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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锡侯急得不行:“不管怎么说,我们川军正规军就已达到三十三个师,这还不算南方各省自有的十几个师,这份计划中的‘国防军’只有六十个正规师的编制,整个南方只能获得第四十师至第六十师的编制,而北洋那帮人却拿走了第一师至第三十九师的大部分编制,这太不仗义,太不合理了!”
萧益民示意邓锡侯坐下:“急什么?好歹也是中将军长了,怎么就没点儿耐性?”
邓锡侯只好坐下:“司令,决不能答应北洋的要求,决不能,哪怕维持现状,属下相信不出五年,我川军就能把北洋统统打败!”
萧益民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不能再打了,我才同意了这个吃亏的编制方案,也正因我同意了,才换来段芝泉和徐世昌对南京行营的支持,不管怎么说,眼前看是吃亏了。但从长远来看,我们赚便宜了。
“还有,新疆、西藏、西康和即将成立的海南省并不在此次整编计划之列,这四个省仍然继续保持现状,保持他们的边防军编制,你刚才没看清楚?”
邓锡侯连忙翻阅文件的最后部分,细细读完,随即陷入沉思。两分钟后抬起头仍然疑虑重重:
“司令。虽然这四个省不在编制计划之内,但是除了属于我们的西康之外,其他对我们并没有半点儿好处,根本就不能弥补我们的巨大损失啊!”
“胡说,即将建省的海南是个特区。但这个特区与之前中央政府直辖的青岛、上海和天津三大特区完全不同,海南省的省长和督军都由我们南京行营全权任命,属于我们南京行营管辖。
“海南省不但有三个师的边防陆军编制,还会成立保卫漫长海岸线的海岸警卫司令部,只要军费不用中央政府负担,中央政府根本就不会管海南有多少军队。以及这些军队如何设置。”萧益民解释道。
邓锡侯立即明白过来:“这么说,前一段时间国内报纸均有披露的琼崖大建设是真的?”
萧益民含笑回答:“是真的,不单止报纸报道的海南大建设是真的,报道估计的不下十艘小型护卫舰和三十艘近海快速炮艇也是真的,如果有兴趣,等会儿你到四楼档案科查阅即可,你的级别摆在这儿。完全有权力了解我军的重大计划。”
“司令……”
邓锡侯感动莫名,只觉得鼻子发酸。心里沉甸甸的。
萧益民笑着道:“你的第五军不存在了,我们川军的各军各师番号很快就要更改,过两天你得赶回汉中,恐怕没时间参加月底举行的全军扩大会议,我先向你透露一二,先把文件还我。”
萧益民收回文件,简要通报:
“初步计划是,第一、成都、重庆、雅安这三个军事工业基地,各组建一个守备师,全权负责军工企业、钢铁冶炼企业的安全保卫重任,直属四川总部统辖,由我川军各部裁撤下来即将退伍的官兵组成,以后每年都会如此。
“第二、成立直属南京行营统辖的陆军航空兵司令部,下设两个师级单位,一个在成都,一个在即将建省的海南,计划两个月内,从我军三十余万将士中精选出一万人,组成航空兵警卫、地勤、海军陆战队等兵种,已经成立半年的成都凤凰山飞行俱乐部很快会扩大,作为陆军航空兵训练基地使用。
“第三、我们已经悄悄从第一军、第三军、第七军和宜昌新兵训练基地,抽出三个师四万将士调往海南,顶着海南省边防部队的番号进行特训,其中一个师是装备先进的机械化师,需要的时候完全可以把这个师调回来,再把另外一个师调往海南进行换装和特训,也就是说,海南的这个装备先进的机械化边防师,就是我军轮流换装和进行特训的一个壳子。
“第四,已经驻扎开到陕南各地的第十军两个师,将会划到你的管辖之下,属于陕西方面的军队,不会再占用我川军的编制。至于如何调整、如何任命各级主官,都由你邓晋康全权处理,这是我和总部对你的信任,希望你能带好这支部队,力争早日拿下整个陕西,你只管打,后勤方面无需担心,至于社会舆论影响和北京中央政府压力等问题,由我和南京行营来为你分担。”
说到这里,萧益民盯着邓锡侯的眼睛:“你脑袋上陕西军务会办的帽子是稳当的,弄好了换顶陕西督军的帽子戴也不难。”
邓锡侯终于彻底感动了,不但就此放下压在心头的沉重包袱,而且心怀激荡,满腔感激。他缓缓站起,深吸口气,竭力抑制奔腾的情感,端端正正地向萧益民敬了个军礼:
“司令再造之恩,锡侯没齿难忘!请司令拭目以待,锡侯绝不再让司令和数十万弟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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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突发事件
