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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这些人。没有这些人一起出言来扛,他们也不敢呼唤这些人数众多的不明队伍。
不过。众人也不是对这些人全然陌生,不少人在富都城住的时间都长了,就算不认识,对於住得久的人都觉得面熟。一时间还有人指名道姓地道:
“王秋明,你就好心让我进去吧!”
“廖德,你这小子又攀上哪个东西,干这种缺德事?”
“孙铤,滚开!”
从最开始的询问、攀关系。到最後的辱骂,双方的气焰愈来愈高。
到最後甚至开始对骂。
带队的那个人眼看众人发生推挤,虽然他带来的二百多人都是好手,但是此时上门求药的人都有二千多人了。
两边的人数对比彻底翻了过来。
眼看就要失控,人群之後。突然走来另一队看起来更有威势的人。竟是富都城十大天梯社的老板。
“我们是各天梯社雇请的人,这家涵湘居的丹药我们都包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虽然这十个人加上旁边的侍卫和跟班,人数还不足一百人。那气势却比围院插队的人强上许多。
一家天梯社不可怕,城里所有的天梯社都聚集起来,这事情的严重性就提升了很多。
你得罪了一家天梯社,还可以把自己的灵石交给别家天梯社去赚。天梯社辅导班之间的利益纠葛其实相当大。生意场上又怎麽可能没有竞争呢?
要是平时,你说两家老板聚在一起聊天,人家还是会相信你。若是说全部老板全部聚在一起谈天说笑。那麽人家只会当你是疯子。
这一次,十家天梯辅导班,竟然悄无声色的就运作起这次行动,就令人怀疑他们之前私底下对大发好心的柳丹师不知道提出过多少非份要求了。
事实上,富都城有几家天梯社,柳定定并不清楚。但是有几家富都城的天梯社曾经找上面,提出想包圆她的丹药这点,她还是算得清楚的。不多不少就是十家。
柳定定不知道富都城天梯社有几家,并不妨碍她判断出,她的廉价丹药恐怕惹毛了这里的在地恶势力。
若是其他城的天梯社与本城的天梯社之间有横向连系,她和徒弟们未来的登梯路,势必坎坷不已。
所以,她才会开始主动去研究天梯,而不是像其他人,因为有天梯社的存在,只是把心思放在收集天梯辅导班所需物品上面。
天梯社就像是一个只进不出的吸金库,人们永远不知道,这些东西都去了哪里。他们会那麽好心的把东西都放在学子身上吗?
所以在富都城,一家天梯社不是什麽太重要的单位。全部天梯社合起来,就是极为恐怖的势力团体。
一时之间,求药的二千余名大乘修真者都歇了菜。不甘心地看着涵湘居今天未曾打开,也未曾有任何讯息的大门。他们的心中,不无侥幸的心理,希望涵湘居能顶住压力,再替他们服务。
角落里,早有人偷偷离开现场,前往衙门报案。维持富都城公理和规则,是他们义务。
在十名天梯社大佬来到涵湘居门口,准备让自己的徒子徒孩敲开大门时,衙门的官差也来了。
来到近处的官差,看到了十名天梯大老,也是缩了缩脖子,恨不得时光倒退,自己好装疯卖傻,坏别人来管这摊烂摊子。
他们不能不管,不管的话衙门一旦失去公信力,恐怕维持衙门公需费用的款项,他们也不可能再收齐。
“这里怎麽回事?聚那麽多人做什麽,还不快散去。”涵湘居他们不可能不认得,富都城商税交得最勤快的,就是这家丹师铺。每日都会按照业绩来送税款,从不拖欠。因为涵湘居每天都是定额买卖,所以税官们在清算时,也相当容易。
比起许多时常逃漏税的走摊小贩,他们可喜欢涵湘居了。平时有事没事都会过来多巡几趟。里头在端涵湘居特制的涵湘水出来给等待中的客人享用时,也从来不会忘了他们。虽然时间短暂,大家其实处得相当愉快。
