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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孤单一人,很少与人来往,哪里有什么未了之事?”君常在有凄怆地说道。
武破天以半开玩笑半抚慰的口吻说笑道:“嗯,一个人孤是孤单了儿,但也简单,方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来来去去了无牵无挂,事了拂衣去,不论是与非,也是有许多好处的。”
君常在对此并无表示,而是麻利地收拾好简单的行李,朝背上一背,回头望了一眼生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陋室,略一愣神,便毅然与武破天上路了。
刚走两步,看到这个家伙身上还背一个包袱,那还像个什么鸟高手?他略一思量,便问道:
“我说君大高手啊,不要告诉我,你连一件虚器都没有?”
君常在听了,红着脸、有不好意思地说道:“回禀殿主大人,没有,属下真的没有。这个虚器实在太贵重了,连买都没地方买,就是有地方买,我一介寒士,也买不起呀?”
“那好吧,既然没有,太不方便了,本殿主就舍个本,赐你一件虚器吧,这还是当年我杀了凤翔帝国几个武王之后,截留下来的宝贝,这可是好东西啊,每一个都价值连城!”
说到这里,武破天右手一晃,一个古朴的戒指,上面无数花纹密布,显得特别诡异的样子,便飞到君常在的手边。
武破天说道:“拿去吧,这个虚器是需要滴血认主的,你现在就认主吧,这样,对你以后行事会方便很多。”
“殿主,这…这……”
君常在有结巴地说着,既想拿,又不好意思,因为,这虚器,是武修们做梦都想拥有的宝贝啊。
“不要小家子气,君常在,本殿主给你,你就拿着,就算是对你这二十年所遭的罪的一种另类补偿吧,行了吗?”
武破天好笑地说道,他当然知道君常在不会随便要,作为一个极为忠义的道义之事,怎会随便要人的宝贝?
听了这话,武破天狠狠地了头,眼里冒着泪花,感激的滴了几血,这才完成了滴血认主过程。
认主一结束,君常在便感应到戒指之中有许多东西,便出声问道:“殿主大人,这里面还有许多宝贝你没拿出来……”
“不用了,那些衣物、丹药、金币、还有一本从《邪神幻星诀总纲》中编译的一本功法秘籍,都是给你的,你修的功法是不全,现在,你可以修练完整版的《邪神幻星诀》部分功法了。”
见武破天这么说,君常在没有再多矫情,而是深深地看了武破天一眼道:“多谢殿主大人的厚赐!”
当二人回到君常在卖糖葫芦摊位上的时候,小丫头两手是糖,小嘴也满是糖,正在那里大吃特吃君常在留下的糖葫芦。
逗得武破天开她的玩笑道:“血雨啊,你好像也不小了哟,一个糖面人儿,咋会长这么大的?”
小丫头听了他的话,将一张糖嘴鼓了几鼓,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鄙视地道:
“武破天,你不厚道,丢下我们这么一大帮子人,说都不说一声,自己就先溜了,本小姐不吃糖葫芦,又能玩什么?更何况,本小姐手上一个金币都没有……”
“呃……不会吧?你每个月好像有不少零花钱吧,都用完了,那钱钱都用到哪儿去了?”
“要你管,本小姐说没有就是没有,哼,小气鬼!”
懒得理她的无懒耍横,武破天知道,这小丫头不要看她人不大,明堂可多着呢,你若是理她,保证一整天都和她理论不完。
扫了她一眼,右手一晃,随手丢给每人一千金币,嘴里吩咐道:“来逛逛街,活跃一下气氛,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就买,都拿去吧,只要心里觉得这钱花得值就行!”
这里所有来玩的人,包括雷阎王、君常在、天叔、便秘老头、十个中了迷药的花痴女,还有那个会制迷药的家伙,总共十好几人,每人一千金币,就是一万多、近二万金币。
这可不是小数目,飞羽大陆的货币很值钱,一个金币可以让一个穷家小户吃半个月饭。
而这个年轻的家伙,随手就丢出了一万多金币,怪不得他会夸下海口要安排一众女花痴下半生的生活。
直到这个时候,一众花痴女才算是真的相信了,这个年轻得不象话的高手所说的话是真的。
毕竟,话再说得好,手上拿不出钱钱来,又有什么用?这不是人现实,而是生活,本来就是用钱堆出来的!
