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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帮他量身打造几个宝贝,让他回去还可以延续在这边的修炼吧,只是多花一点力气罢了!”
在一个洞窟内,进行无止无尽修练的萧廷谦,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此时已经被算计了,但这种算计。使得走向了以往难以期待的高度。
当峰火过去,他站在高岗上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感激,还是怨恨,那位不给自己一点机会的女子。
“你要走了?”
当柳定定再次出现在滴水别院时,霍保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身旁。
“是啊!舍不得我呀?”柳定定笑着看向出现在身边的男子。这三年来,彼此虽然没有通过话。但是柳定定知道,对方一直在注意自己的存在。而自己对这二十七位滴水洞的主人,也是不时多加关照。添药送水的,没少给好处。
一些明白人,也能明白她的存在。
“真不想要滴水洞这个宝贝?我觉得你对它的掌握,比我们二十七人还行。这三年来,你替我们做的准备。我们都感怀在心。过一段时间,我们会游走灵界,若有需要,可以喊上我们。听说,外面的世界,这一年来变得很乱,透过各种管道躲进来的人也变多了。”霍保此时与三年前相比,更多了一种飘然欲仙的仙风道骨。
有些人无论怎麽勤肯修行,都走不到这一步,有些人却因为机运。而能短时间内达到。
“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这滴水洞可是仙宝,可以带上界的。我要是拿了,你们不恨死我才怪呢!少说这种胡话。我要走了,你们不会想拦住我吧?”柳定定在获得许多的同时,已经竭力做出自己所能做出的回报。大家都是聪明人,她相信他们应该知道其中的珍贵。
“当然不,相对地,我们还要送你礼物呢!我们一年内还不会尝试飞升。若是你在灵界有什麽需要帮忙助手的,尽管叫上我们。我们会做好打手的心里准备。甚至帮你在灵界打下一片江山都没什麽问题。”霍保提出了他们二十七人商量出的回报。
灵界相当大,从来没有哪一方势力能够掌控全局。但是在某一个地方占个领头的位置,对他们二十七人来说。尚且不是什麽难事。
“你们看我像是那种喜欢掌握权势的女子吗?权势愈大,需要负载的因果也就愈多。我其实很懒,懒得理别人太多。只管得了眼前的人。就算灵界乱了?又关我什麽事呢?想来找麻烦的人,不会让他们好过就是了……”柳定定说着看似天真的话,这话里,却是满满地决心。
她知道,因爲父亲的关系,再加上自己又是下界新飞升的修真者,在阵营上势必被画分爲新营。但是,以她拥有的培植灵药能力,却又足以成为旧营。
她开设鼎丰馆,也是向外散露一个消息。她不新不旧。只是二不靠的结果,天知道又会有什麽样的害处。
只是,至少不用做炮灰,去做那无意义的拚斗。
新营此次的行为,与强盗又有何不同?只是,旧营的底蕴深沉。父亲,其实也不愿意吧!希望他在收到自己送去的东西後,能够善尽思量,不要当了出头鸟。以父亲现今的实力,上头还多得是人呢。
“……他们两人呢?不跟你一起走?”霍保突然想到,当初柳定定身边可是有一大一小两名男子。
“一个我会让他在你们这里再多待一定的时间,让他早点成长起来。另一个,我已经将他送走了。此时,他应该已经回到老家了。”
“留下的是韩公子吧?你们的确是一对璧人。”霍保在入驻新洞後,养成了随身带酒壶喝酒的习惯,此时,又是狂灌了一口。里头的酒水看似无尽。这是柳定定炼制出来送给霍保的礼物之一。他的修行,多喝灵酒有益。
“多谢吉言。不过,仙土仙途,要走的不是只有感情一条路,还有良心呢!有时候要顾虑到他,放不开手来做。但是没有他,我心中又充满孤寂。修真爲了什麽,我真的迷惘了。”
