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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一用内力,扁担断裂了,他用自己的内力控制住扁担和扁担两侧的豆腐缓缓的往下落:“通过今天早上的情况看来,扁担后半截连着豆腐板子一起落在了桥上,但是前侧的豆腐,应该是摔向了桥的边缘……”
他控制着内力,前侧的豆腐板子带着豆腐和半截扁担慢慢的往桥的边缘摔去:“摔了一担豆腐那可能一天就白忙活了,何况不能按时送货的话,可能会被酒楼给换掉,所以当时杨豆腐很心急,想赶紧伸手去抓住那板豆腐,可下过雨,桥面很滑,杨豆腐当时就摔倒了,他不但没抓住豆腐,还和豆腐还有扁担一起摔下了桥。”
宋喜在这么说着的时候,整个人也缓缓的往前扑出去,缓缓的往桥下落。
门大牛他们都走上桥凑了过来。
宋喜的脚勾着桥的边缘,稳住自己,内力也让豆腐和扁担都停在空中,他善意的提醒:“你们最好跳到下面去,因为我怕你们看不清楚。”
门大牛看看郑吏目:“你下去。”
旱烟袋已经直接提着门大牛的衣领,走到桥的边缘,把门大牛给丢了下去。
门大牛摔了一个P股墩儿,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宋喜又开始动了。
这个案子很简单,少年的自认罪可能有点突兀,但是是为了拉快一点剧情,毕竟重点不是少年那里,而是杨豆腐到底是怎么死的,这次有没有稍微超出大家的猜测呢,这是一个小案子,毕竟现在宋喜的身份还不是正式的捕头,不太能接触到大案对吧?
23 太巧了
宋喜控制住着扁担的断裂口面向自己,他落下去,脖子正好撞到扁担断裂的地方,他用手抓住扁担,保持扁担刺在脖子上的样子,然后继续往下落:“因为当时生的太快,杨豆腐在落下去的时候,脖子撞到了扁担上,扁担的另一端撞到了地上,然后刺伤了杨豆腐的脖子,杨豆腐倒在地上。”
宋喜缓缓的落下去躺到早上现杨豆腐尸体的位置,丢开手里的扁担,落下来的豆腐担子,丢开的扁担,都在早上现尸体和其他东西的地方,一模一样:“就这么死了的。”
门大牛看的目瞪口呆:“这么死的?”
宋喜从地上爬起来:“我很确定就是这么死的,之前看到扁担的另一头有泥污,我当时以为是放到地上弄脏的,现在想来,应该是撞到地上撞的。”
秋彦平看了一眼旱烟袋:“四师叔,你觉得宋喜推断的正确吗?”
“我觉得没错。”旱烟袋说着套出旱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背着手走开:“老匡多年夙愿要达成了。”
宋喜对郑吏目说:“这事你一定要记下来报告给郭桓郭大人,那小孩是锯断了李三的扁担,可真正让杨豆腐死的原因,完全是一场意外。”
“是,我一定写上。”郑吏目忙答应下来。
门大牛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案子上了,他眼馋的问宋喜:“刚才你那个慢悠悠的落下来,还有那些个东西,也慢悠悠的落下来,都是怎么做到的?”
“我挂了绳子。”宋喜很敷衍的回答。
门大牛伸手在空中挥了几下:“没绳子啊。”
“刚刚被我给剪了。”宋喜撒起慌来面不改色的。
他不想搭理门大牛,走到秋彦平身边:“锯断李三扁担的那家有个病人,我看样子还病得挺重的,家里看起来也没什么钱,你给去看看吧。”
“好。”秋彦平点点头,转头看了看周围:“时候也不早了,我看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吧。”
他跳上三道桥,回身对宋喜说:“寇姑娘的店离这里不远,去不去?”
