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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十三皇子、十四公主以及十五皇子在忆奴宫闹腾了一早上,到了午饭时间,终于散去,给司寇妩柔留下了一刻清静。午睡过后,双娈笑道:
“主子,你要有十三皇子再来的心理准备,看他晌午时候都不愿意走,若不是七皇子拉着,估计这会儿他还在吵你呢。”
司寇妩柔听罢,浑身一激灵。这小家伙,也不晓得每天在哪里找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小嘴儿也不嫌累的慌。想到十三皇子那喋喋不休的嘴巴,司寇妩柔冲双娈道:
“我坠崖那天,是和太子与二皇子、十皇子一起去的。太子……就不说了。不知道二皇子、十皇子可还好?”
双娈一惊,忙收起情绪笑道:
“主子若是有疑问,不如自己去问上一问,既能躲开话多的十三皇子,也能知道你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啊。”
司寇妩柔想了下,对双娈问道:
“那我们要先去二皇子那里还是先去十皇子那里啊?说实话……我挺怕十皇子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每次他都对我笑的很无害,可我就是害怕他。”
农霜插嘴道:
“主子倒还清醒。”
司寇妩柔疑惑看着农霜。双娈打断道:
“这会儿十皇子应该在二皇子那里,不如,属下陪你去一趟二皇子那里。”
司寇妩柔想了下,笑着点头。
封殒在鼓捣新鲜玩样儿,留在忆奴宫。东涯不知道又跑到了哪里,不见踪影。话说东涯常常这样,司寇妩柔已经习惯。不过他总是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出现,呼呼。农霜说不喜欢看到十皇子那皮笑肉不笑的脸,不与他们同去。只有双娈一个人不嫌弃,推着司寇妩柔来到了二皇子的枭霊别院。
到了枭霊别院,双娈将司寇妩柔放到院门口,对司寇妩柔说道:
“主子,属下突然想到,属下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马上去做,属下就不陪着主子进去了。主子自己当心些。”
司寇妩柔撇着道: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都不愿意陪我来这里呢。”当她是傻子吗,一个个都表现的那样明显,想让她不多想都难。
双娈苦笑了下,对司寇妩柔道:
“主子,属下还骗主子不成。您就不要多想了,属下先行告退了。”
司寇妩柔不高兴对从她摆摆手。
“走吧走吧走吧,你们都不要理我了。”
双娈调皮笑着迅速消失。
枭霊别院大厅中
“二哥……你听我的,四哥那里,是一步很重要的棋子,不能忽视。”司寇左洛对司寇左枭语重心长道。
司寇左枭凝眉道:
“我不想把老四扯进来,我不想让他变得和我们一样。”
司寇左洛冷笑:
“和我们一样,和我们一样怎么了?这是我们自己愿意的吗?如果我们不堪,那也都是被逼的不是吗?二哥,现在不是你要发善心的时候,不是你不把四哥扯进来他就会跟这事情毫无牵扯的,我们不找他,总有人会利用他。”
“二哥……”
司寇妩柔怯怯叫道。
她刚刚似乎听到了十皇子在与二皇子吵架。
看到司寇妩柔,司寇左枭与司寇左洛同时一惊。司寇左洛毫不犹豫第一时间就要对付司寇妩柔,司寇左枭急忙按住司寇左洛要发出的狠手。他知道,司寇左洛在这个时候出手,必是死招。
“八妹,可好些了吗?”司寇左枭挡在司寇左洛面请,对呆在房门口的司寇妩柔问道。
司寇妩柔脸色发白,小声道:
“我好多了……一直待在忆奴宫闷得慌,我就来找二哥了。那日一起出去围猎,还不曾见过二哥十弟,不知道你们可好,所以……我就冒昧前来了。”
司寇左枭看了看四周,疑问道:
“八妹一个人过来的?”
