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个关键的人物藏进了卧虎山,不得已上山去抢了人,但是我应该没暴露自己的来历才对啊。”宋喜挠挠头,怎么今天都在和自己说这事啊。
“那十二只老虎能雄踞卧虎山那么多年,如果这点都查不出来,那就是浪得虚名了,听说帖子已经送到了沉雪台。”祝旗说:“而且他们已经发了江湖令,划下道了,约你五月初五在蟒山讲理,你要是不去,那他们就会来京城找你,这件事不是小事,这十二只老虎非同小可,我刚才收到台令的飞鸽传书,要你赶紧回京城去,应该是台令大人对你另有安排。”
“我刚从京城赶来,你们就要我回去……”宋喜苦着一张脸:“这离五月初五还有十多天,我办完这个案子再回去和台令商量也不耽搁啊。”
祝旗用不用质疑的语气说:“台令大人已经下了命令了,赶紧回去吧。”
宋喜只好又返回京城去。
回到京城,他刚一进城门,寇红就迎了上来:“卧虎山的十二只老虎发了江湖令要找你去说理,那是说理吗?分明就是让你去送死的。”
“当时让我用美男计进去偷小鹦鹉的主意可是你出的,惹到这麻烦,你有一半的责任。”宋喜看了寇红一眼:“你怎么急成这样?以我的武功你还怕什么不成?就算觉得我的武功欠缺了一点,那我们两个练手,那就天下无敌了。”
“那十二只老虎能霸着卧虎山那么多年,你以为都是吃闲饭的啊?”寇红说:“我听说他们下了江湖令就打听了一下,每一个都是高手兼变态,如果他们十二只老虎一起上,我怕我们两个联手也未必是对手。”
她咬了一下下唇:“忍一时风平浪静,说到底十二只老虎也是被你从卧虎山偷了个人走,脸上挂不住而已,要不我们备一些好点的礼物去赔个罪,把这件事金戈化玉帛了吧。”
“我凭什么认这个怂?”宋喜说完,看寇红是真着急的样子,他拉着寇红拐进一条小巷,握着寇红的手:“你别急啊,台令大人找我去呢,也许他已经有了对策了呢。”
寇红皱着眉头说:“那个台令Y阳怪气的,总觉得不太靠得住的样子。”
“放心吧,你的相公公不会有事的。”宋喜捏了一下寇红的脸:“你回去把我的玉笛青宵,你的瑶琴泛月拿出来清理一下,说不定这次用得上呢。”
“你别骗我啊,你要是去赴约,可一定要带我去啊,不准一个人去以身犯险啊。”寇红说:“我可不是那种只会哭哭啼啼的傻白甜女主,我的武功不比你弱,我们两个联手才有可能活命的。”
“我知道。”宋喜抱住寇红,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下:“你这个祸害啊,只有我才收的住,我就是死啊,也会拉着你一起的。”
“讨厌。”寇红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伸手环住了宋喜的腰。
宋喜抱了一小会才松开寇红,伸手揉揉寇红的头顶,转身往沉雪台走。
宋喜一进沉雪台就被台令的侍从带到了台令的书房,台令将一个黑底金字的木牌丢给宋喜:“自己看吧,真是好威风啊,沉雪台中你可是第一个收到江湖令的人,本官还是借着你才能亲眼看看这江湖令长什么样子呢。”
宋喜拿起江湖令看了看,正面写着他的名字,后面写着五月初五蟒山,还刻了一个老虎头:“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看,还挺好看的对吧?”
“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台令一拍椅子扶手,直接将一个上好的梨花木扶手给拍成了碎木:“惹这样的事,别人会怎么说你,会怎么说我,会怎么说我们沉雪台?”
“我那也是为了办案子啊。”宋喜眨巴着眼睛:“我一个新手哪知道那么多忌讳啊,当时明字门的罗福也在啊,他也没说什么啊,对了,匡大人也在,他也没说不行啊。”
“别和我提匡一行,他是出了名的为了案子命都可以不要的疯子。”台令看了宋喜一眼:“这件事你怎么打算?十二只老虎说你可以带十一个人上山去,你打算带谁啊?”
