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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去沐浴室,司寇左逸认真看了眼司寇妩柔,眼中有了些笑意。还在看司寇左茶背影的司寇妩柔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某些人收入眼底。
是夜,司寇左肆房里,三个人影聚在一起。
“老七老十三过来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们竟然也会过来,我没有想到。”
司寇左肆对未曾在外露面的两人笑道。
司寇左洛不悦道:
“哼,怎么说都不听,非要亲眼看到才放心。”
司寇左肆笑道:
“老十,还没有心上人吧?!”
司寇左洛皱眉道:
“四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没有感情吗?”心上人,对他来说,心上人都是奢侈。
司寇左肆摇头笑道:
“四哥不是那个意思,等到时候你自己有了心中挂念的人,你还不知道有二哥这样有忍耐力没有。好啦,人,你们也看过了,赶紧洗洗睡吧,明日你们不是还要赶回去吗?”
司寇左枭阻止道:
“不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司寇左肆笑道:
“二哥,你不是吧?……就为了看一眼,马不停蹄赶了几天路。到了也不与她见上一面,就这么离开?你甘心吗,老七老十三可是要留下来的。”
司寇左洛嘴角露出奸诈微笑,司寇左枭道:
“不了,还有要紧事要做。”
言毕,两道身影从无影山庄消失。暗卫来到司寇左肆窗前,对待司寇左肆下命令。司寇左肆看着司寇妩柔房间的方向,叹气道:
“算了,回去吧。”
公冶将军府
“哈哈哈哈哈,本将军一定好好疼你们,你们都不要跑啊。”
“来来来,小妹妹,哥哥疼你。”
“这位小娘子,跟了本将军,还怕以后再过苦日子吗?不要害羞,从了本将军吧,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
“求求大将军放了我们吧,求求大将军啦……”
院子里乱作一团,公冶尊斗追着一群妇人,那群妇人拼了命的在前面跑着叫喊呼救着。
房间里,涂钦雅烟被公冶晢拉着,涂钦雅烟气愤道:
“他还是不是人,你不是他大哥吗?你怎么不去管管他?”
公冶晢小声道:
“哎呦我的娘子,你能不能小声一些。”难道她没有看到这些天来,守在门外那些面目狰狞的士兵们吗?这个傻女人。
涂钦雅烟心中恼火,看着院子里被公冶尊斗调戏的妇女们,咬牙切齿欲要挣脱公冶晢道:
“你不要拦着我,我要出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你是他大哥你不敢说他,可我是他大嫂,我敢去教训他。你就好好待在屋里里观赏就好啦。”公冶晢不敢出面指责公冶尊斗的行为,让涂钦雅烟心中很是歧视了他一番。
公冶晢忙加大手劲,干脆直接将涂钦雅烟困在自己怀抱中,头疼道:
“你这个傻女人,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他一直对你居心不良,想对你下手吗?”
涂钦雅烟一愣,更加气愤道:
“我要杀了他,这个败类,禽兽不如的东西……”遇到个这样的小叔子,真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
公冶晢拉着涂钦雅烟,心平气和道:
“娘子淡定……淡定啊……”
涂钦雅烟回头就是一脚,踹上公冶晢的裤子中央。
“老娘淡定你个球!”
公冶晢结结实实被涂钦雅烟给踹得蛋疼,苦着脸道:
“娘子……这玩样儿你也敢下脚啊……踹坏了以后怎么用?”
涂钦雅烟趁机往院子里狂奔,公冶晢一看,也顾不上巨痛,飞身扑倒涂钦雅烟,眼圈含着泪花沙哑道:
“娘子,你等等看再出手不迟啊!”
这娘们,出手真特么狠毒。
“啊哟我的大将军……这些个货色怎么能入得了您的眼呐?!大将军,您瞧瞧,老奴给您带来了什么?”