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官差喊话的对象,自然不会朝向门口那等着别人帮他们喊人的那十个人。
人数最多的人群,目标自然比较大。更何况,这附近也不是只有柳定定一户人家,左邻右舍今日出门都极为不便,早就怨声载道。柳定定不出来,这屋门被堵的帐,就无人举报,也就不需要清算,但是这两千多人堵道的事情,影响的人可就多了。
一听官差来了,不少左邻右舍也冒了出来,七嘴八舌地向官差抱怨。
一听官差不把坏事的人赶走或抓起来,竟然拿他们开炮,一群人心里哪能舒服。各种不乾不净的话顿时在空气中飞来飞去。
也不知道是谁起得头,双方竟然举起拳头就开打起来。
一时之间,推搡的人都失去了理智,到最後甚至起了大乱斗。许多在凡界和灵界跟人家斗来斗去,当斗斗公、斗斗婆当习惯的人,正因为上界的日子太无聊而成天抱怨着呢!一看众人打开,顿时一涌而上。
人一旦打上火,什麽身份地位都顾不了,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有不小心被挥到的风险。
那十个人耀舞扬威的来,本来就不是想跟外面的人吵架。只是想要破坏人家生意之後,来跟人家谈判如何做成生意。
这些人没有想到,他们都能够那麽上心,上心到放下以往的恩怨,联合起来干这件事,这丹师的吸引力该有多大?对於没有资源,或是孤军奋斗的人来说,那重要性就更大了。只是想进的门被堵上,谁肯就此离去?
刚才说了,有天梯社的十名大佬来镇场子,其他人不敢再有轻举妄动。
但是这里的人大多只是见机快,帮人排队的人。眼见生意做不成了,当然要往後通风报信。让那些有真正需求的大户人家自己来出头。
天梯社的地位虽然重要,但在各城其实也不是那麽讨喜。仍然有一些天资优异的自信人士,不买他们的帐。只是平时没有直接利益的冲突,自然也就不会去自找麻烦。
“不好了,不好了,公子、夫人。”
福梨和皮安梓居住的屋子里,跑进了一名外表已是中年的男子。
富都城里,有一些人在经过无数年的修炼之後,突然清醒了过来。觉得层层修练层层争,竟然有些心灰意懒,上界虽然有死亡的可能。但那是一种缓慢的老死,这跟修真之路的无数凶险比起来,已经不算什麽了。
君子无所求,许多人就在上界第一层,直接当起了修身养性的君子。
“什麽东西不好了?是走路踩到屎了吗?今天排到丹药了吗?”迎出来的是福梨。在两人之中,她才是大金主。为了让自己使终保持在比较好的状况,维持皮肉生意。她对丹药的需求,向来不少。
☆、第一七八章 疑与妒
对於福梨这种眼高手低的的嘲讽,这个来通风报信的代排队贩子直接不予计较。
敞开来卖肉的妓女们,总是有点心理变态,想要透过打压别人的这种方式,来提高自己的身份地位。福梨虽然口口声声说她乐於工作。享受人生。但天知道她心里有没有什麽负面想法,闷在心里不得吐诉。
至少,她的男人从来没那个耐心听她诉说心路历程,这也是福梨的心伤之一。她不是没怀疑过自己的眼光有没有出过问题。
但是往往几句甜言蜜语,就让她认为,除了皮安梓,就不会有别人对她这麽好了。
按理说,她有那麽多恩客捧着灵石排着队,就等着跟她喝喝小酒,揉揉小白兔,然後*一度。也算是一个受欢迎人士了。
就连她自己也没发现,连她自己都将自己贬低,认为自己一文不值。
这一点,这拿钱办事的代排队小贩子,却看得比她还清楚。不过,他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告诉这个女人这件事。他个人也很想做做恩客,不过除了皮肉之外,他其实是瞧不起这种夜壶型的女人。
男人总希望女人愈多愈好,但私心里,却是极端讨厌戴绿帽子的。除非,他根本不把这个女人当成是自己的。
不管是自最低层次的所有物,或较高层次的心灵寄托。
“不是,是涵湘居被人堵了!”
