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喜似笑非笑的看着寇红:“我可不止想和你做朋友而已。”
“那做好~朋友也可以。”寇红故意用一副很天真的模样看着宋喜。
“什么是好~朋友宋喜不明白的挑高了左边的眉毛,他直觉寇红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就是只啪啪啪不谈感情的那种啊。”寇红故意说的很俏皮的样子,说完之后,直接从窗户掠了出去:“你考虑考虑哦。”
“考虑个P啊。”宋喜对着寇红消失的窗口吼了一嗓子。
秋彦平放下筷子,神态从容的说:“我就说寇姑娘不是那么容易原谅你的吧。”
“刚刚我那番话都白说了?”宋喜不相信的摸摸下巴:“不是说女人都喜欢听好听的吗?”
“那不一定,有些更喜欢实际的行动。”秋彦平若有所指的说。
“我懂了。”宋喜说着也掠出了窗户。
秋彦平看着窗外夜空中一轮弯月,叹了口气:“我倒是觉得你未必懂了。”
他又叹了口气:“我自己都不懂,有什么资格去教别人呢?”
女主好久没出来了,赶紧拉出来溜溜
25 想办法
寇红趁着宋喜隔壁死了人,房子租不出去,房价也低的时候,果断买了下来,她住前院,后院死过人的地方给不在意这些的阿木依住,隔壁仁德堂空出来的后院,被秋彦平给从远处来求医的病人住了。
宋喜一路追过来却吃了闭门羹。
宋喜站在寇红门外,伸手敲了敲门:“开门啊。”
“干嘛?”寇红站在门后却不给宋喜开门。
“干。”宋喜很爽快的回答。
“你个臭流氓!”寇红气呼呼的说:“你赶紧给我走,再不走我就报官了。”
“你这个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一会晴一会雨的,刚才在红楼不是还好好的吗?”宋喜不解的问。
“刚才是当着我男神的面,稍微给你留那么一点面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没必要再做戏了呀。”寇红理所当然的说:“我可不想再这么和你不清不楚的混下去了,我从来不当别人的备胎,我可不想你刚下了我的床,转身就牵着别的女人的手去卿卿我我了。”
“我什么时候……”宋喜刚想反驳,突然想起在查五石散案子的时候,他曾经和舒晴一起去追人,路上看到舒晴内力不济,所以搭手拉了舒晴一把,貌似正好被汪健峰给看到了。
他一边在心里骂汪健峰是个大嘴巴,一边好言好语的对寇红说:“我对你那可是天地可鉴。”
“对啊,天地可,贱嘛!”寇红觉得宋喜这些话说的轻飘飘的没有份量,她自认为不是小肚鸡肠的古人,可宋喜为了苏远琴去挑战鬼帝,差点没了命的事情,始终是她心头的一个刺,总觉得宋喜对她不是真心的。
可这些个小算盘,她又不能明说出来,说出来就像是要的了,那也太掉价了,心里矛盾着,她语气也别扭:“你给我滚!再吵我就把你舌头给割下来。”
“那你早点睡吧。”宋喜悻悻然的去后院找阿木依。
阿木依正看着手下的伙计做一辆马车的车顶,手中端着一个茶壶,看得非常认真。
宋喜走过去:“哟,这是当老板了啊。”
“没办法,我不能在这儿白吃白喝的,寇红帮我想了个办法赚钱,不过她说了,这马车不能做太多,而且一定要最好的师父全手工制作,这样才能卖出好价钱。”阿木依招呼伙计休息:“今天就到这儿吧,天色暗了也做不好,这车虽然别人给了定钱,可什么时候交货还是得我说了算,你先回去吧。”
他把这边的厨房小院改成了作坊,他对宋喜说:“你要是没吃,就去隔壁厨房拿点吃的,我这边没厨房。”
“吃过了。”宋喜拖了一张椅子坐下:“你帮我想想,该怎么哄寇红开心?她就是个爱钱如命的,可我最缺的就是钱,你说有什么不花钱的法子可以哄她?”