“我就打算和我师妹去就行了。”宋喜说:“放心吧,我们两个没问题的。”
“如果地缺再世,单打独斗杀了十二只老虎一点都不稀奇,我虽然不知道他教了你多大的本事,让你有这样的自信,可我可以告诉你,这十二只老虎从来都不会光明正大的和你单挑的。”台令冷冷的说:“江湖令一出,他们就不会让你活着下蟒山的。”
感觉作为一部武侠,宋喜打架打的太少了,不行,让他去打打
37 五月初五
五月初五。
蟒山。
这里传说是一只没能化成龙的大蟒变的,山势蜿蜒陡峭,这里离卧虎山不远,也就五十多里路,山上树很少,多是石头,连溪流都没有,传说是因为大蟒的毒液所以树难以生长,是个连山贼都不稀罕的荒山。
这天的天阴沉的像是快要下雨了,可卧虎山的十二只老虎里,来了八只,其余五只留在卧虎山守窝,江湖令是卧虎山出去的,可也不能不防着官府趁着这个机会围剿他们,在他们看来杀宋喜,只要飞天大老虎一个人就够了。
山顶支了一个棚子,卧虎山的老大飞天大老虎就坐在棚子里喝茶。
旋风虎站在棚子边上看着天色:“要下雨了。”
他手里拿了两把凹面锏,有些烦躁的说:“那个姓宋的为什么还不来啊?下雨打架可不利索。”
震地虎是个敦厚安胖的中年男人,他说:“要是霍蔷薇知道了我们杀了宋喜,指不定要什么疯呢。”
“就是见她为了个小白脸天天闹腾,我才要杀了宋喜的。”飞天大老虎冷哼了一声,他拿谁都有办法,却独独拿这只母老虎没办法。
对着别的人这只母老虎强悍的很,对着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虽然知道吊个十天半个月也未必死的掉,可是很烦啊,天天跟有一只苍蝇在自己耳边嗡嗡瓮的。
白面虎是怂恿飞天大老虎来杀宋喜的人之一,他笑着拿出一坛酒:“老大,我看这小白脸肯定是怂了,要不你先喝点酒解解闷?”
花斑虎之前被宋喜偷袭抢走了衣服,还从他眼皮子下面带走了小鹦鹉,对宋喜是最有气的一个:“老大,不能放过这个小子,让人知道有人从我们寨子里带了人走,我们的面子往哪里放?弄死这个小子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可不是啊,这件事传出去,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白面虎将酒坛递到飞天大老虎的手里:“虽说是沉雪台的人吧,要办案子嘛,可以拿着名帖规规矩矩的来拜山嘛,指不定我们老大心情一好,就把小鹦鹉给他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可他偏偏用这么个花样,实在可恨!”
飞天大老虎就着酒坛喝了一口:“我倒觉得是官府在试探我们,如果这次我们不拿出点颜色给他们看看,只怕下一步就是大军来剿灭我们卧虎山了。”
“还是老大你考虑的周全。”白面虎忙拍马屁。
山下有信香燃起。
一直关注着山下情况的旋风虎说:“咦,上山有三条路,居然这三条路都有人来,老大,怎么办?”
“我放了话,说他宋喜可以带十二个人上山,看来这是和我玩虚虚实实的把戏呢,让我弄不清楚三个方向来的到底哪个是宋喜。”飞天大老虎冷哼一声:“看来沉雪台也是事先打探过的嘛。”
白面虎眼珠子一转,立刻说:“我觉得啊,不管他们来多少个人,肯定都是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请大哥在这里坐镇,我们六个分三路迎上去,不管他们来的多少人,我们都能在宋喜到达山顶之前,杀了他。”
山下又有信香放起来。
旋风虎说:“东边来的是两个人,西边一个人,南边两个人,我们怎么分?”
白面虎说:“只来了五个人,哼,真是有胆子啊,大哥,我们两个一队,分三路下去迎他们,你觉得怎么样?”
