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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环吸入那丝灵气,马上就从林奕的手指上滑落下来。林奕眼疾手快地迅速伸出右手一把接住,仔细一看,这的确是个银质指环,上面的锈迹已经消失,刻着日月星辰。对着手指比划了一下,林奕就直接把它戴在了左手的食指上,大小刚刚合适。
就在林奕戴上的一瞬间,指环马上隐去了踪迹,只在她的食指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青色印记,而且林奕也没有再察觉到一丝的灵力波动。
还会自己隐藏,看来是个好东西。
林奕滴了滴泉水在伤口上,手指上的伤口便迅速愈合了,再看不到一丝的痕迹。
坐在草地上(现在这里可以说是林奕的常规驻地了),林奕开始研究指环空间。
神识小心的探入指环,只见一片广袤的天地,一眼望不到尽头,天地之间充沛着灰蒙蒙的雾气,地上像是铺着一层石板,十分坚硬。林奕马上的知道了它的大小,这是个可以装下一整个星系的空间,里面时间禁止。不过和庞大的体积对比着的就是那寥寥几件漂浮在半空中的东西:一块质朴的没有任何特点的铁质令牌,一颗蛋,一块天外陨铁和一本《炼器基础》。
林奕无语的盯着那本小册子,顺手翻了一下,只有那么几页,还真是基础呀!她实在弄不明白,这么一个极品的存储空间,怎么就这么点东西?还是这么不靠谱的东西!
而且,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里会有一颗蛋?其实,林奕之所以知道这是一颗蛋,还是因为之前看电视上介绍恐龙的科普节目时里面播过恐龙蛋化石的样子,林奕怎么看这颗灰溜溜的蛋都觉得它实在像是恐龙蛋的化石。不过,要是真是化石了,这颗蛋还有生命力吗?
不明白就放一边,等等就明白了。这是林奕一贯的处事原则。
先砍几根竹子把昨天忘记了的黄瓜架搭好,又给何首乌们搭了个攀爬的竹墙,林奕才出了空间,找出一张白纸,一条条列下今天需要购置的物品:床,床垫,几套床上用品,二十个整理箱。
趁着天色还早,林奕直接去了超市,上午十点,差不多正好是超市开门的时间,而且早上人流量少,正适合购物。
一进超市,林奕就知道又失算了,现在是年末,超市任何时候都是人满为患的,无奈的叹口气,林奕只能认命的朝拥挤的人潮挤去。
几天没吃肉的林奕决定先买些排骨和牛肉,滴上几滴泉水应该就可以去除里面的有害物质。还要选把菜刀,之前那把砍竹子的时候报废了,早上做饭时还是用水果刀替代的。
挑了两床蚕丝被,两个枕头,两套床上用品,看着购物车还有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林奕很无语,难道今天犯“二”?
走到生活用品区林奕就发现购物架旁挂起了大大的打折的提示,远远的就能看见上面写着:整理箱,39。9。看来还真是来对了时候,这种打折的整理箱都是中型大小的,林奕就每种颜色选了几个,又买了两个超大型不打折的。
因为东西太多,林奕最后只能要求超市送货上门了。
今天周二,文雅还有另一个室友都上班去了,林奕就让超市的工作人员把东西都放着了客厅,等超市的人都走了之后就马上带着东西进入空间。往牛肉和排骨上分别滴了一滴灵泉水,林奕运行灵气涌向双眼,马上看到牛肉和排骨正在快速地把黑色雾气驱逐,并在周围形成一个小型的保护带,保证不再受到空气中黑气的沾染。
满意的点点头,把牛肉切好,和排骨一起腌制起来,之后林奕就开始往整理箱里装东西,选出三种口感好的灵果,每种装上一箱;紫玉灵米装上一大箱;其他的就全部用来装蔬菜。最后全部收进指环,以后再做饭就方便了。
出了仓库就看到放在石桌上的被褥,拍拍头,差点又把床忘了!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下午了,林奕决定先吃饭,下午再去买床。
做个糖醋排骨,美极牛肉小炒,再炒份小青菜,两荤一素,就着灵米,林奕享受着许久不曾吃到的美味。
饭后刷完锅碗,再吃颗灵果,林奕又来到之前的那个商场,直奔五楼的家居,现在她买东西虽然尽量要求最好的,但是荷包受不住,在还没有其他的经济来源之前,只能先省着点花了。看着那标签上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林奕痛下决心,不管卖花还是买药,明天一定要出去挣钱!