“被人堵了?是客人排队争抢,还是有人找她麻烦?”虽然对没有取得一个月一次的定额丹药,但是见到削自己面子的女人遇到麻烦,福梨的心里还是乐呵着。
她最讨厌那些自命清高,还拥有许多优点和财富的女人。尤其是,这种会吸引她男人目光的女人,就算死上一万遍。她也不觉得有什麽可惜。
可惜,这女人一直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现在身边还有不少人。
她又不想让人看出她的心胸狭小。她知道,男人其实不喜欢女人器量太小。所以这点。她不能在恩客,还有皮安梓面前。表现出来。
至於这个来通风报信的男人,在她眼中,根本连个人都不是,她也不会在意在他面前展现真我。
“这……好像是天梯社的上门找麻烦……”这名收钱代排队的人,来通风报信的最主要目的就是要撇清自己的责任,免得人家以说他收钱不办事。以後做生意,就没人上门了。本来涵湘居代排的工作。他干得正起劲。突然遇到这种打击,令他十分心灰意冷。把事情交待完,他将药材还给福梨,然後搓着双手。眼巴巴地看着福梨。
“没把事情办好,还想领钱?”福梨很不客气地要把人赶走。正好皮安梓从外头回来,听到两人间的对话,却是拉住了被赶走的那个人,好声好气地跟他道了个歉。从口袋里掏出元石,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了。
“怎麽?你哪时候钱多了?那还不帮我买些胭脂水粉,还整天跟我讨要修行补助费。”
这一幕,自然落入福梨的眼里。
“我这是在替你积德。”
皮安梓翻翻白眼。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回想当初他在灵界,那是道道地地的世家公子。食衣住行哪需要自己烦恼,食不厌精,衣不厌新。日子过得逍遥自在,美女修真者更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像福梨这种姿色的,没有一万,也有五千之多。
那时他还特挑,非处女不欢。日子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
也因为如此,等他达到飞升上架的修为时,他才赫然发现,他什麽都不会。要不是有家里祖传的法宝,在不小心引发劫雷时,大概已经轰成灰了。
可这也苦了他,因为修为不紮实,法门不够多。上界虽然是个落差较小的世界,但也仍然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他在上界遇到的第一个修真者,就是福梨。或许是命,风流倜傥的皮安梓,立刻就让福梨芳心陷落。并把他当宝贝一样,收藏在自己身边。
对於一个曾经苍海难为水的男人来说,这不是幸福,而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他没有办法再享有那种高高在上,被人奉承的乐趣。他甚至需要不断欺骗自己,才能让自己在上界一层抬头挺胸地活下去。
不然,他都有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的念头。所以,来到上界之後,他用过很多名字,其中最喜欢的名字叫皮安梓。念得速度快一点的话,就叫骗子了。
他骗人骗己骗万物,无所不骗。倚红偎翠,全用福梨的皮肉钱。他感激福梨让他有在上界生存的资本,甚至指导他的修行,让他有机会迎头赶上别人。
但是这些都比不上初见柳定定时的震撼。这股震撼不只是来自於柳定定在那小村所施展的炼丹能力。更在於她一路行来的那股淡定。破解他的骗局的那股智慧。
他陷入了一个看不见的局。这个局不是现在的他所应该拥有的。一个极端美好的女人,在寻找一个男人时,往往也会往一个极端美好的男人那方面看齐。
皮安梓这才发现自己是多麽的肮脏。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比福梨乾净多少。在他明白地发现自己爱上柳定定之後,他反而对福梨更好了。因为福梨是他的同伴。他知道,她不会离开自己,也不会嫌弃自己。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会注意到一些福梨身周相关的事情。
刚才会出面安慰那男人,就是出於这种心理。这样的事情,最近发生了不只一起。福梨的反应却很神奇,她变得更为疑神疑鬼。
“我还需要积德吗?你该不会心理有鬼吧?从那天以来,你就不对劲了!怎麽,你气我妨碍你睡了那个女人你就说啊!你就骂啊!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很久了!”
皮安梓的退让,并没有换来福梨的喜笑颜开,只见她气势汹汹地责问。女人的第六感相当的强,尤其是针对她心爱,却又放心不下的男人,恨不得用条铁链子,直接把她的男人锁在心里。
当然,这是不可能办到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真对你好时,你还看不明白吗?非得要字字句句挂在嘴上才是道理吗?”
说完,皮安梓转头走了出去。他心中也有一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