“去,吃她那都不用给钱的。”宋喜说着跳上了桥,跟着秋彦平往寇红的店走:“对了,我看到巡城御史署的吏目用的笔,和阿木依用的一模一样,还叫什么炭笔,那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哦,寇姑娘说阿木依空有一身本事,只做武器太浪费了,不如做些对别人有用的东西,然后就把阿木依做的一些东西给卖了出去。”秋彦平语气中满是对寇红的欣赏:“不过寇姑娘说,关键的东西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比如那个炭笔吧,虽然笔外面的竹子是水墨斋制作,可中间的碳心却只能由阿木依这里提供,每一支都收一定的钱,数量多可以给点优惠,反正吧,就是帮阿木依赚了好些钱,还不用出去抛头露面,阿木依也挺高兴的,之前许国公随着宅子送来的那个伙计,抓药没定性,跟着阿木依去做活计倒是挺上心的,就去帮阿木依干活去了。”
“那挺好的。”宋喜点点头。
两个人说这话就已经到了寇红的店外面。
宋喜看着店上的招牌:“红楼?名字太俗了。”
“生意好就行了。”秋彦平指指外面排着队等着吃的人。
这红楼占了一栋三层的小楼,和两侧只有一层的平房比起来,格外的显眼,楼外挂着八排红灯笼,照的这一片灯火辉煌,朱红色的双开大门上还有金色的钉子,看起来格外的气派。
就是门两侧柱子上的对联俗了点,左边写的是:“贵族的装潢。”
右边写的是:“平民的价格。”
横批:“想吃请进来。”
一个性格活泼的伙计走过来,穿着的衣服胸口绣着红楼两个字,满脸笑容的走过来:“两位爷是吃饭吧?那可得等等了,来,给两位一个号码牌子,等着叫号啊,对了,那边有免费的水果,两位要是等的累了,就先吃着点啊。”
伙计给了他们一个号码牌,上面写着二十四。
宋喜晃着手里的牌子问秋彦平:“这意思是前面还有二十三个人等着?等到我们两个,饿都饿死了,换个地方吃吧。”
“你之前把寇姑娘丢在汉州给忘了,一回来就去了学校,两个多三个月没见面了吧?我虽然没有什么经验,可也知道,这么不理不睬的,姑娘心里一定会不舒服的。”秋彦平说:“我叫你来,就是想看能不能遇到寇姑娘,你啊,平时对着其他人嘴巴都那么甜,为什么就对着寇姑娘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啊,待会见着了,你可得说点好听的。”
宋喜有些个不耐烦的说:“你对着思雨姐怎么没这么有主意啊?”
秋彦平抿了一下嘴巴,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寇红陪着一个衣饰华贵的三十来岁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竟也没看到宋喜和秋彦平。
宋喜立刻不高兴了:“我说,那人是谁啊?”
秋彦平在京城随着慎弦也接触了一些达官贵人,看了两眼也认了出来:“好像是颜王。”
“寇红怎么和他在一起呢?”宋喜说着就想挽袖子了。
“大概是谈生意吧,我之前好像听寇姑娘说着,要弄个大点的东西,需要很大的地方,颜王最得皇上宠爱,如果有颜王帮忙,一定能事半功倍吧。”秋彦平看一辆华丽的马车驶过来,他示意宋喜留意这在车厢上用金线和各色颜料画出一副牡丹花开的图案,富贵逼人非常惹眼:“看到那马车了吗?也是寇红和阿木依合作弄的,什么贵族式的马车,不光外观华丽,里头也是什么什么椅子和垫子,反正就是坐着非常的舒服。”
宋喜摇摇头:“价格也不便宜吧。”
“有钱人是不在乎价格的。”秋彦平等寇红送颜王上了马车,转身过来的时候,一个跨步挡在了寇红的面前:“寇姑娘。”
寇红高兴的说:“男神,你怎么在这里啊?太巧了吧,难道这是老天爷在按暗示我们……”
“暗示个屁啊。”宋喜将手里的号码牌子挡在寇红的眼前:“当着我的面调戏别的男人,你是皮痒了想练练是吧?”
24 月长圆人长久
寇红看到宋喜,冷哼一声往里走:“我这里不卖狗食。”
宋喜忙追上去:“哎哟,我要是狗的话,你是什么?”
“讨厌。”寇红瞪了宋喜一眼。
宋喜没皮没脸的凑到寇红耳边:“讨什么厌啊,你相公公我快要饿死了,给点吃的吧。”
“不给。”寇红没好气的说:“见着我就是要这样要那样,就没点别的。”
“当着秋彦平给我脸色,那就是不给我面子,我没面子的话……”宋喜冷哼一声:“你知道的。”
“你敢怎么样啊?”寇红一副不买帐的样子。
“我敢吃饭不给钱。”宋喜说着一把抓起寇红的手,将手里的牌子丢给门口排号的伙计,然后举起和寇红握着的手:“这个就是我的排号。”
伙计吃惊的张大了嘴,他也是个脑子活泛的,立刻反应了过来:“哎呀,你就是传说中的喜哥啊,喜哥,你早说啊,赶紧里面请。”
寇红也不好反驳了,只能先领着宋喜和秋彦平进去。
寇红自来有一间自留的雅座,这个时候让伙计收了吃过的残羹冷炙,换了几个简单的热菜来,还亲自给他们两个倒了茶:“你们两个怎么在一块呢?”
