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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治愈了。
正要转头离开,林奕突然想起这是在空间中,若是到时候再拿回外界会不会又要被黑气侵占?养成依赖性可就不好了,懒得想这么多了,林奕又把兰花带出了空间,多浇上半碗溪水,放在窗台上,就任它自生自灭了。
上网查了一下银行卡里的余额,只剩下不到一千块了,看来这回不卖花是不行了。
林奕现在住的地方是一片老式的住房小区,虽然交通便利,却是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小区的绿化建设的很好,对面甚至有一个小公园,每天早上都会有一群老大爷老大妈在那锻炼,收音机声音开到最大,不醒都会被吵醒,完全不用担心上班迟到的问题。不过对于周末想睡懒觉的人来说这就是个头疼的问题,林奕的室友就在这半年里已经前前后后换过两拨了,开始都是因为环境好又不会像市区租金那么高才来的,后来都是不能忍受每天早上的噪音又搬走了。
当年林奕就很喜欢学校的建筑,全是青灰色的表层,最高也不会超过五层,所以毕业之后,她多方寻觅才找到这么个符合标准的地方。 听房东说这片儿的房子都是解放前就有的,非常牢固,楼层也不高,视野宽阔,环境优美,很适合养生,就是离市中心有些远罢了。后来虽然有些小问题,但是因为比较懒,她也就没有再换过地,倒是被这群老年邻居影响,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没有换地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房东人很好,林奕看着之前的室友来来回回,房东也都没有为难人家就直接放行。在他们上班不在的时候,房东阿姨也会过来打扫卫生,就是家具电器有个什么问题也是房东家的儿子来免费修理。
马上就要退租了,林奕想着怎么也要提前跟人说一声,要不然到时候不好找下拨租户。
房东一家就住在林奕租房的楼上,她敲门的时候,房东阿姨也正好在家。
“王姨,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下,我年后就要回老家了,可能不会再续租了,之前的房租我不是付到了三月底嘛,我到时候在搬,就是提前跟你们打声招呼,这一个多月也好再找下个租客。”
寒暄过后,林奕就直奔主题,王姨听见她这么说也没有任何阻拦,还和林奕说女孩子就应该离家近些之类的话,听着王姨有越扯越远的趋势,林奕马上打断她的话头:“王叔不在家吗,怎么没看到他?”
“他给楼上的刑老太太家帮忙去了,哎哟,说起这个,你是不知道,这邢老太太昨天夜里突然中风了,她又一个人住,都没人知道,还是她家老大早上往家打电话没人接,才怀疑是不是出事了,又打电话给我们家老王,老王赶紧找了人把锁撬了,才发现老太太躺在地板上都不能动了,这会儿老王还在医院守着呢!你说现在这些老人呀,BALABALA”
趁着王姨又开始没完没了之前,林奕迅速决定撤离,“哎呀,王姨,我锅里还炖着排骨呢,差点都忘了,我要赶紧回去看看,您忙哈~”说着就马上闪人了。
出了房东家,林奕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都这么久了还是不能习惯王姨的热情。
下楼梯的时候,林奕想到刚刚王姨说的邢老太太,林奕一直觉得刑这个姓听起来就很严肃,而且这位刑老太太也不负众望地是个严肃的老太太。
她是小区居委会的,虽然现在的居委会大多是一些年轻人,工作模式也有了很大程度上的变化,变得更加模式化,更加像一个小型政府,但是这位老奶奶却依然固执地坚持自己的路子。她经常带着红袖章,不是在楼下查违章停车,就是走家窜户,对东家长西家短知之甚详,其实现在的年轻人很不习惯居委会大妈的这种工作方式,他们会觉得自己的受到了侵犯。
刚开始的时候,林奕也不喜欢这个有些多管闲事之嫌的老太太,但是后来发现这位和老住户的关系都很好,又极其热心,喜好帮助人,但是对于经常夜不归宿,也不和邻里之间交流的这些年轻人她很看不惯,也总是板着脸,不给他们好脸色。所以才让林奕觉得她不好相处。
因为林奕是个很宅的人,每天下了班就回家,还因为吃不惯外边的饭菜就经常自己买菜做饭,于是常常能碰到“巡逻”的老太太,估计老太太觉得这个小姑娘挺老实,渐渐就对林奕和颜悦色起来,林奕也时不时的跟她聊上几句,熟悉之后,老太太就经常提醒她说女孩出门在外要注意这注意那,有时周末还会叫上林奕去她家吃饭。
老太太丈夫早几年去世的,两个儿子都在外地工作,也早已成家立业,还有最小的女儿也在国外念书,她自己独自一人居住。想着毕竟也是住在一个楼层里的邻居,平时关系也很融洽,林奕还是决定去看望一下她。不过今天人家应该还在治疗当中,还是等着过两天再去吧!