最终敲定了一款在银行卡承受范围内,而且样式质量都不错的。结果导购小姐告诉她因为年底他们送货人员安排不过来,可能要两天后安排出人手送货上门。听到这林奕不觉感觉今天还真是犯二,要不是被褥没地放,她也不会急慌慌的来买床,要是知道他们明天才给送,自己就卖颗人参再来了买算了,还能选张更好的!
算了,钱都付了,也只好等着了。
搞定两人送货手续之后,林奕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溜达起来,就当是饭后散步了。
就在林奕顺着扶手电梯准备下楼的时候,远远地看到旁边上升的扶梯上从四楼上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熟人。
看到久违的面孔,让林奕一下子想起了许多深埋在记忆中的往事。
☆、往事
那是一段林奕并不想回忆起的往事。
林奕家住在H省的一个贫困县的一个贫困山村里。她的父亲是家里的老幺,上面还有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林奕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就已经去世了。因为老两口早年有些家业,又偏疼幼子,所以为了分家的事,兄弟姐妹之间没少吵架。最后老人是去世了,留下的钱财却让小辈们几乎大打出手,后来在村里老人的调节下才算是平息下来,可情分终究是伤了,几家基本上也没有了往来。
后来就是林奕的出生,那时候正赶上改革开放的大潮,一批批的内地劳动力开始集体涌向沿海地区。农村普遍结婚较早,林奕出生的时候父母也才刚刚成年,还怀揣着许多对未来的憧憬,想用双手改变自己一辈子的命运,在村民的鼓动下,也就和村里许多青年一起南下打工了。
刚忙周岁的林奕便被留给了她的外婆,她可以说是外婆独自一人抚养长大的。
凭着多年的打拼,林奕的父母也的确攒了点钱,在村里盖了间两层的楼房,用现在的眼观来看就是简单的砖头摞起来的平房,没有任何美感,但是在当时的村里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村里的人都称赞外婆有个好女儿。
因为打工忙碌,林奕的父母也很少回家,过个几年回村一趟,或是过年时把林奕接过去。长期的两地相隔,林奕和父母之间总是存在着一层陌生感。
高一时发生了一件意外,她的父母出了车祸,当场死亡。林奕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和保险金,不过钱财再多也挽回不了父母的性命了。林奕虽然和父母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血缘天性,她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
这件意外影响最大的其实是林奕的外婆,外婆只有林奕妈妈一个孩子,中年丧夫,老年丧女,这个沉重的打击让老人一下就病倒了。
在林奕高考结束的那年夏天,外婆的身体已经极度虚了。林奕本来不想在继续上学了,她怕自己一离开家,外婆就没人照顾,但是外婆并不同意,林奕的成绩不错,外婆坚持让她读了下来,千叮万嘱一定要上所好的大学,林奕只得同意。
她一直记得那天,屋外的知了在不停地叫着,空气中没有一丝的风,她从学校回来,带着外面的热浪和满脸的汗水,兴匆匆地闯进外婆的卧室。这时的外婆已经病入膏肓,卧床不起了,眼睛也看不见了,林奕就握着她的手让她摸一摸那张薄薄的通知书,外婆连说了几声好,就又力竭的睡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开始起风,村前的稻场上也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端着小板凳,摇着大蒲扇来乘凉了,三五两的聚在一起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突然从村口楼房中传来一声哀号,所有人都愣住了,有反应快的,马上意识到可能是黄家的老太太要不行了,就急忙往林奕家赶去。
