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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你是谁的,他有了那样的武功还改名换姓的到这里来,一定意图不轨,你是知道他过去的人,他认出了你肯定会对你不利的,我想让你离开这里。”
“我才不怕他,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人人得而诛之!”苏远峰愤慨的说完,圆圆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表哥,我知道你是怕我有危险才让我走的,不过你放心吧……”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沉雪台的人觉得我来这里有点丢人,虽然我们门主同意了我来,可却让我要用化名,我现在叫曲晓峰。”
“那你就成了曲家舅舅的儿子了。”宋喜听到这个立刻放松的笑了:“为了避免露出马脚,你以后也别叫我表哥了,叫喜哥吧,你和我一间屋,郝千里一定会来拉拢你的……”
“我就让他给我买很多好吃的,可就是不帮他做事。”苏晓峰脸上露出一个稚气未脱又有些小得意的笑。
“对。”宋喜伸出一只手:“好兄弟。”
“好兄弟。”苏远峰伸手和宋喜握在一起。
刚才宋喜还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悄无声息的解决郝千里,现在和苏远峰重逢了,有好兄弟在身边,他又信心满满的了。
两个人互相聊了一些最近的情况,苏远峰虽然年纪不大,可在沉雪台这一年多也长了些脑子,知道对苏远琴的事情避而不谈,就谈些他在京城找到的好吃的好玩的,两个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宋喜和苏远峰并肩往食堂走,宋喜想着他和苏远峰是同屋,如果为了避嫌不一起去吃饭反而显得奇怪,不如大大方方的一起去。
食堂在宿舍和教室之间,后面就是练武场,三间大瓦房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食堂里最大的一间屋子里放了两张大圆桌,每桌可以坐十个人,正好够这一批招收的二十个学生吃饭用。
宋喜走进去看到郝千里坐在左边那张桌子旁,正和同桌的四个男子谈笑风生,虽然他那张桌子还有空位,可宋喜是不想和他同桌,于是就和苏远峰走到了另一张桌子边坐下。
这种桌子已经坐了三个人了,看到宋喜他们坐下,都礼貌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了。
坐下来以后宋喜仔细一留意,才发现为什么隔壁的桌子虽然有空位,可这张桌子的三个人却没过去坐。
郝千里那一桌的几个人,从穿着打扮来看,一个个衣饰华贵,长的都是细皮嫩R的,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这边的三个人虽然也穿的整齐干净,衣服的料子也不错,可和那一桌想比就要差了一点,而且身上也没有金银玉石的装饰。
虽然从这里出去以后就可以直接进沉雪台,可当捕快毕竟是苦差事,真正有钱有势的人家是不会舍得自己家孩子去吃这个苦的,倒是有些商贾之家喜好习武的子弟会想来挣个官家的身份,那样要比做个江湖人体面一些,有些个自己的出生不怎么样,可有个当官的亲戚的,也想借机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官门。
等两张桌子都坐满了,两张桌子的分别就更明显了,郝千里那一桌应该是家境比较好,后台比较硬的,宋喜这一桌大部分人明显在这两点上要差许多。
宋喜觉得这种差别正是他拉拢帮手的好机会,和郝千里的斗智斗勇不可能一两天就解决,如果要长期耗着,他肯定需要一些帮手的,特别是在被他得罪过的刑部尚书是这里的院长,看他不太顺眼的秦飞鹏也在这里的情况下,他更是没有办法单打独斗了。
想到这里,宋喜端起茶杯:“在下宋喜,能和各位成为同窗实在是三生有幸,在这儿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同桌的人不管愿不愿意,也都举起了杯子。
