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么?”覃钰干笑两声,胳膊还在拼命挣力,想要脱出媳妇儿的如剑辣手。
王越微微动容,喃喃自语道:“果真有如此神奇的剑道么?”
覃钰见一向最冷静的王越也入了迷障,不觉大汗。
“王老,诸位,这只是一个小故事而已,不必多思,不必多想!”
王越展颜一笑:“小钰,你还是先别挣扎了,不然可能真会破皮的。”
七十会第三章唱卖大会第一天(X/X)
谈笑间,驷马香马已经行了小半个时辰。
其间,覃钰和戏芝兰悄声探讨了一下大规模杀伤xìng武器“指剑”的各种施展方式。
覃钰语重心长:“这会严重影响你花容玉貌的淑女形象……”
最后,双方草签协议,平时,尽量不首先对自己人使用!
覃钰对此略有不满,什么叫尽量,还不首先?合着你以前使用的时候都是我不对,我先动手的?
戏芝兰温言软语,指着百宝图,誓言旦旦说一定要为钰哥哥再弄一杆好枪回来。
覃钰心想我现在这杆已经很好了,你就别添乱了。不过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小兰要去弄宝物,肯定不会用他们小两口合伙赚的私房钱。难道是去找她哥哥花差花差,顺点儿值钱货?能挣大舅哥的宝货,那当然敢情好了。
如此想的时候,其实楼已经歪了,覃钰心下窃喜,自然不会和戏芝兰继续探讨这个问题了。
这时,香车忽然一顿,停了下来。
徐登的声音传了进来:“前面护卫车似乎出了些问题,徐铁你照顾好诸位贵客,我去看看便回。”
徐铁应了声是。
然后,整个香车微微一晃,大约是徐登纵身到前面去了。
覃钰眼珠转转,对徐铁道:“铁哥,正好现在停车,我想下去方便一下!”
徐铁道:“车里就有净手间的啊!”一指张任坐的方向,“那边有个小夹层,里面便是。”
覃钰苦起脸:“那种小地方,我蹲不下去啊!”
覃钰早看出徐铁极不擅长接人待物,也不知道徐登为什么会带他出来。一通白活,说的徐铁狼狈不堪,内疚万分。
王越适时说了一句:“前面似乎有大事发生,敌人也许有化境宗师,徐登兄未必能镇压得住,我和覃钰一起过去看看。”
千言万语,不顶一句敌人有化境来的凌厉。徐铁当即懵了,伸脚在车底某个方位踩踏一下,两侧的车门一起开放。
覃钰瞄了一眼,车底铺设的是豪华的波斯地毯,上面绣绘着各sèjīng美的图案花纹,其中有一幅奇特的几何图形,特别像八卦图,颜sè和地毯sè又很近似,并不显眼。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开门机关。”
覃钰恍然,不过也应该是这么简单,货卖世家又不是杀人越货的**集团,这辆迎接贵客的香车,自然各方面都要大方得体。
徐铁原意是王越和覃钰代表大家到前面看看是否有事需要帮忙,可是车里坐的八个人,大都不是斋居的主儿,走了这么久早就有些闷了,只有黄忠爱巨阙更胜过爱放风,对众人纷纷雀跃离座下车无动于衷。
张机本来年老,也不太想出去,覃钰说了句:“张先生,主人家也许会有受伤的需要急救。”
张机一听有理,当即起身下车。徐铁见覃钰大有人文关怀的高尚感情,颇为感激地冲覃钰拱了拱手,令覃钰顿时惭愧,欺骗这么一个宅男大师同学,好像并不光彩。
“我和小钰先到前面去看看,府君你和他们一起松散松散。”
王越看看史璜。史璜点点头。
王越不动声sè地拉住覃钰,和他携手而行。
覃钰骤然出来有些不太适应山区的寒意,打个冷颤,看看左右,荒郊野外,白雪覆盖,似乎已经到了神农架深处的什么区域。
这边只有香车和后面一辆护卫车在,估计是前面的那辆发现了什么,和徐登取得了联系。
徐登敢丢下贵宾自己一个人就跑出去,也是因为这群贵宾实在太强横了,估计也没人敢在这里挑衅他们。
二人沿着前面的战车轨迹向前疾行。后面,史璜和张机在聊天,他们身后,戏芝兰、徐庶、张任他们几个,则比较放松地随意散着步。
“这是什么地方啊?”覃钰不解地问,“货卖世家要在野猪林里开唱卖大会么?”