“想那麽多做什麽,不过是活着,能看更高更大的天空,不是很好吗?当人活着到达一种高度,自然有一种平凡人所享受不到的自由。例如,你有能力帮助我们,因而得到我们的感谢。反而那些爲家族,爲势力放不开的,他们固然痛苦,但是,他们也在享受着这种包袱。”霍保短时间的沉思後,朗爽地说道。
“谢谢你。我有点明白了。”
☆、第一一一章 曹老板
清冷地月光下,冲虚城城衙门附属的地牢里,昏暗的灯光闪烁着。
衙门中守夜的人,半昏沉地来回巡逻。夜色中,对他们而言,没有什麽不寻常的声音。
夜空中传来的滴答凝水声,只是让夜变得更为静谧。
或许,就是这麽静谧,所以即使是轻声说话,声音还是显得透亮。
即使说话的人浑然不觉,声音也还是远远地传了开来。夜里,这或许是驱逐寂寞的方法。
有声无声,无声有声。
“这麽久了,也不见有个人来,这位曹大老板该不会只是个弃子?枉费这位曹老板,不管怎麽受刑都不肯说。唉……难得一个好人,一家好店。”
说活的人行走之时,仍然不时地用手掌摩擦着双臂,想要藉此取得一点暖意。
春天来了,夏天还远,处在灵界最底层的他们,却隐隐感觉到一点生命的寒义。
上面的人在动心思了,下面的人只能跟着起舞,舞不过来,那也只能等死。想要挣破这一切,只有站在能舞动别人生命的位子。
可是每一次能逃过一切灾难的人,却总有他们一份。
“你说,这事是不是做得太绝?鼎丰馆在我们这里开设,谁没的到一点好处。现在倒好了,店面是拿下了,以往几年能买到的好东西没了不说,有了什麽用不上的收获,都没办法高价卖出。这日子真没法过了。”说这话的人显得有点粗线条,在夜里说话的声音,竟然没变小,还和白天一样洪亮。
幸好,他们走过的地方,是一片公事房。夜间里除了一些赶工中的衙差外,是没有什麽人会在这一遍地方逗留。说话的人嘴巴此时正嚼着包子,显得有些口齿不清。不然,他身边的小伙伴连打死他的心都有了。饭能乱吃,话能随便乱讲的吗?
讲错的一句话。比千刀万刄更可怕。
“嘘,你找死啊!这是上头的上头交代下来的。你以为城主真的喜欢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啊?你都不知道,自从鼎丰馆开设没多久。城主大人就自己家都不住,整天就住在鼎丰馆,弄得城主夫人都很不满意哪!後来,也跟着搬了进去。现在好了,城主大人天天被他夫人责骂呢!”
谈话的声音渐渐地接近不曾失去火光的地牢。
“谁?”里面的人听到声音,走到接近牢房门口,虽然春天已经过了一半。但夜风仍然料峭。走到接近门口。拉开半掩的牢门时。这人还不忘套上一件大衣。只是那种怕劫牢的紧张感,却是一点都见不着了。
“是我们,来寻夜的,里面没事吧?曹老板今晚睡得可好?”那一个同样怕冷的寻夜人员,撑开门向里面看了一眼。
以往,地牢夜里,除了狱卒所在的地方以外。是不点灯的。虽然也分个等级层次,但大体还是阴暗潮湿的。
但是自从曹观心,曹分店长住进来之後,这规矩改变了。用刑不敢用太过,放人不敢放走。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大家都等着鼎丰馆幕後大老板会有什麽反应。却发现,什麽反应都没有。好像店没了就没了,他们也没兴致再开了。
这种情况,反而让这些动手的地方,变得更为紧张,连带着,曹老板的待遇也变好了。就算受刑,也是仙家手段,当时极为痛苦,但复原的速度也是极快。曹大老板是灵体人,属於武师,身体那是棒棒的。
曹观心,这辈子经过很多大起大落,活到一大把年纪,原本自己独立门户,在北地一个小山村支持一个小村落。却在因缘际会之下,加入了冰斗城,并在其後,放弃冰斗城长老权位,成了鼎丰馆冲虚城分店的店长。成了领分红,领薪金,住豪房的大户。
这个位置先不说福利好,在地方上也受人尊重爱戴。开店以来,冲虚城的一般老百姓,见到他都笑咪咪。
能够利己利人,让曹观心心胸开展,这十余年来也接连突破,要论实力,在冲虚城虽然也不是数一数二,但数到第一百,总是有的。
冲虚城同时也是鼎丰馆开设的最南界,距离遥远的中央国度,还有无数距离。一开始,柳定定就说过,这里最危险,也最难掌握。内地的人心气高,或许会出些什麽事。