林奕接下来的几天一直愣愣的,不说话,不吃饭,也不会哭,相熟的邻居开始帮助她处理丧事,灵堂摆好了,林奕就直挺挺地跪在那,看着白色的蜡烛忽闪忽闪的,林奕突然意识到外婆真的走了,再也不会摇着蒲扇给她唱小调,不会再在她考试前熬上一锅排骨汤给她补身体了。。。。。。眼泪慢慢的顺着脸颊流下,最后变成嚎啕大哭,旁边的邻居还在不断的安慰着:“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林奕对于那晚的所有记忆都是灰色的,像是在放黑白电影,有人冲进她家,大声的说着话,可是林奕就是听不见,这能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嘴巴张张合合,外面的院子里也围满了人,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正来帮忙,有多少是来看热闹的。甚至她家的墙头上都也不时的有调皮的孩子偷偷伸进头来看热闹。一幕幕像是虚幻,有那样栩栩如生。
老家的乡下还流行土葬,人们讲究入土为安,黄家没有男丁,只有林奕一个人为外婆哭灵守丧。外婆的娘家也早就没有了联系,吊唁的人也只有同村的本家亲戚,加上夏天热,林奕就在村里长辈的安排下选了个早点的吉日,把外婆下葬了。
那个夏天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了,林奕至今还记得那个夏天没有下过一场雨,炎热的天气一直持续到她北上离开之前,酷热和悲伤笼罩着她的这整个夏天。
开学前林奕找到村长,把自家的地给承包了出去,然后锁上大门,头也不会的离开了。之后林奕每年都是清明的时候请假回家,祭拜一下外婆和父母,其他时间都留校打工。
刚进入大学的时候,林奕很没有安全感。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一直住在小山村的她只知道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她不会电脑,不知道网络,不了解室友们所说的包包、化妆品,不会打扮,不追求时尚。
本来性格有些内向的林奕自卑起来,慢慢的蜷缩在自己的壳里。这年头的大学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和交际圈,你不主动,也就不会有人主动和你交往。每天看着室友们忙忙碌碌,来来回回,没有事情的林奕就去上自习,到图书馆。就这样,林奕渐渐成为同学眼中孤僻不合群的怪人。
后来在老乡会上,有人看不下去了,就建议她说去找几份兼职,既能挣钱又能锻炼社会能力,最好再加入几个社团,大学生活就该过的多姿多彩一些。
虽然父母留下的钱足够她上完大学,但是谁也不会嫌钱多。她就通过学校的助学机构找了两份家教,然后根据喜好报了一个书法社。
显然,林奕的选择并不是那个提意见的同学本来的意思,但她毕竟找到了一些精神的寄托。
林奕从没学过书法,但是只要想象一下拿起狼毫笔肆意泼墨的豪爽,就让她不自禁的激动起来,所以,她不介意从新学起。
书法社的指导老师是一位书法系的老教授,退休后闲来无事便教教社里的新手们一下入门知识。
林奕很喜欢这个教授,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古代文人那种坚毅,刚正不阿的气度,让林奕很是钦佩。
不过,林奕的优势显然不在文学这一面,让她解十本八本数学题没问题,让她背几首诗词,那就太难了,而且千辛万苦的背下来后,还不解其意。老教授不止一次地对她说过,她没有学书法的天赋,而且写出的字也匠气太重,没有灵性,很难有所提高。但是林奕却又是一个极为坚持的人,她喜欢书法,所以一直都非常努力地练习,能不能写得好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所以就并没有因为老教授的评价而放弃。
也正是因为林奕的这股韧劲,老教授反而对她格外照顾,经常在闲暇时间指导林奕。两人渐渐熟悉之后,老教授也知道了一些林奕家的情况,便经常把她叫到家中吃饭,一来二去便认识了老教授的孙子,阮子澈。
阮子澈也在S大,就读于商学院,比林奕高两届。因为父母的工作都很忙,就一直住在爷爷,也就是阮老教授家。
阮子澈是个很温柔的人,温文稳重,风度翩翩,又总是像个大哥哥一般照顾独自一人离家在外的林奕。
对于这个一直关心自己的师兄,开始的时候林奕也只是感激居多。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身边出现有这么优秀的异性,相处久了之后,说没感觉那就是骗人的了。
但是林奕清楚的知道阮子澈对她的好仅仅是出于习惯还有阮老教授的嘱咐,而且阮子澈也过于的优秀了,林奕从没想过与他有过什么。
不是林奕自卑,而是这份懵懵懂懂的感情还不足以影响林奕一贯以来理智清明的大脑,她向来信奉不管是恋爱还是结婚都要门当户对,这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