回到卧室,林奕伸了个懒腰,这么舒服的日子,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铺上,闭上眼睛,放空心思,只用耳朵去聆听外界的声音,窗外是一棵柳树,独立于寒风料峭之中,树下窸窸窣窣,是蚂蚁的声音,稍远一点是干枯的草坪上小朋友们在踢足球。
无忧无虑的孩子是最幸福的,他们没有生存的压力,他们清纯、真诚、纯洁,还没有接触到社会的黑暗和肮脏,让人不自主的去喜爱和想要接近。
越过草坪,买菜的大妈们或是边走边聊或是伫立在路旁闲话。林奕没有窃听别人八卦的爱好,直接把注意力向更远处。
出了小区就是小吃街,街道两旁摆满了地摊,工艺品,衣服,化妆品,卖什么的都有。还有赶着三轮车叫卖水果的,原来林奕就很喜欢吃水果,只是现在水果蔬菜一天一个价,林奕已经很久没有买过了,再加上得到空间以来都是吃空间里的灵果,现在再遇到以前很喜欢的水果还真是有些想念。
她现在严重不信任外界的一切食物,用神识大概看了看水果摊上的水果,正好有自己很喜欢的樱桃,抓着钱包,就准备下去买一点,不知道自己的空间有没有逆天到只用核就能长出水果树来。
拎着半斤樱桃和一斤苹果,走在路上的林奕还在想着这价格又涨了,要是自己没有空间,可能还是舍不得买的吧!
从柳树旁走过,林奕突然想看看之前听到的蚂蚁们,她跨过低矮的栅栏,捡了一根枯树枝,低着头弯着腰,围着柳树转了一圈,不时的用手里的树枝拨弄着,还真让她发现了一个蚂蚁窝。
在柳树靠近墙根的一小片地上因为长时间晒不到阳光,又不时有人从上面的窗户往下倒水,就形成了一个潮湿的环境,泥土比较松软,拱出地面的树根交错盘桓,树根下面就有蚂蚁筑成的小窝,冬天气温寒冷,没有工蚁出来觅食,林奕也只是用神识可以看到地下蚁巢里它们忙碌的身影。
心满意足的林奕扔了树枝,拍拍手,拎起放在一旁地上的水果,站起身来,因为动作过猛,却被垂下的柳条抽到了脸颊,眯眯眼,林奕伸手折下这根枝条,空间里小池塘的旁边正好什么也没有呢!看了看被自己辣手折下的柳条,心里还想着,能进空间生长那可是你的福气!
买来的水果林奕一个也没有吃,全部刨开取籽,埋在了之前她规划好的“果园”里,浇点溪水,至于柳枝就随便插在了池塘边上,没有听过无心插柳柳成荫嘛,柳树其实很好养,精心照料反而适得其反。
晚上趁着没人的时候,林奕到对面的小公园把几个花盆都填满了土,让她直接用空间里的,她才舍不得,那可是经过息壤改造的。
精心选了两株开的不是很离谱的春兰,移植到花盆里,拿出空间,放在莲瓣兰的旁边,先让它们适应一下外界的空气。它们经过空间灵气的洗涤,不含一丝杂质,经脉剔透,花色纯正,因为灵气还没有散去,黑夜中的它们像是被一层朦胧的荧光包裹着,如白玉般晶莹透亮,就像刚从山野之上飘然入世的仙子,遗世而独立,不似凡间之物,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决不能就这样拿出去卖了,等它灵气慢慢消散再说吧!