“没有。”阿木依回答的很干脆:“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可我知道,寇红一定是最不好哄的。”
“所以我头痛啊。”宋喜叹了口气。
“你头痛什么?”秋彦平从通往隔壁的小门走过来,身形潇洒的走过一院子的杂物,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阿木依指指秋彦平:“看看,先,你得改改你的穿着,像秋彦平那样的,往那一站,有的是女孩子往他身上扑,我虽然足不出户的,可也知道,这条街上未婚少女的芳心,都掉他身上了。”
秋彦平微微一笑:“你果然是和寇姑娘住的时间长了,也会贫嘴了。”
宋喜说:“我现在就一学生,还没赚钱呢,我拿什么钱去买……彦平,你这些衣服都挺贵的吧?你的钱不都往这仁德堂丢了吗?哪儿来的钱的买这么些衣服啊?”
“哦,是师父给置办的。”秋彦平说:“师父在做衣服的时候,就会顺便给我们做。”
“就慎弦师父那脾气,一个月起码做八套,难怪你不缺衣服做。”宋喜望着天空叹口气:“我怎么没摊上这么个好师傅啊。”
“你师父还差了啊?地缺前辈就是驾鹤西去了,不是还有人上赶着送这么个房子给你吗?”秋彦平说:“做人要知足,知足才会懂得惜福。”
“你这语气跟一个老头似的。”宋喜说:“是哥们的,都给我想想该怎么哄寇红啊。”
“我要去睡了,明儿还得早起呢,最近病人越来越多,我都有些应接不暇了。”秋彦平站了起来。
“你想办法忽悠你那些师兄弟来帮忙啊,我看思雨姐就挺合适的,而且你们多接触接触,才能培养感情啊,要不我反正闲着也闲着,帮你也愁愁该怎么表白?”宋喜伸了个懒腰。
“那我先谢谢你了。”秋彦平淡淡一笑,也没把宋喜的话当真,走回去睡觉了。
宋喜却把这事给当真了,还仔细的躺在被窝里琢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拿着一堆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找阿木依,他赶着去沉雪台,把纸一丢就跑了:“交给你了啊,赶紧给我弄出来。”
到了沉雪台,宋喜熟门熟路的去找丰度:“丰门主。”
他双手奉上路上买的白糖糕:“丰门主,我一看你就没吃早饭吧,这个是我顺路买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这是哪家的啊?”丰度看了一眼,洗了洗鼻子。
“舒记。”宋喜才不会说自己特地让一个乞丐一大早去排了半个时辰的队买的。
投其所好啊,他现在能接触到的就是丰度了,要投其所好也只能投丰度的所好了。
“舒记的白糖糕?”台令突然出现在门口,用手往自己的鼻子挥了挥手:“好久没吃了。”
宋喜顿时尴尬了,他手里就一份白糖糕,可眼下丰度在看着他,台令也在看着他,他这份白糖糕给谁,这就成了一个问题。
给台令吧,显得他是个阿谀奉承的人,而且丰度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想攀高枝的人,一定会提防他,给丰度吧,会让台令觉得他是个不识趣的。
这个时候,宋喜突然后悔今天早上带这份白糖糕来了。
26 夜色
宋喜深吸一口气,将白糖糕放在桌子上。
丰度的桌子也就早上的时候是最干净的,他还没来得及弄脏。
然后宋喜鞠了一躬:“我去给两位倒茶。”
说完他就赶紧出去了,把桌上这白糖糕的难题丢给了丰度。
丰度也愣了,舒家的白糖糕是出名的好吃,不排半个时辰的队那是等不到的,他也是想吃的,可看台令的样子也想吃,他也很难做,虽然难做,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他笑嘻嘻的走过来:“台令大人,请进,要是不介意的话,请一起用吧。”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台令走了进来,有些嫌弃的看看丰度这个屋子,翻了一个白眼以后,才坐下来。
他当然不是为了吃白糖糕来的,他趁着宋喜没回来,赶紧的问:“听说昨儿宋喜去巡城御史署办了一件不错的案子?”
“对。”丰度对这件事也不太清楚,只晓得宋喜昨天给巡城御史署破了个案子,那案子还有点玄乎,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一天就破了,挺干净利落的。”
台令点点头:“那就让他去巡城御史署那里忙活着吧,年轻人嘛,不能让他闲着。”
说完他就站起来了。
丰度愣了:“你要走啊?不吃白糖糕了吗?”
“我最近发胖了,不爱吃甜的。”台令说着走了出去。
宋喜捧着茶回来的时候,丰度正在琢磨台令刚才说的话。
宋喜看到屋里只剩下丰度一个人,白糖糕在桌上放着:“台令大人呢?”