涂钦雅烟与公冶晢争斗间,只见一个妓院老鸨扭动着有些臃肿的身姿,甩着手帕,朝公冶尊斗招呼去。老鸨起开,身后一个个如花似玉,妖娆曼妙,惹火妩媚的各色女子出现在公冶尊斗眼前。
公冶尊斗不怀好意眼里冒光,眼珠在那些女子身上来回徘徊。
没多久,那些青楼女子将公冶尊斗围在中央,淫luan之事此起彼伏。那些被他强行抓来的妇人们被公冶晢遣人悄悄送了回去。
“娘子,凡事要智取,不能硬来。”公冶晢一副说教嘴脸,涂钦雅烟不服,可也没说什么。今日之事,从公冶尊斗回来以后屡次上演,涂钦雅烟气愤道:
“我要搬出去住!”娘的,这里真不是人住的地儿,眼不见为净。以她的火爆脾气,真怕哪天中了公冶尊斗的道。
公冶晢不语低头思考着。涂钦雅烟叉腰威胁道:
“你搬不搬随便,反正我是要搬家,这里我实在是住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呜,昨天那位老大爷那么可怜来将军府求他把老大爷家唯一的耕牛还给人家,他不但不还,还让那些狗奴才推打老大爷,这个天杀的,总有一天,他会不得好死。”
说着,涂钦雅烟竟然坐到椅子上开始哭泣掉眼泪。想到昨天那个老大爷,涂钦雅烟心里就难过极了。那老人家无助伤心欲绝的神情,到现在还历历在目,让她忘不了。
公冶晢走到涂钦雅烟身旁,帮她顺着后背,轻松说道:
“你是在埋怨我没有帮那个老大爷吗?你呀……总是把事情想得那样简单。……你想想看,他一个成天征战沙场的莽夫,能听进去你跟他讲什么大道理,还不如你让他把心里想发泄的想显摆的一次性表现完,以后就不再胡闹了。”
涂钦雅烟哽咽着哭泣道:
“就你大道理多,什么屁道理,我看他是一天比一天过分,一日不如一日,一日比一日不是人,呜呜呜呜呜呜……”
公冶晢轻抚着涂钦雅烟的发丝,叹气道:
“你就不要哭了,我最怕女人的眼泪啦!乖……昨天那个老大爷回去以后,我派人去带老大爷看病啦,并且,还给了银两,还帮老大爷重新买了一头牛,这下,你满意吗?”
涂钦雅烟立刻停止,抬头问道:
“真的吗?”你有这么好吗?……怀疑。
公冶晢看着涂钦雅烟言不由衷的表情,纠结万分的神情,笑道:
“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吗?”
涂钦雅烟不由自主抽噎了下,大大咧咧道:
“不是吗?都是一个娘生的,看看那家伙就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啦!”娘的,当初骗老娘的时候,也是这样冲傻装楞的。
公冶晢笑着摇头,点着涂钦雅烟脑门无奈道:
“你呀……浆糊脑袋一个。”
涂钦雅烟嫌弃将公冶晢手打开,表情严肃不悦道:
“你想与你弟弟相依为命的话,你就留下来,反正我是要搬出去的。”说着,涂钦雅烟已经进去开始着手收拾东西。公冶晢跟在她身后委屈道:
“谁说我不跟你一起啦,没有娘子,我会寝食难安的……”
被公冶晢肉麻兮兮的一句话震到,涂钦雅烟猛回头道:
“您还真是可以大男人也能小男人啊……好恶心!”
公冶晢乐此不疲快步走到涂钦雅烟身旁,胳膊往她脖子上一搭,调戏着一手托起她下巴说道:
“那你……喜欢哪一个?”
涂钦雅烟无动于衷面色清冷道:
“喜欢没有你的那一个。”
公冶晢故意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将涂钦雅烟身子板正面对着自己。
“娘子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啊?”
涂钦雅烟叹气望天无语道:
“吼,成日憋在将军府,我有机会去喜欢上旁人吗?烦死了,奴儿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有母亲,……伤心死了,都不让我回家。呜呜呜呜呜呜……”
公冶晢这次不打涂钦雅烟的摆,眼神直视着欲哭无泪的涂钦雅烟,严肃道:
“不要道左右言其他,老实交代,是不是有哪个小白脸勾引你,你喜欢上哪家的小白脸了?”
涂钦雅烟瞪大眼睛道:
“你不要把这种屎盆子给我乱往头上扣可以吗?我如果真有喜欢的人,以我这种性格,会不跟你说吗?如果真是有幸……我有了能喜欢又喜欢我的人,我肯定给你一封休书,然后跟那个人双宿双飞的。”
能喜欢?哼哼,这句话,公冶晢是记住了。
“娘子……你竟然有这样的心思……你好伤为夫的心呐!”说着,公冶晢已经趴到涂钦雅烟肩膀上,抱住涂钦雅烟双手开始不规矩。
涂钦雅烟被他这种莫名其妙的骗术给搞昏了头,红着脸怒斥道:
“公冶晢……你给老娘撒手,要不然我要不客气啦!”
