不亚于她缔造商业传奇时的关注目光。
华夏集团和西品斋的纠葛已经是街头巷尾众所周知了。只是去年十月份,当华夏集团旗下诸公司到京城落户的时候,有谁想过西品斋居然会败,而且败得这么惨?
说起来王卓之所以会死在看守所,跟两家的纠葛是分不开的。如果不是一开始在慈善拍卖会上,王卓摔了个跟头,也不会就此跟夏芍杠上。而两人你来我往交锋的结果,现在已经很明显了。
那件赝品案居然是真的,虽然王卓已死,但其他涉案的人员已经判决。案子还是水落石出了,竟真是王卓安排人欲拉华夏集团入网,好跟徐家绑好关系!结果却是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虽然王卓的死是个悬案,但华夏集团的成功却是肯定的。
也正因为案子水落石出了,才有更多的人对夏芍在拍卖会上的镇定和反击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不少人连连称奇,这女孩子才二十岁,心思怎么这么缜密?
华夏集团今天的成就,果然不是靠运气!
而这女孩子才二十岁,华夏集团就有如今的成就,若再给她十年,会是怎样的盛世光景?
太远的光景人们大多不可想象,很多人还是愿意想近的。
话说起来,华夏集团能战胜得了王家背景的西品斋,跟徐家的背景是分不开的。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不是还听说徐老爷子为了给夏芍作证,亲自去了趟警局么?这等于是承认了夏芍了,可是怎么这一晃眼都半年了,徐家再没消息了呢?
徐家有消息,只是没对外公布而已。
年初回来的时候,徐康国就督促着夏芍把订婚的日子给唐宗伯算算,好和徐天胤两人暑假时就订婚。但后来出了王家的事,一连死了三人,事情大到徐康国也被惊动了。他这两年,因为年纪大了,基本上不是很重要的国事,他已经很少出面。但是这件事却是把他给惊动了,毕竟王卓进看守所,是他铁面要严办的。徐康国倒没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有错,只是结果太出乎他的意料。他原先只想让王卓认罪伏法,但没想到最后他死得悬而又悬,王光堂夫妻也相继过世了,连王家也衰落了。
这事让老人很不好受,他虽铁面清廉,但不代表不懂人之常情。王卓犯法,必须要伏法!王光堂夫妻教子有失,也该他们挨个教训,但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人父母的无论子女怎样,出了事终究是担心。徐康国一直以为,王光堂是因车祸伤势在身,儿子的案子又眼见着没有办法,日夜熬心,熬出了急症来,这才撒手人寰。而潘珍受不了丈夫儿子都离世的消息,竟也病故了。徐康国觉得,两人的死虽然根本原因在王卓犯法的事情上,但跟他也有些关系。
在后来王光宗也出了车祸,王家衰败已成定局的那些日子里,徐康国情绪一直挺低落。为此,徐家人没少劝他,夏芍更是周末就来陪老人,陪他斗嘴,让他一吐胸中积郁。另外,夏芍还教了套适合老人的吐纳方法,徐康国早晚按着她教的办法呼吸吐纳,一段时间后,心情平静了很多,脸色也比前段日子的灰白多了些红润。
因为王家的事,徐康国一来很忙,二来心情积郁,徐天胤和夏芍两人订婚的日子,他一时忙得都忘了问。
但徐康国忘了,其他人记着。尤其是徐彦绍。
徐彦绍隔三差五地就给夏芍打电话,问唐宗伯那边算订婚的日子算好了没,对两人婚事的热络程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儿子徐天哲要娶媳妇。
徐彦绍确实是殷勤地跟以前判若两人,他自从看了出王家的“好戏”,他这才真正感觉到,当初夏芍对他们一家是多么地手下留情。如果他们不是徐天胤的叔婶,估计下场跟王光堂夫妻差不了多少。
他警告华芳,王家的事是夏芍所为这件事,谁也不准说!就连老爷子也不能说。华芳平日里在家里的性子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这回徐彦绍态度暗含警告,依着华芳以往的性子,一定会跟他争几句,但这回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做别的事去了。
至于徐彦绍,他自然不会往外头说。经过这次的事,他算是看出来了,夏芍能带给徐家的绝对不是政治联姻能比得了的,那些军界的千金政界的千金,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个在权势之外的人。
但夏芍对徐彦绍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徐彦绍问她要订婚的日子,她只说师父太忙,还没告诉她。实际上,唐宗伯老早就把日子算好了,夏芍就是不理徐彦绍,徐彦绍也不生气,每次通话或者见面都一如既往地笑呵呵。直到日子上了六月份,京城的天气热了起来,徐彦英彦眼见着还有一个多月京城大学就放暑假了,订婚的许多章程还没订,她也急了,这才提醒了老爷子几句,让他出面问问。顺道还有点埋怨,他不是最急孙子订婚的事吗?怎么反倒不问了?
徐康国听了把眼一瞪,“急什么?现在问了,还有一个多月得等!等京城大学放了假再问,有的是人手,还怕来不及?”
徐彦英闻言张了张嘴,随即又好气又好笑。闹了半天,老爷子是怕提前问了还要等好久,一天天数着日子过得太慢,这才索性不问,等着京城大学放了假他再问时间,这样数的日子少点?
“爸,这日子都是看八字的,万一唐老看的日子就是放假那几天,小芍的家里人到时候过来,咱们得招待、得准备,哪里来得及?”