宋喜的这个举动换来隔壁桌郝千里的一声冷笑,不过郝千里也没说什么,而是继续热络的和旁边的人聊着。
苏远峰也有样学样的介绍自己:“俺叫曲晓峰,俺不是京城人,俺舅舅在京城,俺娘想我以后当个官,就让俺来京城了。”
他从小就擅长模仿各地的方言,宋喜为了避免他被郝千里给认出来,就让他用曲文安老家沂州的方言说话。
苏远峰一张胖嘟嘟的脸,说话又有些土气,立刻就被当成了从乡下来的土包子。
宋喜留意到和他们同桌吃饭的那些人,其中有两个立刻露出了嘲笑的表情,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的向隔壁桌投去巴结的目光,找了个机会还去隔壁桌介绍了自己,显得非常的趋炎附势不值得拉拢。
还有三个人很是沉默寡言,只顾埋头吃饭,不是性格使然就是城府极深,如果是在顾忌以后出去后大家都是同在沉雪台做事,在没有了解清楚其他人的后台之前,不愿意表露立场,但求不得罪人,这样的人只会是墙头草,也不值得结交。
剩下的三个人倒是让宋喜觉得非常的有趣。
郝千里绝对不是酱油角色啊,如果是酱油我也不会给那么多篇幅了,在这个故事里,总要给宋喜一个对手吧,一个智商虽然没宋喜高,但是手段比宋喜毒辣,经历神秘且专门破坏宋喜好事,能让你们恨的牙痒痒的反面角色啊
5 各位请下注
这三个人,一个是个叫晁远的浓眉大眼的小伙子,说话很大声,人显得很爽快,手里八万着两枚骰子,那骰子在他手指间翻动着,一会在指缝间翻,一会在掌心打转,就像一个活物一样,不过神情间有些桀骜不驯,看起来是个快意恩仇的人。
另一个是个瘦小的年轻人,名字叫孙钱,长相很平常,可一双眼睛非常的灵活,就是因为太灵活了,所以显得有些贼溜溜的,身上穿的衣服是全桌所有人里最朴素的,低着头不太说话,可每一筷子下去,必定夹的是好东西,炖鸡的翅膀和腿都被他给吃了,鱼头也被他给吃了,他的眼睛让宋喜想起了舒明,所以不觉得讨厌反而绝的有些亲切。
还有一个叫洪宇雁的年轻人,从服饰来看应该坐到郝千里那一桌去,可他偏偏坐到了这一桌来,神情间有些倨傲,看谁都不太顺眼的样子,可宋喜留意到上菜的厨子把好菜都往他面前摆放,看来是个颇有背景的人。
吃了饭,大家都去了练武场,宋喜见过的刑部尚书站在练武场边上的高台上,还有秦飞鹏,除此之外还站了七八个人,看样子应该是捕快学校的老师。
刑部尚书邹巍然说了一大堆咬文嚼字的话,反正宋喜猜估计就是让遵守规矩好好学习之类的吧,然后站在秦飞鹏旁边穿着黑色带暗纹的高级捕快衣服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
这个人宋喜没见过,他就是沉雪台镜字门的门主南宫量,这些学生将来都是要进沉雪台的,沉雪台也不能不派一个人来考量这些学生的能力。
他站在台上笑容满面的,看起来颇为的和蔼可亲:“大家好,我叫南宫量,是沉雪台的,承蒙皇上厚爱任命我做这学校的督察一职,将来大家都会进入沉雪台任职,现在先熟悉一下,将来才能更好的协作破案,沉雪台就是为皇上分忧,为百姓伸冤的地方,取的就是沉冤得雪的意思,希望大家将这点铭记于心,以一颗赤诚之心为朝廷效力。”
郝千里大声回答:“我们谨遵门主教诲!”
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把捕快学校的老师都打听清楚了,这位门主挂了督察一职,可应该是不会管事的,管事的应该是站在他旁边那位,早上制止了他和宋喜一番生死相搏的秦飞鹏。
“谨遵门主教诲!”其他学生也忙齐声跟上。
这么一来,就显得郝千里是这些学生里的头头了,宋喜虽然不屑,可却也感觉失去了一个在老师面前露脸的机会,但是又转念一想,台上十个人,自己就得罪过两个,还是低调一点韬光养晦的好。
台上的十个人各自介绍了自己,其中好几个都是挂的闲职,比如刑部尚书邹巍然和沉雪台镜字门门主南宫量,大概朝廷也是第一次办这种学校,不知道该教些什么,从刑部和大理寺各来了两个六十多岁的文官,负责教这些学生律法,一个姓仇一个姓郭,还请了一位已经告老还乡的沉雪台的郭捕头来教他们破案和审讯技巧,秦飞鹏负责教他们武术。
宋喜颇为熟悉的悬壶宫四宫主旱烟袋居然也来教书,教的是案现场的尸体勘查。
学校的课业安排,早上都是律法啊,破案之类在屋子里看着书本学的东西,下午则要跟着秦飞鹏练武。
用秦飞鹏的话来说:“作为一个捕快,你跑不过一个贼,你还当什么捕快?”