“破了个案子。”宋喜说到这里,拍了一下腿:“哎呀,忘了把他们都叫来吃饭,也拉拢一下关系,以后办起事来也方便一点。”
“你才去两个月就毕业了?这匡一行弄这么个学校也太水了吧,搁我们那一个专科也得三年呢。”寇红在宋喜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还学着呢,就是觉得我们光在学校念书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就让轮流到沉雪台来认师父,说做捕快这一行,还是得由师父带。”宋喜看着饭菜送上来了,也不客气,赶紧盛了一大碗米饭吃上了。
“那你想办法认沉雪台的台令当师父啊,有个牛*的师父,以后你在沉雪台也能横着走了啊。”寇红忙说。
“哪有那么容易,你说想拜谁就拜谁的。”宋喜想了想,不知道该不该把郝千里的事情告诉寇红和秋彦平,又怕说了让他们担心,所以将这些话和着一口米饭吞了下去。
寇红看宋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冷哼一声:“这世上的人啊,要么爱名要么爱利,你投其所好还怕不能打动他?缺什么到我这里来拿啊。”
“我是那种吃软饭的吗?”宋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毕竟现在他和郝千里比起来,显得有些个被动,这些事不好和匡一行说,但是寇红和秋彦平都是家里人,瞒着他们反而显得没意思了:“我遇到一个仇人。”
寇红不在意的说:“你没仇人我才奇怪好不好?”
“你还记不记得你在范三味那里见到我,我身受重伤,崔大哥当时得了个石头,无暇照顾我,干娘让你把我挪到你们屋去,还是你一直照顾我的。”宋喜不理会寇红,看着秋彦平说。
秋彦平听宋喜提起这件事,点点头:“记得,可当时你什么都不说。”
“当时我被苏家打发了些银子和一个小厮,让我找个远些的地方安家去。”宋喜叹了口气:“我当时才十四岁,陡然遇到这样的变故也不知所措,就喝了些酒,本来酒量就不大,这么一喝就醉了,那个小厮见财起意,捅了我一刀把我丢下山崖跑了,幸好遇到崔大哥,我才捡回一条命。”
寇红一听,也顾不上和宋喜斗气了,伸手握住了宋喜的手:“你最近又见到这个小厮了?”
“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奇遇,这次我在捕快学校见到他,他现在的名字叫做郝千里,听人说他是吏部尚书的侄子。”宋喜说着皱起了眉头:“我和他打了一架,没有笛子在手,他竟然和我打了一个平手。”
“什么?”秋彦平略微有些吃惊,宋喜的内力来源可不平凡,是明炎圣火宫的圣女的几百年的积累,就算分了一半给寇红,那也是普通人练一两百年才能有的深厚内力,从刚才宋喜用内力让扁担和豆腐缓缓落下来看,他的内力已经运用自如了,怎么可能遇到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还能和他打成平手的对手呢?
寇红却拧了宋喜一把:“你肯定是最近练功松懈,所以才没能立刻宰了那个混蛋,那个混蛋在哪里?我和你一起去,我不信师父的琴瑟谱也杀不了他。”
“杀他的事,还是让我一个人做吧。”宋喜突然正色看向寇红:“这是一场生死斗,我不想占他便宜,我要他死的心服口服,还有,我不想你的手上再沾血。”
他的手指摩擦着寇红的手背:“琴瑟谱虽然威力很大,可也没法控制,容易误伤无辜,而且,上次去杀申龙,乃是三净大师的遗愿,我当时武功初成,怕自己不能完成,才拉上你一起,我倒是希望你永远一副疯疯癫癫无忧无虑的样子,莫要被江湖琐事给弄得有了烦恼。”
寇红一听,忍不住有些感动:“我已经活的够随心所欲了,以前想做做不到的事情,现在都能做了呢。”
秋彦平在一边看着,忍不住感叹:“真希望月长圆人长久。”
寇红说:“我们几个能天南海北的聚在一起,有今天这样的情谊也是不容易,但求大家坦诚相待,永远都是好朋友。”
宋喜似笑非笑的看着寇红:“我可不止想和你做朋友而已。”
“那做好~朋友也可以。”寇红故意用一副很天真的模样看着宋喜。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