“他走了。”丰度觉得自己已经拿准了台令的意思,他说:“我这儿啊,就是负责巡城御史署报上来的案子,我看你已经和他们已经熟悉了嘛,你干脆从今儿起,就在巡城御史署那等着,有案子你就去跟,省得出了事他们来我们这儿招人,还麻烦。”
“好,我这就去,我保证不给沉雪台丢人,一定尽心尽力的做好。”宋喜也不知道台令给丰度说了什么,为什么让他直接去巡城御史署蹲着,可既然丰度这么说了,他也不能不去啊。
接下来的几天,宋喜也就处理了几件小案子,抓到了两个小贼,处理了一桩子打架的。
案子上没啥大的进展,倒是阿木依那边通知他,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我当时脑子糊涂画的东西,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你居然能做出来?”宋喜有些意外。
“为了你能顺利和寇红在一起,以后再也不烦我,以及寇红心情好的给我好好接生意,我必须得撮合你们。”阿木依说:“我最近和寇红在弄一个大的生意,其实不太有时间给你弄这个,但是正好我们弄这个生意弄到了一个很好的地方,这一开春啊,那是绿草如茵风景优美,适合做表白的事情。”
“我不是为了我,是为了秋彦平和思雨姐,哄寇红至于这么大阵仗吗?”宋喜觉得阿木依误会了,忙解释一下。
“我那个东西反正做也做了,要不你凑合着先带寇红去看看,如果好的话,你再让秋彦平和思雨姐去。”阿木依也不和宋喜争辩:“反正,那个东西也不止能用一次。”
宋喜想着自己去看看也不错,省得到时候阿木依做的不合适,让秋彦平表白不成功,反而把思雨姐给吓着了。
阿木依补上了一句:“你最好晚上去,嗯,还有啊,去之前和我说一声,还要准备一下。”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去看看,嗯,带寇红一起去看看。”宋喜想着反正也不能浪费嘛。
不过约寇红,必须不能用正常的方法去约,那寇红一定会甩脸色给他看,还不会答应,得想一个让寇红肯定回去的方法。
一个时辰以后,在红楼账房看帐的寇红,收到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封信和一件衣服。
信上是宋喜的字迹:“我被绑架了,绑匪要求你穿这件衣服,在天黑的时候到城西梨花林,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故弄玄虚。”寇红展开盒子里的衣服:“这不是我新开的成衣店卖的吗?买我的衣服来哄我?这不是,白花钱吗?”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挺美的。
想起当年他们还很穷的时候,从山上下来,身上也就几十两银子,可宋喜还是给她买了一件新衣服。
这件衣服是淡绿色的,用的是寇红从沂南定的上等丝绸,轻盈而飘逸,衣服的肩和领口都绣着蝴蝶,精致而不失优雅。
成衣店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寇红自己画的,都是从她那个时代的各种古风游戏里,她最喜欢的衣服,加上这里的服饰风格制作的,可以说每一件的非常的好看。
要不是这里制作衣服所费的时间太长,每一件都是绣娘们花费了大量时间制作的,她真想每一件都自己留下,全都私人收藏,一件都不卖了。
当然,比起衣服来,还是钱更好看。
等到黄昏的时候,寇红换上衣服,还特地找了个姨娘来给她重新梳了一个适合这件衣服的头发,这才坐马车去宋喜说的地方。
不过这个地点寇红也觉得有些奇怪,这里明明是她刚买下来的地,准备弄个游乐场,打发一下古代的无聊时光,顺便赚点钱,她不知道为什么宋喜约她到这里做什么,坐马车也要好一会呢,要不是为了不弄乱发型,她早就自己施展轻功来了。
等到了地方天都全黑了。
路边竖了一个杆子,杆子上挂了一串灯笼,宋喜就提溜个小板凳坐在灯笼下面嗑瓜子。
看到马车来了,宋喜忙丢掉手里的瓜子站起来,顺了顺衣服和头发,他在给寇红买衣服的时候,顺便给自己也拾掇了一身好的。
寇红的马车门一打开,宋喜忙殷勤的伸手过去牵着寇红的手,然后让车夫走了。
寇红做出不高兴的样子:“你叫我来这里作什么啊?”
“来见我呀。”宋喜把寇红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你不理我啊,我都没着没落的了,你不光是来见我的,还是来救我的。”
他对自己的身后一伸手:“请吧。”
寇红看宋喜身后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