更新时间:2012…10…2820:03:48本章字数:5142
第二二三章突发事件
元宵佳节转眼即逝,即将在北京召开的全国会议日益临近,全中国的政治势力和各地民众都处在铺天盖地的喧闹舆论的覆盖之中,世界各国的目光也相继投向北京。……网
不知什么原因,中央政府和政务院即将出台的《新闻出版法》、《金融投资法(草案)》和《军队国有化改革方案》部分内容泄露出来,天津《大公报》和日本政府背后控制的《东亚日报》,率先披露并附上激烈的评论,中外各大报纸立刻连篇转载,仅三天时间就传遍中外,引发美、英、法、意等国的强烈关注。
列强几乎异口同声地声称:中国即将出台的相关法案,很可能将改变中国的历史和整个亚洲的政治格局。
一九一九年二月十八日,星期二,距离全国代表大会开幕式还有三天时间。
凌晨五点,从南京浦口开往天津的客运列车,在悠长的汽笛声中开出山东枣庄车站,以每小时二十五公里的稳定速度向北进发。
两节一等车厢里的百余名各国外交官员和中外记者,大多仍在梦乡之中,只有年轻英俊的英国《泰晤士报》驻南京记者伍德盖特和南京行营所属《中国时报》记者李毓芬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坐在过道休息处低声闲聊。
“伍德盖特先生,想不到你也乘坐这趟火车,我还以为你们报社要采访完今天南京行营农业发展会议之后,才会赶赴北京呢。”
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的李毓芬,年仅二十三岁,算不上漂亮,但肤色白里透红,衣着打扮非常协调,全身上下散发出青春的活力。
伍德盖特早在南京时就注意到这位年轻的中国女同行,也知道她身后是实力强大的南京行营,加上迅速发展壮大、不断创新的《中国时报》后来居上,已经隐隐成为中国第一报纸的强悍地位,伍德盖特非常喜欢和李毓芬交流:
“美丽的李小姐,虽然我们对中国南方各省的农业发展成就深感钦佩,但是北京即将召开的大会要比南京的农业会议重要许多,不是吗?”
“没错,北京的大会太重要了,足以影响到我们整个国家未来的命运,看来你们也很重视。”李毓芬笑了笑,似乎下意识地看了下表。
细心的伍德盖特望了一眼紧闭的车窗外,除了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来到中国一年多他经常走津浦铁路,频繁往来于京津地区和南京之间,因此对列车运行情况非常熟悉,看到李毓芬的样子就知道她很少乘坐火车:
“李小姐似乎还不适应火车上的生活,昨晚你睡在我的下铺,感觉你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李毓芬歉意地笑道:“对不起,没想到打扰你了,我这是第一次乘坐火车,感觉怪怪的,呵呵!”
伍德盖特理解地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乘坐轮船,吐得一塌糊涂,下船就发高烧,用了一周时间才恢复健康,连我妹妹都笑话我。”
李毓芬颇为感激地笑了笑,感觉五大三粗的伍德盖特远比外表看起来细腻,于是非常愉快地和伍德盖特聊起了彼此的童年往事。
这一聊就是半个小时,而且越聊越投机,要不是担心吵醒别人,恐怕两人早就开怀大笑了。
突然,平稳运行的列车猛然一挫,接着发出一连串金属撞击声和刺耳的急刹车声音,整列火车上的乘客被接连发生的急刹车震动吓醒,惊叫声、询问声此起彼伏。
伍德盖特紧紧扶住倾倒的李毓芬,等列车缓缓减速即将停下,才松开手:“别害怕,也许是铁路前方遇到什么事情了,这种事情我经历过几次,最后都没事。”
李毓芬望了一眼已经全部打开的各个包厢和从里面慌张跑出来的乘客,非常后怕地拍拍饱满的胸脯:
“吓死人了,谢谢你,马特,要不是你扶着我,我可能摔伤了。”
“这是我的荣幸,亲爱的芬,一会儿就没事。”
伍德盖特笑了笑,转身要打开紧闭的车窗,想看看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知窗口才拉开一小半,就听到外面传开密集的枪声。
伍德盖特吓得立刻关上车窗,一把拉住身旁吓得面无人色的李毓芬,匆匆返回包厢,并对正在穿衣服的两名法国外交官急切地通报:
“千万别出去,有枪声,很密集的枪声!我想起来了,这地方叫官桥镇,东面一片大山里面全是数不清的土匪,四个月前整列火车的救灾物资被抢劫,就是在这个地方!”