王越微笑:“你太小瞧他们了。如果我没猜错,他们也许会盖上一座庄园,甚至会建起一座小型城堡,来支持这次唱卖会。”
“小型城堡?”覃钰倒吸一口冷气,禁不住连声咳嗽,“这得多大的人力财力啊?”
“所以,才要与当地豪门世家联手,货卖世家出钱,本地豪强出人出力。”
“壕朋友真好!”覃钰嘀咕一声,又道,“还要出地皮?”
“地皮?”王越呵呵一笑,“不需要,这儿是三县之交,无人理会。”
“喔!”覃钰发现,自己还是陷入了未来思维上的大坑里,现在世道这么乱,许多地方连郡守、县令都是朝不保夕,rì在幕归的,像神农架这种三不管的地界,当地豪门想建个庄园或者小城堡实在太容易了。
“为啥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呢?”
“嘿,货卖世家富甲天下,自然有许多人眼热他们的财富,自然也有一些生意上的对头。他们这么做,也是怕别人万一想不开,一时贪心大炽,突然来袭啊!”
“货卖世家这么牛,还怕别人袭击?”不是化境暗境论堆卖的么?而且这么有钱,请多少名家高手都没问题!
“当然怕!唱卖会可是天下英雄难得的一次大盛会,期盼甚高,这样明明一桩喜庆事,来几拨打架放血的,那就要天天办丧事了。”王越饶有深意地向远方看了一眼,“你看,现在还没到地方,就快要有丧事了。”
“什么?”覃钰没他那么灵敏的六识,当即一愣,“王老,你是说货卖世家有敌人来了?”
“不知是不是敌人,反正,我感觉到一种熟悉的气息。”
“熟悉?”覃钰身子抖了一下,“有化境宗师来袭?”
“是啊,所以得要去看看。”王越兴趣浓厚地说道,仿佛眼前是一道极其美味的大餐。
说话间,二人已经接近黑sè护卫战车停留的地方,远远只见徐登肥硕的身躯站在最前方,身后是几名黑甲黑戟的徐家卫士,和对面几个大汉紧张对峙着。
双方之间的雪地上,竟然躺着两个人,不,一躺一跪,他们周围有些红痕,似乎都受了伤,流淌了不少血。
覃钰仔细再一瞧,不禁失sè。
那半跪在地的女子,手执绣月刀,一身红装极为显眼,正是熟人曾小蝶。
七下第十四章天下宗师聚神农(圣诞快乐!)
覃钰一愣之下,顾不得多说,双脚一弹,九州飘流步启动,便要迅速赶将过去。
蓦地身子忽然一轻,只觉如同腾云驾雾般飞shè出去,身侧闪出几许刺眼的紫芒。
覃钰心想:“老爷子刚升了级,就爱显摆卖弄!”
王越自然不知这小子居然在暗暗腹诽他的好意,携带覃钰瞬间移至徐登身侧,不远不近,正好和他并肩而立。
徐登正说道:“……几位看来是不肯卖徐某一个薄面了?”忽觉身侧有异,转头一看,顿时大喜,“王兄!”
王越放下覃钰,目光已盯向对方为首那人,问道:“出了何事?”
覃钰已抢过去,扶住身形奄奄yù倒的曾小蝶:“小蝶姑娘,你怎么样?你怎会在这里?”
曾小蝶听到他的声音,顿时jīng神复振,喜道:“覃公子,救我!”
覃钰手臂上一沉,曾小蝶的身躯已直直倒了下来,却是惊喜过度,直接晕了过去。急忙双手接抱住,只觉她丰满柔软的身子极烫,片刻间阵阵热量就自对方的后心传递到了自己的脖颈和胸口中。
“这是中了什么异术?”覃钰不明觉厉,赶紧一臂支撑住曾小蝶的后背,另一臂抬起她的双膝,便想转身回去。
“站住,你是何人?好生大胆,竟敢插手本官的家事?”对面为首一人,却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公子,长身玉立,头戴进贤冠,一身黑sè禅衣,显得特别有气质。
“你又是何人?”覃钰冷冷瞥了对方一眼,这么大年纪也不过一个暗境而已,rì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过覃钰知道,朝堂五服,按季节分sè,冬季敢穿着黑sè禅衣到处招摇撞骗的,一般还真是有官家的身份。
“本官益州蜀郡长史,刘瑁是也!尔等山野草民,还不放下本官的妾侍,速速退下?”
覃钰一惊,小蝶怎么就成了你的妾侍了?
“这位姑娘乃是我的至交好友,刘长史你大概认错人了!”