“去吧。”飞天大老虎挥挥手,昂头又是一口酒。
“是。”白面虎一面退出竹棚,一边对玉齿虎使了个眼色。
玉齿虎说:“我和花斑虎一路吧,我们走西边,来的只有一个人,好应付。”
震地虎拍拍烈焰虎的肩:“我们去南边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白面虎对旋风虎说:“只有我们两个了,旋风你就凑合了吧,我的武功不如你,你可要多照应我呀。”
旋风虎直率的说:“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就太见外了。”
玉齿虎和花斑虎往西边走,他们走到半山腰就遇到了要找的人,这是一个五十来岁,保养得当,穿着一件用金线绣着飞鸟的黑色外袍的中年人。
他们并不知道来的这位是沉雪台的台令,对视一眼就笑了,这个中年人看起来武功不怎么样,倒像是个来游山玩水的文士。
花斑虎看到上山的不是宋喜,他有些不高兴,抱怨玉齿虎:“你选的什么方向啊,来的不是宋喜。”
玉齿虎说:“管他是谁呢,来的准是和宋喜一伙的,杀谁不是杀啊,哥哥,动手吧。”
花斑虎对着台令喊:“来人报上名来,等你死了,爷要是心情好,也可以挖个坑将你给埋了。”
“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台令撑着一把伞,今天虽然没有什么太阳,可看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台令生平最讨厌两件事,大太阳和下雨。
他有些不耐烦的说:“要动手赶紧了,这要下雨了。”
“找死!”花斑虎说着就扑了上去。
去东边的旋风虎和白面虎,在天空刚刚开始撒雨滴的时候,看到两个年轻人走上山来,一个穿着紫色的长袍,眉眼清俊,另一个穿着白色外炮,卷卷的头,圆圆的眼睛,似乎不是中原人士,而这个番都人身后跟了一个木头人,这个木头人撑了两把伞,遮住了天空落下来的雨滴。
旋风虎看到在山路上行走如平地的木头人,他对白面虎说:“听说番都的人会妖术的,我们可要小心一些。”
白面虎冷哼一声:“管他什么狗屁妖术,在虎爷面前都是个屁。”
旋风虎却谨慎的多,他又等这两个人走进了,再看了看说:“那个木头人里应该有机关的,番都也多能工巧匠,擅长机关术,你从正面攻过去,我虚晃一招攻后面,先打烂他这个奇奇怪怪的木头人再说。”
“行。”白面虎觉得旋风虎这个办法挺好的,答应冲山下喊:“来的是什么人?”
38 一盘散沙
穿着紫衣的当然是秋彦平,他客客气气的问:“两位可是卧虎山的十二位当家?”
白面虎指指自己:“你爷爷我是白面虎。”
他又指了指旋风虎:“你二爷爷旋风虎。”
秋彦平说:“两位虽然在江湖上颇有恶名,可我与两位却没有什么仇怨,如果两位愿意今天袖手旁观,我们也可以不和两位动手的。”
“小白脸,你是听到你两位爷爷的威名怂了吧?别说你不与我们为难,我们却要替你们收拾呢!”白面虎哈哈一笑,低声问旋风虎:“来哪一个是宋喜?”
当年宋喜在卧虎山抢人的时候,他并不在山上,但是旋风虎却是见过宋喜的,他摇摇头:“都不是。”
白面虎说:“不管是不是,杀了再说。”
话音刚落他就冲了出去。
旋风虎也跟着冲了出去,旋风虎的称呼来自与他的速度,他个子矮小,可却速度惊人,他看起来是冲向秋彦平,却刚到秋彦平的面前,就一个飞跃直接跳过秋彦平的头顶,落到了阿木依的木头人后面,伸手一刀砍向木头人。
这边白面虎长剑出手,剑光如练,立刻就缠住了秋彦平。
秋彦平的武功师承慎弦,悬壶宫虽然不是以武学闻名江湖的门派,可门下弟子也多习武,而且武功不弱,秋彦平自小性格寡言而坚毅,只要是慎弦吩咐的事情,没有一件不尽心尽力的去学的,于武学一途他虽算不上天才,可也刻苦学习勤加练习,对付白面虎虽然没有用兵器,可也能平分秋色。
看到旋风虎从自己的头顶飞掠过去,秋彦平吃了一惊,想回身去帮不会武功的阿木依,却又被白面虎给缠住分身乏术。
阿木依看着落到自己木头人后面的旋风虎,立刻明白了旋风虎想做什么,身后传来破风的声音,他轻笑一声:“但凡觉得我很好欺负的人,都已经死了。”
旋风虎捂着肚子后退了几步,两枚三菱钉打进了他的肚子里,还好他退得快,进的并不深,钉子上面没有毒,他忍痛把钉子个拔了出来,撒了一点金疮药在伤口上,勒紧了腰带压住伤口。
阿木依这个时候已经转身面向了旋风虎,他身后的木头人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给牵着,也转了过来,伞好端端的撑在阿木依的头顶上,挡住了越落越密的雨滴。
阿木依静静的看着旋风虎包扎伤口,等旋风虎包扎完了他才说:“我信的神从来都教我,以杀止杀,我不喜欢杀人,但是我很尊重神说的话。”
他的话音刚落,木头人的手里喷出一个东西打向旋风虎,旋风虎跳起来想躲开,可大雨减慢了他的速