两名法国外交官吓得脸都发青了。
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当时就瘫坐在铺位上,随即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从下方拿出皮箱,放到床上打开,将装在里面的一沓英镑纸币塞进长筒皮靴中,然后飞快地合上皮箱,一把拉住身边的同伴,要求同伴立刻把随身包里的银元去找个地方藏好。
李毓芬看得目瞪口呆,伍德盖特想笑又不敢笑,心里对这两个胆小如鼠的法国佬非常鄙视,可没等伍德盖特表现出他的镇定自若,走廊里已经传来声声惊叫和密集的脚步声,一声枪响和中枪的哀嚎声从隔壁传来,紧接着两位女人的尖叫声和痛哭声骤然响起,整节车厢里全是震耳的吼叫声和脚步声。
“嘭——”
巨大的踹门声,吓得伍德盖特等四人拼命向后躲,两名手持德国c96毛瑟手枪的蒙面匪徒冲进包厢,矮壮的蒙面匪徒飞起一脚,将想站起来上前讲理的伍德盖特踹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李毓芬身上。
身体被撞得生痛、脑袋碰到车厢头晕目眩的李毓芬迅速反应过来,紧紧抱住伍德盖特的脖子,不让他反抗,此时两个法国人已经吓得举起双手,任由另外涌进来的两名土匪到处搜刮。
两分钟不到,李毓芬和伍德盖特等人的行李和钱财被洗劫一空,两位法国外交官藏在鞋子里的英镑和银元尽数被搜走,一名匪徒还抓住企图夺回财产的法国佬一顿痛打,最后用枪指着法国人的脑袋就要扣动扳机。
“不!”
李毓芬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推开伍德盖特,扑到已经绝望的法国人身上,对着黑洞洞的枪口,泪流满面地哀求:
“大哥,我求你了,别开枪!你这一开枪,就会给附近的父老乡亲惹来麻烦的,要是洋人真的死了,政府绝不对放过你们的,我求你了,你大慈大悲,大人有大量!”
“贱货——啪——”
蒙面土匪一掌将李毓芬煽倒在地,想了想,不情不愿地收起枪,正好外面传来声声口哨,接着是马匹的阵阵嘶叫声,另外几名匪徒连忙拉走这名不依不饶的土匪,转眼间逃了个无踪无影。
车厢里静得可怕,只有隔壁的伤心哭泣不断传来,腹部剧痛、冷汗淋漓的伍德盖特感激地抱起已经晕倒的李毓芬,两个法国人连忙上来帮忙。
不一会儿,混乱的脚步声再次传来,脸上鲜血淋淋的英国驻南京领事馆二等秘书迈克尔出现在伍德盖特的包厢门口,望了一眼安好的伍德盖特,立即了松口气。
“迈克尔,你没事吧?”
伍德盖特腹部如同被货车撞过一样,疼痛异常,但仍然挣扎上前,关切地询问,掏出手绢让迈克尔擦去脸上的鲜血,这才看到迈克尔左颧骨上裂开的大口子。
迈克尔胡乱擦了擦脸,就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说出来:
“前面七号车厢死了一个瑞典人和一个荷兰人,我们这节车厢死了一个、被打伤十几个,你隔壁的怡和公司负责人西蒙斯也死了,都是企图举枪反抗被打死的,车上的警察也死了四个,其他车厢情况不明,但是大部分车窗玻璃被子弹击碎,我们这三节一等车厢也被抢劫一空,唉……这位受伤的女人是谁?”
“《中国时报》记者李毓芬,要不是她向土匪苦苦哀求,说不定我们也会被打死。”
伍德盖特感激地望着昏迷不醒的李毓芬,然后把刚刚发生的情况简要告知,两名法国人也感激地述说李毓芬的勇敢,最后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