公冶晢顺势将涂钦雅烟往后压,结结实实亲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如果不是公冶晢抱着她,涂钦雅烟铁定会掉到地上,并且一定会被摔的重重的。涂钦雅烟条件反射紧紧抱着公冶晢,又急又气。
“嗯……嗯……。嗯嗯……”
怎奈,涂钦雅烟气喘吁吁怎么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待公冶晢亲够,嘴唇从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上离开,依然保持着涂钦雅烟向后仰着的姿势,蛊惑道:
“亲爱的……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让我们就在这里爱最后一次吧。”
涂钦雅烟大概是知道公冶晢不会撒手让她摔到地上,两个小手开始拍打可恶的人。
“谁跟你有爱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你让我好好站着啊,我腰要散架啦!”娘的,你当老娘是戏子啊,腰身柔软的不得了吗?
公冶晢见涂钦雅烟不依,脸上覆上一层阴云,不爽道:
“那好吧,我只好在这里验明正身,看看你是不是有在外面给我偷人。”
说着,公冶晢将涂钦雅烟抵在走廊墙壁上,伸手就朝涂钦雅烟腰带那里放。涂钦雅烟惊道:
“你有病吧你……啊,我不敢啦,我们还是回房吧……”
呜呜呜呜呜呜……禽兽不如的东西……
“娘子,你说的是真的吗?……娘子,可是你求着我让我……”
“你给我去死,闭嘴。”
“恩,好嘛好嘛!”
“嗯……你……轻点会死……啊……”
啻蟒国都
涂钦铭烟第无数次来国都询问司寇妩柔的下落,可每次听到的答案都一样。
对面六公主司寇顷祎走来,看到涂钦铭烟失魂落魄的模样,取笑道:
“哟,这不是我们八公主的未婚夫吗?怎么在这里啊?……哟,如今还不会理人了呢?啧啧啧啧,看看,看看,看看我们八公主惹的祸,一个好好的青年,给祸害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本公主看着都心疼呐!”
司寇顷祎单方面的挑衅,涂钦铭烟没有心思与她斗嘴,尽量绕着她走。怎奈,六公主就是见不得自己被任何人忽视,一次一次挡住涂钦铭烟的去路,高傲道:
“见了本公主,为何不行礼?”
涂钦铭烟回神,对司寇顷祎恭恭敬敬拱手道:
“六公主殿下安好。”
司寇顷祎高昂着头,望天道:
“你是苍蝇吗?说那么低,跟蚊子说话呢吧?!”
涂钦铭烟保持着行礼的动作,再一次拱手对司寇顷祎道:
“六公主殿下安好!”
司寇顷祎故意靠近涂钦铭烟,掏耳朵讽刺道:
“来来来,你帮本公主瞧瞧,是不是本公主的耳朵出了毛病。”
涂钦铭烟忍着,再一次对司寇顷祎规规矩矩大声道:
“六公主殿下安好!”
司寇顷祎突然爆发,跳起来推涂钦铭烟一下吼道:
“你吼什么吼,吼什么吼?耳朵被你吼听不到了你来负责吗?哼,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守卫国都门的人居然让你进来,要是我,直接砍了,拉出去丢到乱葬岗,看着碍眼。”
说罢,见涂钦铭烟依然不回嘴,司寇顷祎觉得无趣,大摇大摆径直走开。
“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妻子都看不在,如今,怕是在哪儿快活呢吧?!”
涂钦铭烟被司寇顷祎嘀咕的话语吸引,飞快拉住已经离开的司寇顷祎瞪眼问道:
“说,奴儿在哪里?”
司寇顷祎被涂钦铭烟突来的动作吓到,惊慌道:
“我……我怎么会知道。”
涂钦铭烟眼中冒火,心中气愤道:
“你说还是不说?”
司寇顷祎差点哭出来,吞吞吐吐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不是也去问过父皇了吗?他都不知道,何况是我。……你,你不是和老七老十三他们关系极好吗?他们俩现在都不知道去了那里,不再国都中,说不准,就是去找那贱人了呢。”
涂钦铭烟握拳瞪着司寇顷祎,司寇顷祎忙慌乱中求饶道:
“不是贱人,不是贱人,我说的是你的奴儿,我说的是八公主。”
听罢司寇顷祎的话,涂钦铭烟立刻松手,准备离开直接去找司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