一提八字,徐康国在亭子里打太极的手便顿了顿,随即想起唐宗伯对夏芍命格的推断,脸上又露出了老狐狸的笑容。他知道夏芍命格奇特,连唐宗伯都推演不出她的命理来,算日子这种事,应该只需要看徐天胤的八字哪天是吉日就行了。唐宗伯知道两个徒弟要京城大学放了暑假才有时间订婚,他总会为两人留出准备的时间来,不可能来不及。
但这话徐康国却是不能实说的,他只是眼一瞪,道:“想当年我和你妈结婚,不过是跟组织上打个申请报告,领导签个字就算结婚了。现在的年轻人,比那时候多了那么多花样不说,怎么还得搞那么大的排场么?告诉那两个小的,等老唐把日子算好了,叫他们两个一人给我写份申请报告,我签个字批准!就算他们订婚了!”
说完,徐康国太极也不打了,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杖,蛮不讲理地走了。
徐彦英傻在当场,半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订婚还得写申请报告?现在哪还是那个年代啊!不过,要真是老爷子签字批准两人订婚,在那个年代,这对新人可是不得了啊。
但徐彦英回身就把这事儿跟夏芍当笑话说了,夏芍在电话里笑道:“现在只有部队里还打结婚申请书,不过我可不是部队的人,老爷子想要我的申请书,先给安排个军衔跟职务呗?”
这话要是让徐康国听见,他必然要被气得瞪眼了。徐彦英笑了一阵儿,这才问夏芍日子选好了没,徐家好赶紧准备。
既然是徐彦英问的,夏芍便没有隐瞒,其实唐宗伯早就把日子定好了,跟徐康国想得一样,果真在暑假后给两人留了近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订在了八月六号。
夏志元和李娟夫妻早就知道了,夏家人一早就商量好了,打算在夏芍放假的时候,一家人带着两位老人一起来京,一来拜访拜访徐老爷子,二来帮忙徐家一起准备订婚的事。
可是这世上很多事,计划当真赶不上变化。
在夏芍放假这天,她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这封邀请函是来自英国莱帝斯拍卖行的,内容是邀请华夏拍卖公司出席八月份的世界拍卖峰会。
莱帝斯拍卖行是现代拍卖行业的老牌企业,称得上是鼻祖了,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
拍卖这个行业,虽然有学者研究表明最先起源于古巴比伦,但真正被大众所接受却是在十八世纪。而十八世纪中期以后,拍卖行业确实最先是在英国兴盛起来的,而当时的莱帝斯拍卖行就已经成立了。
受莱帝斯的影响,后来多个国家才开设了拍卖行。但受历史原因影响,共和国成立后,拍卖行业在市场上一直受到限制,国外的拍卖行业渐渐退出国内市场,八十年代后期到九十年代初期,国内在华夏拍卖公司之前也成立过几家拍卖行,但由于当时的经济原因,成绩都不理想。华夏拍卖公司成立在香港回归之后,国内经济开始快速增长,夏芍又借助元青花大盘和香港富商李伯元的名头,一下子打响了名气。可以说,华夏拍卖公司的成名,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但不管怎么说,华夏拍卖现在在国内已是不具争议的龙头企业,在世界拍卖峰会上受到邀请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张邀请函发去了华夏拍卖公司的总部,身为华夏拍卖公司的总裁,孙长德接到邀请函当天便紧急订了机票,赶来了京城。他也看出了这次峰会的重要性!华夏拍卖公司已在全国一线城市和古玩市场所在省市设立分公司,占领国内市场的最大份额是事实,龙头企业的名声已是尽所皆知。但孙长德知道,夏芍的目光绝不仅仅在国内。
她的目光放在更远的地方,那么这次的世界拍卖峰会就是个绝好的机会。
孙长德来到京城的时间是下午三点,打电话给夏芍的时候,夏芍正走出学校门口。
这天正是放假的日子,京城大学门口结伴搭车回家的学生成群,但下午三点的时候,人并不是很多。但即便如此,门口还是引起了骚动。
京城七月初的天气已是暑热连连,下午三点是阳光最毒辣的时候。校门口一辆高大霸气的军用路虎车前,男人手捧着鲜花低着头,看脚下的影子。这么热的天儿,他竟穿着身黑色的衬衣,但黑色无疑很适合他孤冷的气质。天气虽热,看见这男人的一瞬,无人不觉得冷。如果不是他手里抱着捧颜色娇艳的玫瑰百合花束,这男人真的看起来冷得毫无温度。这捧花虽然跟他的气质不太搭调,但却很微妙地化解了些他的冷,仿佛铁面将军也有那么点柔情。
在京城大学的学生们眼里,徐天胤不算陌生的人,他去年做下去京城大学礼堂里求婚的事,谁不认识他?
有了求婚的先例,今天见徐天胤在校门口送花,学生们也就不那么大惊小怪了。不过跟他近距离面对面,有人还是免不了驻足,毕竟这是徐家的人,京城那红墙大院里的红顶子贵族!
京城大学里家里有背景的人也不少,试着去跟徐天胤打招呼的人无一不是走出两步就被冻成了冰渣。
这时候,夏芍从校园里走了出来。她知道今天徐天胤来接她,因此没开车来学校。人群自动让开,徐天胤抬起头来,见校门口走来一名女子,仍旧是那一身白裙,眉眼含笑。她的容颜比之在青市一中的时候略微褪去了青涩,眉眼间那悠然宁静的气韵比以往更加令人移不开眼。而徐天胤今天的目光也比以往更定凝,孤冷沉寂的眸深处竟有难以抑制的涌动。
那目光只叫校门口的学生们惊奇,却只有夏芍能读得懂——两人的婚事总算要订下来了。虽然是订婚,但这男人还是很期盼。
其实,夏芍也很期盼,她笑着走过去接过花来,尽管还是那一束,却还是珍惜地抱在怀里低头轻嗅,笑着等徐天胤为她开了车门才上了车去。
在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