一行人随着武破天,离开了糖葫芦地摊,走走停停,在繁华的闹市中东看看,西望望,看到什么好玩的、好看的东西就买,竟然走了近一个小时。
渐渐地,那十个中了迷药的花痴女,虽然经历了大劫,心情都不太好,但在天真烂漫的小丫头搞笑的问话声中,慢慢地热络了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拘谨,多了一份青春少女的活力。
就在一众人沿着街道一路走来,每个店铺、摊位都不放过,遇到喜欢的就买的时候,忽然,小丫头一声娇笑传了过来,走在她身后的天叔也讶异地“嗯”了一声:
武破天正在一旁的地摊上,看着几把样貌古朴的长剑,尽管那个摊主正在武破天面前大吹法螺,但武破天还是摇了摇头,离开了。
来到小丫头娇笑的那个摊位,看到竟然是一个雕刻大师在摆卖各种各样的雕刻饰物:
里面有玉制的、木制的、石制的、有根雕、石雕、玉雕等大、中、小型雕刻的艺术品,让人看了之后,不由眼睛一亮。
而且,武破天发现,这些饰物之中,竟然没有一件是膺品,全是真货,并且,没有一件雕刻饰品是相同的。
每一件饰物的雕刻都相当精细,刀工极为老辣,简直就是鬼斧神工般的杰作,看得武破天如着了魔一般。
他不由出声赞叹道:“好手艺,全是真货,不简单!”
那雕刻大师听了,不以为然,并没有因为武破天的表扬而洋洋得意,而是拿着一件玉质的毛坯,手中的雕刻刀不断地飞舞着……
渐渐地,那雕刻刀子离开了他的双手、玉质的毛坯也一样飞到了半空之中。
可奇怪的是,那小刀却并没有停下雕刻玉质的毛坯,而是比先前用双手雕刻得还要快了一些,每一次下刀,都是那样的精准与恰到好处,令人叹为观止。
但武破天看了之后,却不是叹为观止,而是双目亮起了璀璨的小星星来,因为,他感应到了一种特殊的力量:
玄魂!
一个能用魂力操刀雕刻玉器的大师,天下罕见,用真元雕刻,没有什么,但用玄魂来操刀雕刻玉器,的是不凡!
就在武破天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那件玉器竟然很快地雕刻完成了,但武破天却似还没有看够,他的眉头深锁,一反常态地双手不断地接着舞动了起来。
那雕刻大师,直到这个时候,才看了一眼众人,眼里瞟过武破天的时候,竟然有一丝欣喜的笑意闪过。
双手舞动了一会,武破天发现,自己虽然也能做到像雕刻大师那样雕刻玉器,但是,要像雕刻大师那样的精细、完美,雕出如鬼斧神工般的杰作,还差得十万八千里……
屈指一算,看看时间还有两天,他立即决定,让雷阎王与便秘老头去住店,将所有人的房间全都订下来,明天,才回天启城。
他要留下来,向雕刻大师讨教玄魂的精细运用之妙,这种机会,实在太难得了……
第三十九章 锻魂的独特法门
(第一更,下一更将于晚9:0前发布)
不要以为武破天小小年纪就功力高绝、少年有为,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其实,在修武方面,他有许多的难处不足为外人道,特别是力量运用的技巧,他还非常欠缺。
现在的他,只是个表面光鲜,里面臭烘烘的羊粪蛋蛋。
比方说,他有万载玄冰寒气在身,却从来不会使用,有炫疾天火在手,攻敌之法还是那么简单,这是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他表面上有师傅,而实际上却没有师傅教他如何使用这些力量的技巧与法门。
他有两个师傅,一个是老灵魂玄阳子,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还魂灵玉佩中沉睡着,恢复魂力;
另一个师傅便是邪神殿的一代殿主邪顶天,只是传了他修练的功法,直接将一身魂力输给武破天后,挂掉了。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普通人,手上拿着一幅万金难求的名家字画,却不知道这是了不得的宝贝,准备拿去当引火的废纸烧掉。
他也意识到了这一,可不管他如何参悟,总是不得其法。
若是一个用冰的或用火的大行家,看到他那胡乱使用宝贝得不像话的玄冰真元与炫疾天火的话,不知会不会笑死?