临睡前,林奕又用望灵术给莲瓣兰检查了一遍,黑气已经被驱逐了一半,说明这株兰花的生机也已经恢复了大半,心情很好的林奕又奖赏了它一碗溪水,哼着歌,洗洗准备睡了。
☆、卖花
意犹未尽的从修炼中醒来,看了看小溪对面,种在山谷里的东西都是一天抵一年,三年下来,果树也开始结果了。林奕自己先尝了一些,虽说空间很逆天,但是植物本身的基因还是不能改变的,樱桃和苹果还是和它们老祖宗一个品种,只是味道口感好一些,像蔬菜一样蕴含了灵气,但外表却没有什么变化。
出了空间,先是查看窗台上的兰花。离上次把莲瓣兰带回了那天已经过了三天,莲瓣兰的生机早已恢复,那两朵春兰的灵气也散的差不多了,品相不错,但是没有了开始时那种若有若无的飘渺感。
对于这个结果林奕很满意,轻快地转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饭。
前一天就跟王姨打听好了邢老太太住在北医三院,找出一个比较宽大的背包,装上钱包钥匙什么的,就出门了。
下了公交一看,医院门口也是商业聚集地呀,对面一排饭馆和卖花的卖水果的小店,路的两旁也是地摊三轮堆积。就近买了几斤苹果和香蕉,进了医院,传说中北医三院常年人满为患,进去之后的林奕才算明白这话一点不假。
林奕很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屏住呼吸,快速的穿过阴暗的通道,来到住院部。询问了护士人员才找到邢老太太的病房,进去就看到一溜的五个床位,老太太的床位在靠近窗边的第二个,嘴上还带着氧气罩,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着,旁边也没有别人,听说她儿子已经请假从外地回来了,估计现在是暂时有事离开了。
把水果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顺手拉过旁边的凳子,林奕坐了下来,拉过老太太放在被子上的手,苍白无力,干枯的好像没有一丝血肉,只剩下了皮包骨,皮肤上也布满了老人斑,林奕一点点的磨蹭着,这时的邢老太太哪还有以前的健朗和爽利,虚弱的好像随时可以离开一样,就像很久以前的外婆。
微微抬起头,把眼中的水汽散去,林奕把右手搭在老太太的脉搏上,试着从丹田中调出一丝灵气,从手指导入她的血管,神识也顺着经脉向前查看,果然在大脑发现了血管堵塞,看来这就是老太太发病的原因了,把血管打通,淤血祛除,又让灵气顺着血管游遍全身,滋养了一下经脉,顺便解决了一些陈年旧疾。收回灵气,林奕满意的看着老太太的脸色马上红润了一些,估计老太太今后再活个二十年时没问题的。
做完这些林奕趁病房还没有什么人就赶紧离开了。生死由天,生老病死是凡人永远无法跨越的障碍,本来林奕没有想过要改变什么,就连带来的水果也只是在外边买的而不是空间里种植的,但是面对这个曾经照顾过自己而现在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老太太,她总是不由自主联想起外婆,自然也就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虽说修真之人不能过多干预凡人的世界,但是谁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神灵,天道。而且她是秉承洪荒古仙人一派,讲究的是合乎天道自然,率性而为,想做便做了。
出了医院,林奕就给肖老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对方是否方便,听见林奕要送兰花过来,肖老忙不迭的表示自己一定在家等着。听着肖老突然变得雀跃的声音,林奕有些失笑,看来不止自己着急,对方也是迫不及待了。
在花鸟市场外边找了无人的地方,把早上装进空间的兰花放进了背包,双手也提着两盆自己种的兰花,就这样晃晃悠悠进了市场,远远的就看到两个老头在店门口不停的张望。看见林奕之后,两人赶忙迎了上来,接过她手上的花。
因为没看到那盆莲瓣兰,沈老疑惑地看了林奕一眼,正准备问她,却被肖老一把拉住,看了看周围拥挤的人群,沈老识趣的闭上了嘴。随后三人又顺着上次的小道来到了肖老的家。
知道两人比较着急,林奕也没有废话,直接从背包里把兰花拿了出来,看到兰花的一瞬间,肖老呼吸一滞,眼眶也有些泛红,手伸了出来却又顿住,不敢真的触碰,好像这是一场梦,那花一碰就会碎掉一般。
林奕也不着急,她就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喝着茶水。好一会儿,肖老慢慢晃过神来,确认过兰花真的被治好了之后,一直激动地和林奕说着感激的话,连沈老也是用感激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奕,直看的她有些发毛。
咳嗽了一声,驱散周围诡异的气氛,林奕开门见山的说:“实话跟你们说,这花其实也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