三年前,总馆长大人,就说要四处巡视,但巡着巡着,人却巡丢了,没有人能联系上。但是该送来的东西,却一样也不缺。发生什麽事情,有总能及时得到指示。这一次,要不是他慢了一步,没有按照柳定定的指示及持撤走。也不会这麽悲惨。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总馆长会变得如此无所不知,但是他真的是心甘情愿受罚,不敢有任何怨怼。他感受得出来,适当时间,自己会得救的。所以他也就既来之,则安之。在这样的环境里,竟然修为不退反进。
可以说是奇蹟了。
刚开业那几年,鼎丰馆冲虚城分店的生意,仍然非常火热。每天都是最高限度的供应,鼎丰农园送来的菜色和菜量都非常丰富。因此,人力不足的情况下,也用了些当地人。
本来,这些生意做下来,远不到饱和程度,也说不上得罪谁,这东西,本来就多多益善。更何况,鼎丰馆的供货,也不跟本地抢,都是来自遥远的冰斗城。
对於紧缺的物资来源而言,这反而是大大的好处,毕竟谁都不愿意将珍贵的食物外流到外地。
虽然鼎丰馆的定位,只是中等水平,但是常吃的人都知道,在这里,就算是合体期修真者,也能以量制胜,获得满足。
然而,最近半年来,不少鼎丰馆都被当地势力压迫,不复原本的友善态度。
鼎丰馆分行开设时就有一个条款,当地不欢迎,就不开设。所以都有跟当地势力打过招呼。所以当闹事的人变多的时候,曹观心除了跟後方反应、主动处理闹事人员以外,也向当地官方反应。
毕竟,连城主大人都住在他们鼎丰馆那里,差点没挪过来办公了。所以他就显得过度放松了……
☆、第一一二章 迷雾大起
狱卒向内望了一眼,看着一如既往的景象,听着一如既往的声音,缩了缩脖子,点头道:
“没事,没什麽异常。”
说着,竟然叹了一口气。若是有旁观者,还以为他希望发生一些什麽。这可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回事。
听到回答,两名巡夜的人也露出一脸吃大便的苦样。看来,对他们来说,这也是苦差。本来,以他们两人化神期巅峰的修为,大可以过优渥的日子。
“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想麻痹我们啊!这麽久了,连个来人都没有,你说他们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啊?”那狱卒叹完气,竟然一脸郁卒。好像他口中说的那人,没来劫狱是害苦了他一样,让他痛不欲生。
事实上,他真的很痛苦,这段时间以来,他每天出入牢房,都要小心奕奕,唯恐踩到安下的陷阱,让自己万劫不复。这些陷阱可是以杀阵为主。
整日生活在这种看不见得杀阵中,他都有一股乾脆自己先逃走算了的情绪。
曹观心的视线从牢房里看向那黑压压的洞口,心下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他知道是自己错了,没有遵守总馆长的指示。才导致今日的後果。也才看清楚人的面目。
人在站纲站队後,原本的个人,就变得不重要,一旦损害到後头代表的群体时,连生命都可以牺牲。远本的关系,自然更需要从新量算。
那一天,他虽然依照章程,把法阵啓动,把重要营业用法宝传送走,并且隐匿了重要人员。但是他个人却留了下来,为的只是问:
“你们为什麽这麽做?”
他不明白,怎麽真有人这麽傻,会自断好处。若是同行竞争还好说。偏偏是十来年对他笑语相向的老顾客。
其实,总馆长正准备量化生产低成色菜肴,相关简化法宝,正在冰斗城的炼器屋内生产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总算明白过来,对於自己耽误了馆长得规划,他也是深感内疚。
“天快亮了。到时就好了。”巡夜的人同样无奈地说道,这种时候总是能听到不断的滴水声。他们本也是鼎丰馆的老顾客。现在要转头对付他们,心理着实有点障碍。
“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这水声今晚好像大了一点?”或许是刚从温暖的室内走出来,狱卒显得敏感了一点。
“听你这麽一说,好像有这种感觉……,咦!今晚起大雾了,前面看不到五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