覃钰不想跟对方再多扯淡,他现在虽然可以说是一流暗境的实力,但力量毕竟不是最强项,这么抱着曾小蝶一具丰盈的身子,时间长了却也无法承受。心里一急,就不想再跟对方扯淡了。
“大胆草寇!居然敢当本官的面抢夺本官的妾侍,真是无法无天!来啊,给我拿下,打死无论!”
覃钰上下看看这厮,你谁啊,益州的一个中级官员,跑到荆襄来撒野?这么一句话功夫,我就从草民升级定xìng为草寇,要打要杀了?
nǎinǎiD,这是只狗官啊!
他听了王越话语之后,暗里就加了小心,一直在悄悄打量对方诸人。不过看来看去,除了这个叫刘瑁的狂官儿之外,其他大多是普通壮士,最多暗境,层次和自己也差不多少,大概是刘长史随身的护卫。
双膝轻轻一低,也不转身,就想倒行而去。
忽然,两道锐利的眼光,自刘瑁的身后shè了出来。
原本一直隐身在刘瑁背后的一个中年人陡然抬头,身量似乎顿时高大了一截,一对凝重的浓眉下,双目如电,直直看向覃钰的双肩。
覃钰被他一眼看过来,顿觉身体奇重,难以动弹,双臂上的曾小蝶更是如同泰山压顶,几乎透不过气来。
“哼!”身后一声轻音传来。似乎有什么力量从后心撞了进去,身前所有的沉重压力顿时一清。
覃钰哪儿敢怠慢,施展出新学的颠倒步法,仿佛三步灌篮式,倏然倒退而回。
王越见他冒失上去,原本就极为担心,此刻见他抱着个人迅速退缩回来,轻轻松了口气。
“王老,化境的威压好可怕!”覃钰退到王越身后,半个身子都躲在他后面,低声抱怨道。
“你现在才知道么?”王越微微讽刺道,“赖德、鹿公他们两位,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回去老夫一定多多指教你一番!”
“别介啊,爷爷!”覃钰一急,连私下称呼都叫了出来,“孩儿可没的罪过你老。”
“那你先退下!”
王越盯着对方那令人窒息的浓眉,暗道:“竟然又是一位新鲜的化境!看来神农唱卖会果然名气够大,天下能来的高手都来了!”
王越见贤思齐,心头火热,想道:“来的正好,试试我紫电门的十字电剑!”
证道化境,其实不过是深奥武学入门的第一步。紫电剑门传承悠久,历代拥有不少化境宗师,甚至有化境大成的绝顶人物,化境宗师需要修炼的剑术自然丰富多样。
王越自昨rì意外晋级之后,便一直在研究这门十字电剑,苦无对手切磋磨砺,此刻看到同境的宗师强者,顿时手痒。
覃钰道一声:“那个躺着的是唐楠竹,昏迷中,没捞回来。”咧嘴一笑,“有jīng力的话,王老就适当照应一下,我先去找张老先生救小蝶的命。”说完,展开步子,飞流而去。
虽然在如此紧张的氛围下,徐登和王越仍不觉都侧头看了他背影一眼,心想:“这孩子真是以德报恩,以直报怨啊!也忒干脆爽快了点儿!”
在武陵蛮诸强者之中,唐楠竹可以说是对覃钰最缺乏善意的高层,老君山上一句话,就直接掀开了覃钰的身世,逼得他险些无法自清。若非他行事一贯正道,之前不惜和化境对抗,为了大多数人打生打死,险死还生,当时在场的众多汉族高手心中就会立刻生疑。
当然,这也许只是五溪内部之间的纷争,延伸殃及到了覃钰头上。但如此无妄之灾,覃钰当时虽忍下没有发作,显然却记在了心头。
眼下,明显曾小蝶的伤情远不如唐楠竹沉重,但覃钰宁可扔掉唐楠竹,全力去救治曾小蝶,无非就是这个原因而已。
为人莫做亏心事,一山自有一山高!
人在江湖,都是要还的。
王、徐二人心中略生感慨,便即把这种小事放开,集中jīng力应付强敌。
蜀郡的长史刘瑁发狂地叫道:“赵将军,给我打死他们,抢回我的美人!”
这是覃钰隐约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他的九州顺流步其实也并不慢,抱着曾小蝶,风驰电逝,疾行不久,就见到史璜、张机一群人,正朝这个方向走过来,数了数,觉得人数似乎不对。
怎么多出两个来?
他记得当时黄忠贪恋巨阙剑,和徐铁留在厢内并未下车,那就应该只有史璜、张机、徐庶、张任和小兰五个人,现在一瞧,居然有七个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