武破天倒不是怕别人笑话,他只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两种牛叉得不像话的功力,应该能在战斗之中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力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会拿来保命用。
不会使用怎么办?当然是要学,而学没有师父教,咋搞?
关于这一,武破天也是非常头痛,于是,他看到别人比自己厉害的功夫,就会利用玄魂之力仔细观察一番,然后偷学过来。
现在,他又看到雕刻大师那一手玄魂使用的绝活,就有醉了,情不自禁地想要偷偷师,或是拜拜师,把这种非常罕有的玄魂使用之法学过来,变成自己的本事。
学无止境,达者为师!
武破天现在想通了,他不再局限于师傅的多少了,只要是人家有一技之长,对自己有大用的,他就会学过来,要么拜师,要么为友,但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偷师!
没有师傅教,俺就自己偷师,偷到一样就算一样,只要哪一天偷正了,那可就发大财了……
这就是他现在的心态。
以他现在的水准,天下已经很少有人能教他了,而能教他的人,又不知道藏在哪里,一想到这里,他就非常头痛。
有时候,他恨不得跑到狼神族去,与白毛鬼和叶子小萝莉、自己的好兄弟狼邪他们好好地聚一聚。
他想找两位武帝级的前辈高手好好的请教一番,偷偷师,可是事与愿违,他总是那么忙,一直不能成行。
现在,有玄魂运用的精巧法门摆在自己面前,这种大好的机会来临了,求学若渴的武破天,怎会舍得放过?
当一行人玩得累了,雷阎王与便秘老头便带着他们一起到附近的旅店开了房,那些女孩每二人一间,其他的人、一人一间房,可当开到小丫头的时候,她却大大方方地说道:
“我的就不必开了,我跟天哥哥住一间房!”
雷阎王与便秘老头听了,额头狂汗,脸上的肌肉止不住地颤抖着:“我的神啊,这还让不让那小子活了?”
而天叔却在一旁偷偷地笑着:他知道,这小丫头从小到大就特别粘她的天哥哥,在她小小的芳心里,早就把天哥哥当成自己一生中唯一的男人了。
丢下众人不说,我们来看看武破天这时在忙什么:
等到众人一走,武破天便对老者竖起了大拇指、小声赞扬道:“老前辈真厉害,竟能将玄魂之力用到如此精到的地步,佩服!”
“嗯,小子也不差,你恐怕才刚刚二十岁吧?二十岁的武君级高手,的确难得!”
武破天“嘿嘿”一笑传音道:“嘿嘿,一小小君级,何足道哉?与前辈相比,实在太微不足道了,特别是您的一手雕刻绝活,小子也想学学,不知前辈可肯赐教?”
“此乃小道,本皇只是拿它来锻锻神,练练神识运用的法门,或者叫锻魂之法吧,没什么好学的!”那老者也传音说道。
“前辈谦虚了,在飞羽大陆能拥有前辈这样独特的锻魂之法者,当世罕有,莫非前辈看不上小子的资质,不肯相传?”
“非也,小子,你若是想学,可非一日之功啊!本皇观你并非本地人,而是从外地来的,莫非是参加什么捞什子武皇大典的?”
武破天了头道:“的确如此,没办法,我乃龙傲帝国的护国武王,人家名要我们帝国来参加武皇大典,不来不行啊!”
哎……
老者轻叹了一口气后才开口说道:“这灵鹫宫是越来越下作了,一个武皇而已,还搞什么大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了头,武破天一样大有同感,由于与老者观相同,似乎也与雕刻大师也相熟了许多,他开玩笑道:
“有人要獗着屁股让人看笑话,我们又能怎么办?来看看就来看看吧,只是希望这中间不要发生什么不愉快才好。”
“那个灵鹫宫由来强势,本事不大,架子比天还大,不搞出事儿来才怪,说不得几天之后,会弄得血流成河,死尸遍地!”那雕刻大师像是对灵鹫宫格外看不上眼,处处鄙视他们。
听到这里,武破天并没有表露自己的观,见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这可是古训。
他轻笑一声问:“莫非前辈与灵鹫宫曾有过节?”
“过节谈不上,但就是看不惯他们的作派,武修之道是脱离凡俗,参悟天道,感悟人生,偶有一得,便会与天同寿,与地同在,他们倒好,却反其道而行之,其祸不远也!”
想了想,武破天还是没有发表评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