宋喜看到站在自己前面的苏远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一下午十个人换着介绍自己,介绍完了不忘说些激励的话,最后刑部尚书还做了个总结,一来二去一下午的时间就没了。
散了以后大家直接去食堂吃晚饭,吃了晚饭宋喜和苏远峰慢悠悠的走回宿舍。
刚走进宿舍的院门,宋喜就看到郝千里上了二楼,却没看清楚他走进的哪一间房,如果郝千里半夜从二楼溜下来刺杀自己,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不能让郝千里这么快就摸清楚自己住的哪一间。
宋喜决定去隔壁屋串个门。
冬天天黑的早,隔壁屋已经点上了蜡烛,还摆上了骰盅。
没错,就是骰盅,谁让这间屋住着晁远呢。
晁远是和一个叫李二黑的人同住一间房,可现在屋子却有五个人,出了晁远和李二黑,还有洪宇雁,孙钱和一个叫6登高的。
李二黑本来正走到门边准备锁门,可偏巧宋喜伸手推门,一下就将门给推开了,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桌上的赌局。
李二黑应该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看到宋喜推门进来,以为是晁远越来赌钱的,他用有些埋怨的语气对晁远说:“你怎么叫了那么多人来?要是被先生知道了……”
“钱才是亲兄弟,先生算什么。”宋喜一看这屋里的阵势就乐了,这种场合非常容易和大家拉进关系,而且还能多了解一下这些人,而且长夜漫漫也正好找点事情打一下时间,可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他一把推开挡了半扇门的李二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掏出了一锭银子,他将银子拿在手里抛了几下,然后拍到桌上,笑嘻嘻的环视了一下屋里的其他人:“相请不如偶遇,各位也别客气了。”
“来的就是客嘛。”晁远也是个不怕事且生熟不忌的主,而且赌钱这种事,那是人越多越热闹,赌得越大越风流。
苏远峰紧跟在宋喜身后走了进来,他忍不住有些紧张,他长这么大还没赌过钱呢,不过为了不让别人感觉到他的怂,他也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了桌上。
李二黑看看这一屋子的人,一个个围着桌子站着,屋子虽然不小,可站了这么多人也满满当当的了,他张了张嘴想抱怨,可被晁远瞪了一眼,只好闭上嘴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宋喜笑嘻嘻的看着晁远:“玩什么?”
晁远将两颗骰子在手指间玩弄着:“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就带了几颗骰子,那就简单的玩个大小怎么样?下次我回家会记得带牌九和麻将来。”
“行。”6登高抢先回答。
其他人也没意见,看来都是闲得无聊打时间来了。
晁远拿了两张纸,写上大小两个字,字写得歪歪斜斜的,墨迹未干的往桌子上一拍,拿起个茶杯将骰子丢进去转得滴溜溜的响,嘴角浮起一丝自信满满的笑容:“各位请下注。”
有人留言说到寇红的事情,对啊,秋彦平在一次和宋喜说过,我都忘了哪个章节了,寇红被刘大筹给坑了,架空了,荣誉董事,谁说穿越的就一定斗得过古人,古人可不都是吃素的,再说寇红也就一时兴起,被架空其实也无所谓,她的兴趣都是一阵阵的,比如现在就醉心赚钱,比如我,啊,什么都不说了,买彩票去了,人嘛,总要有梦想,万一中了呢?
6 考试
宋喜掂掂自己的银子:“玩多大?”
“一两银子一注,赌一赔一。”晁远摇着茶杯,骰子的声音总让他觉得很舒服,他握着骰子的时候也是最自信的时候。
这算是玩的大的了,不过能在这里站着的,也就没有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肯定不会几个铜钱拿着玩。
宋喜这次来听说是包吃包住,也就带了三十多两银子,不过输人不输阵,反正还没输个底朝天,他也就底气十足的回望着晁远:“行。”
晁远把茶杯往桌子上一盖,手按在茶杯上:“买定离手!”
“等等。”陆登高吸了吸鼻子,天气冷,他手里抱了个暖炉:“这庄家可以你来做,但是骰子不能你来摇。”
晁远看着洪宇雁,眼神中满是不耐烦:“怎么那么多事啊,谁摇不是一样吗?”
“你那手法我可是看在眼里的,不是一般人啊,想大就能摇个大,想小就能摇个小,我们不都等于给你送财来了吗?要赌就赌的公平一点。”陆登高伸手去拿骰盅。
晁远却没有松开手,而是反手去抓陆登高的手,两个人就在桌面上过了几招,两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