司寇妩柔飞快思考了下,笑道:
“是啊,我一个人过来的。双娈把我送到院子门口,有点急事就先回去了,是我一个人进来的。”司寇妩柔心跳加快,将自己的小命握在手中,提心吊胆。她感觉到了十皇子司寇左洛的杀气。
司寇左洛不相信,不屑问道:
“你……你自己可以进来?”最可恶的是,他竟然没有听到一声声音,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司寇妩柔自己转动轮子,对司寇左枭与司寇左洛显摆道:
“你们看,我就是这样来去自如的。”说着,司寇妩柔坐在轮椅上,表演着熟练的操作。
司寇左枭与司寇左洛同时凝眉。司寇左枭笑道:
“八妹……你这东西哪里来的,好奇怪啊。”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司寇左洛心中同样疑问。他见多识广,可从未见过这玩样儿。
司寇妩柔柔声道:
“这个是雅烟姐姐送来的,说是姐夫自己做的。”说起这个姐夫,会很多新鲜东西呢。
司寇左洛与司寇左枭面面相觑。司寇左洛问道:
“涂钦王府的涂钦雅烟?”
司寇妩柔点头。司寇左洛又问:
“你姐夫是公冶将军府的公冶晢?”
司寇妩柔又点头。
司寇左枭与司寇左洛面面相觑,很快,司寇左枭忙上前对司寇妩柔道:
“八妹不方便来回走动,差人过来叫我们过去就好了,何必自己辛苦跑一趟。”
司寇妩柔耸肩道:
“不是啊,那个……我院里……恩……”
“去忆奴宫的人太多,怕是门槛都新换了好几个了吧!”司寇左洛不屑道。
见司寇妩柔面色尴尬,司寇左枭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八妹若是不嫌弃二哥这枭霊别院,以后常来,二哥欢迎。”
十皇子神经紧绷,当场就想发作。司寇妩柔不敢抬头看司寇左洛,尴尬道:
“看了二哥和十弟,我就放心了。呵呵,这会儿十五弟估计要在忆奴宫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司寇妩柔自己掉转头,欲要离开枭霊别院。司寇左枭心里过意不去,忙伸手触到了后面的扶手。情急之下,司寇左枭发现,这个扶手可以推动司寇妩柔。
“八妹,我送你回去吧。”
司寇妩柔笑着点了点头。司寇左洛不情愿跟了过去。
“十五弟在忆奴宫?真是新鲜呐。八姐,你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为什么国都里个个皇子都围着你转,你自己不嫌烦恼吗?”
司寇左洛不悦道。
司寇左枭瞪视过去,对坐在前面的司寇妩柔安慰道:
“八妹不必往心里去,十弟是从小不喜欢被人亲近,朋友不多,看到八妹刚进国都就能有那么多人陪伴,兴许是嫉妒了些吧,八妹不要在意。”
这话有真有假。司寇左洛高昂着头,斜视着其他方向。司寇妩柔偷瞧了眼司寇左洛,低低说道:
“用心待每个人就好啦,朋友多了不烦恼啊。”
用心待每个人?司寇左洛冷笑,在他还很小不懂人情世故的时候,那些人就已经教会了他这个世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哪里给你机会和时间去用心待每个人。
忆奴宫
“你们说,我们这样把主子一个人留在枭霊别院安全吗?”
双娈还是不放心。虽然她听了大家的话,把司寇妩柔送到枭霊别院就离开,可她还是不安心,害怕出事。
封殒笑道:
“呜呼呼呼呼呼呼呼,如果我们陪着主子进去,我敢保证,我们都回不来。”
东涯不语,农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封殒说罢,接着鼓捣去他的新发明。双娈心中想着,或许大家的决定的对的吧,自从二皇子不治而愈来看望司寇妩柔那一刻起,他们就开始觉得,司寇左枭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主子,你回来啦。”
双娈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在院子里来回渡步,看到二皇子推着司寇妩柔回来惊呼道。
“哼,你不是说,十五弟会在这里吗?”司寇左洛像是要拆穿她谎言一般,对司寇妩柔蔑视道。
司寇妩柔面色尴尬,说不出话。
“八姐,我等你很久了。”
双娈惊奇的看着司寇左殇送大厅里走出。心中想到:他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她一直都守在忆奴宫门口,没有见到过他啊?天呐,太可怕了,这国都里到底有多少深藏不露的人。
司寇左洛气愤的扭头就走。司寇左枭笑着说道:
“十五弟也在。”
司寇左殇对司寇左枭道:
“二哥好。十哥又吃醋了呢。”
一句话,缓解了不安的气氛,却提高了无数点暧昧。
司寇左枭脸颊绯红,看了眼司寇妩柔,沙哑道:
“有事,想走了。”
看着司寇左枭近似落荒而逃的背影,司寇妩柔睁大眼睛看着司寇左殇。
“你这个小鬼,这话被你十哥听到,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怎么什么都敢说。”
司寇左殇无所谓道:
“我只是替二哥说了一个可以自然离开的理由而已。”
双娈苦闷道:
“十五皇子……您是这么进来的啊。”
远处东涯嘴角含笑,偷瞧这双娈无助的表情。
司寇左殇不理会双娈,径直推着司寇妩柔到秋千旁,一下一下推起司寇妩柔。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司寇妩柔已经不再需要借助轮椅与拐杖的力量就可以自己行走。
夜幕降临,司寇妩柔早早入睡。农霜守在内室,双娈守在门外。
“哟,小美人,你家主子怎么忍心让你一个娇女子夜深露重的守在门外,真是心疼死本太子了呢。”
太子色心不死再次寻来忆奴宫,见到守在门外的双娈,太子又控制不住,开始动手动脚。
双娈行礼道:
“太子殿下安好。我家主子现在已经睡下,还请太子明日再来。”
太子盯着双娈不语,双娈始终保持着行礼的动作。太子邪恶道:
“啧、啧、啧、啧,本来是来找八妹玩玩儿的,既然八妹已经睡下,那……不如你就依了本太子吧。”说着,司寇左煜朝双娈扑去。
双娈一个闪身,对司寇左煜道:
“还请太子自重,人多口杂,若是传到国主耳朵里,怕是不太好。”
太子拉着衣袖,步步紧逼奸诈笑道:
“你这蹄子,就你会说,上次本太子就的被你这小嘴儿给骗了去,现在,本太子可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前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太子身后彪形大汉十来个随从站成一排,个个面色凶狠。
太子上前一步抬起双娈下巴色迷迷道:
“你跟了本太子,本太子封你做太子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不尽的欢乐,用不尽的金银珠宝。若是你不依,那本太子只好动用武力,闯进去找八妹玩玩儿了,你自己看着办,是你跟了本太子……还是让你家主子被本太子玩儿,哈哈哈哈哈哈……”
司寇左煜令人浑身不舒服的感到厌烦痛恨的笑声传入双娈耳中,双娈咬紧下唇,支支吾吾道:
“我……我……”我告非你老母,你怎么不去死?
太子胳膊一张,将双娈揽进怀里,大笑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太子就知道你不是愚笨的人,跟了本太子,你就是太子妃。”
天空中一道霹雳闪过,太子身后之人全部应声倒地,一个不留。
双娈眼角含笑带泪,哽咽道:
“太子,看……你后面。”
司寇左煜刚回头,一个手刀过去,太子昏昏倒地不起。
双娈激动的扑到面前的人身上,哭泣出声。
东涯抱起双娈,飞身离开。封殒看了眼地上歪歪斜斜躺倒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望无际的空旷地带,一眼望不到边。东涯将双娈放下,看着她哭泣的眼,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双娈反应过来,一个巴掌扇在东涯脸上,哭的更伤心。
“我承认你救了我,可我没有想要以身相许。如果你想要,你大可以拿去,不过,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言毕,双娈转身朝来时的方向奔跑,欲要离开这里。
东涯忍无可忍,快步追上情绪暴走的双娈,捧起她的小脸又吻了下去。
双娈挣扎着拍打开强健的人,蹲到地上哭泣道:
“你明明知道我嫌弃自己,你明明知道……知道那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一次次触碰我的底线。呜呜呜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不要让我讨厌你,我不想讨厌你。”明明就是对这个对自己好的人有好感,可她就是不敢迈出那一步,因为她不配,她嫌弃自己不干净。
东涯用力握住她的双肩,轻柔的吻着她的泪痕,许久许久后,这个不太会说话的男人真诚对双娈说道:
“那晚,他们没有碰你,没有一个人碰你。”
双娈激动道:
“你胡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呜呜呜呜呜呜,我明明就已经,已经被人……被人玷污。”
东涯一把将双娈带进怀里,郑重说道:
“是我,那个人是我。……对不起,一直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